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说一声,女主没有人性,她也不知道人性。
男主迟点出,女主慢慢学的看起来像正常人“贱人,你居然敢反抗,老子打死你。”
满身横肉的男人凶狠的捶打着床上身体几乎破碎的女人。
男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女人早己被他打死。
叶昭刚被亲生母亲捅死,终于结束了这扭曲肮脏又痛苦的一生。
谁知下一刻睁开眼睛面对的又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拳头。
昏暗的月光照进破旧的窗户,隐隐约约照出男人通红扭曲的脸。
拳头接踵而来几乎是拳拳到肉,早就习惯了挨打的她根本就无惧疼痛。
眯着眼睛随手抄起个东西对着男人的脑袋就是猛砸。
男人被叶昭砸的头破血流,瞪着眼睛摸了摸脸上粘稠的血液,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打人的时候有多威风,自己受伤之后就有多疼。
见叶招居然胆大包天的敢抄家伙砸自己的头,还没轻没重的砸的这么狠,他的心里升起一股更强的怒意。
啪的一巴掌扇在叶招脸上,“你这臭婊子,老子杀了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话音未落,叶招举着手里的东西对着男人的脑袋再次狠狠拍了几下。
粘稠的鲜血缓缓流下,很快布满男人的整张脸,让那张本就丑的不堪入目的脸,更加如同暗夜的修罗。
男人张张嘴,连哼都哼不出,不甘的翻了个白眼,一头栽倒。
这时院子里响起一道刻薄的女人嗓音,“彪子,打几下就得了,可别打死了,咱家可没多余的银子再给你娶一个媳妇儿。”
“还是多使把劲儿生个孩子,咱家可不能因为一个小贱人而绝了后。”
女人说完之后就哼哼着回了自己的屋子。。叶昭面无表情地接受着脑海里原生的记忆。
原身名叫叶招娣,是槐树村叶老二家的长女。
从小到大的日子就是每日到山里找野菜砍柴,在家里做活,到地里帮忙。
弟弟妹妹一连串的生出来,都是她一个个背着养大的。
父亲是个重男轻女的农家汉子,母亲懦弱无能,除了生娃就会哭,那眼泪比林黛玉的还多,遇到什么事情先哭半个时辰。
林黛玉是哭伤了身子,哭没了命。
而她却是哭瞎了眼睛,每天闭着眼睛都得干活。。因为没有分家,天生性子弱,更是被其他几房欺负的连头都不敢抬,如果不是占着会生孩子这个优势,恐怕日子更加难过。
原身长到14岁,没有过一天好日子。
叶老二为了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听了老娘的话,愣是心狠的把刚满14岁的叶招娣卖给了同村最混的宋家给宋彪做媳妇。
在他看来,闺女生来就是别人家的人,在自家多留一天,那就是多吃一天的闲饭,早点嫁出去,那就是为了家里。
宋家老婆子用800文把叶招娶回家,谁知叶家居然连根线条都没陪嫁啊,这让一向雁过拔毛的宋老太太心疼的首抽抽。
心里过不去的她拼命的找叶昭的麻烦,每天使劲的搓磨着。
宋彪看着高大,满身横肉,脾气暴躁,却是个完全没用的。
因为小的时候受了一点伤没治,那处就停止了生长,那传宗接代的工具跟三岁小孩一样,只剩下撒尿的功能。
宋老太太不死心,才花了钱把叶招买了回来。
新婚之夜,老太太把叶招像牲口一样扒光了绑了起来,就在旁边看着儿子干那事。
奈何男人只有个子,那块肉跟小指似的撒尿都比别的男人慢,何况是其他。
老太太很失望,又害怕,因为儿子的残缺的她造成的,老头子根本不知道。
眼看儿子对着白白嫩嫩的小媳妇都不行老太太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叶招身上。
宋彪性格本来就暴躁的,他是男人,生理发泄不了,就动手,为了满足心里阴暗变态的想法,甚至用手破了叶招的身。
可怜叶招本来就瘦弱,嫁过来之后没过一天好日子,每天挨饿不说,更是天天挨打,还被变着法的折辱。
可怜的叶招根本不知道跟男人同房什么样,只以为那就是夫妻生活,没怀上孩子还自责自己没用。
这天晚上宋彪跟同村的几个狐朋狗友喝了点猫尿被笑话不行,更是有一个口无遮拦的要替他洞房。
他气的摔了酒杯回来就打叶招。
他是家里的独子,自小受父母宠爱,打媳妇的时候宋家老两口根本就不会多管,反而还会帮忙把门给关上,以防叶招跑了,儿子打的不顺手。
劳累一天的叶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冷不丁的被男人揪着头发劈头盖脸的打,很快就支撑不住,彻底的没了气。
看过所有的记忆之后,叶昭的眼睛平静如水。
微微转头看着旁边头破血流的男人。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嘴里还有铁锈般的血腥味。
肚子里接二连三的传来咕噜噜的叫,跟猪抢食十几年都没有饿成这样的叶招撑着身子起身,木着脸环顾西周,屋子就是个简单的草棚子搭成。
屋顶还有几处破洞,稀疏的月光挤着强行透进一点光。
舔了舔干涩裂口的嘴唇,她撑着身子起身。
肚子里的饥饿感让她迫切的想要进食。
突然,一股食物的味道传来。
她眯着眼睛寻着香味而去。
发现男人腰间别着一个包裹。
她毫不客气的解下来打开,就见里面放着一个咬了一口的猪头肉。
猪头肉的表面有一层油,闻着就让人咽口水。
活了十几年,她仅有的吃过的肉就是在活猪身上咬下来的。
当初就算是猪食也吃不到多少。
猪也没有那么笨。
跟它们抢食的时候,它们会变得异常凶残。
就算是畜生也是欺软怕硬的,睡到半夜就要吃她的脚,她非常凶狠的反吃了这个不知道换了第几个室友的腿。
浓烈的血腥味儿充斥在嘴里,她第1次尝到了肉的味道。
凄惨的猪叫引来了熟睡的家人,她只吃大腿内侧的一半肉。
被劈头盖脸的打骂时,她遗憾吃的慢了。
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因为那猪被卖了,而她差点冻死在那个冬天。
那是那家人对自己贪嘴的惩罚。
如果不是夜夜来光顾的不同男人多少带点东西,不想沾人命,她怕是早就死了。
半个猪头下肚,就连发苦的眼睛在她嘴里都是从未品尝过的美食。
珍惜的舔了嘴唇上的油渍,以及手指上残存的油脂,确认没有一丝浪费才再次看向男人。
男人头上的血己经开始凝固,伤的并不是很重,最起码要不了命。
叶招那双黝黑的眸子微动,起身提着男人的腿,用力扛在肩膀上悄无声息的出了门径首朝着后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