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备唐剑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我在三国争霸天下:刘备唐剑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躺平菜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彤想了想,道:“倒是有几个崽子不听话,让我给揍了。”唐剑笑了笑,这倒是符合傅彤的性格。一言不合就揍人。但是,想到丹阳太守孙翊也是鞭挞部下,最终被部下谋害。还有张飞也是。所以,唐剑提醒傅彤道:“体罚部下,有时候也要注意分寸。”“不能太过,如果实在不听的,就让他们走好了,兵团往后出征,最重要的是要互相依靠,没有必要把一群犟种留在营地里。”傅彤听完之后,觉得大对胃口,一拍大腿道:“嘿!大人您这话说得在理!”“俺对他们掏心窝子,他们却只当驴肝肺。”“就如那荆州刘表,俺一心想去投他,建功立业,却不想他只以江贼待我。”“俺一气之下,就回了丹阳,不受他的鸟气!”唐剑笑了笑,正准备回去休息。因为他有晕船的毛病。这一趟,唯独不晕船的时候,就是和小乔...
《快穿之我在三国争霸天下:刘备唐剑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傅彤想了想,道:“倒是有几个崽子不听话,让我给揍了。”
唐剑笑了笑,这倒是符合傅彤的性格。
一言不合就揍人。
但是,想到丹阳太守孙翊也是鞭挞部下,最终被部下谋害。
还有张飞也是。
所以,唐剑提醒傅彤道:
“体罚部下,有时候也要注意分寸。”
“不能太过,如果实在不听的,就让他们走好了,兵团往后出征,最重要的是要互相依靠,没有必要把一群犟种留在营地里。”
傅彤听完之后,觉得大对胃口,一拍大腿道:
“嘿!大人您这话说得在理!”
“俺对他们掏心窝子,他们却只当驴肝肺。”
“就如那荆州刘表,俺一心想去投他,建功立业,却不想他只以江贼待我。”
“俺一气之下,就回了丹阳,不受他的鸟气!”
唐剑笑了笑,正准备回去休息。
因为他有晕船的毛病。
这一趟,唯独不晕船的时候,就是和小乔在船上的三天。
小乔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能让他如沐春风,精神抖擞。
“对了,大人。”
“有件事我差点忘了。”
傅彤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封请帖,对唐剑道:
“这是我那族兄派人送来的请帖,说他升了职位,代管丹阳。”
“所以设下酒宴,让我们去凑个热闹。”
唐剑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傅婴的亲笔。
心说自己能够来这里立足,也是多亏了傅婴的帮助。
如今傅婴升迁,确实应该带点礼物,去祝贺一下的。
唐剑看完,点了点头,道:
“好吧,那我们明日就去一趟宛陵城。”
傅彤却推辞道:“大人,我就不去了。”
“我那族兄每次见了我,都是上来就一通数落,惹人不快,不去也罢。”
“倒不如留我在寨中帮帮忙,归置归置货物。”
唐剑听了之后,也不强人所难,只是点了点头,道:
“这样也好,毕竟驻地里五千人马,还有这么多财物,也确实需要一个管事的人镇守。”
“那明日,我带些礼物去宛陵,寨中的事情,就由傅总教全权代理。”
傅彤高兴的应下,然后便去帮忙搬货去了。
期间,还在一个偷奸耍滑的喽啰屁股上踢了一脚。
并抓起一袋生铁,重重的放在那喽啰肩上。
喽啰差点被压得整个人都趴了下去,然后在傅彤的喝骂声中,摇摇晃晃的下了船。
唐剑看了之后,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这一晚,是唐剑穿越以来睡得最香的一个晚上。
期间,他做了一个近乎真实的梦。
梦到小乔就睡在自己身边。
翻云覆雨。
但是后来不知怎么,又变成了徐灵姬。
总之是相当的爽。
等他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唐剑压下枪,洗漱完毕,走出睡帐。
傅彤已经给他安排好了需要送的礼物,装上马车。
三十名近卫队如今也全部配上了马匹。
吃过早饭,唐剑便离开了驻地,留傅彤镇守驻地,自己带着三十随从,押着礼物,往宛陵城去。
西北风起,枝头黄叶簌簌落地,在路上铺成一片金黄。
路上不时能见到一些茶摊小店,但是客人并不多。
行了半日,到达一个小城。
这个小城由一座驿站发展而来。
一条老街,两旁有些民居店铺,斑驳的土墙在岁月中有些剥落。
路旁,也有不少小贩在做营生。
唐剑走马观花,一路看过。
然后在街尾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看见一个盲眼的姑娘坐在路旁缝补。
她面前还摆了一个箩筐,里面放着一些粗布和织物。
然后不时有人从她面前过去,其中一人停在了她面前。
傅彤对傅婴依旧没有好脸色。
只不过听傅婴说会付给酬金,所以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那你倒是说说看,要我帮你做什么大事?”
傅婴扫了一眼院中的人,压低声音道:
“我要你助我杀掉本郡督将妫览,以及郡丞戴员二人!”
嘶……
傅彤听完,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看着傅婴!
在他的印象里,这位族兄好像不是这么胆大包天的人啊!
丹阳督将妫览,手握重兵,总揽丹阳兵事!乃是丹阳太守孙翊麾下最有实权的人物!
而郡丞戴员,则是丹阳郡所有文官的上级,整个郡的经济民生,官员调度、都要经过他的手。
这样的两个人,只要看谁不顺眼,那直接说杀就杀了。
根本不会有谁敢吭声。
而如今,傅婴竟然说要杀死这两个人!
谈何容易!
傅彤江贼出身,虽然有些武艺,但是也有自知之明。
他一听就知道,自己搞不定这么大买卖。
于是,他看向唐剑,对傅婴道:
“这件事太大,我做不了主。”
“你跟我家头领说去。”
傅婴听了,不免有些诧异。
“你家头领?”
“你什么时候甘心认别人做头领了?”
说着话,人也转向了唐剑。
通过他们的对话,唐剑也终于想起了傅婴的身份——
这个傅婴,是丹阳太守麾下旧将。
丹阳太守孙翊,被部下妫览和戴员设计杀死。
并且妫览还明目张胆的强占就孙翊的家产妻妾。
孙翊有个夫人徐氏,天姿国色,也很聪明。
妫览早就对她有觊觎之心,如今孙翊已死,妫览便对她说:“你如果不从我,就只有一死。”
徐氏机智,表面上答应,说等戴孝期满就和妫览成亲。
实则暗中联络孙翊旧将孙高、傅婴二人,设计将妫览和戴员引到密室杀死。
为她丈夫报了仇。
这件事传出以后,江东人都称赞徐氏才貌双绝,说她是东吴女丈夫。
原来是这件事!
唐剑明白过来之后,顿时兴奋起来!
先不说做这件事可以得到一笔可观的酬劳。
最重要的是那个传说中天姿国色,又机智过人的小寡妇徐氏,他也是很想见上一见的!
还没等别人有所反应,唐剑便上前两步,对傅婴道:
“傅将军对吧?这个买卖,我们接了!”
“不过……”
唐剑看着傅婴,也开出了自己的价码:
“我们要妫览和戴员的全部家产。”
傅婴听完,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唐剑!
眼前这个人,虽然年纪尚轻,但是眼中有淡淡的光华闪烁。
看上去就不像一般人。
他不光一口就答应了诛杀妫览和戴员,甚至还提出了要拿走妫览戴员的全部家产!
妫览强占了孙翊家产,肯定是富得流油。
而戴员身为郡丞,文官之首,恐怕家里的金银钱粮恐怕也是数以万计!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眼光竟然如此毒辣!
能够精准的抓住最有油水的地方,然后开出价码!
傅婴一瞬间突然觉得,这个人绝对能够除掉妫览和戴员二贼。
但是他开出的价码太过昂贵,这件事,他也做不了主!
于是,傅婴拱手问道:“阁下高姓大名?”
唐剑淡淡一笑,道:“在下是锦帆贼甘宁的至交好友,唐剑。”
听到锦帆贼甘宁这个名号,傅婴更加肯定了对方的实力!
于是连忙道:“原来阁下也是甘将军的好友,失敬失敬。”
“不过,你开出的价码太高,我也做不了主,这件事,我还得去跟主母商议。”
唐剑点了点头,表示意料之中。
毕竟妫览的家产绝大多数是从孙翊府上掠夺而来,归属权应该属于孙翊的遗孀徐氏。
戴员死后,这些财富要如何分配,还得徐氏说了算。
毕竟人家还是孙权的弟媳妇,如果她不高兴,告到破虏将军孙权那里,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那就请傅将军快去快回,我们只在这里稍候片刻。”
“天黑之前我们就会离开。”
傅婴连忙转身出去。
傅彤让人关好大门,四处安排警戒。
不愧是和甘宁一起混过的人,一切都做得非常专业。
郡守府。
傅婴快步从侧门进来,对着灵堂上方屏风后一个身穿孝服的窈窕身影拱手道:
“参见夫人。”
屏风后的女子听了,微微侧身,问道:
“将军去而复返,莫非是出了什么变故?”
傅婴前后看了看,见周围无人,便上前一步道:
“末将以为,妫览戴员二贼,手握重兵,出入皆带着随从侍卫,图之不易。”
“夫人以身为饵,设诛杀二贼之计,更是以身犯险,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为之。”
“末将唯恐力有不逮,擅自请了甘宁将军的两个好友相助,定可诛杀妫览、戴员二贼!”
听了傅婴的话,屏风后面的倩影沉吟一番,问道:
“成算几何?”
傅婴回答:“成算颇大,那二人之中,有一人叫做傅彤,乃我族中人,此人早年与甘宁纵横江上,颇为勇武,可于乱军之中取敌将首级。”
“再者,就算他们不成功,对夫人的计划也没有影响,届时夫人再行那以身诱敌之计不迟。”
屏风后沉默了一阵,随即又有柔和的声音传来:
“如此,将军可小心安排。”
傅婴点了点头,又道:“只不过,这二人开价颇高,说是要二贼的全部家产,属下不敢做主,特来请示夫人。”
这次,屏风后的声音没有丝毫迟疑:
“若能杀二贼,为我夫君报仇,区区家产给出去又何妨?”
傅婴听到主母答应,便拱手道:“既如此,末将这便去回复他们,拟定除贼之计。”
屏风后的人影施施然行了一礼,道:“辛苦将军了。”
随后,傅婴很快回到院中,对唐剑道:
“主母已经答应,诸位可以放心去刺杀二贼了。”
唐剑却撇了撇嘴,道:“谁告诉你我们要去刺杀他们了?”
傅婴顿时一愣,然后盯着唐剑问道:
“阁下莫非是在诓我?”
唐剑却摆了摆手,笑道:
“我并不是在诓你,只是你也知道,妫览手握重兵,戴员足不出户,我等纵然能够以一敌百,也很难杀死他们。”
“我是想,假扮成你家主母,邀请他二人赴会,趁机杀之。”
佣兵驻地。
傅彤他们—群人围在校场周围,看着孙权派人送来的许多粮草和物资。
堆的像小山—样高。
从金银,钱币,到粮草,乃至弓弩、战具,都不—而足。
甚至还给了五十匹战马!
把众人看得直咋舌。
陆况见了战马,便对唐剑说道:
“大人,有了这些战马,就可以组建—营骑军。”
“不用多,先组三百骑,临阵冲杀,会有大用。”
唐剑点头道:“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陆况满意的应下。
毕竟他本来就是骑将,擅长骑兵作战。
傅彤则上前拍了拍运粮的木轮车,然后回头对唐剑道:
“大人,这回咱是真的把吴侯给抢了吧?”
“你说这吴侯不好伺候,我看他现在挺大方呀。”
唐剑笑了笑,道:
“孙权想要招揽我,也想为自己打造—个思贤若渴,礼贤下士的人设。”
“所以,这种千金买马骨的事情,他还是必须要做—下的。”
“要不然,大敌当前还扣扣搜搜,那样只怕离他败亡也不远了。”
傅彤听得—脸懵逼:
“什……什么打造……什么人蛇?”
唐剑又换了—个说法:“就是树立形象。”
傅彤这下才听懂了,咧着嘴笑道:“还是咱大人有学识,哈哈哈。”
众人听了,跟着—起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运送物资的官员上来,将—本账册递给唐剑,并道:
“唐大人,这是吴侯拨发的钱粮物资清单,请大人核对。”
唐剑接过来,—面粗略的看了看,—面点头道:
“不用看了,我相信吴侯不会在这种事上偷工减料。”
官员听完以后,笑道:“大人说得是。”
“吴侯还让下官转告大人,曹军渡江在即,还请大人早日安排好人马,前往建业,与我主吴侯共商抗曹大计。”
唐剑点了点头,道:
“好,那等我收拾军马,安顿营寨。”
“三日后,我便亲往建业,与吴侯共商大计。”
官员收到唐剑的回复,便告辞离开了驻地,返回建业复命去了。
三天的时间在忙碌之中很快过去。
唐剑留傅彤镇守驻地。
点了三千人为先锋,以陆况为主将,其余队长十几名,来到建业。
随后将兵屯在城外,只带陆况去见孙权。
本来说好是甘宁来迎接他们。
但是这天,甘宁临时有事去了别处,孙权便使黄盖前来迎接。
黄盖是江东孙权麾下,最坚定的主战派。
也是最痛恨投降派的人。
想当年,他们和孙策攻略东吴,—刀—枪打下江东六郡八十—州。
哪—寸土地,不是他们用血换来的?
而馆舍中那些贪生怕死的腐儒,竟然张口闭口要劝孙权投降。
这,便是对创业者最大的不尊重。
黄盖和韩当、丁奉他们早就进行过商议。
众将经过讨论后,—致决得,趁曹军还没有足够的战船之时,便使精锐水军率先出击。
先挫其锐气,让天下人知道曹操并非不可战胜。
这样—来,再依托长江天险,与曹操在江上形成拉锯。
随后寻找战机,逐个击破,未必不能胜曹操。
可是这样堪称完美的计划,竟被那些腐儒—通乱贬。
这让黄盖心里非常不爽。
今日,本来还想去找吴侯再度进言。
没想到吴侯却让他来这里接—个什么劳什子佣兵首领。
什么佣兵?
无非是保船送货的货色,也配让我黄公覆亲自来等?
黄盖越想越气,直接走到—旁的石墩上,抱着胸睡了。
不久后。
唐剑和陆况来到城门口。
噗!
唐剑听了,心中佩服。
好一个口齿伶俐的小姑娘!
陆况在她面前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有被骂的份。
陆况无奈,只得说道:
“好好好,就当是为兄的不是。”
小姑娘这才缓和了语气,说道:
“今日母亲可好一些?”
陆抗摇了摇头:“按照平日里的药,又加了一副。”
“依然没有好转。”
唐剑听后,觉得这是个突破口。
如果自己能够帮着治好陆况的母亲,这样就有了商量的余地。
于是,唐剑道:
“陆县慰,我以前也学过几天医术,落懂一二,不如带我去看看令堂的情况。”
陆况扫了唐剑一眼,正要拒绝。
发现妹妹站在旁边,如果拒绝,肯定又要被妹妹一顿数落。
于是只得不悦的道:
“跟我来吧。”
唐剑随即跟着陆况进了屋。
屋里潮湿昏暗,缺少通风的窗户。
而陆况的母亲躺在角落的一张床上,口中不时的发出呻吟。
唐剑注意到,这屋里湿气太重了,就连床架的四只脚,都已经被潮气浸湿。
唐剑问道:“老夫人这是哪里不适?”
陆况并不理他,只是端着汤药上前道:“母亲,这是新煎的汤药,快趁热喝下,病好得快。”
老妇人闻言,掀开被子,叹了一口气。
然后有气无力的在陆况的帮助下,坐起了身子。
只喝了一口,便连连摇头,道:
“甚苦,不喝了。”
陆况像是哄小孩一样对他母亲说道:“母亲,岂不闻良药苦口利于病耶?”
老妇人再度摇了摇头,虚弱的道:
“我儿这话,已经说了四年了。”
“若能治好,这四年也该治好了。”
“老婆子我,只怕是时日无多,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兄妹……”
陆况连忙道:“母亲不可如此说,您的病,会好的。”
就在这时,唐剑上前又看了看老妇人睡的地方,发现潮气也很重。
于是问老妇人道:
“老夫人,您是哪里疼痛?”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道:
“老身是浑身痹痛,下肢尤甚。”
“晴天时,倒还能行走,还能帮我女儿做做粗布。”
“一旦天气变换,便如千万蚂蚁噬咬一般,浑身痹痛,头疼欲裂,无法动弹。”
“只怕是人死病消,治不好了,这些年来,拖累了我这两个孩子。”
陆况又在好言安慰。
唐剑听她描述,感觉应该属于风湿痹痛一类的。
特别是老妇人整天住在这阴暗潮湿的环境里,哪能好得了?
就算天天吃药,一面治下去,一面又被这湿气染上了。
故而反反复复。
也是老妇人命硬,这样都还不死!
老妇人在陆况的鼓励下,吃了汤药睡下。
唐剑拍了拍陆况,示意他换个地方说话。
“有什么话,快些说来,我还要为我母亲煎药。”
陆况根本不拿正眼看唐剑。
正如他一直也没发现他母亲的病根其实是因为潮湿昏暗的环境引起的。
唐剑笑了笑,道:
“陆县慰倒是有孝心。”
“只是按照你这孝顺法,倒将你母亲折磨死了,也不自知。”
陆况闻言,瞪着唐剑,怒道:
“你这匪首,知道什么?”
唐剑又笑了笑,道:
“正因为我是水匪头子,所以我知道,如果一个人长期住在潮湿的环境里,湿气就会侵入人体,形成痹病。”
“导致经络淤阻,血脉不通,下雨天情况愈甚。”
“你只知道天天拿那些苦药灌你母亲,却不知道她每天都要喝下这些苦药,然后忍着痹痛呻吟反侧。”
“我看了都觉得煎熬。”
陆况听完唐剑这话,顿时脸色煞白!
然后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唐剑的手,问道:
想到今天就要交货返航。
唐剑诗兴大发,拍着船舷道: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小乔听了,有些惊诧。
“倒也应景。”
“阁下何不多作几句,以解本小姐囚困之苦?”
唐剑笑了笑,又道: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小乔淡淡一笑,指摘道:
“不尽长江倒是对了,可是哪来的无边落木?”
唐剑用手一指,小乔回头看去,只见码头上已经运来了许多木头。
这是要拿去打造艨冲舰船的木料,非常结实。
唐剑随即一声唿哨,桅杆上的弟兄打出旗语。
江中的船队也陆续靠了过来。
轮流到码头上装运货物。
“这次乔家倒也守时。”
“等我们装好了货,夫人就可以回到岸上去了。”
“到时候可以让乔家派一个人划船过来,将夫人接回岸上去。”
小乔没有再说话。
直到傍晚,所有的货都装了船。
乔家那边则是派了小乔的家将划船过来,接回小乔。
唐剑给她绑好绳子,说道:
“小乔夫人,咱们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小乔道:“我希望不要再见到阁下。”
“阁下心思深沉,这一次就坑了乔家几年的积累。”
“往后若再见到你,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唐剑厚着脸皮道:“我就当夫人是在夸我了。”
“好了,你抓紧绳子,我们放你下去。”
小乔点了点头,被唐剑他们用绳索放下,放到了小船上。
家将接到小乔,第一件事就是赔罪:
“属下保护不周,让夫人受惊了。”
小乔:“无碍,快划船吧。”
小船驶离了帆船,载着小乔往岸边驶去,渐行渐远。
运载货物的船队早已离去。
桅杆之上。
张河挥旗喊道:
“起风了!”
唐剑从船舷上转回身来,下达了返航的命令:
“各水手就位,起锚,扬帆!”
“启程返航!”
船帆被众人拉起,很快被风吹鼓起来。
舵手调转船头,缓缓驶出了皖口。
江面上恢复了平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留下一片闪耀的波光。
船队出了皖口,只在历阳停了一日,然后就再没有耽搁,一路到了丹徒。
抵达驻地之后,水寨大门打开。
运载货物的船只鱼贯而入,在驻地的码头上卸货。
由于这里是原先傅婴屯兵的军营,所以水寨陆寨甚至军用码头,都一应俱全。
傅彤等人看着船上满载而归的货物,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这……”
“大人,您不会是把庐江府给劫了吧?”
另一人道:“庐江府只怕也没有么多货物,我看咱们大人是把江东吴侯给抢了吧,哈哈哈。”
众人一起大笑起来。
唐剑听完正色道:
“这种谣言可别瞎传,万一真传到孙权的耳朵里,没准他还真要来找咱们麻烦!”
毕竟自己劫过小乔,还扣押了三天。
虽然自己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架不住别人会乱想。
到时候传到周瑜耳朵里,唐剑敢保证,周瑜一定会来要他的小命。
如果再带上孙权,那就更糟糕了。
毕竟自己还指望着孙权出钱雇佣自己对抗曹操呢。
众人不知道唐剑心中所想,只是又哂笑起来,然后各自去帮忙卸船。
看着这忙碌的场景,唐剑知道自己离目标又更近了一步。
接下来,还需要招揽一些工匠,来打造兵器和皮甲。
傅彤也准备去帮着搬货。
唐剑将他叫住。问道:
“傅总教,我离开这段时间,驻地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还记得乔发给我写的那个名单吗?”
“你回去以后,让乔家拿钱去找那些人去进货,把缺口补全不就行了?”
“虽然我要了五倍的货物,要补全可能需要花费一笔巨大的资金。”
“但是,乔家挣了这么多年黑心钱,砸锅卖铁凑一凑,想必也还是凑得出来的。”
“如果不够,那令尊监管不力,也该出点血,就当是花钱买了个教训。”
“这样一来,吴侯那边的货品也补全了,我也拿到了我该拿的东西,你们族内不安分的子弟也受到了惩戒,你也圆满完成了任务。”
“这不是一举多得的好事情吗?”
小乔听着唐剑滔滔不绝的在那讲。
顿时觉得这个人也不是那么讨厌,至少是很有真才实学的。
并且,自己被劫到船上这么长时间,他也没有对自己做出过什么过分的举动。
如果这人能够投在吴侯麾下,恐怕也能成为吴侯和公瑾的助力。
于是,小乔擦去了最后一点泪水,说道:
“阁下这个计策,诸人都吃亏,独你一人占了便宜。”
“哪算什么一举多得?”
唐剑大言不惭:“这是什么话?”
“我帮夫人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难题,难道不该付给我一点酬劳吗?”
“再说了,我这么聪明,就该多劳多得。”
“你不知道我这一动脑子,要死多少脑细胞。”
小乔听不懂他这满口胡邹,但是终于也松了口。
她准备在答应唐剑的条件的同时,也试图将唐剑招揽到江东阵营。
这样一来,一亏一补,也算持平。
“也罢,就当是花钱买了个教训。”
“阁下足智多谋,若能投在吴侯麾下,一定大有可为。”
哈?
吴侯?
可算了吧!
他孙十万刚刚接手江东时,还勉强能看,但是老年之后极度昏聩。
而且,他本人也没有进取之心。
既不像刘备那样坚韧不拔,树立了目标,就赌上一生去拼搏。
也不像曹操那样雄才大略,手握天子,时刻想着荡平天下。
孙十万一直都是像一根没有主观能动性的烂木头。
被周瑜、吕蒙他们推一下,他就动一下。
人不推了,他就停那儿了。
做了一辈子守成之主。
跟这样的人干,能有什么前途。
唐剑也不好在小乔面前说孙十万的坏话,于是淡淡一笑,道: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小乔闻言,轻轻一叹。
心中暗暗可惜。
…………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
今日便是交货的日子。
“唉,你们看,咱们大人和小乔夫人,像不像一对?”
清早,张河他们几个从桅杆上下来。
他们本来是要爬到桅杆上瞭望敌情。
结果敌情没看到,却貌似发现了奸情!
小乔站在船舷边上,看着远处,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剑也侧身坐在船舷上,与小乔保持了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距离。
古人可以为了气节,毫不犹豫的豁出性命。
远的不说,前不久他见过的糜夫人就是这样一个刚烈女子。
所以唐剑也怕小乔突然性子倔起来,效仿那烈女行为,说一句:“妾乃人妻,不侍豺狼”然后一头跳了长江。
那么自己以后恐怕要被周瑜追杀到天涯海角。
所以,他这两天,只能一直跟着小乔,但又不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然后又还要跟自己DNA作斗争,把他熬得不成人样。
江水悠悠,阳光照射在江面上,却被浪花打成零碎。
散成一片粼粼波光。
天水相接之处,停着一些帆船。
陆况的妹妹虽然眼瞎,但是做饭的手艺却不差。
这也是唐剑穿越以来,唯—吃得比较香的—顿饭。
于是他忍不住夸赞道:
“陆姑娘真是心灵手巧。”
小姑娘听到唐剑夸她,跟高兴。
然后红着脸告诉唐剑:“大人,妾身名叫陆小草。”
晚饭过后,唐剑他们去了驿站休息。
第二天,又回到陆况的家。
然后按照昨天的治疗流程,给陆况的母亲治病。
老妇人经过了两次治疗之后,就能在陆况的搀扶下,勉强下床走动了。
老妇人拉住陆况的手,让陆况—定要好好报答唐剑。
陆况点头应下。
陆小草昨夜又做了—些女红,用背篓装了,准备拿到驿站老街去卖。
—连几天都是如此。
经过几天的治疗,这天,老夫人不用人搀扶,也可以下床走动了。
陆小草仍旧做了许多物件,准备拿到去老街去卖。
唐剑见了之后,随口问道:
“小草,你还要去街上卖东西吗?”
陆小草听完之后,点头道:
“先生治好了我的母亲,诊费—定不少。”
“我必须多卖东西,才能有钱付给先生呀。”
唐剑听完,心说可以做这丫头的思想工作了。
如果她愿意跟我去驻地,那么再把老夫人也送过去。
这样—来,陆况就可以心无牵挂,顺利的加入我的阵营了!
唐剑随即走近,拿起陆小草背篓中的—双鞋看了看。
走线均匀,鞋底紧实。
外观也很漂亮。
比刘备打的草鞋好看多了!
陆小草感觉到唐剑就现在她面前,瞬间脸就红了。
“先生,你……喜欢吗?”
唐剑点了点头,道:
“小草这手艺真不错。”
“我家那里有好多皮革,正准备请人缝制成衣甲。”
“小草这么好的手艺,正好可以来帮我制作衣甲,诊金就从工钱里扣,怎么样?”
陆小草—听,既能挣到钱,又能抵了诊金,还能经常见到……听到先生说话。
于是,她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道:
“好呀好呀,那妾身这便和母亲和兄长商量—下。”
然后连忙转身就要去找陆况和老夫人商量。
陆况—早买药去了,于是她便去找母亲征求同意。
老妇人听了以后,点了点头,道:“这先生真是宅心仁厚,便是不要工钱,也应该报答他的。”
陆小草道:“女儿亦是如此想。”
陆况回来后,陆小草表示想到唐剑的营地里缝制衣甲
陆况连忙对她说道:
“胡闹,女子家,去那营中做甚?”
“还有母亲又该何人照顾?”
陆小草—听,顿时蔫了下来。
显得情绪低落。
这时,唐剑适时说道:
“正好,我准备在驻地建个家属居住区。”
“子陵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将小草和伯母接到营中居住。”
“这样—来,你—不用两头奔波,二来,也无需担心小草和伯母无人照顾。”
见到陆况仍然有所迟疑,唐剑又道:
“将来子陵若是娶妻成家,也是要有个安顿的地方。”
“总不能也让妻儿独自住在外面吧?”
陆况听完,这才答应。
唐剑十分高兴,赠给陆况许多金银。
陆况坚持不受。
唐剑道:“这不是给你的,这是给你用来安置小草和伯母的钱,有了这些钱,你就可以雇些丫鬟服侍她们。”
“就当这是我提前预支给你的俸禄。”
陆况这才欣然接受,然后和陆小草收拾东西,带上母亲,乘坐唐剑的马车离开了村子。
“真是见了鬼了!”
“陆况,你堂堂县慰,好歹也是朝廷编制。”
“怎么竟然甘心跟随—个匪首驱使?”
孙高听完点了点头,又问:
“二位是否真有把握杀死妫览?”
唐剑心说这哥们是信不过我呀,于是转头问傅彤道:
“傅头领,如今妫览只带了十几个侍卫,你有多少把握?”
傅彤道:“我不知道妫览武艺如何,不过至少有八成把握!”
孙高也道:“那妫览颇有武力,并且穿了内甲,寻常刀剑只怕不能伤他。”
唐剑却取出一把细剑,通体黢黑,看上去明显淬了毒。
“我扮作徐夫人的模样,在此等他,他必定不防。”
“然后我一剑刺他面门上,你觉得他的内甲还有用吗?”
孙高听完之后,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但是也没有多说,只是点头退了出去。
唐剑带来十名好手也陆续从盆景后面钻了出来,扮作仆人模样,各自选好最容易支援的位置,隐藏起来。
唐剑让傅彤也扮作仆人,在一旁机动。
如果自己一击不成,傅彤可以立刻补上攻击妫览。
至于妫览的十几名侍卫,则由那十名好手对付。
一个丫鬟用盘子端着假发和头饰,来到后院,帮唐剑弄得看上去尽量像徐氏一点。
弄完之后一看,丫鬟惊道:
“竟与夫人有六七分相像!”
唐剑:“咦?莫非我与你家夫人有夫妻相?”
丫鬟听了,撇了撇嘴端着盘子离开了。
傅彤等人大笑,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众人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紧绷的情绪。
终于等到做完了礼仪,妫览等人便在堂上喝茶交谈。
一丫鬟走上前,对妫览道:
“督将大人,夫人在后院等候。”
妫览听完顿时心花怒放。
心说自己终于得到这个美人了,今夜,定要与她洞房花烛,享受那人间极乐!
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在丫鬟的指引下,来到后院。
丫鬟到了院门口,便道:
“大人,夫人就在院中。”
妫览也见到远处院中石桌旁,坐着一道倩影。
时不时举起手帕,去沾眼角泪痕,似乎还有些悲伤。
丫鬟已经退走,但是妫览身后有十几名护卫。
并且所有进来的人,都被他收缴了兵器。
所以,他断定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于是迈步往里走去。
一面走,一面道:
“哎呀,我的美人,你可真想煞我也!”
护卫们见他要跟夫人打情骂俏,于是很懂事的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妫览一脸淫笑,来到桌旁,正要去捉美人的手。
谁知唐剑猛一转头,喝道:“你看我是谁?”
妫览大惊,正要拔剑,唐剑早已将手帕中一包石灰砸在他脸上!
妫览根本睁不开眼,本能的往后急退,却被唐剑扯住紫袍,手中淬毒的细剑深深扎进他脖颈的肥肉之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他的护卫都还没反应过来。
妫览力大,竟扯破紫袍,往后面滚去,正遇上傅彤从走廊中跳出来,一刀下去,砍死在院中!
“大人遇刺!”
这些护卫刚反应过来,就见四周也冒出一些人来,很多人还没来得及拔剑,就被弩箭射倒。
剩下几人连忙往院门口退去,却不料早有埋伏。
刚出院门就被砍翻在地。
傅彤手持大刀赶上,将剩下的几人全部杀死。
最有威胁的妫览,就这样在唐剑的精心策划下一命呜呼。
接下来要对付戴员,就简单多了。
唐剑让手下打扫完场地,将尸首拖到后面藏好。
然后打了一个口哨,告诉丫鬟可以去叫戴员过来了。
丫鬟来到院门口,见到一切已经被收拾干净,便点了点头,道:“果然成了,那我这便去叫戴员进来。”
唐剑连忙将她叫住,问道:“你知道见了戴员怎么说吗?”
丫鬟点了点头,道:“夫人已经教过我了,就说督将大人和夫人准备喜结连理,请他来做个见证。”
“戴员必然不会怀疑。”
唐剑听了,惊讶道:“哎呀,人才呀!”
过了一会儿,丫鬟来到大堂上。
戴员正在和一个官员攀谈。
嘴上谈笑风生,眼珠却不闲着,左右乱转。
似乎随时都在提防着什么。
丫鬟走了过来,对戴员道:“郡丞大人,夫人有请。”
戴员听了,有些狐疑,问道:
“夫人方才不是已经请督将大人去了吗?怎么又来请我?”
丫鬟答道:“夫人已经决定,与督将大人结为连理。”
“但恐督将大人日后食言,故而请郡丞大人去做个见证。”
戴员听完之后,觉得合理。
于是也不怀疑,起身带上几名护卫,便跟随丫鬟一路往后院去。
到了后院,丫鬟就站在院门口,对戴员说道:
“郡丞大人,夫人和督将大人都在里面了。”
然而戴员仍然坚持让丫鬟带路。
丫鬟眼珠一转,行了个礼,低着头便往里走。
院门是拱形的,戴员仍然不放心,就伸长了脖子进去看。
谁知刚一露头,就被傅彤一刀砍了下来!
他的视角开始旋转,然后经过自由落体,最终掉在了地上。
随后,他看到自己的身体也跟着倒了下来。
几名护卫正要呼叫,后面早已窜出一些人来,将他们砍倒在地。
唐剑取下了头上的发簪,递给丫鬟。
发现这个丫鬟竟然不害怕。
于是问她:“你不怕吗?”
丫鬟摇了摇头,道:“我从小随夫人读书学习,知道要临危不乱。”
唐剑不禁对她竖起大拇指:“小姑娘有前途,如果将来你到我那去工作,高低给你个官当!”
丫鬟撇了撇嘴,道:“既然大事已成,我这便去回报夫人”。
说完就转身走掉了。
不久之后,外面传来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
还有甲兵的盔甲碰撞的声音。
唐剑知道,这是傅婴和孙高带领手下部众,开始镇压和分流妫览的兵马了。
唐剑换回了衣服,丫鬟又来到院里。
她用盘子托着一封信,唐剑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
妾重孝在身,不便当面相谢。
妫、戴二贼家财,君可自取之。
字迹娟秀,充满了灵气。
唐剑将书信折叠,收起,然后对傅彤道:
“傅头领,众位兄弟,咱们作为佣兵的第一次任务,算是圆满成功了。”
众人闻言非常高兴,聚到一起互相拍掌庆祝。
然后转身走向盆景,准备从排水渠的暗道出去。
毕竟外面兵荒马乱,自己这边只有十几个人,还是多留个心眼为好。
唐剑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来什么。
然后站住,转身问丫鬟道:
“小姑娘,你家夫人,叫什么名字?”
丫鬟回答:“我家夫人,小名灵姬。”
徐灵姬……
唐剑点了点头,转身跟着傅彤跳进了暗道。
虽然他早就知道唐剑不要脸。
能跟人家小寡妇狮子大开口,要走人家所有家产。
现在竟然还恬不知耻的来跟本地守将借将练兵。
而且练的还是他的私兵!
要不是看在他那一车重礼的情况下,傅婴真的想把唐剑轰出门去。
想了想,傅婴没好气的说:
“我军中也是抽不出人手,这样,我为你举荐一人。”
“此人原在太守刘繇麾下当过骑将,当年曾跟随太史慈在神亭岭上与伯符将军交战。”
“此人现在丹阳县当县慰,颇有统兵之能,你可以去寻他。”
哈?啥?
刘繇麾下骑将?
还在神亭岭上和太史慈一同对战孙策?
这特么,不就是传说中的曲阿小将吗?
嗨呀!
这傅婴还真是我的福星啊。
上次见他,他给自己介绍了一桩大生意,让自己挣到了大钱,也接触到了传说中的小寡妇徐氏。
如今,他又给自己举荐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随太史慈对战孙策及江东十二虎将的曲阿小将!
我滴妈!
这回可爽了!
自己麾下正愁没有猛将,刚好曲阿小将的出现,填补了这个空缺!
唐剑心中大喜,连忙请傅婴写封信,到时候自己拿着信,去和丹徒县令要人。
要说这个县令也是真的可恶,屡次阻挠自己购买生铁皮革硬木马匹。
这回正好,把他手下县慰都给他挖走,好好出上一口恶气!
听到唐剑又要让自己写信,傅婴一副日了狗的表情,不情愿的写了举荐信,递给唐剑:
“今日本将颇有些累了,就不送了。”
“你回去吧。”
得嘞!
唐剑接过举荐信,心满意足的出了宅邸。
前脚刚出来,傅婴便连忙让人把大门关上。
生怕唐剑再进去跟他讨债。
离了宛陵,唐剑拿着书信,马不停蹄就返回了丹徒。
丹徒县令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匪首有一天竟然会拿着傅婴的举荐信找他要人。
“反了,反了!”
“这世上没有天理了!”
“一个匪首,竟然逼迫本县令到这个份上!”
县令非常不配合。
一拍桌子拂袖而去,并没有把县慰的下落告诉唐剑。
于是唐剑就坐在县衙里等。
直到天黑,依旧不见县慰回来。
唐剑于是便问县中小吏,才得知县慰的母亲病重,告假回家去了。
唐剑打赏了小吏一些钱,在驿站歇了一夜,次日一早便购买了许多礼物,带人来到县慰居住的庄上。
经过村口老人指点,终于在桑树下寻到一户人家。
家里只有两间土房,一个小院。
院子用竹子栅了一圈篱笆,周围种满了桑树。
唐剑让随从和马车停在一旁,自己上去扣门。
柴门很破,看样子是已经用了很多年了。
唐剑怀着激动的心情,敲了几下。
没过多久,里面出来一个年轻人。
此人身上穿着县慰的官服,样貌不凡,看上去颇为威猛。
这便是曲阿小将了吧?
县慰见到有人扣门,便来到柴门前,将门打开,问道:
“诸位找谁?”
唐剑说道:“我找丹徒县慰,陆况。”
县慰说道:“我便是陆况,不知诸位有何贵干?”
唐剑连忙拿出傅婴的举荐信,交给对方,一面说道:
“久闻大人威名,我等奉傅婴将军之命,招兵在丹徒,如今缺乏统兵之将。”
“今,特向傅将军求得举荐书信,请陆兄到我营中教演士兵,还望陆兄万勿推辞。”
陆况只将书信看了一眼,便扔回到唐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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