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于槐的未婚妻,这事是打小就定了的,有多小呢,大约那时我只是一个指甲盖样的胚胎吧。
于槐比我强点,他已经可以躺在床上瞪着无知的大眼、啃着自己的手指咿咿呀呀的“说话”了。
于妈妈捏着儿子的脸蛋说:“儿子,妈给你订个娃娃亲怎么样?”
我妈说:“咱不兴包办婚姻的。”
小小的于槐像个小傻瓜,撅着小嘴咯咯的笑,惹的他妈在旁边哈哈大笑,说道:“你看我儿子自己同意了。”
哎,于槐还能表个态,可怜的我连眼睛鼻子还没长全,就被这两个不靠谱的妈决定了婚姻大事。
要是问我意见,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意见,和别人在一起可以,和于槐在一起好像也并不反感。
我妈常说我性子温吞,我问她好还是不好,她没正面回我,只说我一点也不像她。
我想,这话应该是一种委婉的否定吧。
我一直以为于槐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直到上高中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可能只是把我当成小妹妹。
他开始特别的反感周围亲朋好友拿我们两个人开玩笑,在一次聚餐上,他甚至和自己的爸妈发起了火。
那时刚高考完两家人在讨论我们将来报考大学的事情,两家家长一致认为我们应该报同一所学校。
于妈妈:“到时候有个照应,于槐这孩子就缺青萝来管管他。”
我妈妈说:“青萝这孩子不爱说话没什么朋友,有小于在跟前我也放心。”
反正两个家长就是非要把自己孩子说的一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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