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着一份《南方时报》,眼珠懒散地刷新着页面上的文字,仿佛在这枯燥的时光中寻找着一丝慰藉。
猛然,我的瞳孔放大,后身阵阵冷汗袭来。
南方时报纪实:
“南方某市铁路警方开展全力打击盗窃、诈骗等重大犯罪行动。
一名流窜全国作案,绰号‘霞姐’的东北籍女性盗窃嫌疑人被成功抓获。
霞姐在东北多趟列车中作案,冒用隋欣等身份实施诈骗活动。
同时冒用下乡知青徐菁身份,持某乡供销社单位提款证明,于县种子公司骗得现金 50 万元巨款后,逃亡南方某地继续作案。
其间被铁路部门成功抓获……。”
手里的报纸悄然掉落在地上,我整个人坐在硬邦邦的木凳上,像是坐进了冰窖,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心底涌起,快速回忆着“功臣号”的全过程:
广场上,那个被我盯上的肥肉回看自己时的目光,似乎隐藏着什么难以捉摸的秘密。
餐车里,见我走过来,特意放下的手提包,仿佛是一个充满诱惑的陷阱。
车站派出所,叹息着出了门,那看似失望的表情,此刻看来却充满了深意。
“上趟车偷来的上海手提包里,不只有下乡知青徐菁的公派单,居然还有她到县里办事的提款证明!”
徐菁是蝉,我是螳螂,而霞姐则是最后的黄雀。
我快速起身,用力敲着监门,喊向管教。
脑中却清晰浮现出霞姐的高超的盗贼经历:
聊天甚欢时,知道了下乡知青徐菁去县里提款,她嘴角的微微上翘,那是阴谋即将得逞的得意。
见我顺走徐菁包,她错失良机,眼神中的阵阵憎怒,仿佛燃烧的火焰。
车站买票,提着那装有两万块的皮包晃来晃去,对我的无限吸引,那是精心布置的诱饵。
钱找回时,她激动但又看着我感叹。
而当走出了车站派出所,转身扔掉眼镜。
那对我的感叹却是回头轻蔑的一笑,笑容中满是嘲讽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