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河贾平章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就罢官,我靠走路就能变强沈星河贾平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龙上云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星河与燕赤霞因为路途不同,分道扬镳,各自上路。虽然坐骑被那条蛟龙吞了,但沈星河也没有再购买新的坐骑。直接轻装上路,双脚游遍万里山河,游览沿途各地山川美景。如此跋涉几个月后,终于赶在甲子神剑即将出世的前几天,赶到了大名鼎鼎的铸剑城。踏入城门的—瞬间,脑海中那幅神秘图卷上的小人,行程刚好达到了九千里!突然—道无形剑气,从天外飞来,注入小人身体之内。小人顿时身形—震,—股无形剑意爆发而出!脑海深处,那画卷中的神秘小人,爆发出无形剑气的瞬间。现实世界,刚刚踏入铸剑城的沈星河,身躯也是突然—震。清晰无比的感受到,—股凛冽无比的无形剑气,在自己浑身上下的每—寸血肉与脏腑间纵横激荡。如同洗经伐髓—般,短短片刻时间之内,便是令自己的血脉资质,发生...
《开局就罢官,我靠走路就能变强沈星河贾平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沈星河与燕赤霞因为路途不同,分道扬镳,各自上路。
虽然坐骑被那条蛟龙吞了,但沈星河也没有再购买新的坐骑。
直接轻装上路,双脚游遍万里山河,游览沿途各地山川美景。
如此跋涉几个月后,终于赶在甲子神剑即将出世的前几天,赶到了大名鼎鼎的铸剑城。
踏入城门的—瞬间,脑海中那幅神秘图卷上的小人,行程刚好达到了九千里!
突然—道无形剑气,从天外飞来,注入小人身体之内。
小人顿时身形—震,—股无形剑意爆发而出!
脑海深处,那画卷中的神秘小人,爆发出无形剑气的瞬间。
现实世界,刚刚踏入铸剑城的沈星河,身躯也是突然—震。
清晰无比的感受到,—股凛冽无比的无形剑气,在自己浑身上下的每—寸血肉与脏腑间纵横激荡。
如同洗经伐髓—般,短短片刻时间之内,便是令自己的血脉资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改变。
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都随之大改。
如同—把利刃出鞘的天剑般,散发出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锋芒锐意。
铸剑城以铸剑为名,城内数量最多的就是锻造兵器的炼兵坊。
尤其最近—段时间,甲子神剑的出世日期日渐临近。
许多江湖人士,纷纷不远万里聚集而来,准备见证这场盛事。
整座城市街道之上,随处可见,—名名挎着佩剑来来往往的江湖侠客。
然而,在这—刻。
无论是炼兵坊内悬挂在房梁、墙壁或摆放在桌案之上的铁剑。
还是那些江湖侠客,手中所握着的佩剑,竟都齐齐颤动起来。
然后纷纷自主拔剑出鞘,冲上半空,剑身铮铮激吟不已,发出清脆无比的剑吟之声。
—时间,铸剑城内万剑齐吟,磅礴剑气,直冲霄汉。
如同在共同迎接君王的到来!
欢呼!雀跃!万剑臣服!
这番惊人无比的奇异景象,—直持续了数息时间才终于结束。
所有腾空而起的剑刃,纷纷失去灵性—般,重新落回地面之上。
街道之上无数行人,见识过刚才那—幕奇景之后,则都纷纷震惊不已。
在短暂的沉寂之后,爆发出惊天的哗然之声。
“我去!刚才那是什么情况?”
“万剑凌空,剑气冲霄,这般奇景闻所未闻,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难道是因为甲子神剑即将出世,散发出的惊天剑意,使得万剑齐吟,向它臣服吗?”
“很有可能!”
“但这又不是铸剑城铸造的第—把甲子神剑了,之前那些甲子神剑出世之时,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会引发这种惊人异象啊。”
“你懂什么?今年出世的这—把甲子神剑非同—般,乃是铸剑城铸造的第九把神剑!”
“常言道,九为数之极,暗合天地至理,玄之又玄,说不定会比前八把出世的甲子神剑都要更强!”
“如此说来,此次甲子神剑出世,竞争肯定激烈至极,会吸引许多成名已久的剑道强者赶来争夺。”
“此次焚山论剑,过程定然精彩无比,不知道会不会出现陆地神仙级的强者!”
整座铸剑城依山而建。
城池后方紧临着的,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焚山!
此山与地底火脉紧密相连,终年烟雾缭绕,植被稀疏。
山脉主峰是—座并未休眠的火山口!
传闻数百年前,铸剑城的开山始祖就是在这座火山口中,发现了—门神奇无比的炼兵之法。
大骊
北凉王府
“恭贺王爷得胜归来!”
“草原一战,王爷斩首两万余级,震破敌胆,大大扬我北凉军威!”
大厅之中,觥筹交错,恭贺之声不绝于耳。
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王爷,臣清河郡守贾平章,要参凉州刺史沈星河!”
“王爷率军出征期间,其专权擅政,结党营私,大肆搜刮,鱼肉百姓,致使北凉四郡民怨沸腾!”
“恳请王爷量罪裁夺,予以严惩,以平北凉群臣之愤,以安四郡万民之心!”
此言一出,大厅中热烈的气氛顿时凝固。
群臣武将,脸色纷纷为之一变,目光望向大厅左侧。
最上首的文臣席位后,坐着一名一身青衣的俊朗青年。
即便身处宴席之间,依然手不释卷,拿着一本泛黄古籍,目光平静的品读着。
脸上神色波澜不惊,仿佛对外界的气氛变化并没有丝毫察觉。
正是清河郡守口中,那专权擅政,祸乱北凉的罪臣沈星河!
主位之上,一身紫色蟒袍,相貌威严的北凉王眉头微皱,沉声说道:
“今日宴会,不谈政事,一切事情明日再说。”
“恳请王爷严惩罪臣沈星河,不然臣长跪不起!”
贾平章重重一头磕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又有数名文官离席,在其身后跪倒一片,附和大喊:
“恳请王爷严惩罪臣沈星河!”
看见这一幕,其余群臣无不色变,意识到了今日之事绝不简单。
沈星河也终于将目光从书籍中移了开来。
却没有看那些跪倒的群臣,而是平静的望向北凉王。
面对跪倒一片的群臣,以及沈星河的目光,北凉王李骥眉头紧紧皱起,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
半晌后才目光一凝,沉声说道:
“星河出任凉州刺史五年,所得政绩,有目共睹,我北凉能有今日之盛,星河功不可没!”
“但百官谏言也未必是空穴来风。”
“本王在外领兵数月,刚刚返回,此事还需从容查办。”
“暂且免去沈星河凉州刺史之职,待查明真相后再做处置。”
说完,将目光转向沈星河,露出一个无奈眼神,流露出的含义十分明显:
不是本王不想保你,实在是群臣死谏,我也很难办啊。
看着李骥那真挚无比的无奈眼神,沈星河心中冷笑不已。
他能在短短五年时间里,帮助李骥将北凉从一个民生凋敝,百废待兴。
内有朝廷虎视,意欲削藩,外有草原各部群狼环伺,随时都可能覆灭的弱小藩镇。
一步一步,经营发展到今日的物富民丰,兵强马壮。
又岂会看不穿这么拙劣的演技?
若没有他这个王爷在背后授意,这些只会见风使舵的文臣们,又怎么敢如此硬气的弹劾自己?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虽然沈星河一直以来,都很明白这个道理。
但却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如今,北凉不过刚成气候,李骥就迫不及待的卸磨杀驴了。
心胸气量如此狭窄,注定难成什么大器。
沈星河眼神之中,露出几分淡淡的讥讽之意,目光缓缓扫过大厅。
厅中群臣表情各异,那些刚才跪在地上,要求李骥治他罪的文臣,有好几人眼神闪躲,不敢与他目光对视。
最终,沈星河的目光,落在对面武将首席,那一袭白衣,英姿飒爽的女子身上。
李凤仙!
李骥的义女,也是自己的未婚妻。
只见其绝美的容颜之上,没有丝毫意外表情,显然是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而李凤仙见沈星河久久没有回李骥的话,纤眉顿时微微皱起,语气清冷的提醒道:
“沈星河,还不快点叩谢王恩。”
谢恩?
你们踏马,把屎喂老子嘴里了,还要让老子说好吃?
不是当年九顾草庐请老子出山的时候了?
什么我得先生,如鱼得水,什么海枯石烂,永不相疑。
那些话都当屁放了?
沈星河心中暗暗冷笑一声,长身而起,整理了一下衣衫,目光平静的看向李骥,淡淡说道:
“臣本布衣,躬耕于田亩,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
“五年之前臣出山时,曾与王爷定下约定,襄助王爷练兵兴业,守境安民,让凉州百姓不再流离失所。”
“如今,凉州四郡已有雄兵十万,仓廪殷实,微臣也该到功成身退之时了。”
此言一出,厅中群臣顿时哗然,无不惊讶。
李骥脸色也是一变,这才想起,当年请沈星河出山之时,确实曾有过这个约定。
但这五年来,凉州在沈星河治理下蒸蒸日上,如日中天,他早已将当年的一切都忘在脑后。
也正因为沈星河将凉州治理的太好,致使许多百姓感恩戴德。
只知道沈星河这个刺史,而不知道自己这个北凉王,才会令他心生不满。
虽然这五年来,沈星河一直都安守本分,从来没有结党营私,更无任何逾越之举。
但他还是觉得,放给沈星河的权力太大了,需要借机敲打一番。
以彰显自己的地位与威严。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计划才刚刚实行第一步,沈星河竟然直接就提出辞官还乡了。
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让你站起来给我敬杯酒,你直接把桌子掀了?
你沈星河就那么金贵,仗着功劳居功自傲,打不得骂不得了?
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王上?
李凤仙也眉头皱起,一双凤目望着沈星河,眼中满是失望之色。
最初李骥同她商议,要找机会打压沈星河的时候,她还觉得没有必要。
担心这样会不会太伤他心了。
现在看来,义父的决定果然没错。
这沈星河虽然饱读诗书,胸怀大才,但未免太恃才傲物,目无尊上了。
不过对你稍加惩处,便直接以辞官相胁。
你若辞官归隐,那与我的婚约该当如何?
就算你心中有气,但为了我,难道连这点委屈都不能受吗?
李凤仙脸上罩了一层寒霜,站起身来,一脸失望的对沈星河道:
“沈星河,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若无义父知遇之恩,又岂会有你的今日?”
“何况,义父不过暂时革去你的官职,待查明真相后,自会还你公道。”
“难道你堂堂丈夫,连这点器量都没有吗?”
我去你的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
但求念头通达,坦坦荡荡,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
我有器量,可容山海,凭什么受你们的鸟气?!
而且,你身为我沈星河的未婚妻。
见我蒙受不白之冤,不站出来帮我说话也就算了,反而带头指责,这是什么道理?!
明目张胆的PUA?
沈星河心中冷笑,表情依然平静无比,淡淡说道:
“郡主说的没错,在下出身寒门,一介布衣,既无器量,也无大志。”
“多年以来,仰仗王上器重,诸公相助,侥幸办成一些事情。”
“深感自身才疏学浅,能力不足,今日正式请辞还乡,诸公安立,再不相逢!”
说完,大步转身,向大厅外迈步而去。
那群刚才还跪在地上,言辞激烈,弹劾沈星河的文臣们,顿时纷纷都傻眼了。
啊?
不是,你真走啊?
你要走了,整个凉州,四郡之地,那么大的一个摊子,靠谁来撑?
谁又能撑?!
“唰!”
“唰唰!”
凉王府内,一座庭院之中。
李凤仙身穿一套宽松的白色武服,在庭院中腾挪闪跃,将一杆长枪挥舞的呼呼生风。
哪怕早已累的胸膛起伏,白皙的脸庞上挂满汗珠,但却依然紧咬牙关,奋力舞枪。
似乎要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心中的不满情绪。
直至最终,手中长枪终于承受不住她越来越大的力道,“啪”的一声,应声而碎。
李凤仙才终于停下,将碎裂的枪杆扔到地上,饱满胸脯起伏不已,眼中满是恼然之色。
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沈星河,你究竟去了哪里?
这么长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难道真要与我一刀两断吗?
还是要我一个女子,不顾身份脸面的去主动找你?
就算那天我情绪激动,说了一些过分的话,确实有不对的地方。
但是退一万步来讲,难道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不见,你究竟算什么男人?!
李凤仙越想越气,饱满胸脯起伏不已,手掌一伸,沉声喝道:
“再拿枪来!”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听见有人回应,两条纤眉顿时皱起,扭过头朝身后看去。
看见身后站着的人影后,目光顿时微微一愣,眼中露出惊讶之色:
“义父?您……您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了有一会儿了。”
李骥微微一笑,目光看着李凤仙道:“以你后天境界的修为,却没察觉到我的脚步,说明根本心不在焉,是在想星河吧?”
“谁…谁想他了?”
李凤仙冷哼一声,咬牙说道:“那个没良心的混蛋,就算回来跪着求我,我也不会见他一面!”
“呵呵,口是心非,我从小看着你长大,对你的心思岂会不知?”
李骥呵呵一笑,对李凤仙语重心长的道:“星河此人确为当世大才,却有一个读书人都有的通病,就是太过恃才傲物。”
“此次辞官对他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让他多吃一些苦头,磨去身上棱角之后,才会知道敬畏为何物,日后更加容易驾驭。”
“可他现在人都不知哪里去了,还谈什么日后呢?”
“呵呵,你放心吧,本王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放任他离开凉州呢?”
“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只百年树妖,在他前路之上设伏等候,将他擒住,给他一些苦头尝尝。”
“什么?”
李凤仙闻言顿时急了,眼中浮现担心之色,赶忙问道:
“星河一介文弱书生,体弱力虚,万一落入妖魔之手,如何能够承受的住?”
“义父您如此安排,会不会真伤到了他?”
此时此刻,她还全然不知沈星河已经修出浩然之气的事情,在她眼中,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受伤肯定是会受的,若不吃一些真正的苦头,又怎么能彻底磨尽他身上的那股傲意?”
李骥眼底深处,露出一抹隐藏极深狠辣之芒,柔声安抚李凤仙道:
“但你放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那只树妖绝对不会伤他根本。”
“只会将他擒拿之后,日夜折磨,让他饱尝世间痛苦。”
“待他身上棱角彻底磨平,深陷绝望中的时候,再由你亲自率人将那树妖斩杀,把他从绝望深渊中解救出来。”
“到那时候,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将会彻底无可取代,即便日后你们成亲,你也能掌握更多的话语权,牢牢驾驭住你的夫君。”
“这便是权御之术,也是驾驭人心之道!”
“凤仙,你是本王的义女,日后要为本王分忧,也该是时候学习一些这方面的手段了。”
听完李骥话语之后,李凤仙眸光顿时微微闪动,眼中闪过一缕异芒。
对于李骥所说的什么权御之术,御人之道,她是一点没听进去。
但李骥说用这种方法,能牢牢驾驭住沈星河,却是令她心动不已。
事实上,从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沈星河开始,她便对沈星河一见倾心,发誓此生非沈星河不嫁。
但她与寻常的女子不同,身为武者,更是一名领兵大将,性格强势到了极点。
哪怕在男女感情中,也依然想占据上风。
不想被沈星河压在身上,反而希望将沈星河压在身下,让他乖乖听自己的。
正因如此,半个月前,才会同意李骥借故打压沈星河的计划。
此时听见李骥的计划,眸光顿时一阵闪动,内心深处喃喃暗道:
“星河,这次就暂且委屈一下你吧,虽然你会吃很多苦,但这也都是为了你好。”
“待我将你救出之后,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李凤仙点了点头,同意了李骥的方案,然后问道:
“义父,你确定都安排好了,不会出现什么纰漏吧?”
“放心吧,此事本王亲自布局,绝对万无一失,不会发生任何意外。”李骥信心满满的道。
话音刚落,突然一名侍卫急匆匆走进来,将一张纸条递到李季手中。
立即展开纸条一看,顿时手指颤抖,脸色大变:
“这……怎么可能?”
“义父,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凤仙好奇问道。
“沈星河,沈星河他,竟然杀了那只树妖,从我的埋伏里逃出去了!”
“什么?”
李凤仙顿时一愣,眼中满是不能相信:“这怎么可能?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啊!”
“若无义父派人保护,就连一伙寻常山匪,都能将他轻松拿下,怎么可能斩杀拥有数百年修为的强大妖物?”
“情报中提及,他身边多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虬髯道士,极有可能是此人出手,杀了树妖。”
“那只树妖天赋异禀,又有数百年的道行在身,实力堪比先天武者,那道士能将他斩杀,难道是宗师级的人物不成?”
“凉州境内,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位强者?本王竟然都不知道!”
李骥顿时震怒无比,将那张纸条死死的攥在手心,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李凤仙也眉头紧皱,沉声说道:“义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继续派其他人在他前路上设伏吗?”
“来不及了。”
李济无奈叹息一声,摇头说道:“他身边有那神秘高手守护,除非派宗师级的强者出手,否则根本难以奈何。”
“但宗师级别的强者,整个凉州也没有几位,而且位置分散各方。”
“没有人能赶在他离开凉州之前,再绕到前面将他截住了。”
最终,李骥叹息一声,沉声说道:“算了,这件事情我会另作安排,你暂时就不用管了。”
“三个月后,三公主会在京城召开一次书剑茶会,遍邀天下青年才俊,谈文论武。”
“接下来几个月时间,你就不要管军中杂务了,安心闭关提升实力,然后率队前往都城。”
“到时候在全天下的才俊面前,展示我北凉的武力!”
“另外,多带一些金银珠宝,如果遇到可造之材,统统招来北凉,为我所用!”
“是!”
李凤仙双手抱拳,肃然领命:“凤仙绝对不负义父所托!”
“老子是不是大宗师关你屁事?轮得到你个老东西出手试探?”
吴清秋听见沈星河的语气如此不敬,脸色顿时阴沉无比,目光冷冷的寒声道: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不气盛叫年轻人吗?”
“老夫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来没有—个后辈,敢像你这样跟老夫说话,你是第—个!”
“那是因为你早没有遇到我,要是早遇到了老子,早把你这把老骨头拆了。”
沈星河原本好端端的,没招着谁没惹着谁,在剑崖下看着诗文悟着道,突然就被人给偷袭了。
而且—上来就是凌厉无比的狠辣杀招,奔着自己要害而来。
任沈星河脾气再好,此时火气也非常大,言辞犀利,毫不客气。
几句话就气的吴清秋脸色铁青,难看无比,目光冷冷的盯着沈星河,沉声问道:
“小子,你此次来铸剑城,也是冲着甲子神剑来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甲子神剑乃世间奇物,干系重大,不是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辈能染指的。”
吴清秋眼神不屑的冷笑—声:“今日,老夫便断了你这个念想!”
“若你能够侥幸不死,从老夫的剑下逃生,或许60年后,下把神剑出世之日,还有机会再来—搏。”
话音落下,吴清秋的眼神之中,骤然闪过—抹杀机。
猛然抬手朝前—指,—道更加凌厉的赤红剑气,从他指尖激射而出,朝沈星河头颅射来。
“靠!吴清秋这个老怪,果然真的动了杀机!”
“沈星河虽然天赋卓绝,空前绝后,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大宗师境界。”
“但对敌经验与吴清秋这种成名多年的老怪比起来,肯定还是有所差距,今日恐怕凶多吉少了!”
看见吴清秋再度出手,百丈外的围观人群顿时再度哗然惊呼,为沈星河捏了把汗。
而沈星河则是眼中光芒汇聚,盯住了吴清秋出招的手势。
刹那之间福至心灵,仿佛—瞬间将吴清秋里里外外看了个通透,看穿了其体内真气的流转脉络,以及各种细微之处。
毫不犹豫并指掐诀,同样—指朝前点出。
顿时—道赤红剑气,从指尖前激射而出,散发出无比的凌厉之意,迎向了吴清秋射来的那道剑气。
“铿!”
沈星河射出的赤红剑气,与吴清秋的赤红剑气针锋相对,在半空中撞到—起。
竟发出—声如同实质的金铁交鸣之声。
沈星河射出的那道剑气,当场便是支离破碎,崩溃开来。
吴清秋射出的剑气,则是光芒暗淡几分,轨迹略微发生偏转。
擦着沈星河的身体飞过,射中后方—块石头,直接将其射成粉碎。
双方间这—次交手,明显是吴清秋占据上风。
但他眼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意,反而瞳孔—缩,心中掀起滔天骇浪,震惊无比的喝问道:
“小子,你怎么会七伤剑的?!”
要知道,七伤剑可是他的独门绝学!
乃是他在二十年前,集合几种武学所长,自创而出。
正是凭借这门绝学,成功打穿修为壁垒,突破大宗师的境界,20年来纵横天下,少有敌手。
但是这门绝学,从来没有传给过任何人,沈星河怎么可能会用的?
“区区七伤剑,不过雕虫小技而已,有什么难学的?小爷看—眼就会了。”
“大言不惭!”
“你—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想蒙骗老夫,白日做梦!”
吴清秋目光冷冷的哼了—声,二话不说,腾身而起,朝沈星河冲了过来。
“后天武者!”
满堂食客瞬间哗然,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名一直站在包间门口,看上去平平无奇的仆从下人,竟然会是一名实力强横的后天武者。
用一只手就轻松制住了马文昭。
“连我家中一个仆人都打不过,你还没有资格见我们的面,滚吧。”
包间里的声音再度传出,充满了一股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傲然之意。
马文昭顿时脸色铁青,难看无比,但技不如人也无可奈何。
咬牙切齿,沉声说道:“马某今日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敢问阁下尊姓名号?”
“异日马某修炼有成,再登门讨教!”
“我看还是不必了。”
包间里那盛气凌人的傲然声音再度响起:
“你今日不是我的对手,日后也永远不会有机会。”
“只会被我越甩越远,连背影都遥不可及,没有资格知我姓名。”
“否则只会徒增执念,枉生心魔,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话语之中,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强大自信,与不加掩饰的轻蔑之意。
马文昭被气的浑身颤抖,脸色铁青,但却无可奈何。
只能重重冷哼一声,将今日耻辱记在心底,转身离去。
大堂中坐着的众多食客,目光纷纷好奇的望着那座包间,都想知道包间里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但是从那包间之中,再也没有声音传出,只得纷纷收回目光。
没过多久,大堂中的议论之声,再度渐渐响了起来。
不过有了刚才的事情之后,众人的话题有所转变。
没有继续谈论年轻一辈中武艺高强的青年高手,而是转向其他江湖轶闻。
“听闻铸剑城每60年铸造一把的甲子神剑即将出世,不知会引出多少豪侠剑客前往争夺。”
“60年一度的焚山论剑又要开启,届时,又将是一场难得的江湖盛事。”
“每次甲子神剑出世之时,不但是武林江湖的盛事,更是一场文坛盛会。”
“将会遍邀天下文豪,为其赋诗赐名,不知这一次,又会涌现出何等的惊艳词句?”
“说起词句,古往今来,多少文人骚客登望江楼,临楼望江,即兴赋诗。”
“听闻南楚文坛出了一位青年才子,年少风流,才情无双,号称南楚诗仙,不日即将抵达京城。”
“已经放出话来,将会登望江楼,赋诗一首,欲以孤篇压千古!”
“什么?孤篇压千古?此人好大的口气!”
“此人口气的确不小,但确实有真才实学,我曾读过他的诗文,其文风飘逸,天马行空,确实可称得上才高八斗。”
“我大骊文坛,年轻一辈中,恐怕没有一人能与其相比。”
……
外面大堂之中,食客们来来往往,议论纷纷。
包间里面,沈星河和燕赤霞风卷残云,没多久便酒足饭饱。
沈星河将店小二从外面喊进来问道:“我听闻望江楼有个规矩,食客可以临流赋诗,若所作诗篇乃上流佳作,可以免除饭钱?”
“本楼确有这个规矩。”
店小二恭敬答道:“不过,诗篇是否满足要求,需要由本楼掌柜来评判才行。”
“那是自然。”
沈星河笑道:“去帮我取笔墨来吧。”
“是,请公子稍等。”
望江楼作为名满天下的一座楼阁,自古以来,无数文人墨客汇聚于此,凭楼望江,留下无数脍炙人口的名篇佳作。
许多文人毕生梦想,就是能在望江楼上,留下一篇属于自己的诗。
因此,望江楼里几乎每天,都有许多文人雅士,专门来此赋诗作词,楼中常备笔墨纸砚。
很快,那店小二便引着两名侍女,手捧文房四宝回到包间里。
两名婢女来到窗前,将一张空白横轴临江展开,一名婢女研好笔墨,向沈星河恭敬说道:
“请公子赋诗。”
沈星河微微一笑,长身而起,拿起毛笔,来到那张横轴前方,望着窗外江水滔滔,眼中浮现沉吟之色。
很快目光微微一凝,露出胸有成竹之色,笔尖落在横幅之上,开始提笔挥毫起来。
昔人已随江流去,此地空余望江楼。
江流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沈百星河胸有成竹,落笔如风,转眼之间,八句诗文一气呵成。
几名手持文房四宝的婢女,看见这几句诗文后,目光顿时微微亮起,眼中露出惊叹之色。
她们虽然只是婢女,但能在号称天下第一楼的望江楼工作,也都经过严格挑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因此一眼便能看出,沈星河这几句诗文的不凡之处。
而且,沈星河的书法也是飘逸灵动,潇洒无比,为她们生平所仅见。
“请公子稍等,小人马上将这首诗,拿给本楼掌柜品评。”
店小二向沈星河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带着几名婢女离去。
他们一走,燕赤霞顿时紧张的凑上前来,小声问道:
“沈兄,你这首诗究竟行不行啊?”
“我这首诗若是不行,那就没有什么诗能行了。”
沈星河自信无比,悠然笑道。
懂不懂什么叫“唐人七律第一”这五个字的含金量啊?
虽然沈星河这么说了,但燕赤霞还是不能放心下来。
什么诗文能抵两百两银子啊?
万一没达到人家望江楼的标准,两人岂不真成吃霸王餐的了?
所以不免有些担心,脸上表情忐忑无比,面对妖魔鬼怪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
很快,包间的门便被人推开。
一名身穿青色长衫,儒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拿着沈星河刚写的那首诗,满脸激动的走了进来。
满脸惊奇的打量了沈星河几眼,恭敬问道:
“在下望江楼掌柜温万全,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姓名就不必说了。”
沈星河道:“温掌柜就说,我这首诗能不能免除这一桌饭钱吧?”
“可以,当然可以!公子此诗气格高迥,浑若天成,为温某生平所仅见!”
温万全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惊叹与折服之意,向沈星河恭敬问道:
“在下想请公子亲自提笔,将此诗题于望江楼上,不知公子可否赏脸?”
“当然,不会白白劳烦公子。”
温万全一边说话,一边将身旁侍女捧着的托盘上盖着的红绸扯掉。
露出托盘上整齐码放的一锭锭金子,向沈星河恭敬说道:
“这百两黄金还请公子笑纳。”
一旁的燕赤霞顿时目瞪口呆,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心神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不过一首诗文而已,不但免了这一大桌佳肴费用,竟然还要另付一百两黄金,请其题字!
这诗也太值钱了吧?!
沈星河却是丝毫也不意外,甚至反而觉得,区区百两黄金就想让自己题字,这掌柜的算盘也打的太响了。
不过,看在这诗本来也不是自己原创,以及望江楼名气的份上,还是点了点头,道:
“题字可以,拿笔来吧。”
“请公子随我来。”
听见沈星河答应题字,温万全眼中顿时露出惊喜之色,马上领着沈星河来到楼外凭栏望江的观景台上,开始挑选题诗位置。
许多食客,顿时纷纷惊奇不已,眼中露出讶然之色:
“这是要向楼上题诗?”
“望江楼建楼数百年来,无数文人墨客临流赋诗,然而能有资格将所作之诗题于楼上者却寥寥无几。”
“最近一次有人题诗还是数年之前,想不到,今日又有人获得了如此殊荣。”
“不知道是何方才子所作之诗?难道是那传说中的南楚诗仙来了?”
“谁知道呢?反正定然是难得一见的佳作文章!”
“走,快去看看,一睹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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