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生产的时候大出血九死一生,生了个女儿。
她营养不良,瘦弱的像是只小奶猫。
听到女儿那细细的哭声,我干涸的心田忽然一下子就活了起来。
“真是废物,生了个赔钱货!”
‘婆婆’骂骂咧咧,赵四伸手就打。
我担心他们把女儿扔出去,月子期间就开始干活。
2
我把三间土房子收拾的干净利落,挑水洗衣做饭,拼了命的干活。
‘婆婆’和‘奶奶’很满意,她们不干活了,把活儿都留给我做。
我笑着接过来,闲下来还给她们捏肩膀按脚。
‘婆婆’很狐疑:“这么讨好我们,是不是想跑啊?”
“妈,我都生孩子了,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哪儿也不去了。”
‘婆婆’脸上舒展开笑容,鹰隼般的眼神里还是带着审视。
这天我下地插秧,隔壁地里有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我看向地头,老太太抱着拐棍正靠着一颗大树在打盹。
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没有女儿,我肯定会想办法逃跑。
“妹妹。”我跟女孩套近乎,“你知道一个叫赵甜的姑娘吗?她和我一般大,也是‘嫁’到这个村的。”
“赵甜?不认识。”
我心里难过,不死心,给她形容赵甜的样貌:“她圆眼睛圆脸,脸上有两个酒窝。”
女孩的眼睛亮了起来又熄灭了:“她啊,是我嫂子。她已经死了,被我哥给......打死了。”
她看了一眼地头打盹的老太太,低声劝我:“快逃吧!”
我的心扯着疼,赵甜已经被打死了。
她和我都是独生女,我不敢想,她父母知道她死了会有多难过。
“嘿,发呆做什么?偷懒啊!”老太太醒了,举着拐棍恶狠狠的看向我。
那个女孩已经埋头插秧去了,太阳落山收拾农具回家时,她又朝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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