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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不必再相思宋宴泽陆云欢完本在线小说

小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抱着奖杯,脸上没有为他高兴的喜悦,也没有将奖杯递给宋宴泽的意思,反而楚楚可怜地开口:“宴泽哥,总监让我把奖杯送给你,这个奖很权威,你好厉害啊。”“我想厚着脸皮跟你商量一个事,我从来没有得过这个奖,这个奖杯可以借给我几天吗?”借给他几天?宋宴泽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荒唐的请求。他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道:“既然知道厚脸皮,那就不要提出这种要求,你要是实在喜欢,就自己去参赛。”说完,他伸出手就要拿走向廷轩怀里的奖杯。没想到宋宴泽的态度如此冷硬,向廷轩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宴泽哥,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又不要你的,只是放在家里激励自己还不行吗?”眼看着宋宴泽伸手来拿,向廷轩愈发紧的抱住了怀里的奖杯,不肯松手。两相争执之下,水晶...

主角:宋宴泽陆云欢   更新:2024-11-04 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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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宴泽陆云欢的女频言情小说《余年不必再相思宋宴泽陆云欢完本在线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抱着奖杯,脸上没有为他高兴的喜悦,也没有将奖杯递给宋宴泽的意思,反而楚楚可怜地开口:“宴泽哥,总监让我把奖杯送给你,这个奖很权威,你好厉害啊。”“我想厚着脸皮跟你商量一个事,我从来没有得过这个奖,这个奖杯可以借给我几天吗?”借给他几天?宋宴泽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荒唐的请求。他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道:“既然知道厚脸皮,那就不要提出这种要求,你要是实在喜欢,就自己去参赛。”说完,他伸出手就要拿走向廷轩怀里的奖杯。没想到宋宴泽的态度如此冷硬,向廷轩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宴泽哥,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又不要你的,只是放在家里激励自己还不行吗?”眼看着宋宴泽伸手来拿,向廷轩愈发紧的抱住了怀里的奖杯,不肯松手。两相争执之下,水晶...

《余年不必再相思宋宴泽陆云欢完本在线小说》精彩片段


他抱着奖杯,脸上没有为他高兴的喜悦,也没有将奖杯递给宋宴泽的意思,反而楚楚可怜地开口:
“宴泽哥,总监让我把奖杯送给你,这个奖很权威,你好厉害啊。”
“我想厚着脸皮跟你商量一个事,我从来没有得过这个奖,这个奖杯可以借给我几天吗?”
借给他几天?
宋宴泽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荒唐的请求。
他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道:“既然知道厚脸皮,那就不要提出这种要求,你要是实在喜欢,就自己去参赛。”
说完,他伸出手就要拿走向廷轩怀里的奖杯。
没想到宋宴泽的态度如此冷硬,向廷轩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宴泽哥,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又不要你的,只是放在家里激励自己还不行吗?”
眼看着宋宴泽伸手来拿,向廷轩愈发紧的抱住了怀里的奖杯,不肯松手。
两相争执之下,水晶奖杯咚地一声摔在地上,瞬间摔成碎片。
陆云欢和祁之夏刚好走过来,看到这一幕,连忙冲上前,“廷轩!”
两人围在向廷轩身边,神色中满是后怕,小心翼翼地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
陆云欢宴泽撩起向廷轩的裤腿,看到他的小腿被玻璃扎出了血,眼眸一缩,心疼极了。
“我送你去医院!”
不顾向廷轩的挣扎,他直接强制扶着向廷轩离开。
而看着满地玻璃碎片,祁之夏脸色黑沉,质问道:“宋宴泽,你明明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跟廷轩抢东西?”
抢?
听见这个字,宋宴泽几乎被气笑了。
“这是我的奖杯,我熬了三个月得来的成果,是我的荣誉,他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抱着不放,你说我和他抢!”
他气得身子宴泽颤抖,指着地上的碎片,声音冷得几乎能凝结出冰霜。
“现在他还把奖杯摔碎了,我要向廷轩给我道歉。”
本以为他寥寥几句已经足够说明谁对谁错,谁曾想祁之夏听后更生气了,连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度:“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是个奖杯而已,想要多少有多少,怎么比得上廷轩,你害得他受了伤,我看不是他该跟你道歉,而是他该和你道歉!”
说完,祁之夏也没顾得上管宋宴泽是什么反应,急忙追着赶去照顾向廷轩。
看着满地狼狈的碎片,宋宴泽怔愣半晌,满脑子都在回荡着祁之夏刚刚的话。
他居然让他给向廷轩道歉?
让受害者,给害人者道歉。
祁之夏,你真是好样的!
他心头抽痛不已,后知后觉的,腿上也传来丝丝疼痛。
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腿也划伤了一段很长的伤口,血肉蜿蜒,甚至比向廷轩受伤重得多……
宋宴泽咬着牙,忍着痛,处理好地上的碎片,才转身回去自己处理伤口。
晚上,宋宴泽收到了宋母的信息,他发了十几套新郎礼服过来,让他选选喜欢哪一件。
宋宴泽一一看了一遍,才给宋母打了一个电话。
两人说了几句,宋母就察觉到了宋宴泽语气里的疲惫,忍不住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今天受的委屈,宋宴泽难受地想吐,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岔开话题道:“妈妈,我这边的事情大概一周后就可以处理好了,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时,陆云欢和祁之夏正好回家。
听见宋宴泽最后两个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婚礼?什么婚礼?”


“宴泽,家里早年帮你定下了一门娃娃亲,现在你病也养得快好了,你愿不愿意回京市结婚?”
“要还是不愿意,我再和你爸爸谈一谈,取消这门婚事。”
昏暗的房间内,宋宴泽只能听见一片沉默的声音。
就在电话那头以为这一次又无法劝动他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我愿意回去结婚。”
宋母在电话那头怔愣住了,像是有些出乎意料,“你、你同意了?”
宋宴泽语气平静:“同意了,但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处理完海城这边的事,半个月内我就会回来,妈,你们先准备好婚礼吧。”
说完,又交代了几句后,他才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瞬间,楼下震天响的音乐也传了过来,隐隐听去,还能听到有人在唱生日快乐歌的声音。
这是陆云欢和祁之夏为向廷轩举办的生日派对。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向廷轩不知何时拿着一块黑森林蛋糕,笑着走进来。
他好看的桃花眼眨巴了几下,清秀的脸上几道奶油的痕迹有些突兀,“宴泽哥,跟我一起下去玩吧?”
宋宴泽已经看清了他这张脸下的伪装,语气冰冷,“我还有工作要忙,就不去了,你们玩的开心。”
几乎是瞬间,向廷轩就红了眼,“宴泽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才这样推脱的?”
宋宴泽下意识皱起了眉头,自己什么都没做,他却做出一副自己欺负了他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冷笑,没心思继续听他的茶言茶语,“这些表演你留着给陆云欢和祁之夏她们看,对我没用。”
话音刚落,他就要将门关上。
“宴泽哥,不要……”
向廷轩突然伸出一只手,挡在门框上。
这也导致门合上的瞬间,他的整个手都被狠狠夹住。
白皙的手背瞬间出现一片青紫。
“嘶——”
陆云欢和祁之夏正好上楼,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两个女人几乎是同时段的冲上来,心疼地捧着他的手,仔细查看着。
看见向廷轩手背上的伤,祁之夏心疼得眼尾都红了。
她性格素来有点冲,直白地冲着宋宴泽就是一通责骂,“你不喜欢向廷轩就算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宋宴泽,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陆云欢性子冷清,可此刻望着宋宴泽,一双深邃的眼眸同样写着失望。
“宴泽,今天还是廷轩的生日,你不该做得如此过分。”
可当他低头看向向廷轩时,又瞬间改了语气,
“廷轩,还疼吗?我带你去涂药。”
见陆云欢牵着向廷轩离开,祁之夏也追着向廷轩离开,还慌忙地哄他:“廷轩,你别难过,我新得到的那辆跑车送给你了,等派对结束,我带你去兜风,兜兜风心情就好了!”
被两个女人众星捧月的哄着,向廷轩终于面色好转,“谢谢云欢。”
向陆云欢道谢后,他又望向祁之夏,眼泪巴巴的劝说:“之夏,你不要去赛车,赛车很危险,我会担心的。”
见向廷轩好不容易笑了,祁之夏忙不迭的答应:“好好好,祖宗,只要你高兴,你说什么都好!”
看着她们下楼的背影,宋宴泽站在门口,一时间只觉得有些恍然如梦。
还记得很早以前,站在陆云欢和祁之夏中间的人,还是自己。
他自幼体弱多病,又犯有哮喘,偏偏京市潮湿多雨,不适合他养病。
于是在五岁那年,他就被父母从京市送来四季如春的海城,寄养在当医生的姑姑家养病。
也就是这个时候,宋宴泽认识了住在姑姑家隔壁的陆云欢和祁之夏。
她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两个人就每日黏在他身边。
小时候,她们整日给他买早餐送牛奶,撕碎他收到的所有情书,不允许任何女生靠近他一步。
长大了,她们一个继承家业成了赫赫有名的女总裁,一个成了享誉国际的女赛车手,两人工作繁忙,却一同买下宋宴泽两边的房子,打通后和他住在一起,每天都要回家给他做饭。
甚至在宋宴泽病好得差不多,家里催他回京市时,她们还一起红着眼眶求他,求他不要离开,否则她们也要抛下一切,一起跟他走。
她们总说,宴泽在哪,她们就在哪。
也正是因为她们,宋宴泽病情稳定后,才迟迟没有回京市。
但自从向廷轩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向廷轩是宋宴泽带的实习生。
刚入公司的第一天,他扭捏着不肯跟大家一起下楼去吃中饭,之后每天都是如此,直到宋宴泽撞到他一个人在角落啃馒头榨菜,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从大山里考进大城市的,家境贫寒,能省一点就是一点。
宋宴泽是宋家大少爷,从小在优渥的家境下长大,乍然听到这种事情,便同情他,心地善良的一直各种照顾他。
偶尔在和陆云欢、祁之夏吃饭时,也带着他。
也正因为如此,向廷轩结识了陆云欢和祁之夏。
陆云欢性格清冷,从前从来不会参加这样吵闹的派对,可如今,她却为向廷轩破例了。
祁之夏视赛车为命,谁也劝不动她,可现在,向廷轩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让她放弃。
这样的事情,在这一个月里,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从前,她们对宋宴泽的喜欢从未掩饰,不止一次上演过修罗场,逼着宋宴泽在她们中间选一个。
宋宴泽还真的对她们有过心动,想在她们之中选一个在一起。
但现在,接受家里安排的婚事,好像也不错。
宋宴泽扯了扯唇,在手机上设置了一个离开倒计时。
从今往后,他就不去打扰她们三个人了。


宋宴泽转过身,二人确认他没有生气,算是松了口气。
陆云欢上前几步,抓住他的手,“你行李就不用收拾了,太多太累了,到时候我会让我家司机过来,我们一起搬到新家。”
祁之夏也点头赞同。
这一刻,宋宴泽仿佛从这两个人身上,找回了她们曾经眼里只有他的影子。
记得那时年纪小,我爱谈天你爱笑。
可如今,年少誓言,终成一纸空言。
宋宴泽目光扫向向廷轩,摇了摇头,“不必了,很多东西我要自己整理。”
说完,也不顾两个人的神色,他直接转身离开。
回到家后,他整理了一会儿行李,洗漱了一番,才刚刚躺下,就突然接到了向廷轩打来的电话。
他的声音从听筒缓缓传来,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宴泽哥,今天晚上我分别去了陆家和祁家,云欢和之夏的父母都对我很好。”
“她们的父母还都找了家里的传家宝,说要送给我,你说她们是不是……”
宋宴泽平静的打断他的炫耀,“我不感兴趣你们的事情,你不用对我说这些,和我无关。”
话音刚落,他就挂断了电话。
离开前一天,宋宴泽出了门。
他今天特地约了兄弟乔穆出来吃饭,他在海城的朋友并不多,从小到大,陆云欢和祁之夏就严格的限制了他的交际圈,不仅不让他交女朋友,收女生的情书,甚至就连交男生朋友也要插手。
那时候她们可怜兮兮的说:“宴泽,你有我们还不够吗,你这么好,我怕男生也会喜欢你。”
她们对他的占有欲大得吓人,希望他的眼里只能看得见她们。
可如今,又是她们亲手将他推开。
一家新开的西餐厅里,乔穆已经坐在位子上等了一会儿了。
一看到宋宴泽,乔穆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想到他要离开,不舍再次爬到了心头。
“宴泽,没想到你这就要回京市那边去结婚了,我舍不得你啊。”
“原本我还以为你会娶陆云欢和祁之夏之中的一个呢,然后就一直留在海城,这样的话,我们还能经常一起出去玩。”
宋宴泽闻言浅浅笑了笑,“她们有别的选择,我也是。”
听见这句话,乔穆也有点泄了气。
他想起向廷轩,瞬间脸色难看,还愤愤不平地说:
“之前你对那个向廷轩那么好,可他却……”
宋宴泽笑着打断,“算了,不说这些无足轻重的人了,以后等我结婚,也看不到他了,他怎么作妖都和我无关。”
这句话刚说完,向廷轩正好走进餐厅。
由于宋宴泽和乔穆的餐桌就靠近门口,所以他也听了一半,却没听得完全,立马走过来好奇道:“宴泽哥,谁要结婚了,我可以参加吗?我还没参加过婚礼呢!”
宋宴泽很少碰到这么没有边界感的人,但或许是习惯了他的作妖,再加上自己就要离开了,所以他没有生气,只是平静。
反倒身旁的乔穆气得不行,直接将刀叉随意扔在桌子上,瞪了向廷轩一眼。
“我的婚礼!你没有资格来参加,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边界感啊,我们和你很熟吗,什么都要好奇,是不是路过的泔水车你都要拿勺尝一下咸淡。”
乔穆的声音略大,话又说得难听,向廷轩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他委屈地低着头,立马看向跟在身后刚进餐厅的陆云欢和祁之夏,一双欲说还休的大眼睛写满了求助。
陆云欢不清楚前因后果,一进来就是向廷轩这么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下意识就沉了脸,一把将向廷轩拉进怀中。
“有我在,只要你想,谁的婚礼你都有资格去。”
祁之夏更是争着说:“还有我呢!别说婚礼了,你要星星我也爬天梯给你摘个热乎的,别在意那些不相干的人。”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总算哄得向廷轩终于破涕为笑。


宋宴泽关上门,戴着耳塞,不想去听外面的热闹。
既然已经决定回去结婚,那这边的工作就得辞掉,只是他还是想把手头的工作完成,尽量不给别人造成麻烦。
他坐在落地窗前,独自处理着剩下的工作。
窗外夕阳西下,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宋宴泽摘下耳塞,起身活动活动身体,忙了这么久,终于已经完成工作了。
楼下已经完全安静下来了。
他下意识打开手机,放松放松。
这时向廷轩的消息弹了出来,宋宴泽下意识点开。
“你怎么不给我朋友圈点赞呀?”
这句话刚发过来一分钟,他就又发了一句,
“不好意思啊,宴泽哥,我发错了,你不要生气啊?”
宋宴泽点开他的朋友圈,倒是想看看他究竟发了什么。
映入眼帘的就是九宫格的照片。
照片里都是陆云欢和祁之夏送的礼物。
向廷轩的腕间,带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劳力士,7位数的价格。
为了和劳力士相配,陆云欢还送了他一条钻石手链戴在另外一个手腕上,闪耀的钻石折射出漂亮的光芒,十分奢华。
而那辆红色的跑车,很显然是祁之夏送的。
中心的照片上,向廷轩站在陆云欢和祁之夏中间,两只手分别挽住两个女人,笑得甜蜜。
配文:“耶,今天我也做了一次王子~”
宋宴泽知道,向廷轩故意发这些,不过就是想让他破防生气。
如果是从前,他的确受不z了这幅绿茶的模样,也受z不了陆云欢和祁之夏将专属于他的,给了才刚认识一月不到的向廷轩。
然而,现在的他都要离开了,自然不会在意这些。
他毫不在意的用指尖轻点屏幕,一个红心的赞亮了起来。
从今往后,他和陆云欢、祁之夏就只是普通朋友,这个艰难的抉择就交给向廷轩了。
第二天,宋宴泽就去公司提了离职。
回到家后,他又将三个人的共同照片全都整理出来。
她们认识了二十多年了,一起拍下的照片数不胜数,足足有十几个厚厚的相册。
而一翻开,里面有小时候陆云欢和祁之夏陪他一起玩过家家的;有中学时期三个人一起拿奖的;有大学时三个人一起去旅游的……
宋宴泽一张张翻看着,这些记忆深刻得仿佛还历历在目。
只是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一张张点燃,随后扔在垃圾桶里,形成了一个小火堆。
火舌不停地吞噬着照片上的画面,最后只剩下灰烬。
陆云欢和祁之夏先后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看清楚他到底在干什么后,陆云欢连忙大步走过来,声音听来竟有点儿颤抖:“你在做什么!”
宋宴泽扫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没干什么,看这些照片都发霉了,就烧掉算了。”
祁之夏下意识想去抢宋宴泽手里剩下的照片,谁曾想他故意手一抖,直接将手里剩下的照片都扔进火堆里。
火焰很快蔓延开来,完全不给她们任何补救的机会。
祁之夏还试探着伸出手去抢还没烧完的照片,却被炙热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
“就算发霉了也没必要烧掉,这些都是回忆啊!”
她心疼地开口,急得眼眶都泛了红。
陆云欢也心疼地望着火堆,却无能为力。
闻言,宋宴泽觉得有些好笑,他就这么一个活人站在这,她们却可以为了向廷轩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
如今不过一堆照片而已,她们又心疼成这样。
他突然有些好奇,若是得知他决定回去结婚,这两个人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宋宴泽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他靠在墙上,紧紧将药握在手心,掩着面阻挡花粉再次吸进去。
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耳畔就传来陆云欢质问的声音。
“你就这么针对向廷轩吗,他刚送这些花给我们,你就要把它们摔碎!”
祁之夏饱含怒意的声音紧随其后。
“宋宴泽,我发现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闻言,宋宴泽深深呼吸着。
他浑身颤抖,又气又怒,有无数的愤怒想要倾诉,可最后,却只是变成一句红了眼眶的怒吼。
“我变了?是我变了,还是你们变了。”
“我有哮喘,还对花粉有些过敏,你们不知道吗?”
虚弱的声音没有丝毫气势。
可字字句句都如同惊雷,轰然炸进陆云欢和祁之夏耳朵里。
以前她们是最紧张宋宴泽的。
每次宋宴泽哮喘发作,最急的就是两个人,翻墙逃课也要跑回来,红着眼眶守在他床前,端茶倒水,任谁都无法将这两个人叫走。
可如今,她们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对,陆云欢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片刻后,清冷的脸上露出点点歉意。
“抱歉。”
祁之夏凌厉的眉头宴泽皱起,想起以往宋宴泽发病的场景,她们陪他度过那么多次发病,自然知道他有多痛苦,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你,刚刚还好吧?对不起,这些话是向廷轩自己去野外摘的,倾注了他很多心意,所以我才这么着急。”
宋宴泽沉默着没有回答。
见他用了药,面色逐渐恢复正常,陆云欢和祁之夏就连忙把花带出门。
之后的好几天,陆云欢和祁之夏都没有回家。
她们房间的灯一直没有亮起。
宋宴泽也不在乎她们,他忙着收拾自己的行李。
行李差不多收拾完后,他才开始打量起这个房子。
当初他买下了这里,后来,陆云欢和祁之夏为了黏着他,又买下他左右两边的房子,一起打通后,才组成了如今的房子。
所以,如今这栋房,只有三分之一属于他。
想要卖掉,还有点麻烦。
这天,陆云欢和祁之夏终于回来了,却刚好撞上中介来找宋宴泽商量看房。
看见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在房子里,陆云欢瞬间冷了脸,“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面对两双极具压迫感的眼睛,中介小哥一时间紧张极了,但还是连忙开口解释:
“两位先生好,我是中介,这边房子的主人说想要卖掉这栋房子。”
卖房?
陆云欢和祁之夏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她们齐齐冷了脸,刚要赶人,下一秒,宋宴泽刚好下楼。
“是我要卖房子的,我正要跟你们商量这件事。”
听见这话,陆云欢和祁之夏心中骤然一紧,异口同声道:“为什么要卖掉?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祁之夏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似乎明白了缘由,立马直白的追问:“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前几天的事情生气?”
她显然慌了,难得的道了歉:“我们不是故意忘记你花粉过敏的,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宋宴泽平静地摇了摇头,“和上次的事无关……”
而是和你们有关。
我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瓜葛了。
虽是如此想,可他并未说出口,只是道:“你们也知道我辞职了,到时候要换工作,就不适合再住在这里,更何况我们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也没必要整天黏在一起。”
陆云欢沉着脸,依旧不肯松口。
“如果是工作原因,上班有和我之夏接送,你不用担心,更何况,你也说我们一起住了这么多年,彼此都习惯了,为什么要分开。”
“是啊,有我和云欢在,再不济还可以安排司机接送你,我不同意分开。”祁之夏也不赞同的开口。
见这样还无法说服她们,宋宴泽按了按眉心,不明白她们如此坚持是为什么。
他搬出杀手锏,“既然如此,那就先卖了这个,再买一个更大一点的房子,到时候还能把向廷轩接过来一起住。”
听见向廷轩的名字,两个人果然眼前一亮,同时迟疑了。
最后祁之夏抵抗不了这个提议,率先开了口,“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唯有陆云欢心思深沉,眸色复杂的看着他,“你愿意……接向廷轩过来住?”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还没来得及细想,宋宴泽就轻笑一声:“当然,怎么不愿意?都是朋友。”
他当机立断地决定了,
“就这样了,卖掉这个房子,重新买。”
此话一出,陆云欢和祁之夏也哑了声,没有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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