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视一眼，突然冲了上来。
我被一拳打倒在地，头晕目眩。
但我死死护住林美玉，不让他们靠近。
突然，我感觉身后一股力量。
林美玉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挡在我身前。
"你们要钱是吧？
我还！
别、别伤害他！
"她声音含糊，却坚定无比。
我愣住了。
这个总是对我冷嘲热讽的女人，此刻竟在保护我？
壮汉们没有丝毫怜悯，对我们拳打脚踢。
我只觉得浑身剧痛，模糊的视线里是落在林美玉头上棍子，她倒在我身上，再也没能起来。
"林、林美玉？
"我颤抖着喊她。
她睁开眼，嘴角溢出血丝："对不起...我没养好林语...都是我的错..."
我震惊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
"
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早就知道...你杀林语的原因...你奶奶去世的事..."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参加这个该死的计划？
"
她虚弱地笑了笑："我想...补偿你...你没享受过的母爱...虽然我不会...和孩子相处...但我想试试..."
我抱着她，泣不成声："不...不要这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医院，对对，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
林美玉的眼神渐渐失去焦点："小远...原谅我...也原谅...你自己吧..."
她的手无力地垂下，再也没有了声息。
我抱着她的身体，悲伤、愧疚、懊悔，所有的情感如洪水般淹没了我。
天空开始下起小雨，仿佛也在为这荒诞的命运垂泪。
我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