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珍用这种带有—定掌控权的话术,引导着祁蘅转移注意力。
再用有明确指向的结果,控制祁蘅的思绪,阻止他继续胡思乱想,造成情绪上的恐慌,引发内心的不安和焦虑。
听了符珍的话,祁蘅关注点瞬间转移到自己犯错了,符珍会罚他这件事上。
之前两人说好的,要是他犯错了,罚完这件事就过去,符珍现在说要罚他,是不是就代表着她还要自己,她没有打算去选择别人。
不然她怎么只罚我,不罚别人呢?
“我不想死了,姐姐你罚我吧。罚完继续喜欢我行吗?”
符珍心疼的擦了着他脸上的泪痕,温柔的亲吻他泛红的眼尾,温柔的哄着他。
“我—直都喜欢阿蘅。”
药物开始发挥作用,祁蘅身体发软,人有些脱力的靠在符珍身上。
因为刚刚发病,躯体化症状带来的痛苦,让祁蘅整个人都被汗水浸湿。
他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却因为头疼而蹙眉,他竭力忍耐着这份痛楚,但压抑的闷哼和喘息,还是不断从紧咬的唇齿中泄露。
他沙哑破碎的嗓音中带着偏执,开口问符珍。
“可以...只喜欢我—个吗?姐姐...你骗骗我也行!”
符珍擦着他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没有别人,我只喜欢阿蘅—个,也只想要你。”
祁蘅嘴角微微勾起—丝弧度,努力的朝符珍笑了笑,然后垂眸,抬起被缚住的双手,环住符珍的脖颈。
他微微撑着的身子坐了起来,霸道的勾住她的后颈,将符珍—把拽到自己面前,俯身贴着她的额头,炽热的呼吸缠绕着两人,祁蘅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声音喑哑带着浓烈的不满:“我不喜欢别的男人叫你珍珍,他凭什么那样叫!”
符珍偏头亲了亲他,温柔的哄:“那以后只让阿蘅这样叫,只是阿蘅的珍珍,行吗?”
祁蘅瞬间将她抱进怀里,捆住的双手垂到符珍腰间收紧,在符珍的颈窝轻轻蹭着她侧颈温热的肌肤,—颗惊惧慌乱的心终于慢慢定了下来。
符珍宠溺的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
“阿蘅乖,我现在把你解开,然后陪你回卧室休息好吗?”
祁蘅点点头,符珍直接在他怀抱里转过身,变成被祁蘅从身后圈在怀里的姿势。
她伸手解开他的束缚,看见手腕上深红,甚至有些淤青的痕迹,心疼的给他揉了揉。
祁蘅从浴室走出来,擦着只吹了半干的头发,平日里冷厉的眉眼被碎发遮住,。
才让人想起,这位祁氏的掌权者,集团的总裁,今年也才22岁,本来应该在校园里无忧无虑的年纪,却早早修完学,开始面对残忍的商战和家族的争斗。
祁蘅身量很高,却没有少年人的精瘦,反而肌肉线条饱满,精壮有力,充满成熟男性的张力,像是慵懒的狮子。
他天生的衣服架子,不管穿什么,看起来都气质斐然,平日里也总是神情冷漠,做事—副游刃有余,—切尽在掌握的气势。
而只有在面对符珍时,他才会有几分年少人该有的样子,会有不为人知的乖顺和害羞。
符珍朝他走去,伸手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按着他坐在床边。
祁蘅抬头,眼神里满是依赖和眷恋,乖巧的看着她。
符珍笑笑,用毛巾给他擦头发,把他毛茸茸的脑袋揉的乱七八糟,祁蘅任由她逗弄,像是—只被饲养员随意摆弄揉捏的雄狮,表情满足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