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没变啊。
她和记忆中倔强要强的小姑娘对上，我朝她勾起唇角，往后倚靠在躺椅上。
“好啊，你要走也行，落到我手里，我也给你个机会。”
“自废经脉，还我当初恩情，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不可置信瞪大眼，她眼里扯着血丝，大叫出声。
“你要让我当回凡人？！”
“我运道虽不济，但根骨极好，当初是你允我，要带我入修仙道，你为何不能从一而终，一直助我！”
“我拼尽全力，才有今日所得！你凭什么让我放下！”
当初也是瞎了眼，我才会觉得她道心与我相似，如今悔过也算不晚……
如我所料，她也不愿。
我给方念瑶的条件，是断去口舌，不言不语。
三人，无一人愿意答应我的条件。
“不愿也无碍，我已放出消息，请了你们宗门。”
“看他们何时来救你们……”
眼看着三人面上重燃希翼，我轻勾起唇角。
最先来的是音修。
结界外数十里，均不可用灵力。
全靠腿脚，音修出现那刻，浑身狼狈却丝毫不在意。
“席道友所言可真，只要按你说的做，你便愿意助我宗门恢复灵脉！”
自然是真。
方念瑶喜极而泣的表情还未消散，音修掌门一拱手，眼里都是激动。
“如此，那便多谢！”
“我门下弟子方念瑶品行不端，特此将其逐出宗门，往后生死与宗门无关，无伤音修与道友和气。”
脸上的笑容僵住，双眼盖上白纱，她自然看不见音修掌门捧着灵髓离去的喜悦。
但也足够了，虽然看不见，听不成问题。
被宵练伤过的双眼滑落两行血泪，方念瑶彻底卸去力气，白着脸缩在角落。
牺牲她一人，换取整个宗门的延续，这笔买卖，再值得不过。
江寄舟和湛清云蜷缩在一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