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着它跪下磕头,求它放过我。
可并没有用,它露出白牙,嘴里发出咀嚼骨头的“咯咯”声,慢慢向我走来。
不不不,我真的不甘心,我快疯了,我要冷静。
我的可怜无助,降低了它的戒备心,我毫不费力抓到了它的脚,有茂密的体毛。
那就谁都不要活了!
我用力一扯,它并不高大的身体被我压在身下,脑袋卡在我两腿之间,我俩面对面纠缠在地上,顾不得浑身口水,我用尽浑身力量用力绞住它的脖颈。
在我的时间概念里,僵持几乎有一整天那么多,在我面前的脚已经软软垂下,我赢了,但顾不得开心,我冲向家门。
费劲的插进锁眼,用力拉动把手。
一缕锥形灯光映在地上,从小到大、由细变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带上门,我飞快的奔向柔软、能赋予我安全感的沙发上。
心情平复下来,浑身的疼痛,敦促检查伤情。
最严重的是手指,应该是骨折,每动一下都会钻心的疼。
肾上腺素消耗殆尽,巨大的恐惧,把神经的插头拔下插座,我宕机昏睡过去。
六
一夜无梦,睁眼。
我控制身体,肌肉紧绷又放松,打了个哈欠,足量的觉让我脑子清醒又灵活,这是一个惬意的清晨。
昨晚像是被人打了一顿,肌肉酸疼,尤其是手指处传来的骨折般的剧痛。
“发生了什么。”
我的身体一片狼藉,两条大腿内侧露着骇人的牙印,胳膊、后背、膝盖上有大面积的挫伤和青紫色的淤血。
我努力拔开阻碍思考的塞子,消失的记忆从泉眼里“汩汩”涌上来,有上岸的欣喜,也有街上的出丑,还有楼梯间的打斗。
我再次感觉到从窗户外传来的目光。
这次的感觉不同,越来越甚,从一开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