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挥舞着手中的书包,一边大喊大叫道:“你们有种就打死我,要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说,全体女生就朝着她扑了过去。
她刚来学校可能不知道,那帮女生在学校里面流氓得很,连男生都怕她们。
三拳两脚梁小彩就被揍趴在了地上,我连忙冲上前去,拼命地将那些女生拉开,央求道:“她刚来学校,有些事情不知道,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几位,我让她向大家赔礼道歉不行么?”
为首的那个女生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谁啊?”
“她是谁,告诉你们吓你们一跳,他是滕堂月,日本人,你们如果敢动他,那就是破坏外交友谊。”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梁小彩就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擦着嘴角流出来的鲜血要挟道。
结果那几个女生显然没有站在外交策略的高度,在她说完话之后,就一股脑冲上来,疯狂地撕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打成了一个酱瓜。
后来,她们在对着我的屁股猛踢了几脚之后,才悻悻离去。
坐在对面墙角的梁小彩笑笑地看着我,摸出一支香烟丢进了嘴巴里,然后含混不清地对我说:“滕堂月,你怎么那么窝囊啊,你们大日本帝国不都崇尚武士道精神么?”
我冷冷地斜她一眼,虽然我没学过武士道,但我也只好好男不跟女斗的道理,我爸爸从小就交代过我,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求饶……
许久,她将香烟踩灭,走到我的面前,伸手将坐在地上的我拉了起来,那一刻,我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好凉。
我低下头来看见她嘴角的淤青,关系地问道:“梁小彩,你没事吧?”
“切。”
她伸手叫我伸向她嘴角的右手挡开,冷冷地说道:“以前在厦门上学的时候我就经常跟别人打架,这点伤算什么啊?
要不是因为我在老家是个刺头,没有学校敢收留我,妈妈怎么会专门陪我来青岛念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