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股死老鼠的臭味从我身边弥漫过来。
我知道这是长期酗酒且不讲卫生的人身上有的味道。
是我的丈夫。
他不知道何时开了门拄拐走了进来,像饿极了的饿狼一样拼命剥脱着儿媳妇的衣服。
我伸出手,狠狠的将我的刀子刺向他的手臂。
丈夫捂着胳膊的伤口,眼神恶狠狠的看着我。
[你这个臭婆娘,我劝你识相点,不要坏我的事。
]
我颤颤巍巍的举了举手中的刀子,全身忍不住发抖。
多年来他对我的殴打,在我的心里早已形成条件反射般的害怕。
我鼓足勇气:
[你对他们两个人做了什么?
]
我一边说道,一边偷偷暗自掐着在身旁的儿子,试图将他掐醒。
丈夫嗤笑一声,扫了一眼我,从儿媳妇的身上起来,露出下流的笑容。
[当然是给他们俩吃了点好睡觉的东西。
]
我瞬间明白他做了什么,连忙放声大喊。
想要将邻居他们唤醒。
[你不用叫了,不会有人来的。
]
他就定定的站在旁边,看着我呐喊,像是在看蝼蚁挣扎一般。
[臭婆娘,跟你说这么多,耽误我的好事。
]
说完便伸出深藏黑色污垢的指甲朝我抓来。
双手恶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我感觉我的喉咙愈发疼痛,呼吸困难。
我的刀因此没有力气落了在床上。
我死命挣扎着,但是因为力气过于悬殊,我撼动不了他一分。
我的手四处在寻找,突然好像抓住了什么,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他的头上砸去。
嘭。
花瓶碎掉了。
丈夫倒在了地上。
我怔愣了片刻,连忙在他身上找出他的药粉,一把往他的喉咙里塞去,再将他的身体拖回他的房间。
打扫干净现场后,已经是凌晨五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