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笑了:“你管我嫁给谁,李煊,你莫不是傻了?
这是你答应我的。”
“是,我答应,你可以嫁给——江霄。”
他笑了一声,消失在雨幕里。
我摸不着头脑,只觉得他又犯病了。
“李煊,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我还要绣嫁衣呢。”
我十分不耐烦,与他说话也向来不用什么尊称。
照理说这嫁衣根本无须我亲自动手,但是我听闻民间女子都亲手绣嫁衣,以求婚后夫妻圆满。
我想到江霄,便愿意动一动手,绣上一对鸳鸯。
李煊仍旧一言不发,只是抬手握住我的手腕,用力摊开我的掌心。
手指上有几粒小小的针眼。
“疼吗?”
他轻声问道。
“疼啊,当然疼,我扎你一针你疼不疼?”
我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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