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与童陆明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岁月是颗孤独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画从包厢走出去,正好看到江涛拿着她的大衣从隔壁包厢里出来。他之前一直在隔壁等她,怕她出事,不敢离开。“可画,没事吧?”“没事。”“他同意帮你吗?”可画想了想,’定金’都收了,应该算同意了吧。“嗯,他让我等消息。”江涛把大衣披在她身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谁都敢招惹。”可画眯着眼睛笑笑,“哥,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还有课。”“我送你下楼。”他们到了楼下,江涛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可画送上车。“周末有空的时候,回家看看爸妈,他们都挺想你的。”江涛说。“好的,我知道了。”可画回到家里,煮了碗方便面,胡乱的吃了几口,便开始准备第二天的上课内容。她平时每晚十点睡觉,早上六点起床,七点半和学生们一起上早自习。今天十二点才上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
《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画从包厢走出去,正好看到江涛拿着她的大衣从隔壁包厢里出来。他之前一直在隔壁等她,怕她出事,不敢离开。
“可画,没事吧?”
“没事。”
“他同意帮你吗?”
可画想了想,’定金’都收了,应该算同意了吧。
“嗯,他让我等消息。”
江涛把大衣披在她身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谁都敢招惹。”
可画眯着眼睛笑笑,“哥,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还有课。”
“我送你下楼。”
他们到了楼下,江涛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可画送上车。
“周末有空的时候,回家看看爸妈,他们都挺想你的。”江涛说。
“好的,我知道了。”
可画回到家里,煮了碗方便面,胡乱的吃了几口,便开始准备第二天的上课内容。
她平时每晚十点睡觉,早上六点起床,七点半和学生们一起上早自习。
今天十二点才上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陆之战亲吻她的画面。
可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没什么可想的,尽管这是她的初吻,却不是因为爱情。
她从没谈过恋爱,也从不去憧憬。爱情于她而言,是多余的。
她不知道陆之战会不会真的帮她去查,查到了又如何来联系她,毕竟他们都没有互留联系方式,但她还是愿意等等看。
第二天一早,可画准时起床,她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黑眼圈,无奈的笑笑。没想到初吻的后坐力会这么大,居然严重失眠。
学生们都很喜欢上她的数学课,姜老师除了智商高情商高,颜值也很高。
姜老师的数学课,连班上最纨绔的纨绔子弟都会乖乖坐好,认真听课。因为漂亮的姜老师说过,学不好数学的人,连继承家产的能力都没有。钱都数不明白,更别谈投资了。学生们深以为然。
当然,起初这些小纨绔们也并不买她的帐,看她年轻又漂亮,没比他们大几岁,自然不服。
奈何这位姜老师不按常理出牌,遇到调皮捣蛋桀骜不驯的孩子,她不打不骂不找家长,直接告诉对方,不服来战,谁赢了听谁的。
她每次说这话的时候都像一个女侠,冷着脸,坚定果决。
还真有那自以为是的,敢出来和她比试。一开始比的是奥数题,但一段时间下来,没人能赢得了她,学生们突然觉得自己上了当,这姜老师也太腹黑了,她可是数学系毕业的研究生,谁能赢得了她。
后来有人提出比下棋,还是她赢。又有人提出比记忆力,又是她赢。比赛内容越来越丰富,最近的比赛项目已经变成了投篮,只是这次的比赛性质已经从竞赛变成了友谊赛。
她一边和这帮学生们比试,一边收服人心。她一边赢他们,一边告诉他们失误在哪里,该如何打败自己。
久而久之,她便由腹黑姜老师变成了长胜姜老师,那些不得不服的和那些心服口服的学生,都越来越多。
今天数学课的前半节课讲三角函数,后半节课做习题。她发现有几个比较调皮的男生在下面偷笑,手里好像在传看着什么。
她走到一个男生身边,“你们在看什么?也给我看看。”
男生叫周宇,他没回答,手和东西都放在了桌堂里。
她没有逼问,只是轻声说:“男子汉要敢作敢当。”
周宇拿出一张纸,交到了她手上。
可画一看,这是一幅画,还是专门为她设计的。画面上画着几块姜,其中最大的一块上面还画了眉眼,还真别说,跟自己真有点像。旁边写着画的名字,《姜•可画》。
她自己看了也想笑,她问周宇,“这是你画的?”
男生点点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倒不是怕在同学面前丢脸,而是怕被她看出自己那不该有的心思。
他曾经非常不喜欢这位姜老师,她实在是多管闲事,自己本来可以过富二代的颓废人生,那又没什么不好,起码省事又不用努力。可自从这个女人做了她的老师,三天两头找他的毛病,他要是不服,她有一大堆办法收拾他。
他被她折磨的心力交瘁,又总是输给她,经常在放学后被留下补习功课。他的心里充满了对她的厌恶。
但没想到这厌恶和喜欢离得那么近,他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人这么在意他的学习,起码比他的父母在意他。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她的厌恶越来越少,喜欢却越来越多。
可画把那幅画卷起来握在手心里,“画得不错,既然你画画功底这么好,班级接下来两周的板报就由你负责。”
周围是同学们的笑声,周宇也笑了,这个没问题。
“我没允许你离开,不许走!”
他把她拉回到床上。她看着他,“我已经实现了我的承诺。”
他冷着一张脸,“我没说只有一次。”
可画闭了闭眼,做个交易还真难。
可画躺回床上,背对着陆之战。陆之战也冷着一张脸,当初谈交易的时候,可是她主动的,现在这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什么意思?
“你想什么时候去海城?”陆之战点了一根烟。
“我只有周末有时间。”可画说。
陆之战转头看了她一眼,只能看到她的肩膀和长长的头发。
监狱正常情况下周末是不允许探视的,他得找人做特殊沟通,但既然答应了她,就这么办吧。
“你之前打了张家兄弟?”他记得萧逸说过这事。
可画犹豫了一下,“打了。”
陆之战微勾了下唇角,她倒是坦诚。
“你那点花拳绣腿,以后别总拿出来,容易惹麻烦。”之前在酒会他试过她的力道,打那张家兄弟估计也是趁其不备。
可画没说话,这是她自己的事。
“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打我电话。”
可画想了想,“还是…交易?”
陆之战笑了,“当然,有资格和我谈交易的女人也不多。”
可画觉得,她应该不会再和他谈交易了。如果爸爸还是不肯见她,不肯说出当年的真相,那就这样吧,到此为止。
人活着,有些东西也是注定的,就像自己坎坷的命运,那是从半空摔进泥土里宿命,无论是痛了还是死了,都怪不得谁。
可画很久才睡着,半夜里不自觉的翻了个身,蜷缩在陆之战身边。陆之战醒了,他一向睡眠浅,以前身边的女人,他从不允许在自己身边过夜。
他看着她,也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很美,很清澈,也许是因为她把第一次给了自己,所以对她有些放纵。
他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尽管她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早就没有了天之骄女的半点娇纵,但骨子里却是倔强得很。
他知道她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那张家兄弟他自然听说过,两个人同恶相济,狼狈为奸,不知祸害了多少个女孩子,仗着家里有点小钱,过后给些赔偿,再对被害人加以威胁,才没被关进去。
早上六点,可画醒了,自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的头正靠在陆之战的肩膀上,一只手还抱着他的胳膊。
她赶快起身,悄悄下床,去客厅穿好衣服,回到家里。
她洗了个澡收拾妥当,准备回趟妈妈那边。
如果顺利,估计下周末就可以见到爸爸,在那之前她需要做些准备,最好可以从妈妈那里找出一些当年的头绪。
父亲入狱时,妈妈刚好四十岁,她说自己并不青春,不怕耽误,她要等爸爸出狱。可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她就改变了主意,立马申请办理了离婚手续,回到出租屋后就割腕自杀了。
可画那天临时有事回家,开门就看到妈妈倒在血泊里,手边放着她和爸爸的离婚证,已经被鲜血浸透。她吓得语无伦次,连滚带爬的去拍打隔壁邻居们的房门。
妈妈得救了,却像变了个人,寡言少语,经常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从那以后,她对爸爸只字不提,仿佛那个人从没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
医生确诊,妈妈得了抑郁症,好在并不严重,但可画不想让她的余生都如此度过。她找了唯一还肯帮忙的舅舅,在临市租了房子,她带着母亲彻底告别了海城的悲伤。
她点了下头,从周宇身边走过。
“等等。”周宇叫住她。
可画回过头,“有事?”
周宇看着她,“你和我舅舅,是什么关系?”
可画一听,他这口吻一点儿都不像自己的学生,倒像是自己领导,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她微微低头,也回想了一下自己和陆之战的关系,是各取所需的交易关系,是没有爱情的男女关系,还是知之甚少的陌生关系。
可她不能这样回答周宇。
“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求你舅舅帮忙解决,我和他……算朋友吧,但当然,他不一定会这么认为。”
“你喜欢他吗?”周宇问。
可画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大男孩,无比真诚地说:“我不喜欢他,但我也不会喜欢你,你是我的学生。”
周宇沉默了一下,“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学生呢?”
可画说:“其实两个人谈恋爱是需要很多客观因素的,就像人们常说的天时地利人和。而我和你之间,所有的这些因素最后都成就了我们的师生关系。明白吗?”
周宇看着她,“高考结束后,这种师生关系就结束了。”
可画无奈的笑笑,这孩子还真倔,“我们中国人最讲究尊师重道,人家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到你这儿怎么就变了,难道就因为我不是男的?”
周宇看着她,“你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快回去上课吧,争取考一所理想的大学,你想要的,大学里都有。世界很大,不要只执迷于眼前。”
可画越过周宇,回到办公室。总算可以喘口气了,这小子有时候跟他舅舅还真挺像,总让人有种压迫感。
下班时可画并没发现张家兄弟的踪影,她打算回一趟自己的公寓,看看情况,再拿些常用物品。今天毕竟开车了,也会安全些,如果情况不妙,掉头就跑也来得及。
可画把车停到楼下,她在车里坐了五分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车辆,一切都很正常。
可画上了电梯,回到自己家里,一切都很正常。她回来前甚至在担心,房门被人泼油漆,或者门口贴恐吓标语,但什么都没发生。
她甚至在猜想,会不会是程家和张家的谈判结束了,双方都想息事宁人,所以她这儿也都翻篇了。
她恨不得今天就住在家里,还是自己的房间最舒服。但佳琪的车还在她这儿,总得还回去。
她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带上,走出了公寓,刚走到车边就发现从小区外面走进来四个男人,面对保安的询问毫不理睬,大摇大摆的往她公寓的方向走过来。
这几个人都是生面孔,一个个膀大腰圆的,一看就是地痞流氓相。直觉告诉她,这些人很危险,而且很有可能是冲着她来的。
她没有往驾驶室走,而是趁着他们的视线盲区,迅速钻进了副驾驶。她立刻反锁了车门,把大衣的领子竖起来遮住自己的脸。
她静静的坐在车上,假装在等人,那几个人从车边经过,似乎并没有发现她。
其中一个人正在打电话,说话声音有些急促,“你确定那女人刚下楼?我们已经到她楼下了,目前还没看见人,电梯不会这么慢吧。”
他指挥着身边的人,“你去电梯口守着,你去周围看看,看清楚她穿的衣服,是一件米色的大衣。”
可画的汗毛根根竖起,她屏住呼吸,立刻脱下大衣,扔到后座。她一边轻轻挪动身子,一边观察那几个人的情况,终于坐到了驾驶位。
第二天是周五,程菲没来上课,可画通过班上同学拿到了程菲的私人号码,打过去,关机。
可画又打给程菲爸爸,对方没接,直接挂断了。
她又想尽办法找到程菲妈妈的电话,对方电话倒是接了,但可画问她什么,她都说不知道,然后一句“程菲判给她爸了,我管不了”就结束了。
可画很生气,这样的父母就不配有孩子,那不孕不育的名额怎么不落到他们头上呢!
可画不禁想,当年父亲入狱不接受探视,母亲又割腕自杀,这对于自己来说,是不是也是一种抛弃?
还好自己有坚持,不仅可以救活自己的人生,还可以救活妈妈的。
她去找了主管教务的校长,上报了程菲的情况。
校长再三斟酌,程菲旷课不到二十四小时,也没办法确定她是主观原因还是被动原因,唯一的办法还是联系她的监护人,由监护人来处理。
可她那监护人是形同虚设,连电话都不接。
可画越想越觉得,自己昨天没看错,那司机多半是张家兄弟。
从工作角度出发,她已经尽到了老师的责任,既联系了家长,也上报了学校。但于人性来说,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努力一下,毕竟那是十七岁的女孩子,不能眼看着她误入歧途。
可画硬着头皮给萧逸打了个电话。
“你好,萧逸。”
萧逸有点诧异,姜老师怎么总给自己打电话,有事要去找战哥才对,否则他老人家不高兴,自己也会受牵连。
“姜小姐,有事吗?”
“你认识张天赐和张天野吗?”
“听说过,怎么了?来找你麻烦了?”
“不是,班上有个女学生今天没来上课,也联系不上,昨天放学好像是被他们接走的。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们平时经常在哪儿出现,我去找找。”
萧逸一听,这女人胆子还真大,那哥俩没来找她就不错了,她居然还主动送上门去。
“这事,你和战哥说了吗?”萧逸问。
“我只想问问他们平时经常在哪儿出现,不需要他帮我。”
“我知道了,一会儿给你电话。”
萧逸挂了电话,敲门进了总裁办公室。
陆之战看了他一眼,继续看文件,“什么事?”
“战哥,姜小姐要去找张家两兄弟。”
陆之战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的?”
“她打电话过来问张家那两兄弟经常出现的地点。”
“她找他们干什么?还想再打一顿?”
萧逸笑笑,战哥也学会幽默了……
“她的女学生好像被那两兄弟拐走了,她又是一位很负责任的老师。”
“自不量力,她还真以为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有多厉害。”
“那我是帮她还是…不帮?”萧逸一边问一边看向陆之战。这女人是战哥的,她的事自己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先查查她要找的女学生在不在张家兄弟那里,然后再说。”
“好的。”
萧逸去外面打了几个电话,很快就有了消息。
“战哥,他们昨晚确实带了个女孩去酒吧,估计就是那个女学生。我还查到了张天赐的开房记录。”
陆之战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子,“告诉姜可画,让她少管闲事,去酒吧不可能绑着去,如果是那女孩子自愿和他们玩,没人能帮她。”
萧逸看了看陆之战,欲言又止,他觉得这姜老师可不是个容易劝退的人。
萧逸给姜可画回了个电话。
“姜小姐,我打听了一下,昨天晚上确实有个女孩子和张家兄弟去过酒吧,但不确定是不是你的学生。”
有时候最原始的方法也是最有效的,例如靠打听找人。
可画走进第一间酒吧,灯光昏暗,一楼有个圆形舞台,一个女歌手正在唱歌,莫文蔚的《这世界那么多人》。
这歌名实在太应景了,人太多,的确好难找。
她在楼下转了转,没有程菲的影子,倒是有几个人嬉笑着对她吹口哨。
她又转身去了二楼,楼上都是卡座,三三两两的人各自坐在昏暗的灯光里,谈笑风生,你侬我侬。
可画转了一圈,没看到程菲,转身下楼又去了第二间酒吧。
酒吧的装修风格都大同小异,区别在于台上的歌手风格不一。
这间酒吧正在唱歌的是位男士光头歌手,嗓音有些沙哑,铿锵的摇滚风。
可画在楼下转了一圈,没看到人,转身又去了楼上,楼上也没有程菲的影子,看来得再换一间继续找。
可画刚想下楼,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杯酒,“美女,要走了吗?”
可画看了他一眼,便挪开视线,她可没想搭理他。她绕过他走下楼梯,走了没两步,楼梯的转弯处又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坏笑着看着她。
“美女,一个人?这么快就要走?”
可画企图从他身边侧身走过,可他立刻退了一步,挡在她面前。
“你要干什么?”可画瞪着他。
“不干什么,就想和你认识一下。”
“没空,让开!”
“别生气啊,我看你楼上楼下走来走去,在找人?”
可画又打量了他一眼,二十多岁,鸡冠头,耳朵上还带着个耳钉。
“是在找人,很忙,所以请你让开。”可画说。
楼上举着酒杯的男人也走了下来,站在她身后,“这么急干什么?你找谁,我们帮你。”
可画回头看了他一眼,自己这是被前后夹击了?
“我找的人,你们不认识,所以麻烦让让。”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认识,先说出来听听。”
可画犹豫了一下,这些人整天混迹于这种场所,没准还真认识,说说也无妨。
“张天赐,张天野。”
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耳钉男问,“你找他们干什么?”
可画想了想,“我妹妹被他们带走了。你认识他们?”
酒杯男笑笑,“他们兄弟俩一向喜欢玩三人游戏。你妹妹应该很漂亮,毕竟有这么好看的姐姐。”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当然知道,你喝了这杯酒,我们带你去找他们。”说着,那人就把酒杯递到了可画面前。
可画可没傻到会随便喝陌生人递过来的酒,“我还有事,麻烦让一下,否则我报警了。”
“报警?”酒杯男笑着说,“我们又没怎么着你。”
“请你们让开。”
耳钉男拍拍腿,笑着说:“我腿疼,走不了,在这歇会儿,要不你先给我揉揉腿,等我腿不疼了,就可以让开了。”
可画懒得再说,刚想一脚踹过去,就听见有人在说,“又见面了,好巧。”
可画一看,原来是林子轩,他从楼上下来,看了看旁边的两个男人,“你们也在?”
那两个人看见林子轩,忙点头叫了声“林少。”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流氓气质立刻收敛得一干二净。
“你没事吧?”他问可画。
“没事。”原来他姓林。
他又看了眼那两个人,“你们在聊什么?”可画看得出那两个人很怕他,大气都不敢出。
“这位小姐在找人,就聊了两句。”酒杯男说。
可画也懒得和他争辩,“你刚才说知道他们在哪?”
那人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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