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澜许怀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前妻,离婚请放手秦澜许怀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旺旺小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羞辱,痛苦,铺天盖地,几乎将我整个人裹挟。我忍无可忍,狠心推开她。“你如果喜欢陈枫,当初就不要答应和我结婚,不然何必像现在这样互相折磨,相看两厌。”“我是个男人,再爱也是有尊严的。”没有回答。秦澜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带着无尽的幽怨。我没有理会她,继续收拾行李。她猛然攥住我的手腕,却又在触及我皮肤时面色一怔。“你发烧了?”“你一个大男人干什么吃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她想伸手去探我额头的温度,被我轻易躲开。一声极其不耐烦的啧嘴声。“所以你去找我了?你都听到了什么?”我早就不管不顾,什么话都说了出来。“你以为陈枫是因为你和我结婚才出国的吗?他是怕你让他捐肾!”“你凭什么诋毁他!”秦澜顺手抄起手边的玻璃水杯就朝我砸来。我没躲,额头生生接下...
《前妻,离婚请放手秦澜许怀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羞辱,痛苦,铺天盖地,几乎将我整个人裹挟。
我忍无可忍,狠心推开她。
“你如果喜欢陈枫,当初就不要答应和我结婚,不然何必像现在这样互相折磨,相看两厌。”
“我是个男人,再爱也是有尊严的。”
没有回答。
秦澜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带着无尽的幽怨。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收拾行李。
她猛然攥住我的手腕,却又在触及我皮肤时面色一怔。
“你发烧了?”
“你一个大男人干什么吃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她想伸手去探我额头的温度,被我轻易躲开。
一声极其不耐烦的啧嘴声。
“所以你去找我了?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早就不管不顾,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你以为陈枫是因为你和我结婚才出国的吗?他是怕你让他捐肾!”
“你凭什么诋毁他!”
秦澜顺手抄起手边的玻璃水杯就朝我砸来。
我没躲,额头生生接下了这重重一击。
玻璃杯落地碎成好几块,混杂着血液。
一样的。
在她眼里,我一样是那个可以盛下她所有负面情绪的玻璃杯,砸碎也无所谓。
黏稠的血液糊了我的眼睛。
模糊中,我好像看见秦澜紧张地朝我伸手,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她站在那里,冷若冰霜。
“你要我回来,我已经回来了,到此为止。”
随后高跟鞋声消失在夜色中。
一起消失的,还有我那颗痴缠的心。
次日秦澜酒醒,托秘书给平平安安带了生日礼物。
孩子们直接丢在门口。
平平一脸嫌弃。
“今天又不是我生日,现在送我有什么用?”
安安愤愤不平。
“以前想让妈妈回家,是想让妈妈陪爸爸,既然爸爸不要妈妈了,那我们也不要妈妈了。”
不受宠的孩子,从小就活得谨小慎微。
才两岁多的年纪,却有着和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懂事得让人心疼。
安安奶声奶气地问我:“爸爸,我们会去哪里啊?”
我摸着她的头,告诉他:“回爸爸外婆的老家。”
曾经的许家庄园早已被变卖,如今只能回乡下外婆的老宅。
当初妈妈不止一次想带外婆来大城市生活,外婆都以舍不得离开老家拒绝了。
因此妈妈经常带着我去乡下小住,陪外婆解闷。
“那里没有游乐园,没有高楼大厦,但有鸟语花香,小桥流水。”
两个奶团子紧紧抱住了我,堵住了我接下来的话。
“有爸爸在,哪里都是最好的地方。”
秦澜白月光回国的那天,我一把火烧掉了我们的婚房。
除了她给我生下的那对龙凤胎,我什么都没带走。
当初她病入膏肓,急需肾源移植,我毅然将肾捐给了她。
可她却觉得我为了和她结婚不择手段,拆散了她和白月光。
如今我终于死心,假死离开。
可她却在得知我死讯时彻底崩溃了。
1
中秋节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更是孩子们的生日。
孩子们求了秦澜许久,她才终于松口愿意回家一次。
她随口一句想吃家常菜,我强忍发烧带来的不适,做了满满一桌子饭菜。
如今饭菜早已凉透,孩子们守着蛋糕不肯睡。
秦澜始终没有出现。
头昏脑胀,随意往嘴里塞了一把退烧药后,我出了门。
我知道她在哪。
每当她心烦意乱时,她总会去找她的闺蜜们谈心。
别墅院子亮着小灯,秦澜正在和几个姐妹推杯换盏。
“陈枫要回国了,那个入赘你家的许怀深,还有你那对双胞胎,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敲门的动作僵在半空,最终没有落下。
秦澜精致的容貌在光影下有些失真,愁眉紧锁着。
“离婚,孩子他带走,省得陈枫见到不高兴。”
秦澜的回答冰冷又决绝,却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毕竟当初要不是她爷爷临死之际逼着她和我结婚,陈枫就不会出国消失。
所以我们的婚礼,她用消失做反抗。
一个上门的赘婿,新娘子又当场逃婚,我瞬间成了全城的笑柄。
婚后一年,两不相见。
又偏偏一夜荒唐,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孩子刚生下,秦澜没有丝毫怜爱,呵斥护士赶紧把孩子抱走,不肯再看一眼。
只因那是她背叛挚爱的证据。
她答应回家给孩子过生日的那天,我竟天真地以为冰山美人终于要融化了。
沉寂中,有人开了口。
“其实你老公对你还挺好的,虽然家里破产了,但凭着之前的人脉给你求了不少资源,身体都没养好,又陪客户喝到胃出血,陪着你把公司做到这么大。”
这话立马遭到另一个闺蜜的反驳。
“没有他,语澜照样可以做大做强,当初要不是那贱男人自作多情跑来捐肾,语澜爷爷也不会非逼着语澜和他结婚,她和陈枫也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一个入赘的软饭男,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呢,赶紧甩了拉倒。”
心中梗了一下,秦澜清冷的声音响起。
“聊他多扫兴,喝酒。”
其中一个女人笑得妩媚,突然开口。
“话说许怀深确实长了副好皮囊,曾经可是抢手货,反正你也不要了,不如让姐妹们尝尝是什么滋味。”
“就当点了个男模呗!”
哄笑声中,秦澜沉默不语,只是仰头将手中的香槟喝了个干净。
最近我和秦澜都挺忙的。
她在为接陈枫回国做准备,而我在为带走孩子做准备。
毕竟她早已习惯了掌握主动权,我想离开就必须做好打算。
虽然孩子们嘴上说不要妈妈,但要走的前一天,他们还是依依不舍地看着秦澜的照片发呆。
再三犹豫,我还是拨通了秦澜的电话。
电话通了,依旧不耐烦。
“有事?”
“孩子们想见妈妈一面,要不要回来一趟?”
最后一面,她会回来吗?
“小澜,你要是忙的话我就飞回国外算了,看来我也没那么重要。”
是陈枫的声音。
秦澜慌忙解释:“你很重要,他算个什么东西。”
随后电话便被挂断。
缘分已尽时,连见最后一面都是奢望。
床头我送她的那幅画像还挂在那里,依稀还能想起秦澜那滴泪的晶莹。
我打着了打火机,点燃了它。
大火顺着房间的易燃物疯狂舔舐,很快席卷了整栋别墅。
我和秦澜的婚姻始于这幅画像,也终于这幅画像。
火光冲天,我和孩子们的身影逆着火光。
牵着手,头也不回。
秦澜,你要的自由,我还给你了。
那场大火太过凶猛,足够一切永恒的东西烧成灰烬。
而我带着孩子回到了外婆的老宅,在一个旅游小镇上,门口经常有游客来来往往。
外婆去世之后,屋里的一切保持原样,只是蒙了一层层的灰。
拨开灰尘,我仿佛还能看见外婆捧着大西瓜,招呼着我快来吃。
一刀两半,怕我吃不够,忙给我勺子让我抱着西瓜挖着吃。
眼角的褶子炸开了花,笑我吃成了小花猫。
我带着孩子,学着外婆的模样恬静安稳地生活。
和他们背着锄头,将长满杂草的院子打理干净。
我打算将这里收拾出来,未来在这里开一家属于自己的diy手作小店,卖些旅游周边。
新闻报道秦家别墅大火,秦澜丈夫和一对双胞胎疑似葬身火海。
熊熊烈火吞噬一切时,秦澜正在酒店里陪着陈枫。
陈枫回国匆忙没有充足准备,满脸坏笑地说要去药店买今晚的必需品。
秦澜又何尝不知道陈枫在暗示什么。
我常常觉得我的人生不尽如人意。
它不停错轨,偏航,驶向每个大雪纷飞的天气。
我和秦澜是在我家举办的慈善拍卖会上认识的。
彼时我还是权势滔天的许家大少爷,而秦澜只是个初创公司的小老板。
连入场券都是她蹭朋友的。
拍卖会上的展品也包括我的画作。
权贵们频出高价,不过为了一个攀附许家的机会。
只有角落的一个女孩目不转睛地欣赏我的画作。
那幅画名叫母亲,是我最满意的作品。
看得入神时,一抹泪珠竟然顺着女孩的眼角滴落。
大概是觉察到我在看她,秦澜后退几步,看我的眼神怯生生的。
“许少爷,你画得真好,但我买不起。”
一丝春风拂过我的心尖,随后疯狂跳动。
后来我才知道,秦澜父母早亡,是爷爷独自将她拉扯大的。
我的画深深打动了她。
于是我将那幅画送给了她,由此开启了长达六年的单相思。
秦澜始终矜持疏离,却也不曾明着拒绝。
以至于我一直幻想用真心打动她。
为此我给她介绍了不少顶级资源,一路看着她的公司越做越大。
然而许家一朝覆灭,许家死的只剩我一个。
而我,也只有肉体活着。
后来我不顾表姑的极力劝阻,将肾捐给了秦澜。
手术后遗症几乎要了我半条命,我被迫放下画笔。
秦爷爷深知秦家欠我的,临死前逼着秦澜和我结婚。
秦澜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条件是只接受我入赘。
婚后我才知道,她一心想嫁的,是她的白月光。
她心中丈夫的位置,永远是那个男人的。
那年中秋,宿醉的秦澜第一次回家。
我原本只想扶她去卧室休息,却被一身酒气的她紧紧抱住。
她就像一条湿滑的蛇,手掌沿着我的身体将我越缠越紧。
“亲我。”她说。
一时冲动,犯下大错。
醒来时,秦澜扯着被子眼含热泪,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和我结婚你还不满足吗?居然做出这么下作的事,下头男!”
我想,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早该离开了。
陈枫走后,秦澜将手放在胸口试探。
很奇怪,没有想象中的兴奋难当,心跳也很平缓。
所以当陈枫急不可耐地扑倒她时,她几乎是本能地排斥这个原本日思夜想的男人,下意识推开他。
“对不起,公司突然有事,我先走了。”
她逃也似的,即使很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和许怀深的那一晚,她并没有醉到分不清陈枫还是许怀深。
酒精作用下,身体本能地想贴近他,最好近到不分彼此。
醒来时的懊悔,让她习惯性地把错都推到那个男人身上。
反正他一贯地包容她。
得知别墅起火的消息时,秦澜有一瞬是错愕的。
一丝悔意悄无声息占据她的大脑。
她忍不住想,如果那天她回去了,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然而她还是心存侥幸,觉得这一切不过就是许怀深耍的把戏。
这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没出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说这话时,秦澜心中满是鄙夷。
直到秘书将现场找到的遗物交到她手上。
那是一只被烧黑的婚戒,和两个被烧掉一半的礼品。
那婚戒是许怀深和她之间唯一的关联,他视如珍宝,从不离身。
还有她送给孩子们的生日礼物。
看样子,甚至包装都没打开,就已经被无情大火毁坏。
“火是从卧室开始起的,好像是他亲手放的,房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没人能从那场火灾中逃生。”
秦澜踉跄了一下。
“你是说,他放弃了逃生的机会,宁愿和孩子烧死在我们的婚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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