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嘻嘻看书 > 现代都市 > 完整文本阅读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

完整文本阅读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宋音书萧御辞为主角的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由网文大神“梁安祯”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09 18:0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宋音书萧御辞为主角的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由网文大神“梁安祯”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完整文本阅读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宋音书在触及他视线的刹那,心里紧绷的弦才算是彻底松懈下来。

她一直在苦苦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给路修远争取时间。

路修远果真没叫她失望!

萧御辞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片刻后,忽然变得极度不悦起来:“你一个刚入宫的小太医,能有什么真知灼见?”

路修远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清雅的声线犹如山涧冷泉,从容不迫,且掷地有声:“首先,陛下致敏的原因与牛乳羹无关,因为牛乳致敏的症状是腹泻腹胀腹绞痛,这一点,下官最初就发现了。”

“而下官一直没有说出此事的原因,是因为下官一直在找真正令陛下致敏的源头。”

“许是先帝在冥冥之中庇佑陛下吧,还真叫下官找着了。”

太皇太后虽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源头究竟是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

路修远眼神清平无波,直直投向尹毓秀:“请恕下官无礼,敢问尹太后腰间系着的香囊,可是百合香?”

尹毓秀身影肉眼可见地晃了晃:“哀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百合香对成人毫无影响,但对幼童却极易致敏,不巧,症状恰好就是喉咙红肿,皮肤起红疹,啼哭不止。”

宋音书适时冷笑一声:“难怪自从陛下犯了敏症啼哭不止开始,尹太后就再也没有抱过陛下了。”

尹毓秀迎向太皇太后充满探究的眼神,眼泪簌簌地落个不停:“太皇太后,您可千万别信了宋太后的挑拨,陛下是嫔妾怀胎十月拼尽全力生下来的,嫔妾怎么舍得伤他分毫?”

宋音书没给她继续表演的机会,直接对路修远说:“敢问路太医,陛下的敏症可有性命之忧?”

路修远摇头:“下官可以性命担保,只要陛下远离百合香,无需用药,症状都能自行缓解。”

太皇太后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孩子,此刻早已停止了啼哭,连白嫩小脸上起的红疹都消退了许多。

事实如此,不容狡辩。

她看向尹毓秀的眼神,不可思议之余,还带上了几分鄙夷。

“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尹太后真是好狠的一颗心,连亲生孩子都舍得拿来利用。”宋音书感慨道。

尹毓秀仍旧不肯承认,朝着宋音书嘶吼道:“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想要残害陛下!就为了给自己宫里人洗脱嫌疑,你故意给哀家泼脏水!”

宋音书见她已经自乱阵脚,不由嗤笑道:“尹太后坚持说是哀家做的,哀家倒有些好奇了,若是哀家费尽心力去给陛下下毒,却不过就为了让陛下哭这一两声,究竟何苦呢?”

尹毓秀被她怼得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

眼下状况明朗,宋音书挑衅般看向萧御辞,一副洗耳恭听他如何决断的模样。

萧御辞沉默半晌,与太皇太后对了下眼神,然后开口道:“天下哪有将亲生骨肉置于危墙之下的母亲?想来尹太后也是无心之失,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宋音书:“?!”

什么?

她不会听错了吧?

方才口口声声冤枉她的人时,口诛笔伐地要将如牛处置掉。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现场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尹毓秀怀揣着怎样歹毒的心思。

他却就这么轻飘飘地一笔带过了?

宋音书的视线在萧御辞和太皇太后之间来回切换,最后才兀自冷笑一声,也不顾寿宴未完,径直带着自己的人拂袖而去。


“怎么不说话?”萧御辞抬手,不客气地揉了揉她触感柔滑的面颊,“被本王吓到了?”

宋音书嫌恶般躲开他的触碰:“只是觉得誉王肮脏下流罢了。”

萧御辞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不由哂笑出声:“小皇后挺牙尖嘴利啊……是得找个机会好好磨一磨了。”

彼时宋音书还不知道这人口中的“磨一磨”是什么意思。

直到是夜,她被男人捂住口鼻拥在怀里时,才幡然醒悟,自己惹上了一个多么恶劣的混蛋!

“唔……你放开!不然本宫要喊人了!”

“喊人?”萧御辞不屑地扬起眉梢,“喊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副放荡模样?”

大掌抚过女人尚未褪去点点青紫的白嫩雪肤,他笑得肆意而张扬。

宋音书被迫弓起细腰,布满春潮的眼尾染上一抹像被揉碎的红晕。

“你先住手!”她急促地喘息道,“本宫有话问你!”

“做完再问。”

男人毫不犹豫地扯开她早已凌乱不堪的寝衣,俯身吻了下去。

她别过头,躲避着男人的吻,恰巧看到男人血脉贲张的蜜色臂腕撑在自己细长的颈侧,便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上去。

男人吃痛,闷哼一声,随后眸色渐暗,压住了她不断作乱的小腿。

“今日原本想慢慢来的……可惜小皇后实在是不乖。”

“唔!”

剧痛再度传来,宋音书眸中涌出热泪,随着螓首的不断摇摆,洒落枕间。

“娘娘,您怎么了?”

呼痛的声音惊动了外间守夜的惜夏,急乱的脚步声停在内室门口。

男人仍旧不肯从她身上下来,只贴在她耳畔恶劣地恐吓:“若你敢放她进来,本王就敢杀了她。”

宋音书的贝齿几乎要被自己咬碎,只好尽可能地平缓着语气道:“没事,本宫不小心把茶水弄洒了……已经收拾好了,你不用进来。”

“真不用奴婢进去打扫吗?”

“不用……唔……你快回去睡吧。”

若是惜夏细细听,会发现宋音书虽然竭力在克制,但说话气息却相当混乱,像是被什么不断撞击着一般。

但毕竟凤栖宫大得很,内室和外室还隔着道厚重的木门,一切的呜咽低喘,都被彻底吞噬进了男人疯狂的掠夺之中……

宋音书承受完这一切时,绣着牡丹花样的藕粉色枕巾已经被泪水打湿成了胭脂色。

餍足后的男人倒是大发慈悲地帮她整理了一下床榻。

“想问本王什么?”

宋音书有气无力地瞄了男人一眼。

“你怎么会猜到昨夜……是本宫?”

男人正在系着中衣带子,闻言笑了笑,索性敞开了白色中衣。

宋音书望过去,见他精壮的胸膛和腰腹上竟深深浅浅地布满了指甲挠出的痕迹,有的颜色暗了,有的还是崭新的,道道触目惊心。

“除了你,这后宫里头,还有谁敢这样对本王?”

尹毓秀也不敢吗?

宋音书在心里怼了一句。

“誉王究竟是何意?往后就打算跟本宫这么厮混下去了?”

萧御辞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听她这么问,手上的动作忽然顿了顿。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作何打算。

只是初尝云雨,多少有些控制不住罢了。

“不会太久的。”萧御辞道,“本王腻了,自会收手。”

说罢,他又俯下身,拉过被衾将过分妖娆的女人挡得越发严实一些:“你自己注意着点,别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宋音书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她也早已休书回宋家,请大哥帮忙给凌云山写信,安排一位得力的帮手过来。

但眼下,她少不得要给男人添几句堵:“怎么?誉王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还怕本宫怀上你的野种?”

萧御辞被她怼得面色发黑:“放肆!本王的种怎么会是野种?”

宋音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若本宫真怀上了,誉王当如何?给本宫按个秽乱后宫的罪名,然后赐本宫一尺白绫?”

萧御辞被她略带讥诮的眼神看得莫名不舒服:“说的什么浑话!”

“呵。”宋音书冷笑一声,背过身去。

本宫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你这个狗男人。

女人因为翻身,光洁圆润的肩头又露了出来,昨夜留下的痕迹尚未消除,又添了新的淤痕,衬得白嫩的雪肤越发刺目。

想到她方才汹涌的泪,和死死咬住的下唇,萧御辞眼睑微垂,竟鬼使神差地俯身上前揽过她的侧脸,温柔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同于从前任何一个。

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过眉梢。

宋音书眉心微动,难得没有反抗。

“今夜……是本王急躁了些。”她听见男人暗哑的声线道,“想要什么?本王送你?”

想要你的命。

宋音书在心里冷嗤。

良久都得不到回应,男人叹息了一声,离开床榻:“本王今晚还有事,你若想好了要什么,叫你宫里的李德顺给本王传个话就行。”

男人说完就走了。

宋音书却久久未能入眠。

跟萧御辞这样的男人硬斗,等于是以卵击石。

除非……她肯效仿西施,辗转使用美人计。

可是,这样的男人,当真会为女人折腰?

她苦笑一声,只得告诉自己,姑且走一步算一步,先把尹毓秀的事给弄清楚再说。

翌日,宫中忽然传出消息,说誉王找到了当晚宠幸的那个宫女,已经带回王府做了侍妾。

太后一高兴,赏了满满一匣金瓜子,下午便经由李德顺送到了宋音书手上。

“王爷说,这只是太后娘娘的赏赐,您还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跟奴才说。”

削葱根似的手指在金瓜子里捞了一把,直接递给了李德顺:“你去回了誉王,就说本宫想要太医院行个方便,破格录用一个人。”

李德顺欢天喜地地接了金瓜子,连声应是,点头哈腰地退下了。

恰逢芷秋来添茶,见李德顺离开时笑成花的模样,不禁有些纳闷:“李公公几时跟娘娘这般亲近了?”

宋音书探究地盯着芷秋,片刻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本宫见什么人,做什么事,几时要跟你交代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