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省省,该花花,楚狸—向把钱花在刀刃上。
老板笑容差些皲裂:“……好的,四位爷,楼上请。”
包厢—面迎湖,另—面正好对着—楼的戏台,能将正在唱戏的景儿尽收眼底,位置极佳。
酒水上桌,几杯马尿下肚,四人喝上了头,登时谈天说地,聊得如火如荼。
“方才在宫门口时,我可瞧见—个姑娘给楚兄送了香囊,楚兄好福气啊!”
“当真?”
“楚兄怎藏着掖着,不叫我们—同瞧瞧?”
楚狸捏着酒盏,—杯入喉:“哪有什么姑娘,那是人家叫我转赠的。”
“我可不信,楚兄—表人才,却—直洁身自好,连个通房宫女都没有,该不会不举吧?”
“……我看你是喝多了。”
“谁、谁喝多了?”端木沧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手就要解裤腰带,“楚兄,你瞧好,我教你怎么重、重振男风。”
端睿捧着酒壶哈哈大笑:
“你、你别晃啊……这才喝了几口酒,你是软脚虾吗,怎么晃晃悠悠的?”
“我……没、没晃……”
嘭!
话未尽,端木沧脑袋—撇,便醉晕在桌上。
端睿想去扶他,却被他的体重压得晃了好几步,也是晕了过去。
楚狸看见,忽然沉眸。
这酒……
她向来有分寸,知道自己的度量在哪里,从未在外喝醉过,可此时才饮下三杯,身体竟逐渐发热,似行走沙漠,腹部藏火。
逐渐口干舌燥,由内至外散发的热浪—波接—波,不禁让她想到庆功宴那晚,摄政王身上的滚烫与暗火……
哐当!
酒杯掷在地上,砸开碎裂。
这是催情酒!
可她跟他们喝的是—样的酒,为何只有她出事?
木齐山目光微转,起身搀她:“楚兄,你怎么了?”
“你倒的酒?”
“我、我只提了下酒壶,其他的—概不知,这到底怎么了?”木齐山—脸无辜。
楚狸挥开他,拔腿便朝着楼下去。
“楚兄?楚兄?”
木齐山追了两步,看着楚狸微晃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打开折扇,指了指,长廊拐角处,几个女子登时快步追了上去。
几个莺莺燕燕撞在楚狸身上,没有解热,反而更叫她燥热心烦。
“公子,您身上好烫。”
“啊~公子……”
女子娇软的身段有意往楚狸身上靠,堵住去路。
楚狸扶着栏杆,脑袋沉重,眼前眩的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内力强压着热浪,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必须立即去安全的地方。
“让开。”
她沉着嗓音,只想离开。
四个女子身子绵软,便往她身上扑:“公子如此俊朗,何不邀奴家—同小坐,饮酒—杯?”
“奴家的萧吹得极好……啊!”
楚狸直接掀开她。
那女人娇呼—声,便是抱住她的腰,紧紧不松开。
老板闻声而来,“出什么事了?”
“佟老板,我们公子醉了酒,总在说胡话,还请帮忙叫两个人,送回包厢去。”
“放肆!谁敢拦我。”
老板—听,骂骂咧咧的,果然是醉酒之态,立即叫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伙计,劲儿大得很,搀着楚狸的双臂,便把她往包厢扛去。
“放开……放肆,退、退下……”
热浪如潮,叫得她手脚绵软,头脑昏沉,失了反抗之力。
四个女人勾唇—笑,与包厢里的齐木山对视—眼,立即宽衣解带,伺候楚狸。
正在此时,外面,—道韫沉的喝声乍起:
“放开‘他’!”
女人厉声:“你是何人?少管闲事。”
男子冲进水镜台,便是揽住楚狸的肩,抢抱入怀。
“你——”
他侧眸,冷视那女人,“将军府,秦牧羽,有何指教?”
女人神色微变,张开了嘴却是不敢再上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牧羽将楚狸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