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冉冉的朋友圈,就晒出了他们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的合照。
她双眼脉脉含情,脖子上的红痕,昭示着他们昨晚的战况。
程严在路冉冉身边待了三天,就乘飞机离开了,说是公司在香港要召开股东会议。
路冉冉也想跟着去,要程严带她去接触梦想中的上流社会。
程严拒绝了,但送给了路冉冉一只昂贵的爱马仕包包。
路冉冉立刻又高兴了起来。
程严借机让路冉冉再帮他做个担保,他需要一笔资金周转,并承诺一个月后,给路冉冉三倍返金。
路冉冉和三姨一商量,把自己现在住的房子给抵押了出去,换了一百二十万汇给了程严。
我妈叹了口气,“你三姨算是我带大的,那时家里穷,她宁可自己饿着,也把最后一口地瓜塞给我……我怎么都觉得那姓程的男人不靠谱,要不,咱们再劝劝……”
我打断了她的话。
“妈,你要明白,自作孽不可活。
他们如今是怎么对待咱母女的?
你就那么贱,非要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我第一次对我妈说话这么狠,她被我的眼神吓到,再也不提劝诫路冉冉的话了。
为了不让我妈太难受,我花光了年假,带着她跑去爬泰山、去西双版纳看大象,和峨眉山的猴子抢背包。
事实证明,人在累的时候,真没功夫去想别的。
我妈的笑容明显多了起来。
就在我们准备在长城上结束这次旅行时,我手机连接的家门警报系统响了起来。
打开监控,就看到二舅一家正在砸我家的大门。
因为没有听到回应,表弟甚至找来个木棍开始撬门。
9.
我妈皱着眉,给二舅打去了电话。
刚响了一声,就被接通。
二舅的声音里带着惶恐,焦急地喊道:
“大姐,你在家吗,给我开个门。”
在得知我们根本不在本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