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顾林帆低头看了我一眼,我看见他眼角确实受伤了。
顾林帆看了我一眼就接着转头看着前方,没搭理我的意思,顾林帆和我不熟,确切的说他和我们班几乎所有人都不熟。
他成绩好,从高一开始就断断续续的来上课,但是每次考试,都是年级前十。
“那个,谢谢你开学的时候给我搬书,我叫袁玫。”
我把一张创可贴放在他面前的栏杆上。
“没缘。”
“啊。”
“没事,谢了。”
他拿着手上的创可贴。
我摆了摆手。
还没来得及说没事,顾林帆就转身走了。
“还不走吗?”
他站在昏暗的楼梯口,我盯着他拉长的影子。
“走,走的。”
我跟在顾林帆的身后下楼梯,当时多希望教室的楼层再高一点,楼梯再长一点,67个楼梯,我们一起走了152步,楼梯已尽,我想问他的话,还是没能问出口。
夏日的蝉鸣格外的漫长,每天的题库占满着我大部分时间,顾林帆从上次之后每天都在,马上高二补课就要结束了,考试考完,下学期大家就高三了,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学习。
考试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大家收好书,摆好桌子,青春期的荷尔蒙也没有被考试完全抹掉,疼痛文学,贯穿着每一个人青春期。
我刚搬完桌子站在走廊上,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往操场的方向走去。
“操场那边有人打架。”
“听说是我们班的。”
“谁呀?”
“好像是,顾林帆。”
“真的吗?”
“玫玫,走去看一下。”
我被好友林夏拉着往操场走。
全是人,一眼望去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