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所有的积蓄都放在了医院。
回公司夜以继日的工作,偶尔会去看看陆真真。
医生说陆真真的病情由于药物的控制发展的并不快。
需要做配型移植,如果有合适的会帮我留意。
我抓着医生的手,“谢谢您医生,手术费大概多少我来准备。”
医生大概思考了一会,“手术费加药材和后期康复护理,最起码也得准备两百万。”
“而平时的药物治疗一天一万。”
我点点头,这样的花销光靠我自己根本不可能。
我拧着眉头,“好,我知道了。”
思来想去,我还是给爸妈打了电话,不出意外电话未接通。
我只能靠自己,每天泡在酒桌上,公司里。
从前滴酒不沾的我现在能一口气喝两斤白酒。
没人知道我受了多少苦,但只要看见陆真真亮晶晶的眸子,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5
思绪回转,我倒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
胃里根本没吃多少东西,都是酒水。
白酒火辣辣的侵蚀着我的食道,我用袖子擦擦嘴角。
踉跄地站起身,酒精让我的大脑变得迟钝。
刚才那场饭局,恶心的项目经理摸了我好几把,如若是之前我早就一巴掌甩他脸上了。
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一片,还有强烈的消毒水味道。
“你醒了,你被陌生人送到医院来。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确诊胃癌,你不能再喝酒了。”
我愣了愣,其实我在酒桌上如此拼命不过一年而已。
一年的时间内,我每天强迫自己喝酒,直到最近胃口才时不时的难受。
我原以为是简单的肠胃炎。
“哦,我知道了。”
说着,我就想起身。
护士一把拦住我,“你不要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