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显感觉她松了口气。
原来对待自己爱的人也是这么敷衍啊。
我是不是该心理平衡些。
她满头汗到医院的时候,周炜正翘着二郎腿在床上玩手机,听见响动马上倒回去以一个很扭曲的姿势躺在床上。
“阿炜,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说过让你别动吗,摔倒哪里了没?”
周炜只是痛苦地呢喃着:“薇薇,你来啦,我好想你。”
成功避开了这个话题。
谢薇也没想起,刚做了这么大的手术,怎么可能坐得起来,还跷二郎腿。
更不能吃饭啊。
可能离她手术的时间太久了吧。
十五年,足够忘记一切。
包括周炜抛弃她无缝衔接的事。
她一勺一勺喂着牛骨汤,贴心地擦掉周炜嘴角的汤放在嘴里吮吸,自然得像做过千万次。
我胃里一阵翻涌,直犯恶心。
浑身像蚂蚁啃咬一样难受。
做鬼也不能逃脱生理和精神的双重伤害吗?
我离开病房,想看看自己的肾到底去了哪儿,我的尸体有没有人管。
刚走到门口就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
我居然被困在谢薇身边了。
身前离不开,死后也别想离开。
我欲哭无泪,只能找了个离她最远的位置硬生生受着这种折磨。
或许老天是想让我彻底看开吧,下辈子别再落入谢薇的甜蜜圈套。
周炜见四周没人,直接把手伸进了谢薇衣服里。
她下意识缩了下身体,脸色不自然地说:“阿炜,你还病着呢,以后再说好吗?”
周炜眼底闪过一丝意外,马上又装作落寞的样子。
“没事,我知道我是个第三者,只是我太爱你了,情不自禁。”
“前两天我生病,你宁愿在我房间打地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