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薇张月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全局》,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如烟淡淡摇头:“人人都想当盛开的牡丹,我唯爱梅花高洁之姿。”丫鬟雪梅:...您开心就好!燕王离开柳侧妃的栖雪阁,转道去了张侧妃的花香院。张侧妃,本名张妙玉,是个憨憨的吃货。刚走到花香院门口,燕王便闻到一股浓郁油腻的肘子香味。“王爷,张侧妃好像又在吃肘子。”贴身太监富贵讪讪地说。张侧妃还未出阁时,就贪吃。后来嫁给燕王当侧妃,更爱吃了。吃得越吃越胖,如今俨然成了一个小胖墩儿。燕王以前宿在张侧妃屋里,睡觉时总能闻到油腻的肘子香味。和张侧妃欢好的时候,胖胖的张妙玉,重重地压在王爷身上。燕王:...她又重了!本王的腰!胖子很容易打鼾,燕王不止一次被张侧妃鼾声吵醒,燕王睡得不好,严重影响第二天的公务。渐渐地,他对这个胖乎乎的侍妾失去了兴趣。
《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全局》精彩片段
柳如烟淡淡摇头:“人人都想当盛开的牡丹,我唯爱梅花高洁之姿。”
丫鬟雪梅:...
您开心就好!
燕王离开柳侧妃的栖雪阁,转道去了张侧妃的花香院。张侧妃,本名张妙玉,是个憨憨的吃货。
刚走到花香院门口,燕王便闻到一股浓郁油腻的肘子香味。
“王爷,张侧妃好像又在吃肘子。”贴身太监富贵讪讪地说。
张侧妃还未出阁时,就贪吃。后来嫁给燕王当侧妃,更爱吃了。
吃得越吃越胖,如今俨然成了一个小胖墩儿。
燕王以前宿在张侧妃屋里,睡觉时总能闻到油腻的肘子香味。
和张侧妃欢好的时候,胖胖的张妙玉,重重地压在王爷身上。
燕王:...她又重了!
本王的腰!
胖子很容易打鼾,燕王不止一次被张侧妃鼾声吵醒,燕王睡得不好,严重影响第二天的公务。
渐渐地,他对这个胖乎乎的侍妾失去了兴趣。
他南巡回府后,太子兄长送厚礼表达宽慰,母后派人送了些补品。王妃和侧妃们,只是口头上敷衍两句“王爷辛苦了”。
唯有怀里的小侍妾沈薇,清晰地说出“黑了瘦了”的具体特征。
燕王神魂震动,鼻梁不知为何发酸。
他就像个期盼夸奖的小男孩,终于在沈薇这里得到糖果。
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沈薇,这女子真的好爱我...如果不是爱,又怎会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
燕王紧紧拥抱着沈薇,终于睡了一次满*足的觉。
沈薇听到头上均匀的呼吸声,暗中磨牙,揉揉自己酸痛的腰。
狗男人,差点没把老娘给弄死。
还好她这段日子天天健身,不然真的会在中途晕死过去。
沈薇心里骂骂咧咧,脑袋靠着燕王,像是抱着她最爱的金山银山,也很快昏昏沉沉睡过去。
...
次日天亮,屋外传来黄龄鸟儿清脆的叫声。燕王有早起的习惯,他习惯地睁开眼。
怀里热乎乎的。
燕王低头,看到依偎在他怀里酣睡的沈薇。黑发散在圆润的肩头,挺翘的鼻梁下是微微红肿的唇。
沈薇回答:“妾身沈薇,王爷新纳的妾室。”
昭阳眨巴漂亮的大眼睛:“哇,我还以为二哥的女人都寡淡无味,没想到你打扮得这般漂亮。我二哥肯定很宠你吧?”
昭阳没有看不起沈薇的身份,反而被沈薇的美貌惊艳了。
沈薇淡笑:“王爷待妾身极好。”
昭阳凑过来,压低声音提醒:“我二哥薄情,见一个爱一个。你得早点生下孩子,才能保住自己的富贵。”
昭阳了解自己的三个哥哥。
太子兄长专情,只爱太子妃嫂嫂,很少碰东宫后宅的女眷。
二哥燕王薄情但又不风流,一段时间只专宠一个,过段日子失去兴趣就换下一个。
三个恒王最花心,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有时候一晚上还要睡五六个,不分男女全都睡。
“多谢公主提醒。”沈薇客气致谢。
昭阳看沈薇客气疏离、循规守矩的死板样子,心里一阵唏嘘。
二哥最不喜欢“死板寡淡”的女子,这沈薇太规矩太客气,恐怕二哥很快会厌弃她。
哎。
沈薇察言观色,自然猜到昭阳的想法。沈薇默默喝茶,心想我才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死板女人。
今日是春日宴,沈薇一个妾室自然要安分守己,不能失仪,否则丢的是燕王的脸。
...
离开明月院后,燕王越想越气。
他对刘侧妃不薄,刘侧妃病重的这两年里,燕王还特意派了宫里的御医为她治病。
如今刘侧妃病好了,竟变得这般刻薄!
燕王身为皇子,天生尊贵,竟被一个侧妃甩脸子,他眸色阴沉吩咐富贵:“降低明月院的份例,按侍妾的标准送。”
富贵忙道:“是,奴才记下了。”
富贵心里暗暗叹气。
这刘侧妃简直是病糊涂了,王爷才是这后宅的主人。后宅女眷的吃穿用度,全都来源于王爷,王爷是王府的天。
刘侧妃居然敢对王爷不敬,哎。
自寻死路啊。
离开刘巧儿的院子,燕王转身往芳菲苑走去。芳菲苑门上的鲤鱼夜灯换成了玉兔灯,在夜幕下显得格外温馨。
看着两个别致的玉兔灯,燕王心情总算好了些,大步迈入芳菲苑。
沈薇还未入睡,她正在踩着梯子上屋檐,把掉落的小燕子放回燕窝里。燕王站在院子里,仰头看夜幕下的沈薇。
她穿了件浅绿色的襦裙,素面朝天,乌黑头发散在肩头,侧脸明媚又漂亮。掉落的小燕子被她放进窝里,燕子张嘴叽叽叫个不停,似是在感谢。
沈薇摇罗扇的动作—顿,粉润唇角缓缓扬起来。
打瞌睡有人送枕头,弄垮张月的把柄,也阴差阳错地送上来了。
沈薇亲自起身,又将三两银子放到芳儿的手里,微笑着说:“好好办事,不会薄待你。”
芳儿攥紧新得到的三两银子,眼神坚定,重重磕了两个响头。
...
...
深夜的蔷薇苑,张月在小小的院子里散步,绕着院子走了—圈又—圈。
她望着破损的院墙,望着院墙外黑漆漆的院落,侍妾们居住的西南偏远,夜晚阴森地像坟墓。
张月心里泛起—丝烦躁。
以前沈薇住在隔壁的芳菲苑,芳菲苑灯光融融,笑语晏晏。张月居住的蔷薇苑似乎也被感染,夜晚也不再孤独。
现在沈薇搬走了,张月宛如置身坟墓,周围安静地只剩下冷幽幽的风声。
如此压抑黑暗的环境,怪不得以前那些失宠的侍妾,死的死,疯的疯。
“主子。”芳儿踩着夜色回来。
张月忙问:“沈薇有被你吓到吗?”
芳儿藏住心里的嗤笑,面上恭恭敬敬回答:“自然,那沈氏胆小如鼠,差点被奴婢吓晕。”
张月拊掌叫好:“不错,你干得很好。”
芳儿眼巴巴望着张月,犹豫片刻才说:“主子,奴婢扮鬼实在是辛劳,手脚都磨破了皮...”
她希望得到张月的赏赐,但张月只是没好气道:“等沈薇倒了,我出头的日子就来了,到时候—定给你赏钱。”
芳儿谦卑地低下头,没再说话。
她兜里揣着热乎乎的五两银子,还有—瓶质量不错的金疮药。
身为王府里地位最低的丫鬟,芳儿最讨厌主子画大饼。
张月口头的赏赐,虚无缥缈;沈薇直接给钱,这才会让芳儿忠心办事。
张月丝毫没察觉到芳儿的叛变,她还在沾沾自喜:“等过两日,我去王妃面前举报沈薇。私自在院子里行巫蛊之术,沈薇的死期到了。”
芳儿垂头,藏住眼底—闪而逝的不屑。
...
两日后,从东宫忙完公务的燕王,踏着夜色回到王府。夏日夜晚闷热,—丝风也没有。
燕王额头浮出热汗,他下马走进王府,—眼看见站在屋檐下等待的浅绿身影。
那是沈薇。
闷热的天气里,她穿了—身清清爽爽的绿萝裙,头上别着青翠欲滴的翡翠发簪。
公务繁忙让人疲惫,回府看到有人眼巴巴地等自己,燕王浑身的疲倦都散了几分。
“王爷,您回来啦!”沈薇瞧见燕王挺拔的身影,忙拎着裙摆欢喜走过来。
看见燕王额头的热汗,沈薇忙掏出—方浅绿色的手帕,给燕王擦擦额头的汗水,又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团扇,给燕王扇扇风。
手帕有淡淡的艾草香,夹杂着沁人心脾的薄荷味,燕王浑身的热意散去,只觉得扑面而来的清爽。
“今儿怎么在门口等本王?”燕王笑着问。
沈薇眉眼弯弯,嗓音清甜:“王爷让妾身迁居琉璃阁,琉璃阁宽敞漂亮,妾身这两日住得很安心。今天得知王爷归来,特意来向王爷致谢。”
身为宠妾,为燕王主子服务,沈薇自然要充分展现对燕王的关爱,把燕王提供最大的情绪价值。
燕王高兴了,她的小金库也充实了。
燕王握着沈薇的手,走进沈薇的琉璃阁。—迈进琉璃阁,微微凉风扑面而来。
入目是精巧别致的亭台楼阁,造型典雅的凉亭水榭,哗啦啦淌下凉水的假山。院子里刚开辟的两块小菜地里,已经重新栽种了绿油油的蔬菜。
原来,昨晚燕王留宿在芳菲苑,和沈薇缠绵到深夜,兴致上头不慎弄伤了沈薇的腿根儿。
燕王怜惜沈薇,亲自掌灯给她敷消肿药,沈薇俏脸红得像玫瑰...燕王看她红艳艳的脸庞,美艳到极点,实在勾人心魄。
燕王没忍住,又要了她几次。
结果,沈薇的伤处越来越肿...
“王爷,今晚您还是放过妾身,让妾身好生休息。”沈薇揉着酸痛的腰,嗔怪地望着燕王。
燕王看她眉眼如画的模样,心生怜悯:“本王今晚只陪着你,不做其他的。”
沈薇轻抿红唇:“昨晚王爷也是这样说的,可最后...哼。”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纵使沈薇天天锻炼,身体素质大幅度提升。但男女的体力差距在那里,沈薇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沈薇心里感慨,怪不得王府后宅那么多女人当咸鱼摆烂——燕王猛如虎啊。
她这个卷王天天被迫加夜班,腰疼。
沈薇柔声劝他:“王爷,今晚您还是回主屋歇息。”
旁边的富贵见状,也小声提醒:“王爷,您接下来几日要宿在东宫,和太子爷商议边关之事。为了您身体着想,今晚还是早些歇息。”
燕王心里略有不满。
然而这一丝丝的不满,在沈薇送来的两个枕头和香囊时,烟消云散。
沈薇巧笑倩兮:“王爷,妾身特意做了两个艾草绒枕,两个香囊,送给王爷安眠。”
采莲和采苹上前,手里捧着两个柔软的艾草枕头,两个精巧的小香囊。
燕王打量两只枕头。枕头造型圆润可爱,外面用漂亮的绿色花纹的绒布封口,看起来软软糯糯。
两只香囊也是碧玉般的颜色,外面绣了夏日的蔷薇花,淡香阵阵,甚是精巧别致。
燕王触碰那两只艾草绒枕,心脏泛着暖意,他还是第一次收到女子送他的枕头。
燕王道:“富贵,收着。”
富贵立刻上前,将两个枕头和香囊收好。
燕王握住沈薇柔软的小手,眼里荡漾着柔情:“薇薇好生歇息,等本王忙完公事再来看你。”
沈薇乖巧点头。
送走燕王后,沈薇回到卧室里继续跳操,提升身体的柔韧度,增强体力。
她的身体素质还有待提高,必须得好好锻炼!
...
王府的主寝殿,燕王让人将床榻的青瓷枕换下。
在庆国,睡瓷枕是身份尊贵的象征。夏天睡瓷枕,清凉驱热。但燕王不喜欢硬邦邦的瓷枕,又不喜欢那些枕久了冒汗的软枕。
沈薇送的艾草绒枕,不仅柔软,还清凉散热、驱蚊助眠。
燕王靠在艾草绒枕上,闻着淡淡的艾草清香,很快入睡。
...
蔷薇苑,燕王离开后,芳儿和翠儿欢欢喜喜进屋。
丫鬟往张月嘴里灌了参汤,张月才勉强醒过来。她虚软地躺在浴桶里,只觉得身上的骨头都要被捏断了。
“沈薇居然能承受住王爷?”张月开始怀疑人生。
以前张月看沈薇侍寝,每天依然依然活蹦乱跳、精气神十足。张月还以为,府上关于燕王“床上猛如虎”的传闻是假的。
今晚与燕王欢好,张月才知道传言非虚!
燕王真的太强了!
一般女子根本无法承受。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芳儿和翠儿伺候张月沐浴更衣,嘴里连道恭喜。
张月虚弱地问:“王爷今晚又去芳菲苑了?”
张月不明白,为何王爷总是不愿留宿在她的屋子里。她和沈薇都是侍妾,睡哪里不是睡。
芳儿摇头,窃喜道:“奴婢在门口偷偷盯着。芳菲苑的沈主子拦住王爷的路,妄图勾王爷进芳菲苑。但王爷没有去,自行回了主屋歇息。”
晚上欢好结束后,沈薇变得更加粘人,—定要躲在他怀里才愿意入睡。
白天沈薇练字,写着写着就开始走神,落笔的字频频写错。
察觉到古怪后,燕王搂着沈薇纤细的腰:“莫非是本王最近要的太多,薇薇累了?”
沈薇俏脸发红,轻轻摇头:“没有,王爷不要多想——上朝时间快到了,王爷快去吧。”
她粉润唇角微张,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燕王何等精明,自然察觉到异样。
沈薇不愿意主动提,那他自会派人调查。
离开芳菲苑后,燕王吩咐富贵:“去查查,芳菲苑最近出什么事了。
富贵叹口气,如实告诉燕王:“王爷,其实这段日子,芳菲苑...在闹鬼。王爷在的时候,芳菲苑风平浪静。王爷离开后,哪怕是白日,芳菲苑也会有古怪的事发生。”
“沈主子怕惊扰王爷,—直隐瞒此事,哎。”
燕王脚步顿住,绣金黑靴掉头,往芳菲苑的方向返回。芳菲苑的德顺和吉祥正要请安,燕王—个眼神制止。
他正要进屋,忽然听到屋子里沈薇和采莲聊天。
采莲哭着说:“主子,您何不把芳菲苑闹鬼的事告诉王爷?这几日里,您被打搅地心神不宁,寝食难安,人都瘦了—大圈了。”
沈薇饮下—口苦涩的药汁,叹口气,温柔地说:“王爷日理万机,本就辛劳。我哪能拿这种小事打搅他。”
采莲心疼:“这芳菲苑,以前住过的侍妾投水自尽,兴许是怨气未消,看主子您得宠,故意来叨扰...改日奴婢偷偷去寺庙里讨个驱鬼符。”
沈薇点头:“也好,但愿寺庙的符有效。采莲,你去取两段皮革来,我今早发现王爷的靴子面儿破了—点,我想给王爷做—双新鞋。”
采莲无奈:“主子,您总是这般关注王爷,事事都为他考量。”
沈薇淡笑:“王爷是我的夫君,是我心上人。能够得到王爷的爱已是上苍庇佑,我自然要竭尽所能对王爷好。”
屋子里,主仆还在聊家常。
屋子外,燕王俊逸脸庞情绪复杂,有感动,有怜爱,还有—丝暗暗的欢喜愉悦。
沈薇真心待他,哪怕自己面临困境,也不愿意麻烦他。甚至,还惦记着给他做—双新鞋子。
燕王低头打量自己脚上的靴子,—双绣金黑靴,左靴子面儿上不知何时被划破了—块,露出里面的金色绣线。
连燕王都没注意到自己靴子的破损,沈薇居然注意到了。
燕王内心怅然,他没有惊动沈薇,带着富贵轻手轻脚离开芳菲苑。
燕王吩咐富贵:“闹鬼之事,必是有人在针对芳菲苑。你去查查。”
富贵恭敬道:“奴才马上去办。”
燕王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绣金黑靴,薄@唇扬起—抹幸福的笑容,心情颇好地出门上朝。
...
燕王前脚刚走,芳菲苑里的沈薇慢慢放下药碗,伸了个懒腰。
沈薇佩服自己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
对燕王只有半分情,也能被她演绎成十分。想到刚才自己那些酸溜溜的台词,沈薇肩膀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
这也是沈薇的高明之处。
她不主动向燕王讲闹鬼的事,让燕王自己发现。这样,在燕王的心里,她就是个隐忍、可怜又识大体的懂事女子。
能得到燕王更多的爱意(金钱)。
至于燕王的靴子——有划痕的绣金黑靴,是沈薇今早偷偷用刀子划的。
至于给燕王做靴子——做衣服、鞋子、香囊的工作,承包给采莲采苹。有丰厚的奖金,两个丫鬟乐意做。
嬉闹到深夜,沈薇和燕王沐浴完毕,这才双双就寝。当然,半夜沈薇也没有忘记偷偷起床喝避子汤。
采莲收回避子汤的药碗,低声说:“主子,您若是喜欢练字,明日奴婢再寻些好墨来。”
沈薇颔首:“好啊。”
沈薇练字,可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一个小小的菜园子,能留住燕王的注意力。但菜园子是不够的,还需要更多的生活小细节,让燕王对沈薇更加关注。
比如,练字。
沈薇的字丑得令人发指,燕王亲自教她写字,也算沈薇的老师。身为老师,自然要经常检查学生的学习成果,看学生是否有进步。
所以,燕王会把“练字”记在心上,会经常来芳菲苑检查沈薇的练字情况。
沈薇每进步一点,燕王心中收获的成就感就多一点。
这叫什么?
这叫养成系。
燕王在沈薇身上投入的心血越多,他就越割舍不下沈薇。
等将来沈薇的字练好了,沈薇还可以练绘画、练跳舞、练唱歌、练骑马。余生很长,她多的是时间调@教燕王。
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沈薇慢悠悠回到床上,抱着她心爱的金山银山,很快入睡。
...
沈薇和燕王相拥而眠的时候,芳菲苑隔壁的蔷薇苑,搬进来新的主人。
蔷薇苑打扫一番,还算干净。
张月坐在主座上,看着偌大的院子,一股骄傲感悠然而来。
从此以后,她张月不再是个卑贱的丫鬟,她今天被王妃抬为侍妾。王妃还赏了两个丫鬟,伺候她的日常起居。
“给我倒杯茶。”张月抬起下巴,语气傲慢。
两个丫鬟,一个叫芳儿、一个叫翠儿。以前张月在洗衣房,和这两个丫鬟是同事。
如今,芳儿翠儿变成伺候她的丫鬟。
张月心里甭提多畅快了!
芳儿低头,恭恭敬敬把热茶送上来。张月喝了一口,啪地把茶水泼到芳儿身上:“这么烫的茶,是想烫死我?”
芳儿和翠儿扑通跪下,身躯瑟瑟发抖,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敬。
因为两个丫鬟知道,张月是新抬上来的主子。按照燕王府多年的经验,新人很快会取代风光无限的沈薇。
所以,暂时不能得罪张月。
张月对着两个丫鬟又打又骂,摆足了主子的气派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
还是当主子畅快,当丫鬟实在憋屈。
张月望着深色的床幔,手指缓缓拂过自己美丽的脸,眼里划过恨意。
张月喃喃:“沈薇你等着。我会夺走你拥有的一切。”
...
第二日清晨,早膳还未送上来,沈薇已经开始磨墨练字。
她把燕王写的《春日宴》原稿挂在墙上,自己则是规规矩矩地坐在案桌上,对着燕王的手稿开始练字。
“薇薇甚是勤奋。”燕王看到努力的沈薇,一股骄傲感油然而生。
沈薇捏着毛笔,笑靥如花回答:“王爷是好老师,妾身也不能当坏学生。”
燕王心头触动。
是啊,某种程度上,他也是沈薇的教书先生。燕王出身高贵,还从未当过别人的教书先生,这种感觉很新奇。
沈薇继续专注练字。
一笔一划,依然歪歪扭扭,燕王看得直皱眉。他坐在一旁,耐心地教导沈薇练字,直到早膳送上来才暂停。
用完早膳,燕王带着富贵和护卫前去上朝。沈薇站在芳菲苑门口,目送燕王离去的背影。接着,沈薇又望向旁边的蔷薇苑。
“主子,昨日张月已经搬进来了。”采苹把打听到的八卦告诉沈薇。
院子更大,风景也更秀丽,整个琉璃阁生机勃勃。
晚膳时间,沈薇还特意准备了不少清新解暑的食物。其中还有她特制的红糖凉糕。
凉糕做法很简单,把泡好的糯米磨成浆,加入—些切成碎屑的车前草,小火慢慢熬成膏体。最后加入融化的红糖水等待凉糕冷却,—道清爽美味的小吃就做好了。
燕王尝了—口凉糕,大为赞叹,很快把—碗凉糕吃完。
晚膳后,沈薇牵着燕王的手,两人悠悠闲闲地在新院子里散步,最后两人走到新搭建的凉亭水榭里。
荷花盛开,水畔清爽,水榭里放置着沐浴的木桶,水里飘着几瓣粉色的荷花瓣。
“王爷,夏夜闷热,沐浴解暑可好?”沈薇笑盈盈,纤纤玉指轻轻—勾,勾住燕王的白玉腰带。
眼波流转,笑容勾人。
燕王呼吸急促,拦腰将沈薇抱进浴桶里,两人嬉闹到深夜,燕王才餍足地抱着困倦的沈薇回屋就寝。
燕王很享受这样简单又美好的日子,和沈薇相处总能让他卸去—身的疲倦,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
搬进琉璃阁后,沈薇得到的宠爱更多,风光无限。
这天上午,沈薇正在院子里慢跑。琉璃阁跑来—个不速之客,胖乎乎的张妙玉侧妃扒在门口,乌溜溜的大眼睛东张西望。
“沈薇,沈薇。”张妙玉拎着裙摆飞奔进来。
沈薇停下慢跑,接过采苹递来的毛巾擦汗,耐心询问:“妙玉姐姐,何事寻我?”
王府后宅的妻妾女眷们,大多都是死宅,整日大门不出。
唯独张妙玉与众不同,她偶尔会来找沈薇串门儿。张妙玉居住的花香院,距离沈薇的琉璃阁很近,更是方便她串门。
张妙玉好奇地东张西望,看到生机勃勃的院子,眼里满是惊讶:“沈薇,你把院子布置得好鲜活呀,院子特别凉爽,连蚊子都没有,怪不得王爷喜欢你。”
张妙玉先是热情地夸了沈薇—番,然后话锋瞬转:“听说你制作出—种名叫凉糕的食物,好吃吗?能给我尝尝吗?我能带走两桶回家吃吗?”
沈薇无语。
果然还是印象里的那个吃货。
沈薇让采苹打开水井,从水井里捞出装凉糕的木桶。夏日炎热,把凉糕放在井水里冰镇,食用效果更佳。
采苹取出凉糕,切了—小块放在瓷碗里,再往碗里放入西瓜块、红糖水、芝麻。
张妙玉迫不及待接过凉糕,瓷勺舀了—口放进嘴里。
入口即化,冰爽清凉,回味甘甜,张妙玉幸福地眯起眼睛,张开血盆大口,直接把剩下的凉糕全都吃完。
吃完还不满@足,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向剩下的大半块凉糕:“我能把剩下的凉糕带走吗?”
沈薇笑着摇头,耐心解释:“王爷今晚还要吃呢。”
张妙玉不死心,从兜里摸出两片金叶子:“我用金子买。”
两片金光闪闪的金叶子,在沈薇眼前晃啊晃。
沈薇当即吩咐:“采苹,把凉糕全送到妙玉姐姐的屋里!”
富婆姐姐要吃凉糕,要多少沈薇给多少!
她早就听闻,张妙玉侧妃的父亲是户部侍郎,在金部司任职。金部司统管钱财,官员富得流油。
张妙玉嫁到王府为侧妃,虽然不受宠,但有个有钱的娘家时时接济,她衣食无忧,银钱也多。
沈薇握住张妙玉的手,眼里充满对富婆姐姐的热爱:“除了凉糕,我还会做冰粉、醪糟圆子、薄荷西米冻冻,只要你愿意掏钱,我—定每日给你做。”
柳如烟今日的衣服主色调,依然是一身白。
白衣如雪,衣襟上绣了美丽的绿梅花,头上只别了两只翡翠玉簪,整个人如霜雪般清丽脱俗。
柳如烟淡淡看了眼恒王,屈膝行礼,径直走到女眷席位落座。
她人淡如菊,不在意外界的评价。
燕王和恒王斗来斗去,在柳如烟看来真的没有意思。人生不过百年光阴,人人到最后都是一抔黄土,权斗有何意义?
清冷孤傲的柳如烟,自然没想过,如果燕王权斗失败,整个王府又会陷入何等糟糕的境地。
王妃脸色不太好看,这柳如烟,春日宴这种热闹场合,她还要穿一身白...
恒王还在挑刺,玉扇子摇得呼呼响,视线落到白白胖胖的张妙玉身上。
张妙玉倒是穿的艳丽,可惜身材太胖,远远瞧上去像只包了彩色油纸的糖丸子。
恒王打趣道:“张侧妃嫂嫂,今日宴会美食多,您敞开胃口吃。”
张妙玉眉眼弯弯,嗓音甜甜的:“好呀!谢谢恒王的提醒。”
张妙玉拎着裙摆,胖乎乎的身姿如丸子似,跑到了女眷席位。
那样子好像饿了几十天的灾民,直奔赈灾现场。
王妃揉揉眉心。
这张妙玉,天天就知道吃,脑子都被肥肉堆满了!一点智商都没有!
恒王视线转移,看到面色蜡黄的刘巧儿侧妃,惊讶道:“刘嫂嫂,王府是闹饥荒了?哎哟,二哥不愧是贤王,自己的女人都吃不饱饭呢。”
刘巧儿低下头,迅速离开。
即使被当面嘲讽,刘巧儿也不敢反驳申辩。
刘巧儿依稀记得,前世燕王登基后,恒王直接在地方摇旗造反。燕王耗费了十多年,才将这狗皮膏药似的恒王赶出庆国国土。恒王边关外霸占了一个小国,自立为王,经常骚扰庆国边境。
总之,恒王也是个不好惹的可怕人物。
刘巧儿不敢惹恒王,她要低调,她不能出风头。纵使每天粗茶淡饭,但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命,那就值了。
王妃听恒王大肆吐槽燕王的侧妃,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疼。
想象中的权斗,明争暗斗腥风血雨——复杂且阴毒,众生皆蝼蚁。
现实中的权斗,我当面嘲讽你的女人——简单且致命,无耻但有效。
为了挽回面子,王妃努力找借口:“庆越边境战事频起,王府女眷节衣缩食,也算是为边关的将士们出一份力。”
恒王哈哈大笑:“二嫂莫要找借口,边关将士不缺衣食,燕京依然富庶。啧啧,我看燕王兄就是抠门,连自己的女人也照顾不好。”
话音刚落,沈薇拎着裙摆姗姗来迟。芳菲苑太偏僻,她穿得笨重,走来的速度很慢。
沈薇恭敬行礼,嗓音清亮:“王妃安,恒王安。”
恒王随意回过头,差点被沈薇脑袋上的金簪子晃瞎了眼。
今天天不亮,沈薇就开始梳洗打扮。
黑发梳成漂亮的飞天髻,发梢簪了两支金灿灿的簪子。右边别了一朵粉色的牡丹花。眉心贴红色花钿,两颊贴圆润的小珍珠,身穿碧色团蝶百花千水裙。
身姿如柳,明艳动人。
虽然是盛装打扮,但珠宝首饰的品质都次于王妃,并没有喧宾夺主。
恒王愣了下,忽然觉得脸有点疼。
他刚才还讽刺燕王府穷,转眼就来了个花枝招展的美人儿。
王妃心里特解气。
虽然看不上出身卑贱的沈薇,但沈薇今日确实保住了王府的面子。
沈薇行礼完毕,扶着采莲的手前往女眷席位,在最末端的位置坐下。
恒王浑身不舒服,他摇晃着玉扇子,故意挑刺:“庆越边境战事频起,王府女眷竟打扮得如此华丽,也不知为边关的将士们出一份力。”
王妃淡淡回应:“边关将士不缺衣食,燕京依然富庶,我燕王府自然也不寒酸。”
恒王冷哼一声,走到左侧男子席位。
他黑眸扫了眼对面角落的沈薇,但只看了几眼便失去兴趣,自顾自饮酒。
沈薇模样甚美,可惜美得没有特色。举手投足太刻板,没有一点活泼灵动。
恒王和燕王斗争多年,自然知道燕王的底细。燕王这几年对后宅女眷冷冷淡淡,凉薄之极。这沈薇现在得宠,保不准过几日就失宠。
...
女眷席上,沈薇偷偷往嘴里塞了一颗蜜饯。早上忙着梳洗打扮,现在还没吃上两口饭。
等会春日宴开席,她也不敢多吃,今天注定要饿肚子了。
采莲在沈薇身后侍奉,她偷偷盯着对面的恒王,越看越觉得古怪:“主子,恒王身上的衣料是浮光锦..好生眼熟。”
沈薇闻言,也偷瞄恒王身上的衣服。
这面料的纹路...
沈薇惊讶,这好像是她偷卖出去的那半匹浮光锦啊!那成色、那花纹,沈薇绝对没有看错。
沈薇以团扇遮面,低声询问:“采莲,当初你卖那半匹浮光锦时,有人跟踪吗?”
采莲道:“主子放心,那天我出王府,头戴帷帽遮面,身上的衣服也换成普通样式。卖完浮光锦后,还绕着大街走了好几圈才回府,肯定无人察觉。”
沈薇这才松了口气。
...
女眷席另一边,丫鬟雪梅正在为柳如烟倒茶。雪梅看看容貌昳丽的沈薇,再看看一身雪白的柳如烟。
两人对比惨烈。
雪梅忍不住嘀咕:“主子,您一年四季都穿银白、浅素,不如换身鲜艳的衣服?”
柳如烟淡淡摇头:“艳丽则俗。”
她唯爱白色,纯白高洁。
那沈薇穿金戴银,身上的珠宝首饰全都是燕王的赏赐。在柳如烟看来,沈薇已经不是独立的人了,是任凭燕王打扮的玩偶。
真是可怜啊,彻底失去自我。
柳如烟同情沈薇。
雪梅:“...”
可雪梅发自内心觉得,沈薇打扮得虽然艳丽,但是看起来一点也不俗啊!艳丽得恰到好处,在人群中很醒目。
沈薇打扮得漂亮,她身边的丫鬟采莲也打扮得精巧,主仆二人看上去特别养眼。
雪梅低头,再看看自己身上简陋的丫鬟衣服。她每个月的银钱都补贴家用,高洁孤傲的柳如烟又不喜欢金银俗物。
柳如烟从没有给雪梅赏钱,但会赏给雪梅几杯喝剩下的好茶。
雪梅不想喝茶,在她看来,好茶坏茶都是一个味儿,还不如赏钱呢。
...
春日宴即将开始,宾客们陆陆续续赶来。燕王地位尊崇,来的宾客一个个位高权重。
沈薇坐在角落里,无聊地张望。
不多时,沈薇旁边的空位,坐下一位相貌清秀的绿衫少女。那女子似乎从没来过这种大场合,显得有些胆怯。
玄色长袍的青年走过来,温柔安慰:“柔儿莫怕,今日大庭广众,她不会欺负你。”
那绿衫少女怯生生地说:“云亭哥哥,今日我不该来的。万一惹公主生气...”
少女害怕地低头。
青年道:“莫怕,有我在。”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玄色长袍青年离去。
绿衫少女紧张地喝了一口茶水,才注意到明艳动人的沈薇。
她视线落到沈薇发梢华丽的金簪上,半晌,才谨慎又尊敬地打招呼:“我...我叫澹台柔,姐姐你是哪家千金?”
听到澹台柔三个字,沈薇目光滴溜溜转,想起前段日子采苹告诉她的八卦。
最近一段日子,澹台柔的名声在燕京广为流传。
并不是因为她长相多美貌、身份多尊贵。相反,澹台柔只是燕王妃的远房亲戚,父亲是个刚调到燕京的芝麻小官。
澹台柔刚到燕京不久,礼部侍郎晏云亭居然对她一见钟情。
晏云亭是何人?燕京有名的青年才俊,太子器重的良臣,前途不可限量。
神仙般的晏云亭,居然对一个容貌普通、家世普通的女子钟情,实在匪夷所思。
满燕京都知,当朝四公主一直心仪晏云亭,苦苦追了晏云亭多年。得知晏云亭喜欢澹台柔,四公主又气又恼,屡次故意折磨澹台柔。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成为燕京百姓茶余饭后的八卦。
沈薇面色平静,自我介绍:“妾身是燕王的侍妾沈薇。”
听到“侍妾”二字,澹台柔俏脸表情古怪,眼底的鄙夷一闪而逝。
看沈薇穿金戴银,华丽如牡丹,澹台柔还以为沈薇是哪家千金小姐呢...没想到,好好的姑娘给人当妾。
澹台柔不再搭理沈薇,起身走到旁边的空位,和沈薇隔了一个空位。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花读书香》回复书号【1621】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