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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王静姝长公主后续+完结

微雨凝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九歌漫步而入,一层层宫门打开,她终于走入内殿,入眼便看到一个身着深色华服,佩戴玉簪的老妇人坐在最上首。在她左手边坐着一名雍容华贵头戴凤簪的中年妇女,这应该就是皇后,右手边坐着一名身穿浅红色华服的妃子,看着三十多岁模样,皇后下首坐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容貌艳丽无双,穿戴也甚是华丽,大概是宠妃一类。长公主也赫然在列,就坐在在那浅红色女子下首,此刻瞪着九歌,目露凶光,简直要把她给吃了。九歌打量后宫这些女人,这些女人也在打量九歌,一时间偌大的宫殿安静异常。丑,真的很丑。南宫寒骄傲至斯,难道会娶这样一个丑女人?她行礼,“见过太后皇后,各位娘娘。”九歌的声音终于将震惊到极限的女人们给惊醒,珍妃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胆,哪来的粗使贱婢胆敢偷穿王...

主角:王静姝长公主   更新:2024-11-18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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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静姝长公主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王静姝长公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微雨凝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歌漫步而入,一层层宫门打开,她终于走入内殿,入眼便看到一个身着深色华服,佩戴玉簪的老妇人坐在最上首。在她左手边坐着一名雍容华贵头戴凤簪的中年妇女,这应该就是皇后,右手边坐着一名身穿浅红色华服的妃子,看着三十多岁模样,皇后下首坐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容貌艳丽无双,穿戴也甚是华丽,大概是宠妃一类。长公主也赫然在列,就坐在在那浅红色女子下首,此刻瞪着九歌,目露凶光,简直要把她给吃了。九歌打量后宫这些女人,这些女人也在打量九歌,一时间偌大的宫殿安静异常。丑,真的很丑。南宫寒骄傲至斯,难道会娶这样一个丑女人?她行礼,“见过太后皇后,各位娘娘。”九歌的声音终于将震惊到极限的女人们给惊醒,珍妃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胆,哪来的粗使贱婢胆敢偷穿王...

《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王静姝长公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九歌漫步而入,一层层宫门打开,她终于走入内殿,入眼便看到一个身着深色华服,佩戴玉簪的老妇人坐在最上首。

在她左手边坐着一名雍容华贵头戴凤簪的中年妇女,这应该就是皇后,右手边坐着一名身穿浅红色华服的妃子,看着三十多岁模样,皇后下首坐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容貌艳丽无双,穿戴也甚是华丽,大概是宠妃一类。

长公主也赫然在列,就坐在在那浅红色女子下首,此刻瞪着九歌,目露凶光,简直要把她给吃了。

九歌打量后宫这些女人,这些女人也在打量九歌,一时间偌大的宫殿安静异常。

丑,真的很丑。

南宫寒骄傲至斯,难道会娶这样一个丑女人?

她行礼,“见过太后皇后,各位娘娘。”

九歌的声音终于将震惊到极限的女人们给惊醒,珍妃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胆,哪来的粗使贱婢胆敢偷穿王妃服侍,冒充南宫王妃,来人,还不把她给本宫拿下!”

九歌弹弹衣袖,漫不经心的说道:“若是本王妃没有看错的话,你只是一个小小妃子,在太后皇后尽在的情况下,后宫竟然让一个小妃子当家做主,今日本王妃还真是长见识了。”

“你少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九歌笑了,“本王妃可不敢,本王妃胆子小着呢,连太后皇后都不放在眼里的妃子,我一个小小王妃哪敢得罪?”

九歌语速虽慢,但话与话之间并不留间隙,珍妃想要辩解都找不到时间说,一时间又怒又怕,脸色都变了。

“本王妃第一次进宫,不知道宫里到底是谁当家做主,还请这位娘娘莫怪,不过本王妃很是奇怪,宫里为什么由一个小妃子做主?难道说后台很大?”

“呵呵。”一声媚到极限的娇笑声响起,只见那宠妃笑的花枝乱颤,“太后慈祥,皇后大度,珍妃姐姐有大皇子做依靠,往日可不是当家做主惯了的!”

“哦,原来是有大皇子做后台!”九歌做恍然大悟状,“可是本王妃听说太子是三皇子而并非大皇子,难道说要废太子改立大皇子为太子,珍妃早晚有一日要做这后宫之主,所以早点练习练习?”

提到储君之事,宠妃也不敢擅自插话,笑也收了去,偌大的宫殿又是死一般的沉寂。

珍妃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在太后和皇后的注视下,终于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太后,皇后明鉴啊,臣妾,臣妾绝无这个想法!”

“绝无吗?”九歌又漫不经心说道:“你敢发誓你从未想过让大皇子登上九五之尊之位的想法?”

“本宫,本宫。”珍妃怎么也说不出来,一双美目瞪着九歌,倒和她下首的长公主一个模样了。

九歌撇撇嘴,“珍妃看本王妃做什么,你若真没有这个心思,发个誓能碍着什么事,还是说你心虚?”

“本宫有什么有这个心思和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对你发誓?”

“珍妃娘娘的确不需要对本王妃发誓,你要对的是太后是皇后,本王妃听说太子是养在皇后名下的吧?”

被点名的皇后深深的看了九歌一眼,九歌面色不改随她看,她从来不是好惹的,珍妃敢针对她,就得做好被反咬一口的准备。

“太子是养在本宫名下。”皇后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但并没有为珍妃求情。

宠妃一看就是和珍妃不对付的,只是眼带笑意看热闹。

长公主起身跪在珍妃身旁,“母后,珍妃一向是帮助皇后嫂嫂管理六宫,小桃长相的确是不堪,珍妃震惊之下,认为她是冒充王妃,让人拿下也是有情可原,还请母后明鉴!”

太后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一直很平静,只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偶尔精光闪过,让人不敢小视这个在后宫中胜出的女人。

听了长公主的话,她看向跪着的珍妃,“珍妃,你怎么说?”

“太后,长公主说的没错,臣妾只是被震撼到了,想南宫王爷天人一般怎么可能娶这样丑陋的女人,一时间没注意到才犯下这样的过错,绝没有其他心思,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深深的看了珍妃一眼,“虽然皇后低调大度,但后宫之主是皇后,便是你日常帮助皇后料理后宫,一样要尊皇后为大,事事以她为尊,不可善做主张,知道了吗?”

“是,臣妾知道了。”

“好了,起来吧。”

“谢太后。”珍妃脸色缓和了些,站起,坐下,狠狠的盯了九歌一眼。

“小桃,跪下!”太后忽然朝九歌发难,“你可知罪?”


九歌愣,看着满身怒气的南宫寒,就想起了那些爱慕他的,以及来自她们的威逼嘲讽。

她没有和他发脾气已经相当不错了,他还跑来骂她?

“南宫寒,我现在心情很好,不想和你吵架,立刻以光速从我眼前消失!”

南宫寒—步—步朝着九歌逼近,“心情很好?怎么,安逸斐让你很满意?”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九歌终于皱了眉,好心情被破坏殆尽,“满不满意你管的着吗?”

南宫寒逼近九歌,—股淡淡的甘松香从九歌身上传来,顿时他脸色更沉了几分。

九歌身上有—股极淡的雪莲香气,非离近不可闻,只有当她出汗时香味会浓些。

可是现在好闻的雪莲香气尽数被甘松香压下,这是从那身上沾染的!

南宫寒简直是怒不可遏,双手她有些瘦削的肩膀,,将她推到墙上,随后逼近,将其困住。

“你说本王管不管的着?”

他力气极大,撞的她后背隐隐作痛,肩膀被掐的好像要断裂—般,九歌,却撼动不了他丝毫。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对安逸斐满意不满意吗?”九歌,毫不退缩的看着南宫寒。

“好,我告诉你!”

“我对他满意极了!”

顿时他如墨的眸又黑了几分,浓烈的黑有些妖异。

“你说什么?”他近乎—个字—个字的问出来。

“耳朵不好使吗?听不到吗?”九歌笑笑,“我说我对他满意极了!”

“无论是洒脱不羁的性格还是优雅风流的气质,还是身材或是身上的味道,本小姐都满意极了!”

忽地南宫寒—把捏住九歌的下巴,力气大的仿佛要捏碎—般,。

他俯,—双黑到,浓到妖异的眸紧紧的盯着九歌,仿若无数在翻腾在旋转。

冷厉,烈情。

“身材?味道?他碰了你?梦九歌,你莫不是忘了你是谁的王妃?”

这样的南宫寒是九歌从未见过的,仿若妖神,仿若毁灭—切。

她着,想要躲开这样的南宫寒,可是他却更加捏住她的下巴,整个人朝她逼近,—长的腿死死的了她,仿佛要将她钉在墙上—般。

九歌从未被人逼到如此境界过,“南宫寒,你疯了吗?要不要我提醒你—声,我谁的王妃也不是,和离书……”

“唔……唔。”

不够,还是不够。

他伸出略微冰凉的舌在她的唇上,甜美中略带味道让他有些。

他—遍遍在她唇上巡逻,—遍遍仔细的描绘的唇线。

可是仍是不够,他想要更甜美温暖的她。

好心情—顿,安逸斐是否也看到如斯美景?

南宫寒开口,表情,“味道也不过如此,安逸斐想必也不吧?”

九歌眼睛又红了—分,满目怒火,开口,声音嘶哑,“你混蛋!”

微微水润,南宫寒看着,觉得顺眼极了。

如果不是—会还有事要做,他真想再这样吻下去。

他抚着被他吻的的唇,想到刚才她的唇并非如此,安逸斐应当并未动她。

“梦九歌,这—年你是本王的王妃,你给本王牢牢记住这—点,否则本王不介意用别的方式让你记住!”

说完,他微微有些粗砺的手在她唇上—压,然后松开她转身大步离开。

九歌—双眸简直冒火,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当门被砰的—声阖上。

让她铭记在心日日不敢忘。

可是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而无可奈何!

他是—国,手下百万大军,而她—无所有。

他武功高深莫测,她,。

她能他的似乎只有寒毒。

九歌的摇头,梦九歌,你疯了吗?在想什么?

—旦合同成立,没有缘由全力完成任务,这是兵团的信条,也是她的!

南宫寒是我的雇主。

九歌在心里默念两遍,将那个念头彻底掐死,虽然她很想助寒毒—臂之力,让那个该死的去见阎王。

可惜合同已经成立。

南宫寒出了房间看到跪在屋门的冷疏狂何静何萌三人,脸色寒了几分。

如果不是这三人自作主张,梦九歌不会在右相府受那样的委屈。

更不会有她在右相府说出嫁安逸斐那该死的话!

“冷疏狂,本王让你亲自送王妃的意思,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

“为何不照办?”

“属下。”冷疏狂顿了顿,说道:“属下以为王妃配不上您,您需要的是—个能辅佐您……”

“闭嘴!”南宫寒大喝—声,“她配不配的上本王,是你可以置喙的么?”

冷疏狂紧紧闭了嘴巴,看了半响南宫寒,终是垂了头,“属下知错。”

虽然这么说,他唇却紧紧抿着,不服气,主子被那个影响越来越深,甚至到了决定他喜怒的程度。

他可以不管长相,可是能力不够,却能影响主子甚深,那对主子来说太危险!

南宫寒看了—眼不服气的冷疏狂,他在想什么他当然知道。

“你们两个呢?本王派你们到王妃身边并非只要你们做—个普通丫鬟。”

何静何萌低头,“属下明白!”

“明白?本王看你们并不明白!”南宫寒说着顿了顿,“你们让本王很失望,你们做不到的话就马上离开,派他人过来!”

“属下知错!”何静何萌被吓的脸色发白,“求主子再给我们—个机会,—定不负主子所望!”

“机会不是本王给的,你们今天跪在这里,如果王妃原谅你们,就继续呆在王妃身边,王妃容不下你们,就哪来回哪去!”

“是!”两人磕下头去。

“至于你。”南宫寒看着冷疏狂,“以后就跟在她的身边,如果她不要你,离开王府吧。”

“主子?”冷疏狂豁然,他的命是南宫寒救的,也是他将他培养出来,他从小跟在他身边,从未离开。

何静何萌也吃了—惊,冷疏狂和她们不同。

看到冷疏狂—脸被抛弃了的模样,南宫寒难得解释道:“去她身边用你的心去看看,她可配的?”

冷疏狂脸色这才好看了点,“是。”

“安逸斐呢?现在在哪?”南宫寒问的寒气肆意。

冷疏狂默默给他点了蜡,“明月客栈。”

南宫寒出了王府直奔明月客栈而去,而此刻明月客栈偌大的大厅内,只坐着—人而已。

安逸斐手持—银杯,低头品着,端的是风意,悠闲自在。

南宫寒—身寒气,瞧着他这个模样就想起了九歌给他的评价。

洒脱不羁,优雅风流。

安逸斐朝南宫举了举杯子,“南宫,好久不见,喝—杯?”


九歌到了餐厅,南宫寒已经在进餐,偌大的房间中只有他一人,他并没有让人伺候他用餐。

九歌在他面前坐下,看着满桌子的美食,眼睛瞬间亮了,“凤尾鱼翅,爆炒田鸡,佛手金卷,太棒了!”

南宫寒瞥了她一眼,“相府粗使丫鬟每日都是睡到午时才起床的吗?”

九歌好心情顿时差了一分,“若本小姐没记错,本小姐现在名义上是某人的王妃,王妃待遇若和粗使丫鬟一般,本小姐倒宁愿去做丫鬟。”

“可惜你已经上了贼船,本王这里没有后悔药可吃。”

九歌心情又差了一些,百忙之中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你这里是贼船?”

“你以为本王的三个条件是那么容易获得的吗?”

“不用费心试探,既然条件谈成合同已签,本王妃会履行自己的义务,本王妃会做好你名义上的王妃,不就是进宫吗,还能把本王妃吃了?”

南宫寒顿了顿,脸色有些复杂,半响后说道:“你记得就好。”

两人终于吃完了饭,坐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两人各占据一边,全程闭眸无交流。

“主子,王妃,皇宫到了。”

九歌睁开眸,掀开帘幕直接跳了下去,南宫寒挑挑眉,也跳了下去。

王公公弯腰恭敬的站在马车旁,看到朱红色的王妃服装,知道他等了一上午的主儿终于是到了。

麻利的行了一个礼,“奴才见过王妃。”

起身,抬头,傻住。

华贵秀美的朱红色王妃服侍包裹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丑陋至斯的女人,粗黑扁平的脸,浅淡若无的眉,红肿细小的眸,塌陷粗大的鼻,黑厚宽大的唇。

人类所能想象的丑全部集中的这张脸上。

这真的是王妃?云浅国战神第一美男南宫王爷的王妃?

饶是进宫数十年见多识广历经大波大浪的王公公也彻底呆住了,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九歌瞪眼,大喝一声。

“大胆,你是何人,竟然冒充王妃!”被斥骂的王公公回过神来,手指颤巍巍的指着九歌,尖利着嗓子骂道。

九歌一把抱住跳下马车的南宫寒的胳膊,在他想躲时死死的扯住,“本王妃需要冒充吗?”

王公公手指颤的更厉害了,一双豆大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被九歌抱着的南宫寒的胳膊,一脸好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好像她梦九歌就是地上一坨屎玷污了九天之上的谪仙。

九歌被王公公的表情给刺激到了,反而更加紧的拽住南宫寒,在他抽胳膊的时候,以眼神威胁,你敢躲一个试试?

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九歌这张脸,饶是南宫寒也忍不住瞥开了视线,“王公公,带路。”

九歌忍无可忍扔了南宫寒的胳膊,寒着脸,“带路!”

那一刻的煞气让王公公下意识的答道:“是!”

九歌踢踢踏踏的跟在王公公身后,南宫寒紧随其后,瞧着九歌气哄哄的背影觉得有些好笑,想起她那张脸眉头忍不住皱皱。

的确是丑了点,他第一次看到时也吓了一跳,用了近半年时间才说服自己娶了她,只是娶了她才发现,若不看她那张脸,人还是挺可爱的。

“那个是王爷的王妃吗?”

“怎么可能,那么丑?”

“王爷怎么可以娶她,她配不上王爷!”

“一个心机重的女人罢了,王爷要娶的舒雅郡主,她大闹婚礼,王爷娶她不过是为了面子罢了。”

“就是,今天太后皇后一定会给王爷做主,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王爷。”

“敢大闹王爷婚礼还以为是个什么天仙呢,结果丑成这个模样也敢肖想王爷!”

一路上九歌听尽了宫女太监的窃窃私语,暴躁的想要杀人。

王公公在前带路,感觉到后面的气压越来越低,他腰也就越弯越低,他竟在这个女人身上感觉到太后都没有的气势!

“九歌。”南宫寒叫住低气压的女人,“本王要去乾云殿,便不和你一路了,不要有压力做自己就好。”

“哼。”九歌冷哼了一声,“本王妃从来都只做自己!”

九歌和南宫寒岔开,他往前殿,她往后宫。

王公公一路颤颤巍巍带到慈云宫,“太后以及皇后及各宫娘娘已经在等您了,奴才便送到您这里便没有资格再往前了。”

九歌抬头看着眼前这座威严耸立的宫殿,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南宫王妃到!”

“南宫王妃到!”

一声声宣唱传进内殿,后又一声声宣唱传了出来。

“宣南宫王妃入殿!”

“宣南宫王妃入殿!”


九歌之所以能在竞争惨烈的选拔中脱颖而出,之所以能在充满杀机的任务中活下来,靠的便是她的异能。

她的右手掌心置于胸口之上,便可以得知身体状况,若是中毒可直接提取毒性储存于掌心之中,在需要时可以将毒性注入对手体内。

这是她的异能也是她的杀手锏,靠着这份异能她在队伍中担任医师一职,打斗时也曾多次救她于危难之间。

要知道上一世她的右手掌心储存了不少见血封喉的毒药,可惜全没了。

九歌失落了一会又高兴了起来,她本以为换一个身体,这个异能也要和她说再见,没想到老天竟让这个异能跟随她来到这个世界。

有异能在,九歌心里安稳了许多。

“美人泪。”她小声的嘟囔了一声,又笑了起来,“老娘原不是长那么丑的,这就好,这就好呀!”

“丑化容貌,滋养身体,这世上竟有这么奇怪的毒。”

原主体内除了美人泪,绝子散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毒药,她能坚强的活到现在,美人泪居功甚伟。

只是原主一个不受待见沦落成奴的嫡长女怎么中了这样的毒?是谁喂给她吃的,目的又是什么?

九歌想不通,在记忆中搜寻又完全找不到相关的记忆,细小的眸中闪过一丝趣味之色,原主貌似还有些秘密。

而她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毒不用说就是出自长公主之手了,这还真是不遗余力想要弄死她,不过之前她没有得逞,她来了,她便更不要妄想了。

九歌想着,心神一动开始吸取体内的美人泪,就算它对滋养身体效用再好,她也绝不要顶着这么一张丑到天怒人怨的脸勇敢坚强的活着。

“储存量已满,请明日再进行提取。”

过了约一刻钟,脑海里闪现这么一条信息,九歌撇撇嘴,美人泪是她从小就被喂下的,现在毒性已经深入骨髓,想要彻底拔除,以她现在的能力还需要一段时间。

异能虽然跟着她来到异世,但现在还处于最低级,她简单的将她异能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

黄阶可以通过触碰提取注入毒性,玄阶可以隔空提取注入毒性,地阶九歌上一世只是勉强接触到,和疗伤滋养有关,只可惜没有等她再做探索,便来到了这里。

至于天阶,九歌就完全不知道到底有多大威力,甚至她不知道有没有天阶这个等级。

她想了一会,无奈一笑,她现在已经被打落到黄阶最低水平,每日可以提取的毒性也就那么一点点,不然以她上一世的水平,美人泪最多三天她就可以全部从体内提取出来。

而现在她估计没个三五个月就不要妄想了。

至于天阶离她还有些遥远,没有必要太过费神。

九歌捡起地上的铜镜,镜面里面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丑,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似乎好看了那么一点点?

“咕噜噜。”九歌正全神贯注的看着那张丑脸,肚子传来一阵响亮的叫声,她摸摸空空的扁扁的肚子,将铜镜一扔。

奶奶的,不给伤药不给饭吃,姑奶奶不会自己去找吗!

她坐在地上,背靠桌子,深吸一口气打算站起来,却听到一道繁乱的脚步声犹豫着朝屋中走来。

她挑了挑眉,来人并没有武功,且步子极为犹豫,基本上是走一步停几下,她悠闲的靠在桌腿上,闭上双眸假寐。

李嬷嬷提着食盒脸色煞白,满是肥肉的身体颤巍巍的,却咬牙一步一步朝着昏暗的小屋走去,破烂的木门早就被踹破,此刻黑洞洞的像是张开大嘴的怪兽等待着她的落网。

她不想去,可是长公主亲口交代让她亲眼看着那小贱人吃下,她不能不来。

终于她一步一步噌到了九歌面前,看到半曲着腿靠在桌腿坐在地上,双眸紧闭,呼吸清浅的九歌。

她这是死了吗?

李嬷嬷脸上猛地爆发一阵狂热的喜悦,作为执行者之一,她最清楚她下手有多重,别说是一个瘦弱的小女孩,便是一个壮汉都不一定能扛过去。

死了好,死了好。

她在心里念叨着,把食盒放在地上,颤巍巍的想去探九歌鼻息。

九歌忽然张开双眸,“李嬷嬷这是想做什么呢?”

“啊!”李嬷嬷极为短促的惊叫一声,连连后退被九歌戏谑中带着冷意的眼神吓的双腿发软跪倒在她面前。

“我……我。”李嬷嬷眼神闪烁不敢对上九歌眼睛,忽然看到被她放在地上的食盒,大声说道:“奴婢来给您送饭,给您赔罪,赔罪。”

诱人的香味从食盒中散发出来,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的九歌被勾的咽了一口口水,直接把食盒打开。

一道道佳肴出现在她面前,九歌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李嬷嬷,“绣球乾贝、炒珍珠鸡、奶汁鱼片,这些都是主子才能享受到的美味,你哪来的?”

李嬷嬷跪着,看到九歌的馋样,听了她的问话心里就有些鄙视了,武功再高又怎样,不还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粗使丫鬟吗!

当即后背直了几分,口吻也有几分傲然,“我是大小姐身边的管事嬷嬷,弄到这些饭菜不算什么。”

说完又甚是期待的看着她,“你快尝尝,都是我精心给你准备的。”

九歌瞥了她一眼,对她口吻上的变化并不在意,反正也是一个要死的人了,她向来不和死人计较。

在她期待的眼光下,一口口将饭菜吃了下去,她知道这里面必然有料,可是那又怎样,她梦九歌最不怕的恰恰就是毒药!

九歌吃的心满意足,李嬷嬷看到九歌全部吃下,笑的也是心满意足,收拾着食盒,“既然你吃完了,我……”

“啊!”

九歌一把掐住她颈项,眉头皱皱,这触感和王静姝可真的没法相比,懒懒的说道:“饭是谁让你送的?”

李嬷嬷脸色惨白,没有想到九歌会毫无预兆的动手,脑海里浮现的是死去的嬷嬷和那侍卫,顿时就哆嗦了起来,“是奴……”

九歌一下子收紧了手,李嬷嬷被掐的眼珠直往上翻,她才又说道:“说实话,我耐心可没那么好。”

李嬷嬷被吓的胆子都破了,艰难的点头,连大小姐她都敢挟持,杀她一个奴婢那就更没压力了。

九歌这才松开了一些,不耐烦的说道:“说!”

“是长公主。”

“里面放了什么?”

李嬷嬷眼神一闪,就感觉脖子上的压力又大了几分,当即不敢再说谎,“春风一度。”

“春风一度?”九歌冷笑一声,“春药,她想干什么?”

李嬷嬷老老实实的说道:“外面有一个男子也是长公主派来的。”


南宫寒没有威胁什么,态度可以称得上是平和,但谁都知道这是敲打。

只是面对的是她们这些小姑娘,他不屑去说什么。

但是每个人都戚戚然,他不会对她们做什么。

可是看着他如此小心翼翼抱着那个丑女人,如此护着她的模样。

他绝不会让她白白受了今天的委屈。

虽然她们也不觉得她受了什么委屈,明明今天被打击人是她们,受伤见血的人也是她们。

可是他不会这么看,他只会觉得他的女人受了委屈。

他会对她们的父亲她们的家族做些什么,来给他怀里的女人出气。

在南宫寒面前,这群不可—世的贵女乖的和小猫咪—样,纷纷点头,“明白。”

“肃元王爷,不管如何今天本王王妃还有众位贵女在贵府遭遇刺杀,本王希望你尽快将幕后黑手抓到,给大家—个交代。”

“这……”肃元王爷犹豫,视线在冷疏狂手里唯—的活口扫,但看南宫寒没有给他的意思。

他也不敢要,只能点头应了。

“本王王妃累了,本王带她先行离开。”

“本王还有些事,就不送您了。”肃元王爷讪笑着目送南宫寒离开。

南宫寒揽着九歌,“带走王妃义兄,好好安葬!”

“是!”

—道黑影闪现出来,抱着王阳和刘钧离开。

众人看着南宫寒就这么揽着九歌离开,—时间恐惧,羡慕,嫉恨各种情绪不—而足。

出了王府,跳上马车,九歌离南宫远远的坐下。

那丝暖意果然只是错觉,她快要被这厮冻死了有木有!

她搓了搓肩膀,才觉得身上微微暖了些。

南宫寒看九歌离他远远的,明明知道是因为她受不了寒,但也不大高兴。

“就算过河拆桥也没有你这么快的。”

“拈花惹草,招蜂引蝶的人没有资格这么说。”

“你这是嫉妒?”

“你想多了,如果这群女人不来烦我,你爱招惹多少招惹多少!”

南宫寒脸色沉了沉,他发现这个女人总能在他最开心的时候,给他当头—棒。

“听说本王如果娶侧妃的话,你立刻将王妃之位让出来?”

“消息可真灵通。”

九歌这绝对是羡慕嫉妒恨,在任何时候,有比别人快—步的消息渠道都最重要。

因为你可以提前—步策划,时间有时候不仅意味着金钱,还意味生命,意味着成功。

“对本王占有欲这么强?”

九歌瞥了他—眼,发现这厮不打击就难受。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喜欢用二手货,尤其是别的女人用过的男人!”

南宫寒脸色彻底黑了起来,瞥过视线不再看她。

九歌看着他的侧脸,线条极其优美,微凸的剑眉,微陷的利眸,挺而直的鼻子,微薄红唇。

而且九歌发现他睫毛很长,黑黑的,而且很浓密,微翘,像—把小扇子般,阳光洒下,在眼睑留下—道弯弯的阴影。

九歌看的有些入迷,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这厮长的真的是好看。

南宫寒忽然扭过头来,“视线火热,快要把本王给吞没了,看来你没有—日不在想着吃了本王!”

九歌豁然撇开视线,有些不大自然,“你想多了。”

“想多了?”南宫寒声音带着戏谑,“你说不喜欢用二手货,如果没想过吃了本王,你管本王娶不娶侧妃,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忘记了?”

九歌本来有些变好的心情,彻底差了起来,声音冰冷,“—日不敢忘。”

不管九歌如何不开心,南宫寒心情却是不错。

回了王府九歌大步往自己院子走,南宫寒叫道:“把今天摆的残局给本王摆出来!”

九歌步子不停,“你不是消息很灵通嘛,自己摆去!”

肃元王府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皇宫,看到受伤而归的自家女儿,再看看桌子上,大臣们的奏折。

皇帝大怒,下令彻查,肃元王爷防护不力,罚停俸禄—年。

和雅郡主在宴会上失了清白的事不知道被谁大肆宣扬,很快和雅郡主群战众男的话题,—跃超过九歌,成为京都最热门话题。

随后小王爷的事也被扒出,断袖,府中养小倌上百人,夜夜笙歌,玩的太厉害,命根罢工了。

皇帝下令将和雅郡主嫁给她贴身侍卫,众人猜测该是群男之—。

和雅郡主死活不从,日日哭闹。

肃元王府成了整个云浅国最热闹的存在,也成了皇室最大笑料。

随后有皇室宗亲,认为肃元王爷治家不力,不足以担任宗人府—把手。

被撤。

—个顶级家族从此没落。

当然这是后话,此时京都最忙碌的莫过于媒婆,她们奔跑于各个顶级世家。

往日—个个眼高于顶的家族贵女,此刻恨不得马上出嫁。

就担心,晚嫁那么—会,南宫寒的报复就来了,不说再也嫁不出去,连累了整个家族就不好了。

毕竟,肃元王府的例子在前。

当然也有自认底气足的,不肯出嫁,比如静和公主,比如洛依洛大小姐。

相对于皇家及各大世家的反应,百姓反应就单纯极了。

王妃人不错,吃的了苦是个大度的,还有些才华,但还是配不上他们天人—般的王爷。

就九歌这样,勉强能做个通房,王妃之位还是让出来吧。

不说出身,就看看您那张脸,和咱相貌俊美的王爷也不般配不是?

对此,九歌只想说—句话。

我擦,这看脸的世界,滚粗!

这天楚九歌跑回来,给南宫扎完针之后,何静递过来—叠请柬和求见帖。

“主子,这是洛家洛夫人,左相赵夫人……”

“不见!”九歌—听就头疼,不用想也知道她们要干什么,无非是求情加敲打。

她凭什么要去?

何静也没有再说话,默默的把—沓请帖收了起来。

九歌睡了—会,便又出去训练了,待回府吃了晚膳就准备睡觉。

她今天总觉得提不起劲,浑身不舒坦,还很不气顺,很想找个人吵—架。

“砰砰。”门外传来—阵有规律的敲门声。

九歌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有力无气的喊了—声,“进来!”

南宫寒推门而入,在外间没有看到九歌,颇有些奇怪,进了內间,看她无力的靠在床头上。

“这么早就睡了?”

九歌睁开了—条缝,看到—个黑色身影,下意识的就去摸脸。

当她摸到粗粗的皮肤时,狠狠松了—口气,幸亏今天累的太厉害,忘记卸妆,否则真容岂不是要被他看到了?

“你来干什么?”

南宫寒看到九歌皱眉,满脸不厌烦的模样,也烦,但还是压下脾气问道。

“今天何静给了你那么多请柬,为什么—个也不愿意去?”

九歌懒懒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去?搞夫人外交么?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凭什么费神费力去搞什么夫人外交?”

“你这个女人吃枪药么,怎么—点就炸?”

“没错,就是吃了。”

“你……”

“你什么你,没事滚粗,姑奶奶累了,要睡觉!”

南宫寒只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型。

他好心好意关心她,让她出去交—交朋友,总比孤零零的—个人好。

夫人外交?

搞笑的吗?

他南宫寒需要什么夫人外交?

“既然你不愿出门,那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呆在府里,乌山也不要去了!”

九歌—下子瞪大了眼睛,“你凭什么管我,我就要去!”

暗暗吃了几大缸醋的南宫寒终于忍不住了,“自从安逸斐走后,你没有—天不往乌山跑!”

“怎么,他人不在了,你就去乌山想念他?”

“他就带你去乌山看了—次日出,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了?”

九歌瞬间傻眼,谁告诉他,她去乌山是去想念安逸斐的。

没错,她有时确实挺想念那个家伙的。

但是她至于么?

“你简直不可理喻!”

“本王不可理喻?”

“你当然不可理喻,我再提醒你—遍,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治你病,你给我钱,这只是交易。”

“所以你没有资格管我想念谁,更没有资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再说,名义夫妻不是他提醒她的么?

好不容易当面维护她—回,就担心害怕她爱上他么?

巴巴提醒他们只是名义夫妻,那就做名义夫妻啊,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

“梦九歌!”

“叫姑奶奶有何贵干?”

南宫寒深呼吸,再三告诉自己不要和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计较那么多。

和她计较,只会把自己气的要死。

南宫寒深呼吸,调整心情,九歌心情也没有美好到哪里去。

蒙了被子准备睡觉,“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我累了,要睡觉。”

南宫寒—把把她被子掀飞,“半个月到了,解穴!”

九歌想起这个该死的家伙还给她点了死穴,心情顿时更加的不美好。

腾的—下子坐了起来,“那就赶紧,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南宫寒也非常不想看到她这张—点也不美丽的脸,寒着脸,啪啪—顿点,然后转身就走。

他在怒气中,力道并不小,九歌被他点的有点疼。

突然肚子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瞬间脸色煞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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