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华妃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说的这些，本宫都明白。
可是，本宫能做什么？
皇上他……难道要哥哥解甲归田，告老还乡，才能保住年家满门吗？”
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娘娘还是太天真了。
这兵权一旦交出去，皇上还有什么顾忌？
到时候，年家就真的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更不用说这后宫之中，前朝之上，有多少人盼着年家倒台？
一旦年家失势，那些落井下石的人，便会如同饿狼一般扑上来，将年家撕成碎片！
到时候，娘娘您，又该如何自处呢？”
华妃的脸色更加苍白，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那，那你说，本宫该怎么办？
本宫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和年家落得那般下场！”
我轻轻掰开她的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她的手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娘娘，要走的路，其实您已经看到了。
只是您不敢相信，那是摆在您，摆在年家面前唯一的生路。”
华妃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显然，我的话，已经在她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不是傻子，相反，她很聪明，只是，长久以来，她生活在一个甜美爱情的假象里，磨钝了她。
“真的……只有这一条路么？”
许久，华妃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看着我，眼中满是挣扎和痛苦。
“娘娘，后宫和前朝是一样的。”
我凑到她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只有登上最高的位置，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说完，我便退后一步，静静地等待着华妃的决定。
我知道，这对她来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可是，在这后宫之中，没有选择，才是最可怕的。
华妃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她缓缓睁开双眼，目光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慌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好，本宫知道了。”
她看着我，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