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骁阮嫆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是大佬男主的白月光路骁阮嫆全文》,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嫆大多数时候都是非常温柔,尤其笑起来又甜又治愈,任谁也看不出她美好的外表下天生反骨,但只要熟悉一点她的人就知道,她不高兴,开口就能把对方刺吐血。凌也觉得自己有天要是被气死了,一定得记阮嫆头份功劳。这才分开多久,又是故意冷着他又是找男人,好啊,很好,不就是玩嘛,那就看谁玩的花。凌也怒火无处发泄,狠狠地踹了脚自己爱车的轮胎。还不解气,打电话给会所老板王泉。王泉一看到自己大股东的电话玩笑着,笑盈盈的接起来,“凌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凌也没空跟他多费口舌,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叫会所经理,带上那个男公关来见我,他妈的,眼瞎了给我老婆介绍男人,老子女人也敢觊觎,你这店不靠出卖肉体开不下去了是吗。”正在会所的王泉浑身一抖擞,“凌太太来会所了...
《她是大佬男主的白月光路骁阮嫆全文》精彩片段
阮嫆大多数时候都是非常温柔,尤其笑起来又甜又治愈,任谁也看不出她美好的外表下天生反骨,但只要熟悉一点她的人就知道,她不高兴,开口就能把对方刺吐血。
凌也觉得自己有天要是被气死了,一定得记阮嫆头份功劳。
这才分开多久,又是故意冷着他又是找男人,好啊,很好,不就是玩嘛,那就看谁玩的花。
凌也怒火无处发泄,狠狠地踹了脚自己爱车的轮胎。
还不解气,打电话给会所老板王泉。
王泉一看到自己大股东的电话玩笑着,笑盈盈的接起来,“凌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凌也没空跟他多费口舌,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叫会所经理,带上那个男公关来见我,他妈的,眼瞎了给我老婆介绍男人,老子女人也敢觊觎,你这店不靠出卖肉体开不下去了是吗。”
正在会所的王泉浑身一抖擞,“凌太太来会所了?”
每次凌总来会所,但凡被凌太太知道总要闹得鸡飞狗跳,上次因为这事,凌老爷子下了命令,闭店好几天,说是整顿,实则是给自家孙媳妇消气,白白让他损失巨大营业额。
今天听着还惹到了正主,凌太太找男公关?好家伙,他已经感觉到背后冷汗森森了。
她回到南屏别墅时里面黑咕隆咚,正要伸手去开灯,手腕被抓住。
阮嫆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手这么凉?”
紧接着又听他问,“外面那么冷,怎么不穿外套?”
现在正值寒冬,她这才注意到自己仅着一件短裙,难怪觉得那么冷,方才一定是被气糊涂了,才忘了外套还在凌也手里。
阮嫆换了鞋,往里走。
“不是让你不用来了?”
她身后的人静默了几秒,走上前从后将她冰冷的身子揽入温暖的怀抱,吻她小巧的耳垂,脖颈。
触到他的吻,竟然滚烫。
阮嫆忍不住回身,冰凉的小手去探他额头,果然很烫。
“发烧了怎么不说?”
她皱眉问。
“怕传染给你?”清冷的声音微哑,她方才都没注意到。
“不是,既然病了可以直说,不用过来的。”
“我过来晚了你都要去找别的男人,要是不来,你是不是都不要我了。”
慕景琛抱着她,轻易的帮她换了个坐法。
从公主抱改成了跨坐。
骨节分明的大手绕到她身后,已拉开了裙子拉链。
她连忙一把捂住要被剥落的裙子。
“今晚就算了吧。”她也没那么没人性。
慕景琛嗓音微哑,带了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最近他都是连轴转,早上起床时就有些不舒服,今天一天高强度工作,临近晚上还开了会,兴许是工作的时候太过专注,觉得也没什么,现在放松下来,却觉得很累。
阮嫆有些心虚,心中有些责怪路骁,人生病了就生病了,直说就好了,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结果还让人带病来上班。
她想开灯,被慕景琛滚烫的大手阻拦。
“我帮你找退烧药。”
“不用,还是我先抱你去洗澡吧。”
阮嫆:“……”
她看起来有那么如饥似渴吗,连他生病都不顾,也要把人精力榨干。
总觉得这人是在暗讽她,暗戳戳表达不满。
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拉着他走到沙发,“我这儿有退烧贴,稍等。”
才正要转身,就被沙发上的人一把扯入了怀中,“不要退烧贴,要你。”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在暗夜里暗潮涌动,突然就狠狠地撞击了下她的心。
“你还病着。”
听在他耳里却有些误会了她的意思。
“你嫌弃我吗?”
阮嫆一噎,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怕你传染,你病着,还是得好好休息才行。”
“哦,发烧而已,死不了,我还是先交粮吧,免得你再去找别人。”
他说的语气诚恳,话里话外却都在内涵人。
“不用了……”
‘刺啦’一声,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
“既然拿了你的钱,你是我金主,我得伺候好你,不然要不要我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
他的话让她觉得自己是那种有几个臭钱,就能尽情侮辱别人的人渣的感觉。
“有微信吗?”她突然开口问。
慕景琛顿了下说,“没有。”
阮嫆:“……”
她是不信他没微信,不过倒也理解他们这种行业都是见不得光,不想用自己常用账号添加客户可以理解。
她轻推了推他,从他身上下来,走去玄关拿了手机,捯饬了几下,对他道,
“回头注册一个,我让路骁把我的微信推给你,有事不能按时到直接跟我说,以后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说着她不自在的侧开头。
慕景琛抬眸看向她,很早之前他曾加过她的微信,只是在她眼里他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不知何时将他早就清理掉了。
他淡声嗯了一声。
阮嫆瞟了眼坐在沙发处笔直修长的黑影,他不想让开灯,她也顺着他的意思。
借着手机屏幕微亮的点光源,熟门熟路的走到厨房,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这个房子当初是她自己设计叫人装修,虽然没怎么住过,却也熟悉里面的一切。
难得两人有这么安静的时刻。
她回身坐在他对面,男人轮廓隐约,虽看不太清五官,却能感觉到他长得应该不差,只是总觉得像在哪儿见过。
不过她也懒得追究。
她率先打破沉默,“你很缺钱?”
慕景琛指尖微顿,喝了口水,含糊不清嗯了声。
“我听路骁说你弟弟病了,要一大笔医疗费,你才做了这行?”
慕景琛举着杯子的手彻底愣住,眉微皱,顺着她的话只好继续嗯了一声。
他确实有个表弟,不算骗人。
阮嫆沉默了片刻,看了看他腕上暗夜里也能看见的银色腕表,显然不是上次那块。
“治你弟弟病比较重要,以后还是少买奢侈品。”
慕景琛默默地放下了水杯,不动声色的摘了自己梵慕本季度新款腕表,顺手装进了西服裤兜。
“知道了。”
“你有没有意向跟我谈个长期合作,你弟弟那边要多少钱,我可以一次给你。”
阮嫆说完,慕景琛半晌都没答话。
以为他不愿意,她再次开口,“不勉强……”
“好。”慕景琛默了片刻,试探的说出一个数字,“一百万?”
他记得路骁上次跟他说过阮嫆嫌他要价贵,说养不起他这条大鱼。
说太少不像真的,说太多又怕她真嫌贵。
“啊?”阮嫆诧异。
“太多了?”他微微坐起了些身子。
“不是,按理来说你赚的早不止这么多了吧?光我给你的都远超这个数字了。”
而且她看到的他的那两块表比他卖自已的价格还贵,价值不菲。
想到这儿,她有些想通了,就他这个虚荣劲儿,估计赚的也大多全拿去买奢侈品了。
“目前需要这么多,后续治疗费说不准。”他分外淡定,面不改色的补了一句。
阮嫆这才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你弟弟的治疗费我出,至于你的费用既然是长期,还是再谈一下比较好,回头还是拟个协议吧。”
她继续道,“不过有一点我得说明下,跟我协议期间你不能再接待别的客户。”
“可以。”清冷的声音想也不想,答应的分外干净利落。
“我也有个要求。”慕景琛抬眸看她,“协议期间你只能有我。”
这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既然有了固定的情人,她也没道理再去找别人,还算合理。
“好。”她欣然应允。
纤长白皙的手伸到他面前,“合作愉快。”
“嗯。”慕景琛看了眼自己面前的手,轻嗯了声,干净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
阮嫆看了眼手机屏幕,已经快凌晨两点,“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慕景琛却没动,默了下说,“你今晚付费了的。”
“就当已经履约了,不用退。”说着她准备回卧室洗澡睡觉,这个时间点,她也累了。
“发汗有利于退烧。”
清冷的声音淡淡的道。
阮嫆不知道怎么就受了他的勾引,两个人又滚到了床上去。
现在已至隆冬,今年S市分外的冷,连着下了好几场大雪。
一出大楼寒风一吹,阮嫆忍不住瑟缩了下。
身侧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白嫩柔软的小手,十指交扣一同揣进了他的大衣口袋里。
阮嫆一僵抬头向他看去。
慕景琛很高,从她这个角度仅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硬朗的下颌骨。
他牵着她走到黑色宾利前,很绅士的替她打开车门,等她上车坐稳后才关门,绕去驾驶位开车。
车内温暖舒适,她正欲系上安全带,闭目休息片刻,突然感到下腹一阵暖流。
阮嫆霎时定在原地,脸色如炭火烧红。
慕景琛已上车,将外套随意的扔在后排,留意到她怪异的神色,解衬衫袖扣的手顿住,低声问,“怎么了?”
阮嫆看着旁边清冷矜贵的男人,尴尬的想死,脸赤红,“慕景琛,我来例假了……”
说完她红着脸侧开眸,不好意思去看身旁的男人。
她今天还穿的白色裙子,弄脏了裙子不说,肯定还弄脏了他的车,阮嫆丢人的想撞墙。
这段时间她将例假这回事都抛之脑后了,将自己每月日子都忘了。
慕景琛顿了下,将未解完的袖口解开,嗯了一声,问,“需要卫生用品吗?”
阮嫆脸色爆红,“要,前面第三个路口右转有家便利店。”
慕景琛倒没半分不自在,神色平静,启动车子,按她说得将车停在便利店门口。
还不等她说话,他已自动自发的解开了安全带,一边拿外套,一边问,“买哪种?”
阮嫆有些扭捏,手指不由的轻扣着裙子上精致的花纹,红着脸说了个牌子,随后解释了句,“其他会过敏。”
他嗯了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有别样的温柔,无端让她安心。
慕景琛高大欣长的身影推门进入便利店。
便利店收银的是两个小姑娘。
看到进来的帅哥,眼睛都亮了,还没来得及互相打眼色,只听帅哥问,“你好,请问女性用品在哪边?”
小姑娘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连忙道,“在最后面,第三排货架。”
“谢谢。”慕景琛低声道谢,往货架走去。
收银小姑娘遗憾的小声道,“好帅啊,可惜有女朋友了。”
慕景琛没找到阮嫆说的牌子。
问了便利店工作人员说卖完了,还没补货。
慕景琛剑眉微皱,垂眸拨了个电话出去。
那边很快接通,很是意外的道,“哥?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贺嘉与刚结束抬手术,换下无菌手术服按流程处理后,才打开柜子就看到慕景琛的电话。
他表哥很高冷,虽然家里就他们表兄弟还算亲近,但他这还是头一回接到他表哥主动打来的电话。
慕景琛清冷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开门见山的问,“帮我问问妇科和皮肤科,除了xx牌子,其他卫生巾过敏,还有什么可以替代的?”
贺嘉与被惊的连连咳嗽,“哥,你买卫生巾干嘛……”
问完意识到什么,惊讶的倒抽口冷气道,“你有女朋友了?”
他为自己大胆的猜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哥有女朋友了??简直难以想象。
贺嘉与听见那边陷入沉默,便知慕景琛耐心有限,正在等他回复。
他连忙道,“好的哥,你稍等,我让妇科李主任和皮肤科主任这就给你回个电话。”
贺嘉与丝毫不敢耽搁,麻溜去办,谁让他表哥是他们医院的大股东,半夜专家座席服务就为替女朋友选款卫生棉,也是没谁了。
魏易初被骂的脑袋瑟缩着不敢再回一句嘴,凌也跟阮嫆是八字不合,但压死骆驼的最后根稻草兴许就是他那个局传出的绯闻。
“阿也,要不我跟阮嫆去解释解释?”魏易初试探的问。
青色烟雾后透过凌也冷静阴狠的表情,他紧咬着后槽牙压抑着自己怒气,额上青筋隐隐浮动,他狠声道,“解释个屁,老子离了她还不活了,今天我们已经结束了!从今往后不许再提那个女人。”
魏易初惊愕的点点头,不知是谁刚刚还要叫那个女明星跟阮嫆解释他们的关系,转眼又说跟阮嫆结束了,当真男人心海底针,就他这模样,他能结束得了才怪,反而阮嫆像是真要跟他结束了。
他不禁有些同情起凌也,在这场爱情游戏里,凌也以为自己是主导者,却从未发现自始至终阮嫆才是主导者,当初追求凌也的是她,提出联姻的也是阮家,就连公布离婚消息都是阮嫆。
兴许阮嫆已经朝前看不再回头,独留他一人在原地。
他有些心疼好友,阮嫆那女人有毒,沾上就跟戒不掉一样,他只想帮好友尽快走出来。
魏易初轻拍了拍凌也的肩,劝道,“你俩真不合适,朝前看吧兄弟。”
凌也挥开他的手,神色阴鸷,“能闭嘴吗你。”
——
阮嫆今天一直留在办公室,她没有回慕景琛的住处,也没有回南屏别墅。
她不知中了什么邪,世上男人那么多为什么非得找慕景琛,让彼此都陷入尴尬的境地,对于凌也她不想再沾染,对慕景琛也连带的有些却步。
阮嫆将手头工作推至一旁,捏了捏眉心,她在考虑怎么结束她跟慕景琛这段关系。
她跟凌也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至于慕景琛严格意义上来说跟凌也是同类人,她惹不起。
正头昏脑涨时办公室门叩响。
她瞟了眼时间,这个时间除了大楼安保人员,其他人都已经下班了,还会有谁找她。
她拧眉道了句,“请进。”
下一刻门被推开,门口立着道身着黑色大衣欣长挺拔的身影,男人五官俊美,鼻高,唇薄,漆黑如深渊狭长的眸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
现在不是办公室时间,室内仅开了顶上氛围灯,微暗的灯光投下光影,将男人身影拉的很长,孑然独立,宛若黑夜的鹰。
他带着锋利寒意的眸透出几分温和,清冷的声音道,“不回家吗?”
阮嫆脑中还在盘算着怎么跟他开口。
慕景琛已走了进来。
他垂眸瞟了眼阮嫆纤细白皙腕上的红痕,薄唇边挂着抹微笑,但眸中却毫无笑意,“阮嫆,你答应过我的我都当真了,你现在敢抛下我,你可以试试。”
他双手插在高定黑色大衣口袋,整个人一派云淡风轻。
他张开大衣外套,声音蛊惑的叫她,“过来,回家。”
阮嫆目光微微一凝,半晌没动。
他已走了过来,俯身替她理了理柔顺精致的长发,看着她眼睛道,“我有这么拿不出手吗?”
“慕景琛我想我们该结束这段关系,趁事情还能回到正轨。”她恳切的回视他道。
他微微侧头,霎时余光寒冷如冰,“因为凌也?”
问出的话语气含着丝丝寒气,“你还喜欢他?”
阮嫆也凝了眉,“当然不是,我们这种关系仅是露水情缘,这段时间你也没什么损失。”
慕景琛闻言菲薄的唇笑容渐盛,眸色却越来越冷,“阮嫆,你把我当什么了?”
阮嫆从没见过这幅模样的慕景琛,她有一瞬间get到了慕景琛的颜值。
车窗降了下来,阮嫆还有点发懵,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打量了她一眼,清冽的语气透了分悠闲,“下来,有奖励。”
阮嫆“……”
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什么奖励?”她听见自己问。
问完就后悔了,这是重点吗?
“手伸出来。”慕景琛不紧不慢的道。
阮嫆当真伸出手去。
下一瞬被一只白皙修长的微凉大手握住,他的指骨冷感禁欲分外好看。
紧接着就听他道,“我。”
阮嫆将手一把从他手中抽走,在外多雷厉风行,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仿佛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
路骁:“……”
他家老板还有这样一面?托阮小姐的福他可算见过了,平日里冷漠疏离的人一遇到阮小姐,闷骚的他脸都臊的慌。
真想提醒下自家老板,这还有个大活人呢,能不能管管别人的死活?
碍于路骁在,阮嫆深怕慕景琛再说出什么惊骇的话来,飞快的下了车,往公寓里跑。
到了电梯口她反应过来,没羞没臊的人是慕景琛,他都不怕在他属下面前丢人,她怕什么。
慕景琛跟在她后面走了进来。
“几楼?”她看着电梯变化的数字问。
“顶层。”
“哦。”阮嫆故作冷漠的答,电梯门开了,她快步走进电梯按了顶层。
一进房门,门口氛围感应灯自动亮起,加湿器和其他电子设备自动开始运作。
阮嫆看到摆放整齐的一双毛茸茸可爱的女士拖鞋,她神色奇怪的看了慕景琛一眼,站在门口没动。
“抱你进去?”慕景琛侧头看她,清冷带了几分笑意的声音,仿佛自带电流,送进她耳里。
阮嫆脸瞬间烫红,这没完没了了,她想起第一次她命令慕景琛抱她去床上的场景,尴尬的脚指头抠地。
“鞋给你准备的,我只接待你一位客户。”慕景琛似能看懂她的想法,淡声解释。
随后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带了进来。
就他们的协议来说,她确实是他的大客户,阮嫆一点也不想露了怯,高傲的扬起下颌,故作镇定的走进房门。
只是才进来,陡然被拥进了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下一瞬她被迫转了个身,身子一轻,她已坐在玄关矮柜上。
腰间还残留他大手轻柔的力度。
她今天穿着短裙,这个坐姿实在看起来不是很清白。
阮嫆再佯装的假面,也支撑不住了,想下来,却被他握着腰牢牢禁锢着。
彼此已经近在咫尺,他却仍往前逼近了一步,挤在她中间。
她被迫岔开腿坐着,阮嫆耳尖通红,脸颊都火烧火燎起来。
虽然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这样明目张胆又清醒的情况下叫人分外脸红心跳。
他垂着眸紧盯着她粉嫩的唇,欣长浓厚的睫毛遮去了黑眸里的暗欲。
温热的指腹轻柔的擦过她柔软的唇。
“亲我一下。”
她听见他低声轻哄。
阮嫆脸火辣辣的烫,犹豫半晌都没动。
他懒散的掀眸认真的凝着她的眼睛,深沉的眸底,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情愫,灼的人无处可躲。
“亲一下。”他重复道。
这回语气带了认真,声音低哑。
阮嫆红着脸直视他,脸上写满了‘别想命令我’几个大字。
两人僵持半天,谁也不妥协。
他讥诮的轻笑了声,“为什么?”
他不情不愿的将电话刚接起来。
就听那边酒瓶摔碎的声音夹杂着惨叫声,一片嘈杂。
朝晔会所经理声音带了惊吓后的颤抖,急切的道,“魏先生,您快来,要出人命了,凌总把王总给打了。”
“什么?”魏易初整个人都吓精神了。
他急的舌头都快捋不直了,“你们先拦着啊!”
会所经理声音都带了哭腔,“拦,拦不住。”
魏易初赶到时,朝晔会所已经停业,所有工作人员都立在偌大的大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从顶层楼顶一直垂到底足足有十几米长的奢华硕大的水晶灯将整个会所照的金碧辉煌,却意外的安静。
魏易初见势不妙,抓住一人就问,“你们王总呢?”
那名系着领结,西装革履的会所工作人员心有余悸的往楼上一指。
恰好楼上传来巨大的重物撞击墙面的声音,魏易初低声咒了句,“卧槽。”
快步往楼上跑去。
刚走近就听王泉骂,“凌也,你他妈疯狗,上回就将人交给你处置了,你还想怎么样?”
魏易初完全没明白怎么回事。
一进门就见包厢内一片凌乱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奢华的包厢被砸的没一处完好。
王泉捂着脑袋,鼻青脸肿的隔着老远对凌也隔空叫骂。
而凌也一声不吭,神色如淬了寒冰,丝毫不在意别人在说什么。
只声音分外平静的道,“你最好祈祷不是你这儿人干的,要被我查出来,这事没完。”
凌也说完,瞟了眼门外一个个瑟缩着战战兢兢的男女公关,狠声道,“你他妈生意越做越脏,叫他们都滚。”
王泉命会所经理将人都赶走。
一脑门的血,疼的嘶嘶直叫,看到魏易初时如看到了救星。
“艹,你问问他到底想干嘛,他疯了吧?”
凌也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踩着满室的凌乱大步往外而去。
魏易初见状连忙拦住,皱眉问,“怎么回事?”
凌也回眸看了王泉一眼,脸色阴冷的可怕,“问他。”
王泉:“……”
他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血霉。
魏易初看王泉也一头雾水,问他能问出什么,凌也一向潇洒肆意,鲜少有让他这么失控的时候,一定又是跟阮嫆有关,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
他纵步忙追了上去,深怕凌也不理智的情况下出什么事。
一出来就见凌也神色狠厉的在走廊尽头窗户口打电话,“翻个底朝天也得查,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凌也靠在窗户口,夹着烟蒂的手被酒瓶碎片扎的血肉模糊,还在流着血,他却恍若未觉,整个人心事重重。
不一会儿地上已满地的烟头。
魏易初看了他一会儿,拧眉道,“我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凌也充耳未闻。
“我打电话叫凌家司机来接你。”魏易初说着正准备打电话。
就听凌也冷冰冰的道,“少他妈多管闲事。”
魏易初收敛了往日的玩世不恭,恨铁不成钢的道,“凌也你他妈疯了,不就是离婚,一个女人而已至于吗?!”
闻言凌也轻嘲的冷笑一声,面色很快阴沉下来,冷剮着魏易初,声音平静的道,“老子因为什么离婚你不知道?”
魏易初有瞬间心虚,他当然知道……
凌也舌尖顶了顶腮帮,将手头烟掐灭,眼神里裹着刀子,“阮嫆同我闹腾那次是你组的局,往老子身上凑的那贱人谁的人,他妈的天生没骨头吗,眼瞎了往老子身上凑,你的局都他妈的什么人,叫那个贱人过来,让那贱人跟阮嫆说说老子有动她一根手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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