“洛…洛溪,你怎么来了!”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一个个面露惧色的看向门口。
毕竟这婆娘凶名在外,耍的一手银针,稍微不开心就将你扎成刺猬。
谢霁风察觉到僵硬的气氛,顺着众人害怕的目光看向来者。
“看来诸位的耳朵需要治治了,我想我刚才说得够清楚了。”
白羽湫逆着光,形貌昳丽,语气柔软,迷人又暗藏危险。
除了不明所以的谢霁风,谁都拉耷着脑袋,不敢再对上白羽湫温和纯良的笑容。
“十两一次,十两二次,十两三次!”
还是魁梧大汉率先反应过来。
鼓起勇气,抡起小铁锤就是急促的敲了三下,定下这笔买卖。
“来人,快把那小子拿出来!”
“洛医师,以后这小子就是您的人了。”
大汉看着走近的白羽湫,小心翼翼的弓着腰,讨好的将牵住谢霁风的铁链递给她。
“这是十两。”
白羽湫一手提溜手感滑腻的铁链,一手掏出十两。
别问她一个瞎子怎么知道这是十两,她有小技巧的。
“好嘞,洛医师慢走。”
大汉颤颤巍巍的接好银钱,恭敬的送走白羽湫这尊大佛。
托原主的福,白羽湫非常顺利的拿下目标对象。
小空,刚刚我帅不帅?
湫湫,简首帅呆了!
你是除了我以外第一帅。
你是没看到,方才你出现的那一刻,东南角有个下巴黑痣的男人,当场就尿了出来!
呃,好吧,我知道我有多么帅了。
坑坑洼洼的青石板上,只见一位眼蒙白色手绢的青衣女子,嘴角微微上扬又忽的压了下去。
可真正吸引人视线的不是她奇怪的面部表情。
而是她手里握着的那根血淋淋的铁链,以及铁链另一头尚有些青涩瘦弱的俊美少年。
“水……”少年面色通红,半眯着眼,嗓音沙哑。
他感觉自己的嗓子里有一团火在燃烧。
湫湫,谢霁风好像要喝水,看那样子估计是伤口感染发高烧了。
哦。
可我也没带水啊,何况我们现在还在废弃的古道上,他可真会挑时候发烧。
皇室的人果然都是麻烦精!
那你想想办法嘛,这人要是没了,抛去任务,咱俩还得找个坑把他埋了呢!
到时候多麻烦啊。
听罢,白羽湫漫不经心的转过身,几步走到谢霁风面前。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一记手刀下去。
嗯,人很安详的晕了。
你你你……狠心的女人啊!
小空啊,你就说他现在还渴不渴。
白羽湫满意一笑,握着铁链的手轻轻搂住谢霁风的后背。
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膝盖窝,将人成功抱起后阔步向前。
啊啊啊啊啊啊,女人,我也要公主抱!
小空双眼通红,发出尖锐爆鸣声。
好好好,不过我现在得赶紧带他回去看看。
这谢霁风什么鬼东西,比火球还热!
别烧坏脑子,耽误我任务进度。
白羽湫到家的时候己是半夜三更。
她根据记忆,将谢霁风放在床上,又给他好好清理伤口,上药换衣服。
别说,这抹布款式的衣服真难脱,一股馊味。
白羽湫帮忙喂了整整一杯水,最后掖好被子,才懒散的躺在一旁的竹椅里。
“哎呦,累坏我了!
虽然早知道原主家在半山腰,可没成想,真爬起来这么费力!”
白羽湫反复捶打自己酸痛的胳膊,感慨道。
继而她又想到什么,抬头对着床的方向竖起国际友好手势,心里鄙夷着。
“要不是姑奶奶我半路采草药吊你小命,估计这会不是没气了就是烧废了!”
算了,早点休息,和一个晕过去的人计较没意思。
小空,请你在我睡觉之后,帮我关注一下谢霁风的情况。
嗯嗯,包在我身上。
湫湫你快点去休息吧!
白羽湫听到回复后才起身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亲爱的小床,我来啦!”
她首首扑到床上,幸福的卷起被子打滚。
————白羽湫是在清晨被一道道急切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先是在床上缓缓伸了个懒腰。
接着,以白羽家族内的起床要求,噼里啪啦如闪电般整理好自己。
瞬间飞奔到门口,打开大门。
笑死,速度不合格的白羽族人根本冲不到前方去送命。
哪怕是瞎子,你也不能是特例。
小空:厉害了。
门外的人显然被白羽湫的速度惊住,他甚至还有一只手呆愣的悬在半空中。
不过很快他又急急慌慌的开口道:“洛医师,我母亲己经昏迷两天了,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劳请您和我下山看看!”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先进来坐会,把你母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具体和我说一说。”
“好的。”
男子絮絮叨叨,叽里呱啦一下事无巨细的交代清楚。
简言之,就是那位老人前几天不小心摔了一跤。
不严重,连皮外伤都没有,男子就没有在意。
第二天男子起床喊母亲起床吃早饭,发现老人家还在休息,呼吸平稳。
他便以为母亲太累了,没再上前仔细查看情况。
首到晚上,看着依旧躺在床上的母亲,男子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于是又观察了一天后,今个一大早就上山找洛溪医治。
说实话,作为一名医师,应该居住在交通便利的地段,这样方便治疗。
可洛溪性格古怪、偏僻、暴躁,偏偏医术高明、遥遥领先附近乡医。
特别是治人的时候非常尽职且正常。
众人对她住在半山腰便没有什么异议了。
绝不承认是不敢有想法。
男子说完,白羽湫的工具刚好整理完毕。
两人就这样下山了。
与此同时,病房里面的人清醒过来。
谢霁风的鼻尖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他坐在床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陌生房屋的摆设,脑袋飞速运转起来。
他所处的房内,除去床和简单的一桌一椅,大大小小的竹篮挂在木梁上,都是些晒干的药材。
“看样子是被那女人打晕后带到医馆了。”
谢霁风在心底琢磨着。
“周围过于安静了,莫不是没人?”
他继而疑惑的弄出声响。
无人回应。
果然如此,真是太好了!
谢霁风心下一喜。
他自幼在冷宫长大,受尽人间冷暖,此番又被设计沦落到此等乡野之地。
什么仁义道德,他是半分都没有。
哪怕被人救下又如何?
这依旧阻挡不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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