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阿九容陌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唯梦闲人不梦君莫阿九容陌》,由网络作家“发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莫阿九所经之处,两边的侍卫纷纷跪下,她却只朝着前方跌跌撞撞走着,手中的圣旨早已被自己攥的不成样子。养心殿。“皇后娘娘!”殿门两边的侍卫声音浩大。“让开!”莫阿九面无表情朝着养心殿内走去,却被拦了下来。“皇后娘娘,皇上说过,今天不见任何人,尤其是……是……”尤其是谁,不肖侍卫开口,莫阿九已经明了。她安静站在原地,侍卫的刀剑竖在身前,隔开了她与容陌的距离。此刻莫阿九方才发现,那些自己抢来的缘分,终究是到头了。“让开!”莫阿九再一次厉声命令着,“你们敢拦我!”“请皇后娘娘恕罪!”侍卫面色依旧严肃的可怕。是啊,皇后不过是个摆设,谁人不知,皇帝才是这皇宫真正的主人。莫阿九沉静看着养心殿中:“容陌,你给我出来!”...
《全文小说唯梦闲人不梦君莫阿九容陌》精彩片段
“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莫阿九所经之处,两边的侍卫纷纷跪下,她却只朝着前方跌跌撞撞走着,手中的圣旨早已被自己攥的不成样子。
养心殿。
“皇后娘娘!”殿门两边的侍卫声音浩大。
“让开!”莫阿九面无表情朝着养心殿内走去,却被拦了下来。
“皇后娘娘,皇上说过,今天不见任何人,尤其是……是……”尤其是谁,不肖侍卫开口,莫阿九已经明了。
她安静站在原地,侍卫的刀剑竖在身前,隔开了她与容陌的距离。此刻莫阿九方才发现,那些自己抢来的缘分,终究是到头了。
“让开!”莫阿九再一次厉声命令着,“你们敢拦我!”
“请皇后娘娘恕罪!”侍卫面色依旧严肃的可怕。
是啊,皇后不过是个摆设,谁人不知,皇帝才是这皇宫真正的主人。
莫阿九沉静看着养心殿中:“容陌,你给我出来!”她猛地出声高声叫着。
天下又谁人不知,深得大陈皇帝宠爱的莫氏公主,贤良淑德一窍不通,向来是嚣张跋扈惯了的。
“皇后娘……”
“唰——”
侍卫还想说话,莫阿九已经从侍卫身侧抽出刀剑,竖在身前,“我要见容陌,让他出来!”她其实……只是想见他而已。
“皇后娘娘……”侍卫大惊,跪在地上。
莫阿九继续朝里面冲去,却依旧被拦了下来,她伸手将刀剑竖在颈部:“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届时你们也难辞其咎!”
“好久不见,皇后还是这般真性情啊!”身前,传来男人幽幽声。
莫阿九猛地抬头,前方,那男子穿着一袭绣着金丝边流云纹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青色锦带,一头长发只用一根玉带绑着,却雍容华贵。
她从来都知道,他的面容是极好的,鼻梁高挺,唇形完美,脸型瘦削,眉眼像是老天一丝不苟雕琢一般,像极了那传说中的地狱花曼珠沙华,致命却又让人忍不住靠近。
就像……她当初那般。
可是,他的心是冰的,她以为自己能够融化,如今才知,原来……从来都不是她。
“这是什么?”莫阿九将另一只手上的圣旨高高举起,双目圆睁望着眼前男人。
“废后诏书!”容陌回的从容。
“为何?”
“皇后若都如你这般,那朕的大凌王朝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容陌转眸,身姿慵懒看向前方。
原来如此……
莫阿九静静站在原地:“那锦囊呢?”她安静问着。
容陌的神情,终于不再凉薄,他眸光微闪,目光放在她的身上,神色复杂:“你看了?”他以为,她不会看。
“看了。”莫阿九仔细打量着容陌表情的每一分变化,却始终没有愧疚与懊悔,“百日前,你逼宫时,便已经打算好要我的命了吗?容陌,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她上前一步,轻声问着。
那时,他给她的救命锦囊只有三个字。
留全尸。
熟悉的字体,她甚至说服不了,是他人代笔!
“阿九……”容陌慵懒朝着她的方向靠近着,“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诡异。
“当初嫁给朕,便是你犯过最大的错误,更不该在朕登基之后,找青青的麻烦!”
皇宫殿群,巍峨壮观,高大雄浑的午门内,中心一线上的宫殿,崇高华贵,却又压迫人心。
而此刻,养心殿内,一名男子,里衣外仅披一袭黑袍,黑袍上素龙威严,男子却慵懒卧于软塌,罕见的走神。
她要成亲了。
说起这句话时,那个女人原本从容的眸,都添了一抹亮光。不同于面对他的谨小慎微,而是……一种放下一切的畅然。
他很久没有看见她那副模样了,比三年还要久。
废后前夕,他已不见她,更遑论看到她如斯神情。
明明应该欢喜的,这个女人终于要去纠缠他人,再也不会有人逼迫他与之成亲,再也不会有人总是出现在他左右,再也不会有人……去伤害温青青,也不会有人提醒着他,他的皇位是如何得来。
可伸手,大手置于心口,没有喜悦,没有开心,唯余一片荒凉。
而今他已是九五之尊,明知坏那女人好事不过只言片语而已,可却总是想起,三年前,城墙之下,她纵身跃下的场景。
若再有一次……他竟……无端惊惧起来。
“陛下,门外温姑娘求见。”巍峨殿门外,大太监严嵩俯着腰身,恭敬上前。
温姑娘……
容陌的瞳孔终于有了焦距,微微一动,半晌,他轻语:“传。”轻描淡写一字,端的是清贵疏离。
“是。”严嵩退了下去。
不消片刻,已引领一女子走进,那女子穿着一袭素雅淡粉薄纱外衫,里面穿着白色长衣,刺绣精致的腰封,将女子的盈盈细腰束的三分风情,七分清雅。
正是温青青。
待她走入殿内,原本慵懒卧于软塌之上的容陌,却已黑袍加身,庄严华丽,丝毫不见之前的颓靡。
“青青参见陛下!”温青青对容陌福了福身子。
严嵩已退了下去。
“朕已说过,无人在时,你可免于跪拜。”容陌轻语,语调难得带了丝柔和。
温青青抿唇笑了笑:“是陛下抬爱,我可不能忘了身份。”
“你之身份,便是陪于朕左右便可。”容陌眯了眯眸,却不知为何,提及陪于左右时,想到了……莫阿九曾泪眼婆娑的脸。
“陛下……”温青青顿了顿,而后,贝齿紧咬朱唇,似下定主意般,“陌——”自他登帝位,她首次唤取他的字。
容陌瞳孔微紧,却依旧应了;“嗯?”
“你曾应娶我,而今已三年,这誓言,可还作数?”赌上了女子的尊严,问了出来这句话,她不想因着年少那句“待你高中状元,我便嫁给你好了”,嫁与不爱之人。
“……”可这一次,容陌却沉默了。他眯了眯眼睛,却不知为何,竟想到那句“喂,你是容家三公子吗?想不想当驸马?”
毫不知耻的求爱,比之眼前的青青不知差了多少,却为何……念在了心底?
“……我知道了。”男人的沉默,终究寒了温青青的心,她垂首,“陛下,臣女先告退了。”
身后,容陌紧眯双眸,却不知为何,只觉……她很是怪异,最终,他轻唤:“隐。”
殿内某处,瞬间一名黑衣男子现身:“主人。”
“去查!”
“是。”
……
方府。
莫阿九安静立于窗前,望着一轮弯月。
“怎么了?一整天心不在焉的?”方存墨行至近前,走到莫阿九身侧,声音亲昵。
莫阿九睫毛微颤,偏首对着方存墨微微笑了笑:“无事,许是想小北了!”
“而今已到京城,以后见到的机会定然更多!”方存墨伸手,轻抚一下她的长发,人却避开了莫阿九的双眸,“双亲那边,恐无法前来,不过万事有我!”
“恩!”莫阿九颔首,他们的亲事,本就是他一手操劳的,他只道,无需她插手,安心当新娘便可。
对方存墨,她是放心的。
“对了,这个送与你!”似是突然想到什么,方存墨自衣袖中掏出一把古铜色钥匙。
“这是……”
“送你的宅邸,”方存墨笑,拉过她的手,将钥匙放入其中,她的指尖依旧冰冷,“算是结亲前,最后的心意。”
“……”莫阿九微怔,她垂首看了一眼手中的钥匙,又看了一眼方存墨,总觉得心底忐忑,“最后的……心意?”她犹豫。
“结亲前!”方存墨笑了笑,“以后自然还会有其他。”
“恩!”莫阿九终究颔首,攥紧了手中的钥匙,钥匙还带着被搁置太久的凉意。
她和存墨既已经决定成亲,以后她的便是他们的了,无谓接受抑或拒绝,只是,往后那些前尘旧事,终将永久封存,让过去的都过去。
三年,她终究还是变成了一个渴望平淡和幸福的平民女子。
她的性子早已收敛,往后,也许再无法爱上一个人,但是她会努力的去喜欢存墨,照顾他的。
只是为何……心中却有……一丝慌乱?
周围侍卫,早已识相将这里围住,以免他人围观。
莫阿九从未想过,重逢后第一面,他竟会吻她,分明三年前,他吻她的次数,单手可数。
可很快,她已然惊醒,她在做什么?还嫌曾有的伤害不够吗?
启唇,她蓦然重重咬在容陌的下唇,血液瞬间流出,血腥味在这个深吻中流转。
容陌动作一僵,眼底薄冰骤起。
气氛瞬间凝结下来,周围的空气猛然降温,滴水成冰。
可不过转瞬,那肃杀的气氛逐渐消散,容陌已然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三年,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他竟然这样亲吻了她,亲吻了这个明明这么讨厌的女人。
他的食指突然大力挣脱,重重甩开了身前女人,莫阿九甚至因着男人的动作偏过头去。
她顿了顿,良久,只是伸手,以手背擦拭着自己的唇角,果然已沾染些许血迹,她却只讽笑一声:“怎么?当今圣上也会敢做不敢当吗?”
容陌却不过打量一眼身前女人:“对你,我无需有任何担当。”而后,他飞快起身,已然慵懒靠入轿撵之中,双手随意一挥,轿帘已放下,挡住了莫阿九的视线。
“回宫!”容陌的声音,偏生带着疏离,又是以往的矜贵华丽。
莫阿九定定立于原地,望着马车渐行渐远,小北,还在他的马车上。
……
这一晚,方存墨回到方府时,已然接近子时。
却只见管家忧心忡忡等在门外。
“何事?”方存墨上前飞快问道。
“是……莫姑娘。”管家轻应,却没等说完,便已看见素来清润的方大人大步流星朝后院走去,动作中,带着一丝慌乱。
莫阿九在独自饮酒,一个人,一壶酒。
她的酒量很差,一杯即醉的那种,可今夜心情烦躁,似乎唯有美酒得以纾解心中烦闷。
“吱——”的一声,雕栏大门被人轻轻推开。
“阿九?”方存墨已经走了进来,声音中带着几不可察的担忧,可他的目光依旧深邃平和。
莫阿九朦胧抬首,而后唇角不自觉的笑了笑:“存墨?”
“是我……”方存墨缓步上前,轻轻将她手中酒壶拿到一旁:“怎么突然想起喝酒?”
“想喝就喝了。”莫阿九眯着眼睛,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阵阵的胀痛。
方存墨望着她,最终将她横抱在胸前,朝床榻走去:“不要逞强……”他轻声道。
“我没事的,存墨,”莫阿九轻声呢喃,“只是……我没想到,竟然会遇到他呢……”
方存墨抱着她的手微微一颤:“谁?小北吗?”他佯装不懂。
“不是,”莫阿九摇头,眼圈却蓦然红了,“是……他……当今……”
“成亲的事,我已告知宾朋,”莫阿九的话并未说完,已被打断,方存墨的声音,很是深沉,“至于喜服,我已知会绣娘前来量体缝制,成亲之日,便在半月后。”
成亲……
莫阿九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定定倒在方存墨怀中,良久,只轻轻颔首:“好,你安排的,都好。”
她要成亲了,和方存墨,怎么会忘?
午月,中旬,十五日,春光明媚,宜嫁娶。
窗外,春花遍开,一片浓烈的红,红的如同她手中的喜服一般。
莫阿九垂首,望着软塌上平铺的新娘子喜服,金丝线织就而成的大红色广袖上衣,绣着凌云花纹,点缀在素凤之下,裙尾曳地,平添一丝雍容华贵,一旁,喜帕平整放在瓷盘中,华丽一场。
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了,过了今日之后,莫阿九,将与过往,彻底一刀两断。
“莫姑娘,该穿喜服了。”一旁,喜婆小心的提醒道。
莫阿九安静站在铜镜前,张开手臂,任由三两丫鬟将喜服穿在她的身上,束腰挽发,轻点妆容,整个过程,格外庄重。
“新郎当真有福气,竟能迎娶这般标致的新娘子!”喜婆在一旁小声恭维。
莫阿九没有应声,只是……有福气吗?她第一次成亲时,喜服更加华丽,婚宴更加壮大,可是迎接她的,却是无尽的痛楚。
垂眸,莫阿九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喜婆为她盖上喜帕。
却等到了方存墨。
他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喜房中的女子,仍旧穿着常服,没有换上喜服。而后他抬手,挥退了周围的下人。
察觉到异样,莫阿九转眸望去。
方存墨却只是安静走到瓷盘旁,将喜帕拿在手中,轻薄的红色纱织喜帕,那般轻盈。
方存墨伸手,将喜帕盖在了她的华冠之上,她的五官影影绰绰,却更添风情。
“怎么上来了?”莫阿九低声问着,成亲结束前,新郎是不能见新娘子的,只是……他们从不在乎这些罢了。
方存墨没有回应,他眯了眯眼睛,隔着喜帕轻轻抚着她的脸颊:“阿九,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
莫阿九心尖微颤,却还是笑了出来。
沉寂片刻,方存墨接着道:“……阿九,对不起。”
语毕,甚至不待莫阿九反应,他已经转身离开了喜房,留下莫阿九一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满心惶恐。
铜镜里,女人的神情带着一丝茫然。
莫阿九忍不住伸手,轻轻触摸铜镜里的人,指尖冰凉传来,她方才陡然回神,却见铜镜中,窗口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抹身影。
她身体僵住:“你来做什么?”语气克制不住的冰凉。
来人,正是一袭便服的容陌。
“来看一个可悲的女人。”容陌冷笑,却在女人转身面对他的瞬间,话语渐消。
那么熟悉……穿着凤冠霞帔的女人,像极了曾经记忆里,那个一脸羞怯的对他说“容陌,你我二人要成夫妻了”的那个女孩。
可是……这个女人眼底,却毫无温度,心底陡然一凛,容陌眯了眯眼睛:“你当真嫁给方存墨?”
“怎么?当今圣上会舍不得我?”莫阿九的眼神,是讽刺的,曾经发生的一切事情,他们二人均无可能忘怀。
“舍不得你?”容陌俨然听见笑话般笑开,“莫阿九,除非我死,否则,绝无可能有那样一天。”
“这样最好。”莫阿九收起全部情绪,“今后你我二人,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她怕了,怕极了和这个男人打交道,只是心无波澜,早已死去。
“莫阿九,你不会真以为嫁与方存墨,便可从此高枕无忧了?”容陌轻蔑一笑,“你真相信,你这样的人,有资格得到幸福?”
“你什么意思?”莫阿九睁大双眸,只觉他话中有话。
“什么意思?”容陌却只重复一遍她的话,嗤笑一声,闪身已消失在窗口,从头至尾,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莫阿九呆站在原地,心脏突然抽搐起来,不是痛,只是酸胀。
好久,她猛地拿过妆台上的胭脂,重重朝角落砸去,她都要成亲了,这个男人还要招惹她!
容陌,你混蛋!
“啪——”几乎瞬间,容轩将手中茶杯重重砸在桌面,茶杯破碎,四分五裂。
一旁侍卫匆忙上前便要护驾。
容陌抬手,示意无事。
“你而今还要同那个女人纠缠不休?”容轩脸色通红,“你可知她的身份?你真以为我拿你毫无办法?”
“不过前朝公主,朕之废后罢了。”容陌嘲讽一笑,“朕如今念及旧情,将她接至身侧,不像父亲,对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任其自生自灭。”
语毕,他已安静起身。
将莫阿九留在身边还有一个好处,便是……激怒容轩很有效。
“你这个孽障……”身后,容轩的咒声依旧清晰。
容陌却只轻笑,留下他,不过是做给天下人做的孝心场面罢了。
再回寝宫,莫阿九已经熟睡,双眸紧闭,脸色依旧带着些许苍白,但总算有了些血色。
一旁,一个空盘放在那里,里面残留着桂花糕的残渣。
这个女人,又偷吃了吧。
容陌站在床榻旁,仔细望着烛火下女人的样子。
曾经的她,倒是做的一手好吃的杏仁佛手,只因着他爱吃而已,却不知,现在她可还记得。
心中,蓦然有些痒痒,他伸手,抓住莫阿九的手臂,用力摇晃了两下。
女人却一动未动。
容陌心底一紧,想到前不久她睡在这里生死未卜的样子,那种莫名的惶恐,他此生再不愿经历,就像当初……她自城墙一跃而下一般。
手下的力道,愈发的大:“莫阿九。”他重重唤着她的名字。
“唔……”床上,莫阿九终于惊醒,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脸莫名,“发生什么事情了?”声音中依稀带着浓浓睡意。
“莫阿九!”头顶,男人的声音格外严肃。
莫阿九的睡意瞬间惊走大半,她睁大眼睛,莫名惶恐:“什么?”
“你可记得杏仁佛手的做法?”
什么?
莫阿九一脸不可思议:“你把我吵醒,只为这件事?”
“……”容陌紧盯着她,一言不发,目光凉薄。
莫阿九只觉后背缓缓爬上一层冷汗,她默默干笑两声:“我……依稀记得。”
“嗯。”得到想要的答案,容陌满意了。
“你吵醒我,只为这等小事?”莫阿九诧异睁大双眸,这未免太过仗势欺人。
“小事?”容陌挑眉,“莫阿九,你可知朕几夜未曾好眠?你又在此酣睡几日?”那种死一般的沉寂,他这一生都无法忘记。
莫阿九微怔,她呆滞望着床榻旁宛如神祗的男子,他的眼睛深邃如夜一般:“你……担忧我?”她的声音,近乎低喃,似是不敢置信。
容陌神情大变,瞳孔紧缩:“朕岂会忧心于你!”
语毕,人径自起身上前,掀开被子,卧倒在莫阿九身旁。
“你做什么?”莫阿九被吓到了,睫毛轻颤,脸色苍白望着身侧的男人。
“你是朕的妃子,你以为朕欲行何事?”容陌望她一眼,满眼不耐。
“可是……”莫阿九脸色微红,“我并未祭祖而且我依旧有伤病在身啊……”她的声音越发的低。
容陌望着她,瞬间了然她心中所想,莫名轻松些许,她果然依旧与从前一般的自作多情啊:“莫阿九,不过睡觉而已,你以为还会发生何事?”
不过睡觉……
莫阿九表情有片刻僵硬:“我……没想如何……”
“呵,”容陌轻笑,仔细端详着莫阿九的脸颊,而后唇角微勾,森白牙齿在烛光下异常闪亮:“莫阿九,你想得美。”
莫阿九小脸微红:“我要睡了。”而后侧身,面对床榻内里,紧闭双眸。
容陌望着女人的背影,唇角笑容终究逐渐消失,神色凝重。
三月二,日头正好,春林初盛,宜祭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