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着头像个鹌鹑。
“我们和青海什么关系,剩下的那些人都是青海的亲信,他们会向着我们说话?
估计到岸上这些人还会倒打一耙说是我们杀了赵钱。
所以只有青海死了,我们手里握着黑家伙,掌握了船上实际操控权,到时候还不是我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翟志刚略微沉吟,眼睛在夜色里亮的出奇。
“可为什么是我敲门?”
“因为你是废物,青海不会对你有疑心。”
他这话说的神色未变,身边没一个人有异议。
迫于无奈,我只能再一次敲响那扇门。
自从船长死后,青海就搬进了船长的豪华卧室,他不耐烦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大半夜的是谁?”
“是我,我是李凯,船舱漏水了,你快出来。”
同一个理由,同一个画面,不同的是我身边的人不一样。
屋内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门又一次被打开,翟志刚在门刚开了一个裂缝的时候,一脚踹开门,七个人乌泱泱全都挤进去。
我站在门外,看着那扇门砰一声关上。
紧接着屋内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足足持续了十分钟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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