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了探自己滚烫的额头,迷迷糊糊道:“我额头很烫,你能不能送我去趟……”医院。
话还没说完,宋嘉言的专属铃声响了。
听筒那头,宋嘉言慌慌张张的说:“如霜姐姐,我家突然停电了,家里没有手电筒,没有蜡烛,手机也快没电了,你能不能帮我买点送过来?”
“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挂了电话后,柳如霜马上起来换衣服,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连被子都没帮我盖回去。
她把用了将近一百次的理由,再次搬出来。
“我有份明天早上开会要用的文件在嘉言那,我过去一趟。”
不等我回答,柳如霜就匆匆忙忙的出门了,生怕我像之前那样拦着她。
我伸手摸了摸滚烫的额头,扯过被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半夜惊醒,柳如霜还是没有回来。
我强撑着身体爬起来,脚步漂浮的去客厅找了几颗退烧药吃下去。
将近天亮,体温才逐渐恢复正常。
次日一早,柳如霜才回来。
她看着什么都没有的餐桌,微微皱了眉头。
“陈延青,你怎么不做我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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