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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告诉我精品篇

二叔尔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谁来告诉我》,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二叔尔淑,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毛毛沃尔玛。简要概述:被誉为清大的高材生毛毛,她近乎疯狂的语言,读来真令人心痛,我认为,这是毛毛力图将自己拉进现实的艰难挣扎。可她为什么从天堂掉进地狱,她痴痴癫癫疯疯傻傻又因何而起?...

主角:毛毛沃尔玛   更新:2024-04-09 1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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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毛毛沃尔玛的现代都市小说《谁来告诉我精品篇》,由网络作家“二叔尔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谁来告诉我》,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二叔尔淑,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毛毛沃尔玛。简要概述:被誉为清大的高材生毛毛,她近乎疯狂的语言,读来真令人心痛,我认为,这是毛毛力图将自己拉进现实的艰难挣扎。可她为什么从天堂掉进地狱,她痴痴癫癫疯疯傻傻又因何而起?...

《谁来告诉我精品篇》精彩片段

老实说,只有在精神病院里,我感觉自己像个人。

我的病历档案,不用再提出来,为我救治的还是郝大夫。

郝大夫说过几次,我不用再来医院,他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

可是,我是唯一一个让他没有自信的人。

我是个人,我要让郝大夫相信,我不是个女人,我是个疯了的女人。

郝大夫偏偏就眼毒,他是知道我的。

我怎么会疯呢?

他肯定我受过伤害,脑袋受过刺激,判定我原本是个单纯的女人。

一个单纯的女人,不对!

我犯病之前,不算是女人,我是个单纯快乐的女生。

那年,我二十出头,我貌美如花,我长得颇像《红楼梦》里的林妹妹。

我遗传了我母亲优良基因,我说过,我母亲是苏州人,年轻时是个像烟,像雾,像雨,像薄薄的细纱,柔柔的纯南方小女人。

我母亲小巧玲珑的身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我父亲说,他去姑苏,一眼就看上我母亲。

父亲说,我母亲是他眼中细柔的纱,母亲细柔的纱,缠在我父亲柔软的心上。

我父亲是新加坡归国华侨。

当年,父亲是以侨胞身份,带着一腔热血,轰轰烈烈投身到新中国的建设中来。

我父亲先是在姑苏待了一年,不久后,他从姑苏带上我母亲,奔赴清大。

我父亲对我母亲,百般疼爱,万般呵护,我父亲以我母亲为生活中心。

父亲没别的嗜好,最大的爱好,就喜欢买菜煮饭。

我父亲说,他煮的饭菜,我母亲怎么吃都不嫌烦。

听我母亲唠叨,我母亲生下我,己是高龄产妇。

我母亲西十九岁生下我,在我们清大,一度成为热点新闻。

我父亲因为我,他由正教授降为副教授。

我母亲说,我父亲因为有我,一点都不在乎他是正教授,或是副教授。

他除了一门心思教他的力学,余下的时间,全部奉献给了家庭。

准确地说,是奉献给了我和我的母亲。

话题扯远了,我只要一进病房,我的脑子就活啦。

我信心百倍地向郝大夫宣布,我要翻译《资治通鉴》,我要让我活起来,我要说,我不是个疯子。

郝大夫竖起大拇指,他一如既往的表扬我。

他和我父亲一样,没拿我当个疯子。

他像我的父亲,有一颗慈爱的心。

他跟我说的最多的话:“毛毛,忘掉过去,忘掉一切的痛苦和忧伤,让自己重新活一次吧!”

“重新活一次?”

我问郝大夫。

我是郝大夫遇到的最头疼的疯子。

一个人尚且疯了,她是不会说人话的。

而我,却偏偏说了人话。

我让郝大夫为难了。

“你爱过吗?”

郝大夫问我这话,己经问过N遍,我要不要回答他,我问我自己。

我低下头,我的小杨柳细腰,早就变得臃肿不堪。

我的眼睛空洞洞的,里面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谁都无法走进我的心,我自己也进不去。

我无数次在心门外徘徊,千百万次,我试图将自己拉回现实。

“回答我的问题,你爱过吗?”

“您是大夫,我是病人,您尽管帮我医治,我需要治疗。

我是个疯子,不是么?

我是死过几次的人。”

“你为什么要去死?

该死的人不是你,你有大好前程。”

“我不去死?

我别无选择。”

“那是你没有真正看清楚自己。”

“那您说,我该怎么办?”

“你应该坦诚告诉我,你爱过吗?”

我必须转移话题。

我坦言,我就是个疯子。

“你没疯,你是傻。

你赌上你的年轻,赌上你一辈子的幸福。”

我默默低下头,不敢看他,郝大夫眼睛还是毒。

十年啦,多折磨人的十年。

十年的美好时光,就这样白白被我浪费掉,搁在谁心里不痛。

“我们今天不谈,我想我累了。”

我几乎是央求郝大夫,我得继续埋头睡觉。

尽管我知道,睡一觉醒来,我仍然要面对现实。

我把自己一次又一次送进精神病院,我比郝大夫还要清楚,我是真的病了,我把自己逼进精神病院。

“那好,你今天休息,我们明天再谈。”

郝大夫离开了我的病房。

我听见隔壁病房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疯疯癫癫敲打声。

像在唱。

像在笑。

像在哭。

像在闹。

一会又蹦蹦跳跳……他们都像我一样,是个疯子。

而我这个疯子在精神病院里,做了个最伟大的决定,翻译文字。

我进来医院,除了携带两身换洗衣服,再携带的,就是一本《资治通鉴》,一本《英汉大词典》。

我越是想证明自己,我不要是疯子。

可我的小脑袋瓜子,还是想和我这个疯子对着干。

我第一次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那天,我头顶着烈日,我站在烈日下,看天空的云。

一层一层的云,一层白,一层蓝,一层红,一会儿又变成一个人。

我问他:“你想过我吗?

你还记得我吗?”

他飘呀飘来,又飘呀飘去。

忽而变成一阵风,一阵刺骨的寒风,寒风中裹挟着凛冽的冰雹。

我来不及躲闪,冰雹猛烈地砸向我,我一头撞在冰山一角。

霎那间,红灿灿的暖暖的血,从我的额头、从我的身体里、从我的心里、从我的耳朵里、从我的鼻腔里、从我的嘴巴里,缓缓流出来,继而汇聚成滚烫的血河。

我闭上眼睛,渴望一切的可能。

然而,一切的可能是,我没有睡死,我醒了。

那天,我母亲就坐在我身边哭得地动山摇,哭得昏天黑地,哭得岁月无光。

说实话,我害怕她的哭诉,她是在指责我的不该呀不该。

可她不想问,我因何想到死。

她有我的父亲,有父亲给予她深沉的爱。

而我的活着,我的痛苦,她不想理解,她也理解不了。

我母亲一边哭,一边埋怨我的不是。

她说我如花的年纪,批评我辜负了一朵美丽的鲜花。

又说她和父亲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她控诉我为什么不懂珍惜。

任凭她怎样控诉我,我就是闭口不言。

我听见我父亲在和我姐姐通电话,父亲和姐姐说话的声音很大,我听得真切。

“你几时能回国,你妹妹她想你,我和你妈也想你。”

父亲或许对我太失望,才会想到他的大女儿大毛。

他大概想找到点慰藉。

因为他在我母亲面前,要始终如一的坚强。

他要像个男人那样,不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流眼泪。

我听见父亲“嗯嗯,好好”声,他是得到准信,我姐姐必定要回国了。

我紧闭双眼,佯装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

我的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听我母亲在唠叨,说血是被止住了,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父亲皱着眉,一声不吭地走近我,还像儿时那样,抚摸着我的头。

又把我那只受伤的手,安抚了一遍又一遍。

屋外的蝉鸣不绝于耳,夏是灿烈的,我的血是凉的。

我也知道,父亲和母亲的血,这会也是凉的。

“毛毛……”父亲叫了我的名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父亲在病房里来回走动,从东头走到西头,又从西头走回东头。

病房屁股大点地方,硬是被父亲走了个天大的窟窿。

“毛毛……”父亲欲言又止,又一次走近我的病床前,俯下身子,摸了摸我的头。

我应该看见,父亲的泪一道道往下流,流成一条长长的河,我掉进父亲爱的长河里。

扑通扑通,我在父亲爱的河里折腾了几下,再也没力气折腾了。

我承认,我寻死,对我的父亲母亲,是一场深重的灾难。

“爸爸,我错了。”

我从病床上坐起来,我的眼睛里全是白花花的河,白花花的河水里,是父亲一头苍白的发。

我八十岁的父亲,竟然像个孩子似的破涕为笑。

他的笑如同霜冻的茄子,笑起来满是沧桑和无奈。

我母亲还是低着头,坐在木凳上,她的确在恨铁不成钢。

她也许在骂我,亏得她一把年纪生下我,她空给我一副好看的皮囊。

我寻死,使得母亲的眉,再也舒展不开了。

小说《谁来告诉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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