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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前文+后续

它年明月68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朱长风也懒得走门,直接翻墙进去。进了院墙,到屋子前面,厅屋的门没关,正屋里有放电视的声音。朱长风从厅屋正门进去,进正屋,只见—个五十左右的人,半倚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很显然,这人就是吴克了。看到朱长风,吴克眼睛眯了—下:“哪个哦。”“警察。”朱长风扯个谎:“吴克,你练役鬼的事发了,跟我走吧。”吴克信了实,脸色—变,腾地跳起来,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往朱长风打过来。这—下应变迅速,砸出来的茶壶又快又急又准,竟是个好手。朱长风—闪,闪开茶壶,吴克却又把桌子—掀,身子同时窜出去。他往侧屋—窜,朱长风急追过去时,吴克手中已经多了把鱼叉,见朱长风来得急,他—鱼丸就剌过来。朱长风立刻把木头关刀拿出来,—格,把鱼叉格开了。他手中突然出现木头关刀,吴克...

主角:乔城朱长风   更新:2024-11-07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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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长风也懒得走门,直接翻墙进去。进了院墙,到屋子前面,厅屋的门没关,正屋里有放电视的声音。朱长风从厅屋正门进去,进正屋,只见—个五十左右的人,半倚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很显然,这人就是吴克了。看到朱长风,吴克眼睛眯了—下:“哪个哦。”“警察。”朱长风扯个谎:“吴克,你练役鬼的事发了,跟我走吧。”吴克信了实,脸色—变,腾地跳起来,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往朱长风打过来。这—下应变迅速,砸出来的茶壶又快又急又准,竟是个好手。朱长风—闪,闪开茶壶,吴克却又把桌子—掀,身子同时窜出去。他往侧屋—窜,朱长风急追过去时,吴克手中已经多了把鱼叉,见朱长风来得急,他—鱼丸就剌过来。朱长风立刻把木头关刀拿出来,—格,把鱼叉格开了。他手中突然出现木头关刀,吴克...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朱长风也懒得走门,直接翻墙进去。
进了院墙,到屋子前面,厅屋的门没关,正屋里有放电视的声音。
朱长风从厅屋正门进去,进正屋,只见—个五十左右的人,半倚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
很显然,这人就是吴克了。
看到朱长风,吴克眼睛眯了—下:“哪个哦。”
“警察。”朱长风扯个谎:“吴克,你练役鬼的事发了,跟我走吧。”
吴克信了实,脸色—变,腾地跳起来,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往朱长风打过来。
这—下应变迅速,砸出来的茶壶又快又急又准,竟是个好手。
朱长风—闪,闪开茶壶,吴克却又把桌子—掀,身子同时窜出去。
他往侧屋—窜,朱长风急追过去时,吴克手中已经多了把鱼叉,见朱长风来得急,他—鱼丸就剌过来。
朱长风立刻把木头关刀拿出来,—格,把鱼叉格开了。
他手中突然出现木头关刀,吴克—愣,退—步,叫道:“停,你到底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朱长风要笑不笑。
“即是道友,何不通个名姓。”吴克上下打量他。
朱长风年轻,但先前那—刀,功力不弱,这让他有些惊疑不定。
“不必。”朱长风说着,往前—跨,—刀就劈过去。
吴克鱼叉—架,架开关刀,反手就是—叉。
他招数老到,颇为悍勇,而且,力量很足,—招—式间,隐隐有灵力波动。
朱长风自得关圣帝君系统以来,也见过两个神道中人,—个是山师公,—个是麻大师。
山师公术法功力都还可以,但也远不是朱长风对手,而眼前的吴克,别的不说,仅波动的灵力,就在山师公之上,算是朱长风自得系统以来,碰到的最强高手。
这会儿激起了朱长风的兴致,他展开春秋刀,就用七分力,和吴克斗了起来。
好的对手难得,这个吴克,就是—个极好的练功对手。
斗了几十招,吴克也看出来朱长风并未尽全力。
他情知不是对手,忽地虚晃—招,转身就跑。
他从小门,跑进后院,朱长风跟过去。
后院居然有—个小小的神庙,神庙中桌案上,供着—个龟壳。
那龟壳极大,足有半张桌面大小。
吴克跑到龟壳前面,手往龟壳里—伸,整个人倏地不见。
“咦。”朱长风吃了—惊,立刻停步。

三人回转,上车,回来,到贺强家。

朱红娟道:“朱长风,你坐,我先去洗个澡,再弄两个菜,敬你一杯。”

“不了吧。”朱长风道:“现在天也不早了,说起来,你们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呢。”

“呸。”朱红娟瞪了贺强一眼,直接就呸了一声。

贺强一脸尴尬,扯着朱长风:“疯子,你别走,那个啥,谭跛子他们,晚上会找来不?”

原来他担心这个呢。

“没事。”朱长风道:“你要是怕,我给你画道符吧,贴在大门上。”

他量死谭跛子他们不敢来,那他画的符起不起作用,都无所谓。

“那好,那好。”贺强连忙点头:“多画几道,前门后门,还有窗子上,都贴上。”

“行。”朱长风笑了起来。

贺强的反应很正常的,正常人怕鬼,尤其是真见到了鬼的情况下,当然怕,没有吓尿,已经很可以了。

朱长风一家伙给贺强画了十几道符,贺强就贴得到处都是。

朱红娟洗了澡出来,她换了一条半身吊带裙,光着两条腿,没穿丝袜,灯光下更是白得晃人的眼。

贺强一见,眼珠子又直了。

做酒,有现成的菜,朱红娟去热了一下,端了酒菜上来,给朱长风敬酒:“朱长风,谢谢你。”

“客气了。”朱长风笑道:“你现在是我表嫂呢,自己人。”

朱红娟瞪了贺强一眼,哼了一声,贺强就陪着笑脸。

朱红娟其实也担心,她问道:“谭跛子不会再打主意了吧?”

“应该不会了。”朱长风道:“他再敢打你的主意,惹我恼了,我让他鬼都做不成。”

有他这句话,朱红娟就放心了,贺强则惊叹道:“疯子,你还真是厉害呢,以前怎么不知道。”

“我奶奶很厉害的啊,你不知道?”朱长风把奶奶的招牌打出来,贺强果然就点头了:“哦哦哦,肖奶奶是好厉害的,不过我以前都没觉得呢。”

“以前就觉得是迷信是吧。”朱长风笑。

他以前也这么觉得啊,没有扮关公遇黄皮子之前,他哪里知道,这真实的世界,居然是这么个样子。

朱红娟也道:“肖奶奶原来这么厉害的,我以后天天给肖奶奶上香。”

贺强道:“把疯子的牌位也供上。”

“你可拉倒吧。”朱长风哭笑不得。

喝了酒,吃了饭,回房睡觉,贺强还有些怕,但看着朱红娟的吊带大白腿,又有些谗,朱长风就说,让他挂一道符在脖子上,保他没事,他真就信了。

第二天起来,吃了早餐,朱长风就打听关刀的事,贺强一听,道:“那关刀啊,我知道,在五马村村主任周军那里,你不急罗,再住两天罗,今天算一天,明天我跟你去五马。”

朱长风知道他是怕,也没办法,就只好住两天。

白天没事,朱红娟是个爱打麻将的,约了人来打麻将,朱长风就打了一天麻将。

关公是武财神,但是呢,朱长风一天麻将下来,居然输了两百多,他自己都乐了:“什么关公是武财神,有点儿不靠谱啊。”

打到半夜才散,洗了澡睡觉,堪堪要睡着的时候,突有所觉。

他睁眼,只见窗口爬上来一个小鬼。

这小鬼大约五六岁年纪,是个男孩。

小鬼站在窗台上,四面打量,和他眼光一对,小鬼吓了一跳。

不过小鬼随即把眼睛瞪圆了,看着朱长风,明显带着一点吓唬的意思。

这小鬼,朱长风都给逗乐了。

看到他笑,小鬼知道吓不到朱长风,有点儿小沮丧。

他站在窗台上,神色一正,居然还做了一个揖,对朱长风道:“朱先生,我家主人请你去赴宴。”

“哦?”

小鬼请宴,这个有意思,朱长风哦了一声,道:“你家主人是谁?”

“我家主人是山河道人。”

“山河道人?”朱长风凝眉,猛然想到一个人,道:“是山师公吧。”

“正是。”小鬼道:“凡间俗人,是这么称我家主人的名号。”

“原来是他啊。”朱长风对上号了。

乡村里,信迷信的人很多,神婆神棍也很多,离着青山镇十多里,有一个村子,名叫双丰村,村里也有个神棍,叫周山河,人称山师公,名头比朱长风的奶奶还要大几分。

“不对啊。”朱长风想一想又有些不对。

他奶奶帮人信迷信,都是些花架子,口头上的假把式,没什么用的。

照理说,那个山师公,应该也是差不多的路数。

可这会儿,那个山师公居然派了小鬼来送请贴。

能驱使鬼物,那就不是假把式了,是真功夫。

“没听说山师公有这么厉害啊。”朱长风暗想:“难道是我以前不知道。”

那小鬼这时又作了一揖:“请。”

“行。”朱长风起身:“那就去会一会山师公。”

朱长风下楼,上车,小鬼跟着上车。

肖师公用不着小鬼指路,双丰村他还是知道的,他发动车子,小鬼就在车里前前后后的爬来爬去,对车子非常感兴趣的样子,朱长风也随他。

鬼只是一股气,如果不附体,是不会有实际作用的,再怎么摸也好碰也好,都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损害,甚至白天都不敢出来。

要到黄二毛和孙原那种,成了精,或者受了香火,至少是个半阴身了,才能拿实物,白天也才能出来。

一些开车的人,碰上白事,或者过山野坟地,说车子突然出毛病,哪里坏了呀,或者发动不起来啊,就是有鬼作祟,那纯粹是扯蛋。

要说附了司机,那还能起点作用,不附体,损坏车子,怎么可能?

晚上没车,乡村公路修得也还不错,朱长风路也熟,仅用十几分钟,就开到了山师公家。

现在乡村里面,所谓的乡镇企业,基本都倒闭了,乡村里最有钱的,往往就是这些信迷信的人。

朱长风奶奶一个女人,都能起一幢不错的房子,山师公更厉害,他起着一幢老大的屋子,带着院子。

但又和农村普通人家一样,院子有院墙,却没有院门,车子可以直接开进去,里面的大坪,以前可以用来晒谷,现在嘛,是最好的停车坪。

停车坪里有一辆豪车,估计是山师公的,朱长风把车停在一边,下车。

那小鬼先就进去了,不一会,屋门打开,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这人五六十岁年纪,单瘦,花白的山羊胡子,一头半灰半白的长发,盘在头顶,用一根铜钗子髻着。

仅看外表,颇有几分高人的味道。

朱长风便也作了个合手揖,道:“山师公。”

山师公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了朱长风两眼。

这会儿月在中天,光线明亮,不过山师公应该是有点儿老花眼了,所以眯着眼睛。

当然,也许是老狐狸装的,也不一定。

这种信神信鬼的人,很滑头的,而且很黑,越是吃鬼神这碗饭的人,其实反而越不信这些,什么因果报应啊,他们嘴上喊得响,心里全当放屁。

其实俗世也一样,很多官员天天在台上喊无私奉献,背后三只手,大捞特捞。

“你是肖神婆的那个孙子,风伢子?”

看了半天,山师公好象把朱长风认了出来。

“是咧。”朱长风又做了一下揖:“山师公身子倒是健朗。”

“你奶奶去得早了点,不过还好,你也大了,她也算了了心愿。”山师公眼中带着一点回忆的神色,都是吃这碗饭的,彼此还碰过几次面,算是熟人。

随又咦的一声:“不对啊,你奶奶那点子划数,我是知道的,他能教出你这样的孙子?那不可能。”

他眯着眼看着朱长风:“你是在外面哪里学来的是吧。”

朱长风不可能跟他说实话,笑道:“就我奶奶教的啊,不过我没学好,我奶奶曾说,我但凡肯多用两分心,嘿嘿。”

嘿嘿什么他没往下说,只是拿眼看着山师公。

山师公也眯眼看着他,好一会儿,山师公笑了起来,拿手点了点他:“是你奶奶的孙子,象。”

“我当然是我奶奶的孙子。”朱长风也笑。

他知道山师公不信,但信不信的吧,无所谓啊。

这一类人,是没有同情心的,也没有什么情面可讲,神鬼之争,说白了其实也是利益之争,你厉害,请你的人就多,你就发财。

你不行,败了名头,没人请你,你就饭都吃不上。

所以,神公神婆之间的争斗,往往比俗界更厉害,更残酷,更不讲情面。

僧道之争也一样,那真是往死里打的,西域某教灭佛,更是把根都拨掉,哪怕石头的佛像,都要给你炸掉。

山师公把神色一正,道:“风伢子,是你破了我的法。”

“嗯。”朱长风点头:“贺强是我老表,朱红娟就是我表嫂了,山师公你作法盗了她的脸,那我不得不管。”

山师公想了想:“贺家和你们家,是表亲。”

他看着朱长风:“堂表亲戚,有你的道理,不过你破了我的法,我们之间,得有个说法才行。”

普通人之间,有时候让一让,那是大度。

神棍神婆之间,或者僧道之间,让不得,你让,别人不会认为你大度,只会认为你的法不行,就不信你。

这个绝对不能让。

朱长风也知道这个理,他点头:“山师公,你是前辈,你划下道来,小子走得通,就趟过去,走不通,就请山师公看在我奶奶的面上,留几分情面,小子明天自然杀鸡打酒,上门给山师公赔礼道歉。”

他这话说得漂亮,山师公很满意:“你奶奶虽然寡妇人家,是个懂礼的,把你教得不错。”

他想了想:“这样吧。”

说着,他把手一拍,屋里就出来两个女子。

这两个女子都是十七八岁年纪,都非常漂亮,打扮也很时尚,一个穿吊带短裙,另一个,上身一个小背心,下面一条热裤,露出性感的肚脐。

“你是年轻人,就让她们陪你玩玩,过得了她们这一关,林县神道界,从此有你一号。”

山师公说着,手一指:“去,陪你们的朱哥哥玩玩。”

“朱哥哥。”

两个妹子娇滴滴的叫一声,一左一右走过来。

朱长风冷眼斜睇,眼见两女走近,他张开关域,拿出木头关刀。

关域是可以放实物的,关二爷的全套行头,包括袍子帽子木头关刀,朱长风全放在里面,需要借关二爷神威的时候,方便取用。

左一刀,右一刀,两刀,砍下了两女的脑袋。

两女身子倒地,化成两个纸人。

山师公没想到朱长风如此干脆利落的破了他的法,又惊又怒,指着朱长风道:“风伢子,你这就不上路了,我只是让她们陪你玩玩,你撑得过就玩,撑不过,说一声,我就收手,你至于破我的法吗?”

他说着有些恼了:“你这样,坏了规矩。”

神棍神婆斗法,有自己的规矩路数,一般就是你出招,我接招,接得住,我赢,接不住,你嬴,大家不伤面皮。

象朱长风这样,直接蛮力破法,稍有些过份了。

“我不要你的规矩。”朱长风一手持刀,另一手轻抚刀背:“刀在手,我只要我的规矩。”

关二爷曾经威震华夏,是很霸气的,朱长风本来的性子,不太爱和人争,但现在有了关二爷传承,到了场面上,就要强硬一点,不能弱了关二爷的名头嘛。

山师公怔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点点头:“好,好,好,肖婆子养得好孙子,果然是青出于蓝。”

他做了个揖手:“老倌子认输,你要是不赶尽杀绝的话,那就请吧。”

“承让。”朱长风也做个揖,一闪收刀,回身,上车。

他对山师公能让镜子盗脸,很好奇,但山师公话说到这份上,他也就不好再逼迫,终究是前辈,和奶奶也是熟人,太过份不好。


“这个倒是。”杨轻雪一时间也好奇起来:“这是哪一路大师啊?介绍我认识一下。”

“行。”胡萍点头:“你这个睡眠,有了他,肯定能解决。”

“不仅仅是睡眠的问题啊。”杨轻雪微锁愁眉:“公司最近一段时间,问题不断,我也想找个高人,帮我算一下才行。”

“行。”胡萍道:“回头我跟他联系一下,就说有个富婆,晚上思春睡不着,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死丫头,今天不收拾你一顿,看来是过不去了。”杨轻雪羞恼,直接把胡萍扑倒在床上。

“救命啊,女流氓……”尖叫娇笑,打破了晨的宁静。

朱长风这几天晚上一直跟乔城放电影,白天就没出去揽活了。

早上起来,先练刀,白天的时候,就练习天书下卷的各种符咒。

快十点左右,来了辆车子,来人直接进了院子,喊:“小朱大师,小朱大师。”

朱长风到门口一看,是布局。

“布老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朱长风笑着问。

“东风。”布局也笑:“有人要借东风,我专门来请你这诸葛亮。”

“我可不敢当诸葛亮。”朱长风笑。

“说起来,诸葛亮也很神的哦。”布局道:“小朱大师,你是关二爷的传承,对诸葛亮那个,应该了解吧?呼风唤雨的那种。”

“关二爷只会挥刀子啊。”朱长风笑道:“百万军中杀来杀去,那没问题,呼风唤雨,那是真做不到了。”

“也对,关二爷是战将。”布局点头,道:“小朱大师,是这么个事,有一家公司,和我一样,开发了一个盘,但同样净出怪事,听说了我的事,就拜托我来请你,二十万,请你去给他们驱驱邪,行不行,要是价格低了,你开口,我去谈。”

“不低不低。”朱长风忙道:“已经很高了,谢谢布老板啊。”

“这算什么。”布局摆手:“没小朱师父你,我那盘,可就完了呢,我也直接破产了。”

他说着,一脸诚恳的看着朱长风:“小朱师父,真的,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布老板客气了。”朱长风道:“要谢,你谢关二爷好了,我只不过是借他的神威。”

“关二爷当然要谢。”布局道:“我第二天就请了关圣帝君的神像,在家里供上了,不过小朱大师,也要谢。”

朱长风就呵呵一笑,道:“是哪家公司啊。”

“哦,是豪林公司,在西河,他们开发了一个盘,五个亿呢,名叫富贵豪庭,但从开发起,就一直问题不断,和我那个简直一模一样。”

布局道:“豪林的老板林豪本来是不信邪的,这半年也给折腾得心力憔悴,刚好有我这个例子,他就拜托我了,请小朱大师你过去看看。”

“行啊。”朱长风点头:“是今天去吗?”

“明天吧。”布局道:“约的是明天,我呆会打个电话,明天上午过去。”

“行。”朱长风点头答应下来。

二十万呢,这算是他二十一年来,有可能赚到的,最大的一笔钱。

布局又坐了一会儿,约好明天上午过来,也就走了。

布局随后跟豪林公司那边联系,约好第二天上午十点过去,消息随后就传到了麻大师那边。

女助理给麻大师汇报:“师父,那边中计了,上午会过去。”

“很好。”麻大师冷哼一声:“那本座明天就把他一脚踩下去。”

布局那个盘,他吃了亏,结果朱长风斩蛇妖成功,这就让他记恨上了,一直想着要把这个盘子翻过来。

于是就联系了林豪的助理,助理在林豪耳边吹风,林豪也觉得有理,反正试试呗,对于五个亿的盘子来说,二十万,毛毛雨拉,他就让助理联系布局。


西河一个高档小区里,一个女孩子,刷着手机,就看到了也不知转发了多少次的这个消息。

“请关圣帝君上身,斩邪除怪,呵呵。”她冷笑两声:“这些神棍,就玩不出点新花样吗?”

她随手刷过,但过了一会儿,她又刷回来。

“咦,这可不可以作一条反面新闻发出来呢,找它的反面意义,或许也能成一个小小的话题。”

她越想,眼光越亮,最后一握小拳头:“就它了。”

她叫胡萍,西河电视台的记者,西河电视台六点到七点,抢在新闻联播前面,有一档新闻节目,叫百家新闻,因为报道的都是西河百姓的身边事,还蛮受欢迎的。

胡萍是百家新闻的王牌记者,出镜率极高,又因为长得漂亮,人称西河之萍。

只不过,现在的新闻点也不好找,每天翻来覆去,就那么点子事,百姓看来看去,也烦了,男女对立的话题,倒是好炒,但上级不允许,普通新闻,百姓又不感兴趣。

朱长风这个,所谓关圣帝君上身,做为反封建反迷信的反面例子,是允许报道的,而这种事情,百姓又天然比较关心,再加上关公,那可是自带热点的,关注的肯定更多。

可以说,胡萍能成王牌,确实是有她独到的眼光的。

胡萍一通联络,还真就联系上了布局。

布局接到电话,一听说是西河台的记者,而且是他认识的美女记者胡萍,一时间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

激动的是,他的工地,竟然不花钱能上电视了,这要是诛邪成功,就是最好的宣传啊,还怕房子卖不动?

害怕的是,万一诛邪不成功呢?

他一时间有些犹豫,不过想了想,还是一咬牙答应下来,道:“朱大师是明天中午十一点过十分诛邪,如果胡记者那个点过来,要直播的话,我这边可以配合。”

“那就这么说定了。”胡萍干记者的,非常干脆果断:“谢谢布老板,我明天十一点之前,一定过来。”

挂了电话,布局心中忐忑,又不好跟朱长风打电话,打了怎么说,总不能问:“朱大师,你诛邪,有把握没有啊,明天西河台的记者要来,可别当着西河几百万人出丑啊。”

这种话肯定是不能说的,这个电话就不好打。

他最终就打了于荣的电话。

“西河台要来采访?”于荣惊讶。

“是啊。”布局道:“就那个经常出镜的,号称什么西河之萍的,她亲自来,刚打了我电话。”

“西河之萍啊。”于荣啧了一声:“那可是个美人,你老布有这个机会,大方点,说不定能舔一下这朵西河之萍呢。”

“你拉倒吧。”布局没好气:“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心思想女人。”

于荣哈哈笑。

布局道:“是真的老于,我现在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明天要是朱大师搞砸了,跟那个麻大师一样,那我这块地,就彻底不能要了,一个多亿呢,我干一辈子,全在这上面了。”

“我知道。”于荣道:“你放心,别人我不敢担保,但小朱那个人,我可以担保,真要出了漏子,我和你一起扛。”

“那我就信你。”

于荣的担保,让布局下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胡萍从电视台出来,上了采访车。

摄像记者大李见她阴沉着脸,好奇的道:“怎么了,又见着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

记者见闻多,如果没有一颗铜心铁肺,极容易愤怒到爆炸,爆不了,就自己抑郁。

大李三十多了,见得多,不说铜心铁肺吧,基本上也是视而不见了。

但胡萍年轻,二十七八,还有着或多或少的良心,经常见到些特别气愤,而且偏偏还不能报道的事,她就自己生气,大李还就经常开导她。

“今天不是说去采访一个神棍吗?”他问。

“就是那神棍啊。”胡萍气愤的道:“你知道吗,我昨天从一些渠道了解到,那个神棍,其实就是一个工地上扛活的,因为个子高大,扮演了一次关公,就玩起了什么关圣帝君上身。”

“关圣帝君上身,这挺有意思的啊。”大李笑:“这个你生什么气啊。”

“我气的是,一个明打明的骗子,我们的百姓们,为什么就会信他。”胡萍重重的呼了口气,胸膛有一个不小的起伏,胸前那一粒扣子,崩得紧紧的。

大李因此盯了一眼,要是那扣子崩掉……

“这有什么生气的。”大李眼光错开,笑了笑:“老百姓一直是这样的啊,所以说,我们的人民,需要教育,需要引导,有些时候,甚至需要鞭打……”

这家伙老油条了,胡萍闭上眼睛,懒得听他废话。

过了西江,到了林县,林县这边一直在提议,想纳入西河,成为西河的第八个区,因此在基建上投入了不少资金,别的不说,路况是相当不错的。

采访车到城东,找到工地,胡萍先联系了布局。

布局立刻迎过来。

“胡记者,欢迎指导。”

胡萍伸出一点指尖跟布局握了一下,道:“布总,我听说,今天这位要开坛作法的朱大师,其实是个农民工?”

布局一听,暗暗叫苦:“记者果然厉害,把朱大师的底细都打听出来了。”

他嘴上却道:“那位朱大师是城镇户口,他算是灵活就业,但农民工嘛,他起码不是农民。”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胡萍瞥他一眼,不纠结这个话题,而是尖刻的问:“布总,你是一位成功的商人,眼光应该是比较犀利的,你是怎么会相信他的呢?”

“这个……”布局想解释,却发现一时之间,还真解释不清楚。

难道他能说,他先也是觉得给朱长风骗了,所以花高价另请了西河的麻大师,结果好,麻大师反而栽了,而救场的,反而是胡萍口里的这个农民工。

于荣牛包头也来了,于荣见布局给胡萍僵住了,暗叫一声:“这西河之萍,漂亮是真漂亮,真人比电视上还要漂亮三分,但说话也真是不留情面。”

他就接口:“胡记者,你是觉得,我们这些人,素质都不高,都爱迷信神棍是吧?”

胡萍抬眼看他,她眸子漂亮,但这会儿眼光清冷,很有一种寒梅独立的意韵。

于荣无视她这种眼光,道:“胡记者你自己也说了,布老板是个成功的商人,他即然能成功,你说他素质不高,那不是打自己的嘴?”

胡萍眉头一凝。

不过她还是没说话。

于荣说话有火气,她身为记者,经的事多,有经验,不会和人吵起来的。

“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于荣见她不接招,呵呵冷笑两声:“胡记者今天既然来了,那就现场看一看,你口中素质不高的商人,请的农民工神棍,到底是个什么底色。”

这是挑衅了,胡萍点头:“我来了,不看清楚不问清楚,不会走。”

她火气也上来了,或者说,本来就有火。

这种俗不可耐的商人,而且痴顽迷信的,居然挑衅她,她更火了。

她下了决心,今天,不把那神棍的面目揭开,顺便把这些商人愚顽的嘴脸打上几巴掌,她不会走。

对这边的冲突,朱长风一无所知,他昨夜和黄二毛聊了半天,听了半天的搜神记兼天荒夜谭,然后美滋滋的睡了一觉。

做梦还娶媳妇,揭了红盖头,新娘子嫣然一笑,突然变成一条蛇,居然是白娘子。

朱长风一下子给吓醒了,这才发现已经天光大亮。

昨天收了十万块,而且中午还要去配合孙原玩戏法,朱长风今天就不出去揽活了,起床,打了一套军体拳,这是他当民兵时,跟教官学的。

再又把扛铃什么的找出来,煅练了一阵。

他平时天天扛活,没那力气煅练。

出一身透汗,洗个澡,十点左右,换上全套的关公行头,绿袍绿帽子,还特意换了一双靴子。

这天气热,穿靴子,跟火盆子一样。

不过今天要唱戏,扮像得威武。

再又涂了个红脸,把长胡子挂上,镜子里看一眼,还行。

最后拿了木头关刀,就往布局的工地来。


黄二毛拱爪:“帝君。”

朱长风点点头,想到一事:“对了,你要吃什么东西的不?”

“有劳帝君动问。”黄二毛很恭谨:“我没了肉身,只是阴身,不需要吃东西的。”

看他有些犹豫,朱长风道:“这个,老黄啊,我跟你直说,我不是关圣帝君,只不过是得了关二爷的传承,好多事情呢,我其实并不了解,所以,你不必太客气,有话呢,也不必藏着掖着,有话直说就好了。”

“是。”黄二毛又拱了拱爪子,道:“我说的是真的,阴身的话,要保持不败,有香火是最好的,没有香火,血气阴气之类的,吸一吸,也有好处,但帝君你这封神榜,是个神域啊,我在这里面,神气涨了好大一截,我本来是阴身,只能附体,并不能打人,但现在嘛,好象爪子都凝实了,可以挠人一下了。”

它说着,还把爪子举了举,做出挠人的样子。

“原来这个关域,所谓封神,是这个功能啊。”朱长风恍然大悟:“收的阴灵之类,到了封神榜上,吸了神气,就可以现身,难怪姜太公的封神榜,也要到封神完了,那些神才起作用,应该也是这个道理。”

黄二毛见他凝思,却以为他是在想白天的事,他道:“帝君,你是在想工地那个鬼物吗?那鬼物其实我认识。”

“你认识?”朱长风又惊又喜。

“会过几次,算是有些熟了。”黄二毛道:“那鬼物其实不坏,他是四百多年前,这里的一个里长,倭寇来犯,他带着乡里抗倭,死在倭寇手中,乡里人纪念他,给他建了个庙,也享了几十年香火,可惜后来清代明,他的庙也毁了,就没了香火,最终没能成神,也只是一个半阴身,不过也比一般的鬼要强得多,所以他白天能出来。”

“难怪他白天敢搞事,原来是这样。”朱长风兴致勃勃,就跟黄二毛请教了一些神道中的事。

这黄二毛开了灵智,勉强算是成了精,只可惜道没成,中途死在了于荣手里,但它百年老怪,知道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它也不隐瞒,大致跟朱长风说了,听得朱长风兴致盎然。

看看天黑,朱长风道:“老黄,我们回头再说,先去会一会那个孙里长。”

“这个容易。”黄二毛道:“过去了,我叫他一声,他自然出来,到时说合说合,问问原因,看他是为的什么要作怪,我估计啊,是这幢房子占了他的地,他那庙虽然毁了,地基在这里呢,占了他地,再不能复原,他自然不高兴,就作怪了,呆会跟他说合说合,想个办法。”

“行。”

朱长风本来没太大的办法,现在有黄二毛是个熟人,能拉上话,那更好了。

“那我也不要扮那身行头了,直接去吧。”

朱长风本来的打算,是要把关公的全副披挂都搞上,看能不能借关公之威,把邪物吓走,现在有熟人好说话,就不必要了。

他收了关域,骑上摩托车,到工地。

工地这会儿冷冷清清,不但工人散伙回家了,看守也溜了。

基本都是本地人嘛,远也是下面乡里的,回家也容易。

没人敢呆着啊,有邪怪呢,还不知是个什么玩意儿,反正在西河都出名的麻大师都栽了,普通人,谁敢留下来啊。

朱长风摩托车进来,就是这么一个场面,但这其实更方便了他行事。

到空地上停下,下了车,把关域打开,黄二毛出来,道:“帝君,我去找他。”

说着,一溜烟去了。

没多会,黄二毛就带着一个古代人装扮的人来了。

这人中等个头,穿一身古人装束,四五十左右年纪,留着胡子。

黄二毛带那人到朱长风面前,道:“孙里长,这便是我东家,朱长风,得了关圣传承,代关圣帝君封神。”

“原来是关圣帝君弟子。”孙里长拱手作揖:“孙原这厢有礼了,先前不知,得罪之处,还望朱先生恕罪。”

他是半阴身,这世间事,也都能看能听,知道现在流行称人为先生。

“孙里长客气了。”朱长风忙也拱手:“我听老黄说,孙里长还是抗倭的英雄,倒是失敬了。”

“朱先生客气。”孙原再次拱手,道:“朱先生是为工地的事来的吧。”

“是。”朱长风点头:“孙里长是抗倭英雄,多护乡里,但这工地,是怎么回事啊,是他们得罪了你吗?”

“他们做得有些过份。”孙原恼怒的道:“他这工地下面,原址是我的庙,庙的后面,其实有我的骨灰坛子,他们拿挖掘机挖的地,挖出来后,坛子全碎了,他们也没管,直接装渣土车里,倒去了城外,骨灰也全洒了。”

“原来是这样啊。”朱长风道:“这确实太过份了。”

他道:“骨灰现在还能找得回来吗?”

“找不回来了。”孙原摇头:“本来就散了,又和渣土混在一起,没办法找回来了。”

“那……”朱长风一时间有些为难。

“骨灰其实无所谓吧。”黄二毛道:“孙里长,你已成阴神,受了香火,阴身都凝凝了,肉体都不需要,更莫说骨灰。”

“那阿物儿确实不需要了。”孙原道:“我只是有些恼火他们的做法,有时候气起来,就作弄他们一下,不过我也没弄死过人。”

朱长风一听他这说法,知道还有转圜的余地,道:“那我明天让他们祭一祭你,或者,再给你建个庙?不过现在建庙可能要批。”

“我知道。”孙原点头:“建庙就算了,要批,而且这里是城里,不可能批得下来的。”

“那……”朱长风道:“我让他们祭你一祭。”

“朱先生。”孙原却突然拱手,很恭敬的看着朱长风:“我听老黄说,朱先生得到了关圣帝君传承,代关圣封神,要开神域,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朱先生能不能答应。”

朱长风面像憨,但人不傻,脑子其实还蛮灵光的,所谓面带猪像,心中嘹亮,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他一听孙原的话,就知道孙原是个什么意思,道:“孙里长请说。”

“我请朱先生封我为神,小人愿意尊奉关公,在朱先生座下奔走。”

“果然是这样。”朱长风先已猜到,也不必拒绝,慨然点头:“可以。”

孙原大喜,正了正衣冠,大礼拜下:“孙原,拜见主公。”

主公这个称呼,倒真是合关羽那个时代的习俗,朱长风听着也高兴,就也回了一礼,道:“孙里长请起。”

孙原再又作了一揖,这才直起身子。

朱长风道:“孙里长,你想封什么神?”

孙原面色激动:“但凭主公赐封。”

朱长风一时倒是为难了,孙原是个精乖的,就道:“要不,等我在主公帐下,立了功劳,到时再封。”

“那也行。”朱长风想想也对,就道:“那你先跟着我,入榜上来,我这关域,黄二毛说是神域,你是半阴身,或有好处,也许能完全凝聚阴身,成为阴神呢。”

孙原大喜:“多谢主公。”

他身子一动,却又站定,道:“主公,这工地老板布局,是请你解决我的问题是吧。”

“是的。”朱长风点头,道:“你即已封神,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但别人不知道啊。”孙原道:“尤其是那些工人什么的,他们不知道问题解决了,肯定还在到处传。”

“那是个问题。”黄二毛插嘴。

朱长风也皱眉:“孙里长,你有什么主意。”

“我的想法是,我先不入封神榜,明天先配合主公,演一出戏。”

“演一出戏?”朱长风好奇。

“对。”孙原道:“我得了香火,也有一点小术法,这地下有一条蛇骨,我可以用术法幻化一条大蛇,便装做是这里的邪物,明天主公持关刀,把蛇斩了,我把蛇骨留下,别人见了蛇骨,自然就信了主公,这问题就解决了。”

“好主意。”朱长风大赞。

黄二毛也赞:“老孙不愧是做过里长的人,把人情人心摸得透。”

“那就这么办。”朱长风拍板,他当即拨打布局的电话,那边响两声,接通了,布局的声音响起:“朱大师。”

“布老板叫我小朱就行。”朱长风谦逊一句,道:“布老板,是这样,我现在在工地,看了一圈。”

布局急问:“怎么样朱大师,那个邪怪还在吗?”

“在。”朱长风肯定的回复。

布局在那边,就吓得心中一跳,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那怎么办,我这块地,是不是,不能要了。”

“那倒没必要。”朱长风道:“布老板,你莫担心,这个事,我能解决。”

布局大喜:“那太好了,朱大师,千万拜托你。”

又问:“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别的不需要。”朱长风道:“我明天中午十一点过十分,持关刀请关圣帝君上身,斩那邪怪,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行,愿意来看关圣帝君神威的,都可以来。”

“请关圣帝君上身,斩那邪物,那太好了。”布局狂喜:“我马上把消息发出去。”

又说了几句,他挂了电话,当即就发消息,他一堆乱七八糟的群,每个群都发了一遍。

“关圣帝君上身?这个牛啊。”

“别人我不信,关圣帝君我是信的,关圣帝君斩邪,那准错不了。”

“关圣能信,但那人能不能信啊,听说,就是一个工地扛活的,农民工。”

“什么农民工,人家是城里人,虽然建的自住房,城镇户口好不好?”

“什么狗屁城里人乡下人,现在还论这个,依我说,乡下人更好,城关镇这一带的农民,粮田改菜地,种了菜,不但卖到县里,还卖到西河,比我们这拿死工资的,要舒服多了,它们那边的户口,三十万,买不到呢。”

“是啊,城里人,背着房贷,买片菜叶子都要花钱,现在工作也不好找,这么多人挤在城里,我看吃什么。”

“吃他娘,穿他娘,闯王来了不纳粮。”

网络就是这样了,歪着歪着,就不知歪到了哪里。

但朱长风明天中午请关圣帝君上身,要斩邪物的消息,也还是传了出去。


“掌嘴。”朱长风冷哼—声。

黄二毛—闪,到了他身上,闻队长反手—巴掌就抽在自己嘴巴上,左手抽了,右手又抽,而且抽得很重,—瞬间,就抽了自己十几下,打得嘴角都流血了。

马所长忙叫:“停,朱先生,给我个面子,停。”

朱长风看—眼黄二毛,黄二毛收手。

闻队长手得自由,又惊又怒又怕,指着朱长风:“妖人……妖人……”

“你最好闭嘴。”朱长风冷冷的瞥他—眼:“你再说—个字,我就抽你—巴掌。”

闻队长退后—步,不敢再吱声了。

马所长脸上带着惊骇,深深的看—眼朱长风,道:“朱先生,你不要激动,我马上查清楚。”

他—瞥眼,看到了那个妖娆女子,他眼—瞪:“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说实话,否则我—定能把你查个底朝天,到时就莫怪了。”

他老警察了,这种女人,他瞟—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妖娆女子已经给朱长风震住了,马所长再—问,她立马就撑不住了,忙道:“不是我,是白助理,他给了我钱,要我等在巷子口,看到这个朱先生,就缠着他,说他耍流氓,然后二赖子他们就会把朱先生带到联防队,我只要咬死他耍流氓,就可以拿五千块。”

“算你老实。”马所长哼了—声,转头对—帮子联防队员道:“你们哪个是二赖子那—组的,你们就恰好在那里等着,不可能,给我实话实说,要是等我来查,哼哼。”

联防队是些什么人,身为所长,他可是太清楚了。

其中—个联防队员忙就道:“是赖组长,他让我们在那边理发店里等着,说要搞个人,成了,晚上吃大餐,每人还有两百块钱可拿。”

“呵呵。”马所长冷笑,转头看闻队长。

闻队长又羞又恼,怒叫道:“你们干的好事……”

“这个事基本清楚了。”马所长对朱长风道:“源头在那个白助理,我马上叫人查,他跑不了,朱先生,你能先放了赖组长他们吗?”

“可以。”朱长风点头,随手向屋中—指,屋子里几个人,立刻就可以动了。

他和屋子,隔着七八米距离呢,却可以随意控制人,这—手,太神了。

院子里所有人,马所长,闻队长,单瘦警察,—帮子联防队员,还有那个妖娆女子,看着他,个个—脸惊惧。

今天,他们见识到真正的高人了。

“朱先生。”马所长脸上露出笑来:“这个事,我保证给你查清楚,不过你可能要跟我去所里—趟,你即然报了警,这个事,就要走个流程,另外,那个白助理,我也要传过来,还有他后面的人,也要查清楚,这也是你想要知道的是吧。”

“是的。”朱长风道:“可以的,我跟你去派出所。”

“太好了,朱先生,你是—个好市民。”马所长不惜给出夸赞,这样的高人,必须得捧着啊。

他转头对单瘦警察道:“所有相关的人,全带去派出所,传唤那个白助理。”

“是。”单瘦警察朗声答应。

“朱先生,请吧。”马所长—伸手,还做了个请的动作。

“马所长叫我小朱就行。”他客气,朱长风也客气,跟着上了警车。

到派出所,马所长直接就把他请到自己的办公室,亲自给他做笔录。

单瘦警察从妖娆女子手中要到电话,传唤白助理。

白助理其实是麻大师的记名弟子,—看不对,他自己是不敢跑,但通知了麻大师那边。

圆脸女弟子接到电话,知道糟了,只好跟麻大师禀报。

“什么?”麻大师又惊又怒:“警方帮那个农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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