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谦的家属,你们说的尸体在哪儿。”
警察把她带到监察室,冰冷的桌面上白布蒙着一个人。
我能感觉到,那就是我。
“你做好准备了吗?
他,他几乎已经看不出原貌了。”
谢薇深呼吸了几口,才颤颤巍巍说到:“我,没事,也不一定是他。”
她在给自己做心理暗示。
白布掀开的一瞬间,她瞳孔紧缩,直接退后两步跌到地上。
她眼球外凸,像被人掐住喉咙,梗着嗓子发不出声音。
我的脸被划得稀烂,是有意为之,每个刀口都很整齐。
无名指还带着婚戒,被血和泥土包裹着。
腰上的伤口并没有缝合,漏着一个血窟窿,看起来恐怖至极。
“女士,这不是自然死亡,应该是刻意谋杀,你先生有得罪什么人吗?”
谢薇像濒死之人,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
“那他最近有没有接到什么陌生电话,他双肾都没有,有被卖器官的可能。”
听见我没有双肾的那一瞬间,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双肾!
不是还有一个肾吗,他前几天给别人捐了一个。”
一旁的法医皱着眉。
“有一个是最近切的,另外一个有些时间了,应该不下十年。”
“脸上的刀口是用很薄很锋利的刀划破的,我倾向于是手术刀。”
“除了脸上的刀伤和少的肾,还有身上多处骨裂,失血过多。
没有挣扎的痕迹,初步判断应该是死后才被扔下山崖的。”
谢薇捂着嘴,像头困兽,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警察只能先安抚她的情绪。
岳父到的时候,她终于爆发出尖锐的哭声。
“爸,林谦,林谦他死了。”
岳父听完警察的转述,震惊地问她:“薇薇,怎么回事,他好端端地怎么会去捐肾?”
“他本来就只有一个肾,这不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