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辞应雨竹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现已上架,主角是沈辞应雨竹,作者“桑葚酒酒”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自己职业的特殊性,是断然不可以有被法律惩罚的问题,她这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憋得慌。
应雨竹一怼徐欣欣,她紧接骂道:“你也不拿副镜子照照你那张丑八怪的脸,你不仅人丑,还相由心生,心和脸一样的恶毒。”
徐欣欣呵一声:“你和桑……”
“吵什么吵?这不是菜市场,是派出所!”警察目光严厉地扫向对面的三人,“不和解,你们是不是都想被行政拘留?”
“我们同意和解。”赵心妍收起怒火,化身工作时的样子。
赵心妍说的‘我们’包含她在内,应雨竹不想再出声。
尴尬和丢人的情绪褪去,望着屹立在自己正前方的应雨竹,他听见她们三个的话语,由始至终都保持不耐烦,没有露出过别的表情,她惊觉自己已经能做到平静如水。
“我不和解,她们有错在先,起码向我赔礼道歉,在拘留所蹲几天。”徐欣欣说得理直气壮,半点不担心自己遭到应雨竹和赵心妍的报复。
根据可靠情报,应雨竹马上取代应雨竹。
没有了沈太太名头的应雨竹,等同蝼蚁!
赵心妍是应雨竹的朋友不假,然而开着一辆破车,浑身散发穷酸味,显而易见地不是上流圈子的人,她叫冯成杰坚定地让赵心妍赔偿,就够赵心妍喝一壶的。
此类事件,尽可能地调节双方和解是常规的操作,两人同意和解,一人不同意和解,警察只需搞定徐欣欣,脸色比刚才还严厉些:“监控显示,是你先动的手。”
“我……”徐欣欣试图狡辩。
这时,派出所先后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赵心妍的母亲赵佳丽,一个是徐欣欣家的管家。
赵佳丽着急地快步走到女儿的旁边:“心妍,什么事?”
说完,赵佳丽见到应雨竹也在、脸上是几道交织的挠痕,不禁关切地问:“知语,你脸被谁挠了?”
作为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赵佳丽大半辈子活得循规蹈矩,没跟警察打过交道,忽然有警察电话通知她来派出所,一路上,各种忐忑和忧心。
好朋友母亲的询问,应雨竹觉得这才是关心她的人的反应。
和应雨竹的不耐烦一比,她深感自己真是瞎眼,过去的五年为什么就视而不见应雨竹除了在床上做那件事对她稍微热情点以外、其余时候对她冷血无情得可怕。
她侧目扫了扫徐欣欣,忍着不翻白眼。
谁挠的应雨竹,一目了然,赵佳丽迷糊具体发生了什么。
警察催促道:“你们家属别站在这,先去交罚款。”
罚款是必须要交的,赵佳丽和徐家的管家都跟着另一位警察交罚款了,家属里剩应雨竹仍站在这。
见状,应雨竹不由心想,应雨竹九成九是嫌她烦,待会转身走人,和之前她被绑架般,没闲心管她的死活。
使她始料不及的是,念头刚在脑海抹去,应雨竹开口说话了。
“徐小姐,虽说我不清楚事情经过,但应雨竹脸上的伤是你弄的,凭这告你蓄意伤人,不难。”
她颇感惊讶地看向应雨竹。
他站她这边?
同样始料不及的,还有徐欣欣。
事情发展超出预期,应雨竹帮应雨竹出头,徐欣欣愣住。
在应雨竹和徐欣欣的注视下,应雨竹拿出手机,不知致电谁,用吩咐的口吻说:“我在xx派出所。”
情势不好,徐欣欣立马改口说:“沈总,刚才我说的不和解,是我说错了!您别误会,我并无蓄意伤人,您……”
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如果放在她和裴珩没提离婚前,区区一百万,不足以她定制一件只穿一次的礼服,可对于如今贫穷的她,一百万不再是区区,是一笔无比诱人的巨款。
天底下没免费的午餐,别人开出比市场至少高三倍的价格,必有所图,她怕是个陷阱,自己得拿出东西来进行等价交换。
“张总,冒昧说一句,您开的价格比我的价值高,不知您……”
“你会带小孩吗?”张丹缨放下简历。
“小孩?”苏语宁懵了懵,话题跳跃速度快得让她大脑跟不上思考。
“会不会?”张丹缨重复问。
“我没带过小孩。”
“不会,可以学。”
“……”苏语宁不明所以。
等下,她是应聘带孩子的高薪保姆来了吗?
“如果你做得到二十四小时待命,愿意学带小孩,你打我的电话,我叫人给你发offer。”递了一张名片给苏语宁后,张丹缨继续说,“我今天工作安排紧,面试先到这。”
目送张丹缨匆匆离去,苏语宁百思不得其解。
依眼前的状况来看,似乎只要她点头,百万年薪的offer立刻到手。
一旦不爱裴珩,不被爱情折磨得给泡在酸苦辣中,她运气就马上好起来,遇到贵人?
拿不拿offer,成为目前最大的难题,苏语宁陷入纠结。
一个人想不出什么结果,需要旁人的意见,她习惯性地打电话咨询赵心妍。
不料,她刚开口,赵心妍就打断她。
“我在法院,马上要开庭了!晚上才空闲,我们约个饭?”
赵心妍语气急急忙忙的,苏语宁点头答应。
晚上七点,两人在一家环境比较简陋的餐厅见面。
听苏语宁说完她的烦恼,赵心妍替她慎重地考虑,然后道:“别人不知道你和裴珩的离婚,你分不了钱,你是个穷光蛋,你未来的老板给你开百万年薪,未必挖了陷阱。”
穷、光、蛋!
这三个字是真的容易伤害到人,苏语宁微抿红唇。
“反正你手上的钱可以让你一时半会饿不死,你担心有诈,先别急着收巨象集团的offer,多面几家公司,从中选家最让你满意、最有发展前途的。”
赵心妍蓦地想到苏语宁和裴珩的婚前协议,补充道:“最后你选巨象集团的话,记得把他们给你的劳动合同拿给我看,我确认合同条款是没问题的,你再签名。”
资本的天性是逐利,而资本家的天性是极致剥削压榨,不会随随便便给人高薪,劳动合同里面必定有弯弯绕绕和文字游戏。
苏语宁怀疑自己在赵心妍的眼中,是不是特别蠢的人了。
就因为她闭着眼睛签了婚前协议,所以赵心妍听到她签合同之类的东西,为防止她掉坑里,想把东西都看一眼吧?
感觉她的一世英名,毁在和裴珩这场婚姻里了。
她如同干了糗事般地捂住脸,没脸见人。
看她情绪略微低落的模样,赵心妍话锋一转:“你不用太担心别人对你使诈,你好歹当过裴珩的老婆,接触的资源肯定有别人想要的,给你百万年薪,估计是想把你通过媒介来得到。”
苏语宁放下双手:“别人通过我来得到想要的东西,不就是我说的有诈、等价交换吗?”
“你不要往别人叫你做犯罪犯法的的事情方向想。”赵心妍喝下一口水,润润喉咙,“打个比方,你跟着裴珩认识某个不得了的大佬,别人极其难认识到、但又很想要大佬帮助的,眼前有现成的渠道认识,你就是那个渠道。”
裴珩前脚一走,赵心妍后脚再度进入病房里。
只见,宋知语双眼冒着水汽,失神地注视前方。
她急忙走过去:“裴珩那个狗男人跟你说什么了?”
“心妍,帮我去办出院手续。”
“你这刚醒,出院做什么?”赵心妍惊诧。
裴珩话已至此,宋知语不想被他看不起。
做人,还是要有点骨气的。
“我可以去你家住一段时间吗?”她问。
话题跳跃性太强,赵心妍摸不着头脑:“出院和去我家住,你这是?”
宋知语名下没有独立的房产,也不能立刻找到合适的房子,借住在好朋友的家里,加上好朋友的陪伴,能让她千疮百孔的心好受一些。
“离婚前,我要跟裴珩分开住。”她解释。
赵心妍总算理解宋知语此举是意欲为何,同时也心疼她。
支持宋知语搬来和自己一起住,但也得为宋知语当前的身体情况着想,赵心妍不同意宋知语就这么出院,而是强烈要求她继续住院。
三天后,经医生检查,确定无大碍,宋知语获准出院了。
陪宋知语办出院手续时,赵心妍随便扫一眼账单上的数字。
521230。
六位数,赵心妍没当回事。
下一秒,她看到宋知语如是肉疼的表情地刷卡。
赵心妍不解:“区区五十多万,你肉疼?”
宋知语点头:“当然。”
下定决心离婚,那肯定不能花裴珩的钱,她现在刷的卡是她自己的。
她和裴珩结婚后,身价水涨船高,可她终究是出身普通家庭,亲生父母去世得早,根本没给她留有遗产,纵然裴珩的姑姑沈凝月名义上地收养她,她也没得到巨额财富。
能付得起这笔住院费用,靠的完全是她的工资和逢年过节收到的红包等。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不改一改先前的消费方式,不节约点,恐怕个人存款支撑不了几天。
“再怎么说,你现在还是沈太太,不必替裴珩那个狗男人省钱,该花就花。”赵心妍嘴上虽是如此说,实则心里痛骂裴珩和应雨竹。
这俩都什么不要脸的狗男女!
昨天竟然一同出席个宴会,搞得他们的新闻满天飞,而没出院的宋知语,可怜兮兮的。至今为止,沈家那边没来过其他人看宋知语,包括一直说喜欢宋知语当她儿媳妇的沈母,连宋知语的养母也没来。
赵心妍大致地猜测,莫非沈家内部达成共识,让应雨竹尽快取代宋知语?
裴珩,真有他的!
当上沈家掌权人后,沈家所有人都得按照他的意思来行事。
“不要!”宋知语抿抿红唇,“等下去到你家,你再重新帮我拟份离婚协议?”
“协议多少份都能拟,问题是裴珩得同意,你让他找个律师和我商谈?”赵心妍有心想帮宋知语当面跟裴珩争取到属于她的那份,不过,依照她之见,裴珩没太多功夫和她说协议的事情。
“我明天回盛元,跟裴珩说。”
“啊?你还回盛元?”赵心妍疑惑。
宋知语打从研究生实习时期便进入盛元集团工作,给裴珩当助理,眼下她要跟裴珩离婚,她不会想着留在盛元集团上班吧?
赵心妍看不懂宋知语的操作,顿时又起了怀疑。
其实,宋知语没那么坚定地想离婚?
“不干了,也得走正常的离职手续,把工资和季度奖金拿到手啊。”宋知语本着一分一毫都不放过的原则,何况这是她的血汗钱。
“那也没见你住院期间请假什么的?”赵心妍掰起手指算,“旷工超过三天,一般公司会算员工自离,你这还能有钱?”
“我请了。”
“……”赵心妍歪着脑袋打量宋知语,“知语,你好奇怪,为什么突然跟普通人一样计较三瓜俩枣?”
“我本来就是普通人,只是一时飞上枝头变凤凰,无奈枝头太滑,导致我站不稳,掉落下去。”宋知语没否认过自己的出身,不曾忘记自己也过着普通人的日子。
“你——有点不像我熟悉的宋知语。”赵心妍最近几年熟悉的宋知语,是个十足的恋爱脑,凡事爱跟在裴珩后面跑,“不沉沦在爱河,瞬间清醒得让我看你像陌生人。”
坐上赵心妍的车,宋知语扶着下巴,望向窗外的风景。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清醒。
因为她很清楚,即使下了离婚的决心,也不能一时半会地把裴珩从她心中抹去。她要做的是一步一步地脱离裴珩的生活,适应没有他的世界。
回到家中,赵心妍一边带宋知语进客房,一边说:“我这小房子,委屈你了。”
“没有委屈,我以后也要住小房子的。”
“什么鬼?裴珩年收入是以亿来为单位的,把他和你结婚三年的合法收入分一分,你至少能拿到十亿以上吧?”一说到这个,赵心妍想赶紧调查裴珩的财产,免得裴珩转移,宋知语分不到多少。
“分不到,我们签了婚前协议,离婚我得净身出户。”宋知语已经在筹谋如何自食其力了。
“!!!”赵心妍嘴角抽搐,“我就说呢,当初光靠裴珩母亲对你的喜欢,你怎么就轻轻松松成为裴珩的妻子,敢情裴珩提前挖了个坑,打定过几年就和你离婚的主意。”
宋知语能当上沈太太,确实依靠沈母的一部分助力。
沈母仅有裴珩一个独子,遗憾自己没有女儿,恰恰她合了沈母的眼缘,沈母或多或少是把她当做女儿来疼爱的。
说着,赵心妍开始唾弃:“沈家半个好人都没有!裴珩母亲嘴上说你当她儿媳妇,她很高兴,结果你绑架,住院了,她都不闻不问,还有你那个养母,私心……”
吐槽是要懂得适可而止的,赵心妍打住往下说。
“我阿姨和我婆婆在国外度假呢,她们不知道我这件事。”宋知语在她们出国后,有和她们保持联系,前天和她们通过电话,她们的确没听说过她被绑架,她也不想让她们担心,因此就没说。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要和裴珩离婚,对于这两位长辈来说是一件大事,她没想好怎么交代,反正就先瞒着。
等她们回来,离婚也和裴珩谈妥了,她应该想得出好的交代了?
她都还没诅咒他和他的白月光消失在人间,已是她善良。
心诚则灵,但也得到寺庙里亲自拜一拜,沈凝月正跟朋友打听A市的哪个寺庙许愿最为灵验,准备去给养女求子。
一番了解后,她顺带约朋友一起去。
余光不经意地往电梯方向一扫,养女赫然出现。
苏语宁也看见了养母,步伐不由自主地停住。
自己在裴珩房间经历的一切,都是来源养母下的药,她不知在这刻该拿什么用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如果硬要形容,‘失望’两个字是较为贴切的。
沈凝月挂断电话,展现亲和笑容地问:“怎么下来了?裴珩不陪你吗?”
养母堪比白雪公主中的恶毒皇后,一步一步地引诱他人吃下毒苹果,苏语宁感恩养母收养她,可养母今日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帮裴珩将她的尊严踩在地上,狠狠践踏。
她揉了揉难受的心口:“阿姨,我不是扯线木偶人,您做事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既然事情做了,必有败露的时候,沈凝月不承认,也不否认。
养母连敷衍自己的样子都不装一装,苏语宁无法再心存幻想。
关于她幸不幸福,养母百分百不在意,只在意她坐不坐得稳沈太太的位置。
不止是身体上的疲倦,她还有精神上的严重疲倦,导致她半个字不想跟养母说,快步地往外走,远离这座带给她羞辱的庄园。
养女走得太快,沈凝月皱眉:“这么晚了,你上哪去?”
苏语宁没理睬养母,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沈凝月不高兴地把手机扔到桌上。
养女不理解她的用苦良心,反倒跟她发脾气,翻天了!
养女年纪轻轻的,没吃过太多苦头,才会执着被不被裴珩爱。
她若不为养女打算,在老爷子和应雨竹的夹攻下,养女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将来养女会感激她。
转念一想,她勉强消气,盘算如何解决应雨竹明目张胆地想取代养女,以及老爷子今晚下的命令。
思来想去,沈凝月未能立即想到最有效的办法。
这时,电梯里走出第二个人。
沈凝月侧目望过去。
裴珩满脸的寒色,并隐约透着不悦。
两人的目光对上,沈凝月习惯性地想打个招呼,却见裴珩无视她,走了。
养女和裴珩这对夫妻都选择今晚离开,她担心起药效。
在屋门外守候的司机,发现裴珩出来后,急忙打开车门:“沈总!”
一般情况下,他和苏语宁来到庄园,苏语宁是不喜欢在这里过夜的,通常是探望完爷爷就回去了,想起两人婚后基本是一起来、一起回去,裴珩睨了一眼旁边的座位。
座位没有人坐,他莫名烦躁地扯了衣领。
苏语宁,你在玩什么把戏?
到底有完没完?
察觉自家Boss的情绪有些烦躁,司机开车开得小心翼翼,唯恐哪里让Boss不满意。
开着开着,一抹纤细靓丽的身影闯入眼中。
能成为裴珩常用的司机,眼力劲是必须要有的,司机默默减缓车速,提醒道:“沈总,太太在路边。”
沈老爷子追求世外桃源般的风景,特意将庄园建于郊外,人少车少,这意味着打车不容易。
不想在庄园呆下去,也不想让庄园的司机送自己一程,可网约车迟迟没人接单,苏语宁干脆走到路边,看有没有路过的出租车能拦截。
盛元总部大楼。
王仁和在一楼拿完东西,准备坐电梯回顶层。
不料,意外瞥见一个几天没见的身影。
桑知语。
他面露些许惊讶:“太太,您身体康复,出院了?”
“嗯。”桑知语回以礼貌的颔首。
王仁和看不出桑知语康复的样子,主要是她有些憔悴和疲惫。
桑知语迎上王仁和的目光,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习惯沈辞给予她最优渥的物质,她一下子适应不了又过普通人的生活,昨晚躺在舒适度不够的大床,望着狭小的房间,搞得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将近天亮时才眯了眯。
王仁和问:“那您今天来是找沈总,还是恢复工作?”
他和桑知语是同一岗位没错,但桑知语本质和打杂没区别,谁让她资历不如他深,也没将心思用在工作上,又有老板娘的名头罩着,多的是人抢着帮她干活,导致她缓慢成长,干不来重要的事情。
也就是说,公司缺少桑知语,根本不影响运转,她在不在都无所谓。
桑知语并未回答王仁和的问题,径直地进入电梯内。
不回答就是回答,王仁和也不敢追问,跟上桑知语的脚步。
“沈辞在他办公室吗?”
当王仁和以为要沉默地坐完这趟电梯,桑知语突然开声了。
他思索几秒:“沈总在开高层会议。”
走出电梯后,王仁和目送桑知语进入总裁办公室。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桑知语过于平静,仿佛前些天的绑架经历是幻象,也不在意沈辞身边多了个亲密的前未婚妻,她没有脾气的吗?
与王仁和的错觉相反,桑知语内心根本不平静。
赵心妍说她和应雨竹被绑架的事,传得到处都是,还伴随各种难听的流言蜚语,她这些天刻意地控制自己不要想,怎知一出门见人,别人全是无声地表达他们知道,并明显地表达他们的恶意。
相较她从大门口进来遇到的好些人,王仁和显得正常多了,看她的眼神没有夹杂同情、可怜和幸灾乐祸,他们像等待着她跌落枝头,被沈辞扫地出门。
扫看周围,摆弄自己亲手布置过的物件,她视线停留在办公桌上的相框。
里面装着她和沈辞的婚纱照。
她笑得满脸灿烂幸福,沈辞则神情清冷倨傲,十分鲜明的对比。
从前爱不释手的照片,如此变成嘲讽她痴心妄想的存在。
她和沈辞这场婚姻,沈辞本就不情不愿,甚至一开始连女朋友的名分都不愿给她,她是他不被他看上的地下情人,只得夜里和他同床共枕……
不对,是获得他的允许,她方能和他同床共枕。
没有他的允许,她连他的床都不能靠近。
不知沈辞什么时候开完会,桑知语懒得等待,干脆先在盛元内部办公软件中发起离职申请的流程,然后回自己的办公室收拾物品。
收拾收着,她意识到,普通员工离职,好歹有工作要交接,而她根本没工作交接。
与此同时,楼下的会议室里。
灯光昏暗,PPT页面投影在墙壁上,一位高层正在讲解。
将要讲完,高层意犹未尽,打算给自己鼓鼓掌之际,却是看见坐主位上的沈辞面色略微凝重,更多是使人看不透的幽深。
高层立即收回张开的双手,大脑疯狂反思自己是否说错话,琢磨许久做好的项目计划书哪里出现纰漏,以至于招来沈辞不满。
“说完了吗?”
淡漠四字响起,说话人正是沈辞。
霎时,高层如临大敌,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沈总,我这份计划书不是最终版,您……”
“散会。”
高层傻愣地注视沈辞。
随后,沈辞踏出会议室。
面对此状,其他高层也有点懵。
会议提前一个多小时结束,令他们措手不及。
不是说讨论的重点项目,今天要出个结果吗?
没过多久,高层们终于知道沈辞为什么临时散会,原来是应雨竹到这里了。
若拿古代来打个比方,他们是沈辞身边的重臣,自然清楚沈辞这位君王的许多事情,知道桑知语是如何一步步从沈家不起眼的养女高升成沈家女主人,也比别人清楚桑知语多不受沈辞的待见。
如果应雨竹取代不了桑知语的位置,他们也不看好桑知语会一直当着沈太太,毕竟,他们多次亲眼所见沈辞对桑知语的容忍度越来越差,一句话不想和桑知语说,满满的排斥桑知语靠近他。
换不换新老板娘,未成定局,他们不用急着讨好新老板娘,倒是希望沈辞尽快甩掉桑知语这位包袱。
从桑知语死赖着要进盛元工作后,沈辞的工作效率肉眼可见地变慢了点,一切主因桑知语是个烦人精,没见过比她还爱粘人的人,恨不得和沈辞是连体婴,沈辞去哪,她就跟到哪。
甚至沈辞去一些工作需要的局,一有条件优越的富家千金或是女强人在场,她会紧张兮兮的,生怕出现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把沈辞抢走,几次把场面弄得怪尴尬的,给沈辞拖后腿。
他们默契地认定,桑知语和老鼠屎无异、上不得台面、净会搞破坏,甚至背地里悄悄打赌,沈辞还能忍受桑知语多长时间,便把桑知语踹了。
如今,沈辞不在会议室,他们小声地议论:
“不知我们的老板娘这会在做什么?”
“是一门心思想粘着我们沈总,还是先找应雨竹的麻烦?”
“……”
高层鄙夷不屑的话语,在忙着收拾物品的桑知语是听不到的。
闲暇之余,她拿起手机,看了看自己离职申请被批准没。
理论上,沈辞是她的上级,她的离职要经过他的批准。
沈辞还没动静,她的内心却泛起惆怅。
好歹是她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意义总是不一般的。
何况自己是满怀期待地来,总觉得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时和沈辞相处,他终有一天会看见自己的好,爱上自己,最后——
认清残酷的现实,满怀失落地离开。
收拾好物品,桑知语感觉沈辞该开完会了,又去他的办公室。
在盛元做事,从未遭受过阻拦,她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而后立即开门。
不同于四天前在医院和沈辞谈离婚、谈得自己被羞辱的临近崩溃,她这次特意调整心态,心想无论怎样都要稳住情绪,不可以被沈辞三言两语打击到。
可是,门打开的一刹那。
一男一女的两张脸庞映入眼帘。
沈辞和应雨竹。
他们坐在一张沙发上,相隔的距离极近,应雨竹上半身差点就靠着沈辞。
纵然沈辞神色是一贯的清冷,但两人之间散发一股若有似无的旖旎。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