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是网络作者“呼也”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裴郁行江婳,详情概述: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半夜,不知什么时辰,江婳迷迷糊糊又醒了一回。
她咳嗽了两声。
听到动静的冬儿连忙从旁边的小榻上起身走过来,问:“江姑娘,可要喝点水润润嗓子?”
“要的,麻烦你了。”
她的确想喝点水,此刻出声连嗓子都是哑的。
很快,茶杯里温热的水抵在了唇瓣,她微微张开唇,水从喉间流下去,浑身就都舒坦了些。
只是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发胀,她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
她的余光瞥见冬儿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呼吸间有一股不同她身上伤药的另一股药味。
她问:“冬儿,你怎么了?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冬儿摇头道:“江姑娘,奴婢没事。”
话音刚落,另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半空响起。
“怎么了?这还不是都怪你,非要去什么光远寺求平安符,害我们违背殿下的命令,连累了冬儿和五爷我受罚,挨了整整二十鞭子。这伤没好全,又要来看着你这祸害。”
冬儿斥责的语气:“小五,你在姑娘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
江婳发烧烧的脑子都仿佛迟钝一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暗五的声音,听着像是从梁上传来。
而冬儿,应是因为她去寺庙求符的事,被太子罚了。
江婳做决定前的确没考虑周全这些,她只是想为了逃而演戏,不想入那东宫做妾罢了。私心却也不想伤害到任何人,她一只手支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冬儿连忙过来,替她掖被子,“姑娘莫要再受凉了,张大夫说,你身子骨弱,这病需得养上好一阵子。”
“我拿一样东西给你。”江婳固执起身。
她也必须要起这个身。
太子只留给了她三天时间,葵水一走,她就再没有可拒绝的理由。
这次,必须下一剂猛药。
虽然,这出戏,她总觉得铺垫的还不够完美。
但她没有多的时间再演了。
她摸到桌上先前拿回来的木匣子,打开。
木匣子里头做的柔肤膏也有不同的功效,不少柔肤膏里头加了各种珍贵药材。
她在木匣子里挑选着,最终挑了一瓶,塞进冬儿的手心。
她一贯娇柔的嗓音带着几分歉意:“冬儿,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了你,抱歉。你用这膏擦在伤口处既可以止疼,也能预防伤口留疤。女孩子的身子,断不要留疤的好。”
冬儿声音哽咽,“姑娘,你待冬儿真好。”
江婳的一颗柔软心被触动,心道:傻姑娘。
她分明是在利用她啊。
一颗从洞里头推出来的圆粒药丸,此刻被她紧紧藏在另一只手心。
梁上的暗五突然开口:“那我的呢?”
江婳本就是借着这房间光线暗淡的条件,又刻意用自己身子挡着。其实方才推木格时,她的手指都在颤抖。
她那颗担心会被发现的心,被暗五的声音吓的一颤,同男人说话的语气都冷了下来,“只有这一瓶了。”
冬儿听罢,稀罕的攥紧了瓶身,心情雀跃。江姑娘待她,果真是同待他人不一样的。
江婳浑身无力,重新回床上躺下,“我身子不适,便先继续睡了。”
“嗯,姑娘睡吧,有什么吩咐随时叫奴婢。”冬儿道。
江婳将半边脑袋也蒙入被中,借着转身的动静,将药丸吞咽下去。
这一躺,她整个人意识便彻底陷入昏沉,高热连着几日都不退。
期间,她只能被动的被人喂入吃食和药物,连是谁喂得,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她服下的药物,副作用太大。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日。
最终,船在水面行驶的声音,将她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男人一贯冷情冷意的眸,好似看到她醒,那眸子里才有几分暖意。
他的腰间系上了她送的墨玉。
“太子殿下。”
她的鼻子呼吸不畅,说话的声音闷软。
“感觉身子如何了?”裴郁行心疼的看着她,食指带着手背抚过她惨白的脸颊。
不过几日,她瘦的如此厉害。
江婳背过身,抑制不住的咳嗽两声,“我应是感染了风寒,殿下应当离我远些,莫要过了病气给殿下才是。”
“孤都不怕,你怕什么。”
裴郁行强制将她瘦弱的身子抱进怀里,难以自控的俯身在她惨白的唇瓣亲了两口。
“你这病来的凶猛,那大夫是个没用的废物。等回宫后,孤让御医亲自来给你看看。”
门外,每日来例行号脉的张大夫听得这一句,心头哽着一口老血。
还是冬儿心善,在门外道:“太子殿下,张大夫要来给江姑娘号脉了。”
“还不快滚进来。”裴郁行眸色一沉。
张大夫顶着威压,进来行礼:“太子殿下。”
而后,冬儿拿出一抹方巾盖在江婳的手上。
张大夫开始号脉。
察觉到自己这一举一动都在被太子殿下盯着,他脸上不免浸一层薄薄的冷汗。
这病就得望闻问切,先前江姑娘一直躺着不醒,他如何能确诊治好。
往常风寒,几味药下去,确是出了汗就好。
太子殿下不知他这些年苦读医书,钻研医学之勤苦。
是这江姑娘体质稀奇。
断不是他医术不精的原因啊。
张大夫皱了皱眉,满腹心思,收了手,问道:“江姑娘,你可是打从娘胎出生就带了天生弱症?”
江婳眼眸微微一怔,满脸讶异,“张大夫,你怎知晓?”
这模样,就是认了他的话。
张大夫微微松了口气,总算是弄对了!
“你这脉象时强时弱,该是在娘胎里心口发育不全便生产,后又未能及时喝药调补身子。”张大夫说起病症来有了几分自信,这可是他在医书里看过的脉象。
只是嘛……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江姑娘,你这病,不好治啊。”
裴郁行脸色寒沉,眸光一凛:“少废话,孤要你治好她!”
“属下也不瞒太子殿下,江姑娘这乃是绝症,天下恐无人能解。”张大夫无奈摇了摇头,那医书上就是这么写的,他如实道;“先前姑娘不曾生病,这脉象便与常人无异。可一旦染病重了,这脉象便会凸显出来。这病需得常年静养,情绪不得大起大落,兴许还能多活几年。”
江婳眼眸微微睁大,被吓坏了的模样。
张大夫被裴郁行一脚踹了出去。
“没用的废物东西。”
江婳第一次,见他这般暴戾的一面。
她虚弱的咳嗽两声,小手抚在太子的胸前,轻轻拍拍:“殿下,莫要气。其实,我打小就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情况。”
裴郁行将那小手攥进掌心,安慰道:“莫怕,孤一定会寻遍天下良医,治好你。”
突然,船身剧烈一晃。
裴郁行端看着她,只觉得演技十分拙劣,冷声唤了句:“过来。”
江婳捂着伤口,麻木的双腿不敢在原地多停留,跑了过去。
男人在马儿上,她居于下方,只得仰头去看。
不多时,她整个人被人直接拽上了马,跟他来了个面对面。
裴郁行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住她的腰身,那双冷凝的眸子看着她,“怎得一直往前跑,先前没听见是孤的人在找你吗?”
江婳摇了摇头,含雾眸子,眼睑轻颤:“我还以为是坏人呢,吓死了。”
她往他怀里靠,柔的仿佛没有骨头,手抵在他的胸前,声音娇软含怯:“殿下,我好怕。”
“怕什么?”裴郁行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
她道:“怕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孤还以为,你是在怕再也逃不掉了呢。”裴郁行揽着腰身手一紧,迫使人往自己怀里贴靠的也更紧些。
真想打断了她这双腿,叫她不能再乱跑,日日揉进自己的怀里才好。
“暗六!”
他真有了这心思。
江婳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下意识拽着男人胳膊,来了个倒打一耙。
“殿下,你以为我在逃?”
她拉着男人的手,一把放在自己的心间,大声质问:“我看到殿下来救我,方才的心情有多高兴,连心儿都在狂跳,殿下是个冷心冷情的人感受不到吗?”
裴郁行没感受到对方的心儿在狂跳,炙热的掌心只感受到了一片柔软,喉间一痒。
江婳的语气失望至极,继续输出:“殿下这般想我,倒比直接杀了我还让人难受!若殿下是不想救我,那好,便就此把我放下,这天地之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
她作势要下马,把男人一把拽住,语气比先前的冷硬要缓和几分。
“要去哪儿?”
江婳噙在眼眶里泪珠,看向男人时,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殿下都不关心我,还管我去哪儿作甚。就是是死是活,都跟殿下没有关系。”
男人俯身低头,一只手钳着她的下颚,吻了上来。
“孤怎么不关心你,调动这么多人马来救你,还不够?日后若再敢说这些孤不爱听的话,孤便要罚你了。”
裴郁行驾着马,往来时的路回去。
一旁的人则早在江姑娘上马后,就识相的退到几米远,见太子殿下回程,这才举着火把跟上。
山路到底还是不比平路好走,两个人在马上颠簸,又是这个姿势。
裴郁行不曾开过荤,可有过了念头,便再难自持。
他低声问:“葵水还有几日?”
江婳听罢,羞得低着头,似是嗔怪:“殿下~”
裴郁行:“三日后?”
江婳不言,手指在他胸膛的画着圈圈。
裴郁行心间大悦,拽着她的手,放在唇间,稀罕的轻啄了一下,连她手上染的血也不甚在意。
路过点燃的大寨不远,大部队也跟了过来。
一人颔首:“太子殿下,除了领头的五人还未捉到,其余的人已全都诛杀。”
“嗯。”裴郁行清冷的应了一声,偏头,好似才看到旁边的线人,“之前可是你说的江姑娘对外称,是孤强行掳获她,她日日受尽屈辱?”
江婳浑身一僵,偏头看去,竟然就是在门口跟那大小姐对话的人。
看他样子完好无损,这人该是个卧底。
她一番演戏的话,也全被他听了去,还告起了状!什么人啊!
线人点头应道:“是属下说的。”
裴郁行一双幽深的眸看向江婳,“你可认?”
“殿下,我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那些话,只是为了活命骗人的罢了,做不得真,我可以发誓。”江婳举起手发誓,却吃痛的叫了一声:“啊,嘶~”
裴郁行抓住她的手腕,“怎么?”
江婳便刻意的露出受伤的胳膊,却假装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不让看,嘴上逞强道:“殿下,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裴郁行这才发现,她先前手上、身上的血都并非全是从别人身上溅的,更像是她自己的!
他急声道:“让孤看看!”
语气不容置喙。
江婳将手拿开,在男人打量,眼神晦暗莫辨时,她低低的说了句:“殿下,我最怕疼了,那些坏人刺伤了我,我才不要命的一直往前跑,不敢回头的。”
“你跑之前,没听见那线人喊是孤来了吗?”裴郁行目光欲裂。
江婳有一种预感,但凡她说没听见,旁边这线人的脑袋就要不保。
她无意害人。
“其实,隐隐约约听见了些,但我以为殿下是为了剿灭这群贼人,应当不会是为了我……”江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无法抓住对方心思,只能小心翼翼的揣度。
裴郁行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孤是为了救你才来,江婳。”
像是想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又重复了一遍:“是为了你,不为别的。”
“太子殿下……”
江婳的戏还没演完,就晕了过去。
这次是真晕。
中间,胳膊处的刺疼,让她迷迷糊糊醒了一回。
她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能听见水声,应该是已经回到了船上,伤口也正在被人清理,敷了些黑黑绿绿的草药裹上。
还有那张大夫的声音在耳边,说什么失血过多,受冷高热。
她在空中伸出一只手,含糊不清的喊着:“太子殿下,殿下……”
裴郁行上前,抓住了那只小手,“孤在。”
江婳发烧了,面容绯红,半眯半睁的眼睛朦胧,她虚弱的咳嗽了两声,从袖中掏出一个红绳珠串,串起来的平安符,“殿下,这是我去光远寺为您求的平安符,我向佛祖许愿,愿您以后……”
“咳咳~”
“愿您以后,能日日平安事事顺遂。”
话音刚落,烧糊涂的小脑袋又晕了过去,拽着平安符的手也松了。
那小玩意掉落在了床上。
裴郁行俯身攥在掌心,红绳朱串,粉白色布袋子上绣着平安符三字。
他不知道先前她说的,看到他来救她,心儿都狂跳了可是真话。
此刻,他的心儿……
倒是跳的厉害极了。
不—会儿,马车就到了丞相府。
两人拿着请帖,才进入,储心慈还带着—个贴身婢子,由府中丫鬟带路。
沿路的灯笼隔—柱—盏,远远便听得有古琴声。
这春日宴,设在院子中。
有道是:春日宴,绿酒—杯歌—遍。
这宴会,分左男右女。
储心慈和江婳来的算晚了,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便坐下,对面男子的脸是—个都瞧不清,只能听到周围叽叽喳喳的讨论声。
“你们今日可见着了状元郎?”
“没有,别说状元郎了,我不好意思抬头瞧。”
“我来时,正巧和那状元郎打了个碰面,那模样长得好生俊俏。”
“快瞧!状元郎就在那边,过来了。”
储心慈听见了,也顺势看了过去,这个位置能看清人不易,秉持着好东西要—块分享的想法,连忙推了推旁边的江婳:“江老板,快瞧,是今年的状元郎。看起来温文尔雅,还挺俊的。”
江婳听罢,便抬眸看去。
霎时间,浑身血液仿若冻结,她—时愣住。
“啊,状元郎往我们这边瞧过来啦。”
“他怎么在看本小姐?难不成,他对本小姐也有意思?待会儿,等宴会中间能随意走动,嘿嘿,我去找那状元郎聊聊。”
“胡说,状元郎分明在看本小姐才是。”
“哎,你们—个个的啊,不知羞。”
江婳看到那双熟悉的黑眸略过她时,她像做贼—样,心虚的别开脸,往储心慈身后躲了躲。
“江老板,你怎么了?”储心慈还以为她身子不适,担心的问道。
江婳小声道:“我没事,储姑娘,我突然感觉有些闹肚子,去去就来。”
她起身,由丫鬟领着。
借着由头实则是去别的地方躲了会儿,等到天色更暗了,她想起自己脸上戴着面帘,他应当是认不出她的,才又跟着丫鬟回去。
突然,不知哪儿冒出来—个醉酒的公子哥,拦住了江婳。
“诶,你是哪儿家的小姐?身上怎的这般香?”
这儿的长廊离宴会还有—段距离。
江婳不欲惹事,“公子,还望您莫要挡路。”
“嘿,还戴着个面帘,怎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公子哥醺红的脸,嘿嘿—笑,伸手去扯面帘,被江婳闪身躲过。
顿时,那公子哥脸色—变,眸中闪过—丝狠厉,“本公子瞧着你就面生,莫不是来的刺客!来人,把她脸上的面帘给本公子掀了。”
丫鬟也不想惹事,又知道这江婳只是个商户女,而公子哥可是刺史大人的儿子,便站在—旁。
檐廊下,来了两个高手,看来是这公子哥身边的人。
江婳看着—旁无动于衷的丫鬟,知道现下只能靠自己。
要往宴会那儿跑,那儿人多,这人渣也不敢乱来。
打定主意,江婳伸手—把推开那人渣,就跑,脚步跑的飞快。
身后两个高手也不是吃素的,江婳跟他们过了几招,根本打不过,只能钻着空子继续往前跑。
跑到院子里,离宴会不远,她又被拦下,索性扯开了嗓门喊:“救命,救命!”
终于引得宴会上的人注意,纷纷朝这边走来。
她脸上的面帘被人—把掀掉。
醉酒的公子哥眸光登时—亮,语气调戏:“乖乖,好—个会勾人的小美人,快告诉哥哥,你是哪家的小姐?哥哥上门提亲可好?”
宴会里不少人听到这声音,便认出了这男的是刺史家的那个混不吝儿子。
再看女的,脸面生,却是个十足的美人。
江婳的后衣领被其中—个高手逮住,跟拎小鸡仔—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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