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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循善诱,冷情的陆大人被哄成瘾无删减全文

萱萱若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伯一听,他家大人这是还想去追不成。“三郎,您现在不应该耽搁在这儿女私情上面,应该赶紧去往淇水镇才是,陆风来信说了,淇水镇的形势越发严峻了。”“若是不赶紧治理的话,淇水镇的百姓该暴乱了。”其实他们应该直接去淇水的,但他家大人为了那姜家三娘,特地安排了陆风先去淇水,自己来了云陵城。这已经耽搁一日了,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陆璟听的心烦,要知道他这次来云陵,就是特地来见她的。现在不仅没有见到人,反而,还知道她把自己的扳指给卖了。实在是扫兴。“罢了,”陆璟又重新将扳指给戴在手上:“准备一下去淇水,姜家三娘的事之后再说。”……马车上。“三娘,你热吗,我给你扇扇风吧,”春河从一包带有许多折扇的包袱里,挑了一把荷花面扇。“怎么带这么多的折扇出来,”...

主角:陆璟姜月微   更新:2024-11-22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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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璟姜月微的其他类型小说《循循善诱,冷情的陆大人被哄成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伯一听,他家大人这是还想去追不成。“三郎,您现在不应该耽搁在这儿女私情上面,应该赶紧去往淇水镇才是,陆风来信说了,淇水镇的形势越发严峻了。”“若是不赶紧治理的话,淇水镇的百姓该暴乱了。”其实他们应该直接去淇水的,但他家大人为了那姜家三娘,特地安排了陆风先去淇水,自己来了云陵城。这已经耽搁一日了,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陆璟听的心烦,要知道他这次来云陵,就是特地来见她的。现在不仅没有见到人,反而,还知道她把自己的扳指给卖了。实在是扫兴。“罢了,”陆璟又重新将扳指给戴在手上:“准备一下去淇水,姜家三娘的事之后再说。”……马车上。“三娘,你热吗,我给你扇扇风吧,”春河从一包带有许多折扇的包袱里,挑了一把荷花面扇。“怎么带这么多的折扇出来,”...

《循循善诱,冷情的陆大人被哄成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陆伯一听,他家大人这是还想去追不成。

“三郎,您现在不应该耽搁在这儿女私情上面,应该赶紧去往淇水镇才是,陆风来信说了,淇水镇的形势越发严峻了。”

“若是不赶紧治理的话,淇水镇的百姓该暴乱了。”

其实他们应该直接去淇水的,但他家大人为了那姜家三娘,特地安排了陆风先去淇水,自己来了云陵城。

这已经耽搁一日了,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

陆璟听的心烦,要知道他这次来云陵,就是特地来见她的。

现在不仅没有见到人,反而,还知道她把自己的扳指给卖了。

实在是扫兴。

“罢了,”陆璟又重新将扳指给戴在手上:“准备一下去淇水,姜家三娘的事之后再说。”

……

马车上。

“三娘,你热吗,我给你扇扇风吧,”春河从一包带有许多折扇的包袱里,挑了一把荷花面扇。

“怎么带这么多的折扇出来,”姜月微瞠目结舌的看着一包袱的折扇,好像她们是出来游玩的一样。

春河笑嘻嘻:“三娘你不是怕热吗,万一一把扇子坏了不够用怎么办。”

春河对着姜月微扇风的时候,扇子里还散着淡淡的桃花香味。

只听春河逗趣道:“这刘家二郎还挺风雅细致的,每把扇子上的花式不重样就罢了,个个还淡香四溢,题的诗词也好。”

“他家本就是百年的书香世家,文人爱墨喜风雅,所以细致了些,有什么奇怪的。”

姜月微直到出了云陵城,心下才略微安心点,见春河谈起刘家二郎,也聊了几句。

“嗯,不仅是对文墨细致,刘家二郎对三娘你的心更细致,花样文墨简单,”春河说着将扇子往自己的鼻间上点了点。

感叹道:“可这要弄香味到扇面上,指定要比做香囊难多了。”

刘家二郎送给她家三娘的,都是一些精致小巧的折扇,扇面不是韧纸就是绫绢,想要不破坏扇面的洁净,真的挺难的。

姜月微听之一笑,她将春河手里的扇子拿了过来,然后将扇子给折上,将扇骨对着春河的鼻尖递过去。

“再闻闻。”

春河照着她家三娘说的做,闻了一下后恍然大悟。

“原是在扇骨上,我还以为是在扇面上呢,都怪刘家二郎画的图案太过传神了。”

“那是你贪玩不好学,所以连是扇面香还是扇骨香都分不清,”姜月微佯装嫌弃的点了一下春河的脑袋。

“那还不是刘家二郎对三娘你用心的缘故,”春河嘴硬:“要不他怎么不给我送,不给绸布坊里的姐妹送,不给绸布坊里的男子送。”

“他又没有欠你钱,给你送什么扇子,”姜月微听的好笑。

春河从小跟姜月微一起长大,所以真实性子也不是表面上的谨小慎微,反倒有些没心没肺。

被她家三娘打趣,又道:“也是啊,可我觉得他送三娘你折扇,指定不光因为欠你钱。”

末了,春河又添了句:“刘家二郎真的挺好的,风趣又幽默一点也没有文人的古板。”

闻言春河这话,姜月微不由的回想到了,她跟刘楚桉去年是如何相识的。

去年,她刚救出父母,正忙着恢复铺子的经营,每日忙的出出进进,一刻也不闲着。

正巧有一日经过刘楚桉的家门口,许多的人搬着他家的古玩字画,稀世真迹出去。

就连他们自己,也被人从刘家祖宅里给赶了出去,姜月微了解后才知道。

原来刘家的祖上,曾有人在上京里当过高官,官至翰林学士。

可官场复杂,祖上当官的那位又是一个极清高的儒士,因为个人品行高洁的缘故被人陷害,差点落的连性命都没有了。

后来一怒之下,气的从上京辞官回到了云陵,并且还给之后的后人定了规矩,刘家后人不得再走仕途。

因此刘家这么些年,虽然个个子弟饱读诗书,却没有一个人走仕途之路。

直到刘家的大郎刘楚轩,也就是刘楚桉的哥哥。

他不愿一身的才华只能附庸风雅,所以特地瞒着家人想要入仕,可刘家家规在那里。

家里从老太爷到父母兄弟,没有一个人支持他,认为他背祖叛宗,而他又没有钱财铺路。

没办法,为了仕途他偷偷的将自己家的古玩字画,典当了出去。

刘家本就是书香世家,没有什么别的经营,又不能走仕途,哪怕是五世的积累从祖上开始也是坐吃山空的状态。

古玩字画不够,他又偷偷的将自己家的祖宅给典当了出去。

所以造成了刘家,一个上百年的书香世家,在那一日成了全云陵的笑话。

而她当时正愁,怎样完整绸布坊的文化安全,正好遇见了刘家落难,于是看重了刘家的学识。

特地出手帮他们把祖宅给赎了回来,又让刘楚桉帮她教导绸布坊的工人课业。

这样一来二去的也便熟识了。

其实为了姜家绸布坊是一个原因,她那时也刚从家中遭难的泥潭里劫后重生,实在不忍看一个百年世家毁于一旦。

也有一个当时心境使然的原因。

“刘家二郎是好,可我是商人,人家再没落了,也是百年的书香世家,不对等的。”

士农工商,对于古人看待的等级制度,姜月微可是清醒的很。

她可以借着她曾帮助过刘家,获得刘家一众人的喜欢,跟他们成为一个能够来往的朋友这是可行的。

但是要说嫁给刘家二郎,即使是他没有地位芥蒂,可不代表他家人没有呀。

而她大姐跟二姐两人的婚事,已经让她父母苦到心坎里去了。

她又是父母的老来得女,父母是不愿意让她再外嫁太远的,最好招一个上门女婿的为好。

姜月微其实对于这样的安排没有意见,古人本就三妻四妾的多,还有外室一说。

所以她的观念是,要么娶她就只能娶她一人,要么她一辈子都不会嫁人。

她那么有钱,干嘛嫁一个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的男人,来作践自己。

自己有钱不好吗。

不过有一点麻烦,美貌麻烦,偏她又长的极美,美貌在古代容易招祸。


好像一直有人在紧盯着自己一样,不知不觉间她打算盘的手都慢了下来。

当然整个屋子里,除了她就只有刚才来的那位大人。

但上面的人是官吏,不是她可以随意细探的人,只能生生的压住自己的好奇心。

“姜娘子的一手算盘打的真是流利,”陆璟见他来半天了,姜月微都没有感觉到是他,心底又是一阵不快。

难道他在姜月微的心中,就是这么一个路人的存在。

一时没有忍住,主动开了口。

姜月微陡然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手中的算盘一下就乱了章法,她猛然抬头。

尽量稳着自己的声音,做出一副跟陆明和不太熟的样子:“大人谬赞了。”

她不知道陆明和为何又来了云陵,但她十分不愿意想陆明和是来追她的。

“本官与姜娘子也算旧识了,又曾经有过那么亲密的,”陆璟说话间,发现姜月微如柔荑般的手指微颤了下。

他轻笑声,进而话锋一转:“有过那么亲密的生死之交,姜娘子做什么说的那么疏离。”

“大人客气了,民女该谢大人的救命之恩才是,”姜月微微微颔首。

“哼,”陆璟轻轻哼笑了声,声音里都是淡薄,他戏谑的摆弄着手边的茶碗,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一年多前午后的冷情权贵。

“罢了,本官是父母官,为万民办事实属应当,姜娘子不必言谢。”

说完,他见姜月微有些恍惚,又开口道:“行了,姜娘子忙吧,本官不耽搁你了。”

“是,”姜月微没摸清陆明和到底干什么,但是从他话语间疏离的语气,觉得他应该是不会纠缠自己了。

果然整个上午,只有方才那段时间陆明和跟她攀谈了几句,其余的时候陆明和没在看她,也没有跟她说话。

这情况让姜月微放心不少。

……

晌午。

姜月微听到外面越来越多的脚步嘈杂声,她抬头微微往外望去,却发现原来是各家商铺的仆人,给自家掌柜送吃食来了。

早上来时,春河说了她会等在马车上为自己午时送饭,姜月微现在也确实有些饿了。

等到外面商户们的碗箸声响了起来,都迟迟不见春河过来,她刚以为是春河在外面耐不住寂寞,独自归家去了。

却没有想到春河披头散发,神情懊恼的跑了进来:“三娘,对不起,今天各家客栈里买饭的人都太多了,等我挤进去什么都没有了。”

“呵。”

正当春河沮丧的说着,她今天什么也没有买到,坐在上方的陆璟嗤笑了声。

“姜娘子的丫环不大有用啊。”

“陆大人,你怎么在这,”春河刚才只顾的一头扎进屋子里,所以并没有看见屋子里,除了她家三娘之外的人。

更没有想到是陆大人,再加上,上次她不小心说了陆大人的坏话。

现在又见到了活人,春河听着他的语气,似乎对自己很不友好,吓得她立马躲在了姜月微桌案的拐角。

“陆大人,民女家中简单,规矩少了点,您见谅,”姜月微怕陆明和找理由磋磨春河,赶紧为春河说了几句好话。

然后又回头做样子训斥了春河几句:“春河,怎么没规矩,快见过陆大人。”

“见过陆大人,”春河不知道现如今她家三娘跟陆大人是什么情况,但她清楚不能给她家三娘惹事,恭恭敬敬的就给陆大人行了一礼。

陆璟似还有意针对春河,阴测测的瞄了一眼春河,语气凉薄道:“姜娘子倒是心善,要给本官,这样的婢子早打死百八十个了。”


若是直接状告到了上京,撕破了脸皮,惹的他大怒,遭殃的不仅是自己还有刘楚桉。

她又不知道陆明和在陆氏是怎样的地位,万一很得那个首辅心的话,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权权相护。

到时候直接下令让她为妾,那全完了。

“二郎,这件事总归可能是我瞎想了,万一人家只是好心帮忙,误会了人家岂不是不知好歹,你别担心,我应付的过来。”

刚才刘楚桉为了她跟陆明和的那一番唇枪舌战,已经令她胆寒了。

若再无缘无故的去主动找他的不痛快,怕是不好。

况且刘楚桉一没官身二没后台,出了事也没人护着他。

“你这样想也不无可能,可是三娘,要是真有事,你一定要跟我说,两个人一起想办法,总比一个人硬撑强的多。”

刘楚桉叹了口气,他心疼姜月微事事往好的想,可是福祸相依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嗯。”

夜晚

“三娘,你怎么还在整理账簿,夜深了,你快睡下吧,”春河说着就要拿走姜月微身旁的烛台。

“别,”姜月微一把按住春河的手,她仔细的翻着店铺账簿与采购账簿,想要把账簿给整理的更加简便些,然后用上她学过的算数。

快一点将账目重新再整理一份,这样她也可以早点不用去府衙。

“今晚我还要再看一会儿账簿,你先睡去吧。”

“好吧,”春河知道她家三娘决定好的事,是不会听劝的,点了点头去了外间的榻上休息。

第二日。

姜月微早早的来到了府衙,一上午她都过的很平静,因为陆明和没有来。

没有人打扰,所以她算起账簿来更加快速。

中午的时候,春河给姜月微带了饭,刚要摆出来吃。

陆风就走了进来,他瞧了两眼春河,便对姜月微说话:“姜娘子,秋日了,我家大人请你去仪清坊为他量身做几件衣裳。”

姜月微闻之一顿,但是不安的情绪分外不露:“大人要是想做新衣的话,回头我让铺子里的伙计去给大人量身选布料。”

“大人只择定了姜娘子,还望姜娘子切勿推迟。”

陆风跟陆璟身边待久了,冷起脸子说话 还是挺威慑人的。

可春河毕竟跟陆风待过一段时间,今天陆明和也不在这里,她胆子大了起来。

“凶什么凶,你见过谁家的掌柜出去干活养伙计的,回头让我们家伙计去给你家大人量。”

陆风就说春河怎么突然变得安静了,果然装不了多久,本性就暴露了。

他也不理春河,直接又道:“大人的吩咐,属下只是代为传达,去不去姜娘子心下应该有定夺。”

姜月微心下烦忧,明着让她选择,其实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可她真的不想去仪清坊。

“大人亲自相邀,三娘感激不尽,可今日我手头上的账簿出了问题,下午定是没有时间去的。”

“再加上我手中什么工具都没有,要不改日我带了量身做衣的尺子,再去为大人量身。”

能拖一日是一日,她就不信等她不来府衙了,陆明和还能找到她家去。

“姜娘子有难处,属下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陆风退让一步。

这话让姜月微心中一安,谁知陆风的话还没有说完,又听他说。

“可是姜娘子聪慧,想来一个下午的功夫,应该是可以将账面理清的,等傍晚的时候,属下再来接姜娘子。”


“哎哎,明和,你快看那是谁,”顾允铮正想不通陆璟为何留在云陵,忽的随意抬眸一瞥,就看见了远处的姜月微和刘楚桉。


欣喜:“大幸啊,能在这碰见姜家三娘,好一个美人啊。”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姜月微今日并未带帷帽,着装更是轻盈利落,外面只用一件带着狐裘毛领的披风御寒。

整个人,在初春稍稍抽出嫩芽柳枝的树木下,趁的气色十分鲜活,实难让人忽视她的美貌。

引的顾允铮望着,都不由自主的吟出了诗句:“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陆璟本来不欲再搭理顾允铮,但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姜月微。

一下便将他的目光拉到了垂柳下,姜月微与刘楚桉四目相对的情景。

俩人似乎还相谈甚欢的很。

陆璟看的眼神不禁暗暗发沉,宽大袖口下的拳头也握的紧绷,青筋暴突。

尤其是姜月微对刘楚桉那嫣然一笑的样子,让他更觉碍眼堵心。

“她们不是要成亲了吗,为何还能见面。”

顾允铮目光被姜月微吸引了去,根本无暇回头查看陆璟的脸色,自然也没有听出陆璟低沉的语气。

反而兴致盎然的,给陆璟科普未婚夫妻间的情趣。

“这你就不懂两个小相好之间的情趣了吧,最是成亲前,那想见的滋味才是抓心挠肝,想来两人感情不错,成婚后定能恩爱缠绵。”

“做梦。”

陆璟脸色越发不愈,说话的语气也冷如冰碴子一般。

顾允铮被陆璟的话猛的吓到,一时摸不着头脑到底是陆璟搭错了哪根筋。

他怎么觉得好像每一次,他们遇见了姜月微与刘楚桉的事,陆璟都没好脸色呢。

“明和,你没事吧。”

“我有何事,以后少念你那些诗。”

说完,陆璟面色不愈的拂袖而去。

顾允铮怔怔的看着陆璟疾走的背影,他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愣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直到听一声马儿的嘶吼声。

顾允铮才看着他与陆璟一起来的马车,被陆璟独自坐走了,剩他那么大一个人站在原地,连招呼都不打。

“明和,姓陆的,姓陆的,这可是郊外啊,你忘了我还没上马车呢。”

顾允铮顾不得其他,提起衣摆大喊陆璟,并向着马车的方向追去。

可马车越跑越快,顾允铮慢慢体力不支,喉咙也喊的冒了烟,哑声骂道。

“陆,陆璟你个没人性的,我怎么交了,交了你这么个不近人情的损友。”

马车里。

“尽快把姜月微与刘楚桉的婚期,透露给刘楚轩。”

陆璟此时的眸色,如同幽凉不见亮光的潭底,他不时用拇指摩擦手上的暖玉扳指。

似乎在筹谋着一场大的风雨到来。

“是,”驾马的陆风只低低应一声。

……

“三娘,怎么了,”正在谈话间,刘楚桉看姜月微忽的转头似乎在寻什么人。

“没什么,”姜月微闻言刘楚桉问话,转过头来轻轻的摇了摇,虽然她面上不显什么。

但方才明明就听到了有人喊陆明和,可看了一圈,什么人也没有,难不成是她听错了。

也是,这新年都过去了,陆明和很久都没有来找她了。

想来上次分绝的话他听进去了,说不定人已经离开云陵了。

她该放心了。

刘楚桉看着姜月微眉头微皱的模样,似乎有心事,就以为是她因着将近的婚事焦虑了。



翌日清晨。

陆璟迷迷糊糊间从床上醒来,一晚上冰鉴里的冰已经化完了,他额头上沁出些微微密汗。

再一细听,某处十分频繁的响着哗哗啦啦的水声,之后再也睡不着了,便起身下床。

到了外间才发现,榻上已经没有了姜月微的身影,唯有耳房处的水声更加清晰入耳。

陆璟心中似乎已经明白了,里面发生了何事,按照他以往的性子其实应该赶紧走开的。

但身体的不受控制,让他一步步的走到了门前。

为了夏日洗漱时,耳房内散热通畅,不至于缺氧闷热,门房的窗纸都换上了透薄的白纱。

陆璟站在门前,望着里面朦胧的身影,白纱映着里面的少女身姿曼妙无骨,每处都散发着让人赏心悦目的沉醉。

让本来就黏腻的身子,突然莫名的火热起来,腹腔中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

从耳房里钻出的雾气,到他身上时已经转化为了清凉,在夏日的这一抹清凉,明明是很舒适愉悦的。

但却莫名带着某种撩人的气息,激的他全身僵硬。

他捂住胸口喘气,喘息间心中似乎下了某种决定。

姜月微一定要是他的。

吱呀。

耳房的门从里面打开,姜月微带着一身的水汽走了出来,正好就看见了陆明和面色潮红,气息微喘的站在门前。

姜月微呆滞了一瞬,立马面色不愈的转身回头,她将一只手放在门纱的后面,看了一眼才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白纱有些薄透,但也只能模糊看出一个人影罢了。

姜月微不愿理他,黑着脸越过了陆明和的身旁,却在走路间,猛然听他尾音带着笑意来了句。

“三娘的身材果然比之去年更盛了。”

姜月微听到这句话,倏然停下了脚步,她没有想到本来一个冷情的人,竟然越来越不知脸皮为何物了。

“大人也比去年更无耻了,”姜月微不愿他占了便宜去。

说完,哼声走开。

陆璟听着姜月微气恼的话,忍不住摇了摇头,他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无耻了。

心里想想不行,还非要说与她听,不过懒得找她解释了,他也要赶紧沐个浴,不然体内的火要烧死他了。

……

等到两人都收拾好后,陆璟站在驿站外等着姜月微。

今日姜月微穿了一身淡青色的罗裙,腰上青色丝绦环绕,头上戴了一顶白纱帷帽。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姜月微的模样已经在陆璟的心中勾勒过无数次了,他知道在帷帽底下是怎样的动人颜色。

“手中的折扇不俗,上面的竹叶画的倒真像有生气一般,不知是何名家所画。”

陆璟怕她还为早晨的事生闷气,特地先出言缓和。

姜月微也只是怕热,所以春河给她带了把折扇,懒得理他听到也不答。

两个人僵持在一起,惹的身后的春河心惊,替姜月微回了话:“不是什么名家大作,是刘家二郎送我们家三娘的,我家三娘曾对他有恩。”

“刘家二郎,”陆璟听春河这么说,眼神微眯了起来,看到她手中折扇上确实有题刘楚桉一名,应就是那个刘家二郎。

他似乎曾在,派去打听姜月微事情的人嘴里听说过,刘家是个没落的百年书香世家,差点被子孙连累的清誉不保。

后来姜月微出手帮了一把,当时也没有听说姜月微与刘家有过多的亲密,想来就是简单的答谢之物罢了。

“你喜欢折扇,”陆璟温言问道。

陆明和又巴巴的凑过来讲话,似乎她不跟他说话,他就不走一般,姜月微闷闷道:“散热而已,大人还是赶紧带我去看看河堤吧。”

陆璟见她有些急性了,也不拖着,带着姜月微就上了马车。

“河堤决口刚堵上有些危险,到时站远点看就成了,”陆璟事先将话叮嘱好。

水患治理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今日无非就是带她去亲眼看看治水的成果,让她放心而已。

犯不着让她跟衙役们一样亲自上阵,万一出事就不好了。

姜月微也不反驳,点点头。

发水的湖叫明湖,而与明湖相靠近的周县,地势要比明湖低的多,平常时候要想灌溉田地,引水进田简单的很。

但是一到雨季来临,明湖里的水就会止不住的倒灌进田里,乃至周县的乡镇房舍。

而水患初时发生在六年前,当时大家都没有当一回事,等到大水真的漫上了陆地,淹死了人灌进了田里,大家才觉得为时已晚。

姜月微到了地方后,发现河堤都筑的很高,想来,当初他们就是不停的用加固河堤这个办法,来处理的水患。

但是由于夏季多雨,水流湍急,河堤各处被流水大大小小的冲毁了无数次。

就这样年年如此,周而复始的加固修补,河堤一层层的加高加厚,却仍然挡不住大水。

因为上次河堤绝口,现在田里还多多少少的积了许多的水,遗留下了许多的淤泥。

“现在使用疏通政策,先将明湖一部分的水引进旁边的云海,这样每到洪涝季节的时候,明湖就不会大规模的冲上岸来。”

陆璟拿出了一张周边的地势图,他怕姜月微看不懂,指着每路的地势图说给姜月微听。

姜月微其实对于地势图还是能看的懂的,但是她听陆明和说将明湖的水引入云海,总觉得不可靠,至少不能将所有的水都放到云海里。

“云海一时可以承受得了明湖的水,但是长此以往,超出云海本来的承受能力,一旦再发生水患,受苦的就会变成云海周边的百姓了。”

云海泥沙比较多,等到水患发生后,明湖自身的淤泥,带着水流冲进云海,会大大加高云海的水位,这无异于拆东墙补西墙。

“应该不止光将水汇入云海吧,”姜月微觉得陆明和毕竟治水有两年了,他应当知道光指望一个云海是不够的。

“本官的三娘,果真不是一般的小娘子可以比拟的。”

姜月微的话让他大为震动,别说是一般小娘子比不了。

就是吃朝廷俸禄的周县官员,都抵不上姜月微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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