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说道，我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却没有人听见。
小艾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她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充满着理解与包容：“陆明，你看到了什么？
这个世界，并没有比我们想象中的更美好，也不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可怕，它就是它本来的样子，既有美好，也有残酷。”
“你说的没错。”
我沉默片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是，我宁愿看到的是，人类能够看到比虚幻更真实的幸福，能够看到更深的生命意义。”
“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
小艾的声音带着坚定，她似乎从未对人性失望过，即使看到人类沉沦于虚拟世界的幻梦，她也依然相信，人性终将回归良善，回归爱与希望。
“希望吧。”
我轻叹着，继续看着苏雅，她的身边，陈强仍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话，她的脸上仍然挂着微笑，她的眼神，仍然充满着虚荣与贪婪。
“苏雅，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我，你会认出我吗？”
我喃喃自语，我的心，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握住，无法呼吸。
“苏雅，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看着苏雅，她的背影在人流中显得那么渺小，孤独。
我想要握住她的手，告诉她我有多爱她，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苏雅，你快乐吗？”
我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无法触及她的耳朵，她只是转过身，对着身后的陈强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那一瞬间，她的眼中闪着虚荣的光，我仿佛看见了曾经的我，曾经对幸福的期盼和渴望，如今都变成了虚无缥缈的幻影。
我注视着苏雅走进“云端”网吧，门口的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各种游戏宣传片，华丽的画面和激昂的音乐让那些排队进入网吧的人们都兴奋不已。
网吧里，人们戴着VR眼镜，沉浸在虚拟世界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