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老皇帝最近喜事连连,兴致很高。
他通过立后,笼络了北方士族的心,苦心经营的南齐被视为天下正统。
他的儿子很能干,带着十万大军和辽国对垒于淮河两岸,大胜而归。
天下一统仿佛近在眼前,他对萧荀愈发满意,当着众多王亲贵族也不吝夸奖:“朕的二儿子是我大齐最骁勇之人,更难得的是至纯至孝,不顾伤病也要赶回来献俘,为朕的大典添上一份大礼。”
在座的都是人精,听弦歌知雅意,纷纷起身恭维。
我隔着跳跃的烛火,看着推杯换盏,应对自如的萧荀,默默喝了杯酒,算是贺他平安归来。
月过中天,他推脱不胜酒力,要内侍扶去偏殿。
在他踉跄起身时,我又看到了一块洇湿的血迹,到底是多重的伤,为何一直流血不止。
“我要去看看他”,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怎么也压不下去,当即向皇帝告退,借口乏累,要回宫休息。
皇帝正欣赏歌舞,根本没有正眼看我,挥挥手权当同意了。
绕了一圈来到偏殿,门口竟无人把手,我试探着推门进去,里面除了萧荀空无一人。
随我来的侍女琳琅是跟着我从小到大的心腹,我向她使了个眼色,便孤身走了进去。
萧荀躺在软榻上,他有一张英俊的脸,兴许是杀了太多人的缘故,安静睡着的时候也有凌厉的压迫。
年岁和经历的增长使他那股狠劲再也隐藏不住,和我对他的喜欢一样愈演愈烈。
我顾不上欣赏,伸手扯开他的衣襟,要去看血迹透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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