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上特长班一直是我接送,只有这一次,儿子小心翼翼的提出想让妈妈送。
因为自打唐染出差一年回来后,对我们父子的态度就变得非常冷淡。
她总爱一个人发呆,不敢看我的眼睛,喊我也从开始的“阿笙”变成“秦笙”,常常借口有事不跟我们一起上楼,儿子稍稍撒娇求陪伴,她便手足无措甚至厌烦。
我总告诉儿子,妈妈很爱他,他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天真的想要缓和关系。
我同意了,送母子两出门后,我到公司开会。
可我没想到,只这么一次放手,就断送了我儿子的性命。
我不断的给唐染打去电话,得到的只有忙音。
婆婆病重,爸妈远在老家,在面对失去至亲如此沉重的打击,我只能一个人面对。
最后,在我的签字下,儿子变成了小小的一盒骨灰。
我捧着儿子的骨灰盒,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回到小区,愕然发现唐染的身影。
她站在瓢泼大雨中,踮起脚尖,动作克制又深情地吻住面前的男孩。
男孩一米八的高个,身形单薄,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唐染又拽了回来,他羞涩着一张脸,开始迎合。
他们吻的难舍难分,以至于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没有发现。
我脑海中浮现儿子惨死的场景,和眼前的一幕交织,形成了极具割裂感的荒诞画面。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398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