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莞厉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二嫁京圈霸总,前夫不许来捣乱by阮莞厉渊》,由网络作家“三樱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颂又在撩她。许是没见阮莞回他,半晌,他又发来了一行字。江颂:不急,先欠着,我们来日方长。在调情方面,江颂是一个天才。短短一句话引人遐想,无限暧昧。可惜,阮莞不吃这套。她心无旁骛地打开了电脑,列出采访提纲。对于机车,阮莞再熟悉不过。被父亲安排去米兰学习艺术的那几年,她一直都在德国,学习机械工程。她参加了近百场赛车比赛,刷新了维修废车的最快用时,被导师称作“有天赋的机械少女”。在父亲通知她回国联姻,找一个体面轻松的工作时,她已经拿到了各大车队的offer。而对于她当时的离开,很多合作过的赛车手都表示惋惜。转眼,夕阳西下。一天的工作结束,阮莞将文档发给江颂后,关机下班。一旁,高月阴阳怪气,“阮组长,这么准时下班,有约会?哦,我忘了,阮组...
《小说二嫁京圈霸总,前夫不许来捣乱by阮莞厉渊》精彩片段
江颂又在撩她。
许是没见阮莞回他,半晌,他又发来了一行字。
江颂:不急,先欠着,我们来日方长。
在调情方面,江颂是一个天才。
短短一句话引人遐想,无限暧昧。
可惜,阮莞不吃这套。
她心无旁骛地打开了电脑,列出采访提纲。
对于机车,阮莞再熟悉不过。
被父亲安排去米兰学习艺术的那几年,她一直都在德国,学习机械工程。
她参加了近百场赛车比赛,刷新了维修废车的最快用时,被导师称作“有天赋的机械少女”。
在父亲通知她回国联姻,找一个体面轻松的工作时,她已经拿到了各大车队的offer。
而对于她当时的离开,很多合作过的赛车手都表示惋惜。
转眼,夕阳西下。
一天的工作结束,阮莞将文档发给江颂后,关机下班。
一旁,高月阴阳怪气,“阮组长,这么准时下班,有约会?哦,我忘了,阮组长是已婚妇女了,这是着急回家给老公做饭?还真是贤妻良母呢。”
阮莞粲然一笑。
她本就生得漂亮,此时夕阳的余晖透过夕照的落地窗映在她脸上,潋滟多情。
只听她回道:“不是,我去出轨,你要一起吗?”
高月一噎。
啊,不是,她神经吧?!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办公室早已经没有阮莞的身影了。
听到有同事又在偷笑,高月只觉得没了面子,烦躁地踢了一脚桌子。
随着这么一脚,桌上的水杯倒在插排上,电源短路,她的屏幕瞬间黑屏。
高月脸色一白。
完蛋!她的文档还没保存!
*
江颂收到阮莞发来的提纲时,已经是晚上了。
夜色会所。
他咬着烟,坐在包厢的中心。
略长的发悉数拢在头顶,偶有垂落下来的几缕投下了一片红褐色的阴影,笼着他的眉眼,教人看不清表情。
包厢喧闹,男女都有。
夜色会所保护客人隐私,手机等具有拍摄功能的电子设备都带不进来。
江颂是例外。
他握着冷色的手机,身边空空荡荡,在酒色潮湿的气氛中,格格不入。
有新面孔跃跃欲试,都会被人拦住。
“颂哥不喜欢身边有人,别去触霉头。”
有个小明星不信邪,仗着漂亮,不把警告放在眼里,嗲着声音叫了一声“颂哥”,就要坐进江颂怀里。
江颂眸色微抬,眉眼满是烦躁,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那人的手腕。
下一秒,骨头断裂,惨叫响起。
其他男男女女见状,吓得脸白了又白,纷纷歇了心思。
江颂得了清净,把玩着手机。
冷光映在他脸上,看完阮莞发来的采访提纲后,长眉一动,“还挺懂行。”
边上的小胖子好奇凑上来,“颂哥,有情况?笑得这么腻歪?”
“有吗?”
“有,嘴角都要咧耳根子后面了,我还以为你丫要变异!”
“滚!”
随着手机又一震,江颂指尖一顿。
这次是沈枝枝的消息。
沈枝枝:阿颂,我有一个学妹是《KVI时尚》的编辑,她想邀请你采访加拍摄封面。大家都是兄弟,我让她加你了,你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呗~
很快,一个叫林语莺的人添加了他。
也发来一份采访提纲。
和阮莞的相比,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云泥之别。
*
夜色弥漫,城市灯火通明。
万象城三楼,阮莞正在给江颂挑选谢礼。
她选了一根钢笔,售价八千。
等店员在笔身上刻“江颂”名字的功夫,阮莞收到林语莺发来的消息。
林语莺:莞莞姐,真的抱歉,江颂答应了我的采访邀请,我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
说着,附上了一张聊天截图。
阮莞:“……”
下一秒,她拿着小票,对钢笔店的店员道:“你好,麻烦帮我退一下。”
店员:“不好意思小姐, 江字的三点水已经刻好了,没办法退货了。”
“改成其他字,可以吗?”
“可以的。”
阮莞摩挲着下巴,将身边关系好的朋友同事的名字想了一遍。
可惜,都没有名字带“氵”的。
直到,一个陌生号码给她发来了一条生日祝福。
生日快乐。
发送时间,7:07PM。
阮莞眉心一动,是厉渊的号码。
她抬头,对店员道:“你好,帮我改刻两个字。”
“好的,改成什么呢?”
“厉渊。”
*
二十分钟后。
阮莞走到地下停车场,远远的,看到了一张熟面孔。
只见厉明澜一袭笔挺西装,肩膀上挂着一个橙色的经典款kelly包,身边站着一个清秀的女孩。
是沈枝枝。
二人相谈甚欢,不知道厉明澜说了什么笑话,沈枝枝笑得流出了眼泪,没注意脚下的路,险些崴脚。
好在,一只纤细的手扶住了她。
厉明澜抬头,正要感谢帮忙的路人。
不料,对上了阮莞沉静的眸子。
他眸色一沉,“阮莞,怎么是你?你,跟踪我?”
阮莞摇摇头,“不是,我是来买东西的。”
说着,她偏头,打量着沈枝枝道:“我见过你,在明澜的手机上。”
下一秒,阮莞的手臂就被厉明澜攥住,拉到了角落。
厉明澜声音冰冷,“你要干什么?”
监控就在二人的头顶,红灯闪烁,厉明澜没发现,阮莞却注意到了。
她声音染上失落,“明澜,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厉明澜皱眉,“你别转移话题。”
阮莞苦笑,望着沈枝枝的方向,“她就是你喜欢的人吧。你昨天是因为她,才喝醉的吗?”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惹怒了男人。
他咬牙警告,“我告诉你,枝枝是科研人员,一心都放在科研上,她不屑和你争什么,和你这种拜金虚荣的女人不一样。你要是再跟踪我们,我就立刻告诉爷爷你假怀孕的事。”
“不是的,明澜,你误会了。”阮莞急切解释,“我真的没有跟踪你。我来这里,是买东西的。”
说着,她举起了手中的袋子,牛皮纸上印着钢笔品牌的logo。
厉明澜眉心一折。
他知道这个牌子的钢笔,大都是用来送人的。
“你买钢笔做什么?”
“送人。”阮莞如实道。
*
厉明澜暂时放过了阮莞,警告她别在爷爷面前多嘴后,就带着沈枝枝来到了顶层的网红餐厅。
中途,他借口上卫生间,来到了商场三楼的钢笔店。
“你好,我太太刚才来买东西,婚戒好像落这里了,能帮忙找找吗?”
他一边回忆阮莞的穿着,一边描述。
找钻戒是假,想知道阮莞在这家店买了什么,要送给什么人是真。
店员有印象。
那位女士长得漂亮,像是明星似的,很难让人没有印象。
“好的,我这边通知技术部,帮您调一下监控,请问您怎么称呼?”
“厉,严厉的厉。”
闻言,店员轻轻一拍脑门,“对,我想起来了,您太太在钢笔上刻的就是您的名字。您是叫厉——”
对上了厉渊沉静的黑眸,阮莞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会来。
下一秒,厉渊挡在了她面前,接住了飞来的书。
厚重的书壳边缘十分锐利,随着惯性的冲力,食指被划出了一道口子,渗出了酒红的血。
“这就是阮家的待客之道?”厉渊毫不在意伤口,冷色的眸掀起,盯着林清宇。
林清宇第一眼没认出厉渊。
只觉得对方眉目和厉明澜有几分相似,只是通身透着强大的压迫和危险,让人可以清晰分辨出二人。
等再看一眼,他才惊出一身冷汗。
“厉、厉大公子?”
其他人俱是一惊。
江城谁人不知道厉大公子,厉渊。
厉渊的父亲,是厉老爷子的二儿子。当年因为和一个平民女孩相爱,而被厉老爷子逐出了厉家。
厉渊十五岁那年,父母在车祸中遇难,被老爷子接回了厉家。
从此,江城豪门子弟的阴影来了。
原因无他,他过分优秀了。
无论是样貌、成绩、身体素质,都是顶尖优秀。
高考时,还以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了顶级学府,江城大学。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厉渊会成为厉家继承人时,厉渊却因为“命格和厉家犯冲”,被老爷子放逐到了国外。
可又在众人为他惋惜时,京圈陆家宣布找到了亲外孙,宣布为陆家的继承人。
此人,就是厉渊。
——原来厉渊的平民母亲,竟是陆家幼时走丢的千金。
总之,厉渊这些年一直都在京城,从未回到江城。
如今,竟然回来了。
怕是以后江城的天要变了……
林清宇连忙让人拿来医药箱,解释道:“让两位看笑话了,刚才我妹妹因为一点小事打了我家阿姨,我这才出手教育的。”
“有你这么教育妹妹的吗?”江颂出了声。
盯着搬砖似的书,声音嘲弄,“阮家还真是家风彪悍。”
林清宇叹口气,“江少有所不知,莞莞自幼被我们一家骄纵,养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刚才不但打了林嫂,还打了我。”
而一直没说话的林语莺,倏地跪在了阮莞面前。
紧接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莞莞,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和你抢采访和副主编位置的,看在我妈妈在阮家工作了十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求您放过她吧!”
看到心上人如此难过,林清宇的心都要碎了。
他扶起了林语莺,冷冷盯着阮莞。
“语莺的工作能力比你强,你应该多向她学习,可你却仗势欺人,你忘了父亲是怎么教导你的吗!”
“少爷,别怪莞莞小姐。”林语莺哭得力竭,倒在了林清宇的怀里,瞧得可怜极了。
三言两语,只有阮莞是恶人的世界达成了。
江颂叹为观止。
他之前还想说,林语莺怎么敢冒充阮家千金,而阮莞却像没长嘴似的,从不澄清。
原来,烂在根上了。
他不由得想,阮莞之前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
“真是你打的?”江颂问阮莞。
“对,是我打的。”
阮莞毫不遮掩,痛快承认。
林语莺眼底划过一丝怨恨。
嘴上却道:“江少,您别误会,阮小姐平时对我们很好的,不总是苛待佣人的,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才会这样。”
“是吗?”江颂挑眉,“那还真是——打得好。”
“什么?”林语莺愣住。
江颂挑眉,“你想让我主持正义,别开玩笑了,豪门的圈子就是这样,有钱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不然,你们报警吧。”
水晶吊灯映着他的笑容,十分恶劣。
江颂!
她竟然用滚热的咖啡泼了江家的太子爷!
高月吓得脸色惨白,立刻取来医药箱,一个劲儿的道歉:“江少,实在抱歉,我、我没看到是您。”
她作势要脱江颂的衣服。
江颂皱眉,挥开了高月的手,目光沉沉地盯着阮莞,“你来。”
阮莞:“哦。”
随着衣服掀开,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是因为烫得严重,相反,江颂穿了打底,压根没有烫伤。
众人只是惊讶于流畅健美的背部肌肉,仿佛一只矫捷优美的猎豹。
阮莞用棉签在他被烫到的地方抹了一层药膏。
江颂垂眸,一股香味钻进他的鼻子,他居高临下盯着面前的眼圈红红的小姑娘,唇角勾起,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担心我?”
阮莞摇摇头。
江颂:“那怎么眼圈都红了。”
阮莞:“?”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今天的眼妆是粉橘色系。
不过误会就误会吧,对她也没损失。
另一边,高月从库房回来,手里拿着一件品牌方寄来的衣服,全新的。
见江颂不像生气计较的样子,她悬着的心放下,一把挤开了阮莞,对江颂赔笑道:“江少,您先换上这件衣服吧,您的衬衫我已经拿去干洗了。”
江颂不说话。
目光盯着被挤开了阮莞,脸色稍沉。
高月浑然不觉,“您是来找语莺的吧,我去叫她过来。本来她一直都在等您,但——”
高月一顿,目光轻蔑地扫了一眼阮莞。
“我们某个同事夸下海口,扬言能请您来拍摄杂志封面。”
“她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如今被打脸了,竟然胡搅蛮缠起来,刚才还把阮家千金说哭了。我也是气急了,才泼了那杯咖啡,没想到竟然泼在了您身上。”
江颂眯了眯眼,“阮家千金?谁?”
高月疑惑,“您不知道吗,语莺就是阮家千金啊。”
“是吗?”江颂笑了,睨了一眼阮莞。
阮莞没说话。
她微微垂着头,阳光迎面照在她素净的脸上,浓长的眼睫投下了一片橘红色的阴影。
江颂不怒反笑。
他唇畔轻扬,浓色的眸锁在阮莞身上,“确实,我答应了阮家千金的采访,她人在哪儿?”
高月笑眯眯,“在会议室呢,我带您去。”
“好。”
江颂收回目光,没再看阮莞一眼。
*
江颂离开后,办公室内鸦雀无声。
隔壁的李静靠过来,小声道:“莞莞,你还好吗?”
阮莞:“挺好的啊。”
李静叹气,“高月她狗仗人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心里都清楚,瞧不上她,你别往心里去。林语莺是豪门千金,能请来江颂也不意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们只是十年寒窗,哪里比得过人家三代努力!”
这句话实在残忍。
哪怕用自嘲的语气讲出来,也透着心酸。
“莞莞你放心,虽然林语莺这次抢到了采访封面,晋升副主编,但毕竟是豪门千金,来我们这人就是来玩票的。等她走了,这位置还是你的。”
阮莞浅笑,“不会的,我会拿到这期封面的。”
李静来了兴致,凑上去小声问:“你是打算把江颂抢过来?”
阮莞哑然失笑。
“和江颂有什么关系?”
“我另有人选。”
说着,她拎起了包起身,对李静道,“我去拜访采访对象,回来刚好路过古城,你要不要吃她家的桂花糕?”
李静眼睛一亮,“要要要!我要三个,不,五个!”
等人走远了,李静才一拍脑门。
“哎呀,忘问她要采访谁了!”
*
一个小时后。
江颂结束了采访。
采访不算愉快,林语莺都要哭了。
太凶了,江颂真的太凶了。
尤其当他皱眉,说“这些都是什么破问题”时,根本没有给林语莺留面子。
好在,采访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走出采访室,林语莺强撑着笑容,佯作轻松。
高月捧着咖啡迎上去,“江少,这么快就采访结束了,这是附近新开的网红咖啡,我专门排队去买——”
江颂不耐烦,挥开了高月,指着阮莞空了的工位道,“她人呢?”
高月一愣,旋即道,“是啊,阮莞怎么走了,她搞得江少您一身咖啡,她怎么也不说声抱歉,真是没礼貌。”
李静听不下去了,嘟囔道:“分明是你泼的咖啡,怎么还怪莞莞?”
高月眼睛圆瞪。
“好了,大家都是同事,以和为贵。”林语莺上前,笑意盈盈问:“江少,我预定好了餐厅雅间,咱们可以详谈一下后续的拍摄和采访。”
“不必了。”江颂烦躁,“林编辑的专业性有待商榷,如果《KVI时尚》都是这种水平,那这次的采访也没必要了。”
林语莺瞬间僵住。
其他人也倒吸一口冷气。
当众说林语莺不专业,江颂是压根没打算给她留面子,侮辱性极强!
江颂抬腿就走。
经过阮莞的工位时,他放缓脚步。
只瞧见一个卡皮巴拉的钥匙链静静躺在桌子上,又呆又蠢。
江颂抄手拿起,揣进了上衣口袋中,临走前对李静道:“等阮莞回来,让她找我来拿。她请我来的,人却不见了,还真是好样的。”
办公室内针落可闻。
等江颂离开后,集体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落坨翔子]:啊,你搞错了,我知道沈枝枝,就是最近某音上那个女科学家嘛,但我问的是后面那个大美女。
其他人也纷纷留言:没错!就是她!
……
厉雅沫满脑子问号。
她特意放大了照片,想看看同学口中的美女是谁。
然后,就瞧见了背景板中的阮莞。
从镜头的角度来看,形成了视觉错位,阮莞仿佛是穿着那件镶着碎钻的婚纱,站在了灯光下,整个人好像发着光,格外圣洁。
厉雅沫脑袋嗡地一响。
所以,那些人评论的不是她和沈枝枝,而是背景板中的阮莞?
那江颂的那句话,是说谁的?
不,江颂虽然浪荡纨绔,但阮莞毕竟是哥哥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
可江颂高中时交往的女生无一例外都很漂亮,而阮莞的确也够漂亮……
厉雅沫不敢细想。
她柳眉倒竖,一腔愤怒全都撒向了阮莞。
“阮莞!你明知道我和枝枝姐在自拍,还故意入镜,勾引江颂哥哥,太绿茶了!”
阮莞:“谢谢,我当你夸我漂亮了。”
“你你你!你不要脸!”
眼看着评论还在走队形,厉雅沫气得要拔掉投屏数据线。
而就在这时。
厉渊评论了。
[厉渊]回复[落坨翔子]:都不是。
显然,他回复的是“究竟是你仨谁老婆”那句话。
液晶电视足够大,大到阮莞隔着很远也能看到这三个字。
她眼睫一颤。
总觉得这三个字后面,还有其他的话。
可她没再深想。
厉渊提出结婚,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妻子,而她答应,是因为需要一个能制衡厉老爷子怒火的靠山。
仅此而已。
因此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抱有期待的。
她垂下眼睫,不打算继续在这家店内逗留。
可厉雅沫又来劲了,一把拉住了阮莞,羞辱道:
“看吧!大哥都不承认你是我二嫂!”
“果然,我们家里没有人喜欢你!我哥和你结婚,也只是为了应付爷爷而已,你就等着被逐出厉家吧!”
“对了,我妈当时和你签过一个婚前协议,你和我哥要是离婚,你半分钱也捞不到!”
看着蠢得挂相的厉雅沫,阮莞心情好多了。
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像是炮仗一点就着。
如果能在今晚宴会上激怒她,让她口不择言,当众爆出厉明澜和沈枝枝的“爱恨纠葛”,那更好了。
阮莞眉心一动,有了主意。
离开了造型室,阮莞分别打了两通电话。
一个是设计师朋友,让她帮忙借礼服。
二是打给了江颂。
电话一接通,话筒对面就传来了慵懒的鼻音,“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想我了?”
阮莞木讷道,“不是,是想让你中午前来提车,车修好了。”
江颂轻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真的?不会是你想见我的借口吧,没事,我不着急。”
阮莞:“我急。”
“这么急着见我呀~”话筒里,江颂的尾音微扬,故意撩拨,“等着,我马上去。”
阮莞只“嗯”了一声。
木头木脑似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她来到了汽修店,师傅们来的很早,那辆跑车已经恢复成原样了,她只需要做一些收尾工作。
而这时,阮莞收到了侦探先生的消息。
专业侦探团队:有一个消息,对你很重要!要听吗!
阮莞没吝啬,转了50万过去。
专业侦探团队:!!!
专业侦探团队:高月听说了你厉太太的身份,网购了催X药,今晚会混进厉家寿宴,想必是要陷害你和江颂,你千万小心。
“……”
这的确是一个物超所值的消息。
阮莞主动伸出了手,“厉渊,合作愉快。”
车内昏黄的灯饰映在她的脸上,皮肤细腻仿佛传世白瓷,而柔和清媚的眸子在夜色漾着笑,仿佛白瓷惊艳的釉面。
厉渊摩挲着指尖。
下一秒,他握住了那只纤细伶仃的手,“合作愉快。”
半路,车子停在了一家超市前。
阮莞买了一些洗漱用品,回来时,一个鬼火少年疾驰而过,高速旋转的车轮溅起了路边的积水。
阮莞肩膀一缩,转过身。
可预计的水花没有落在她身上,相反,她被熟悉的幽冷气息包裹着。
睁开眼,就瞧见了厉渊笔挺熨帖的白色衬衫上溅上泥点。
一阵愧疚涌上,同时还有对骑车不长眼的鬼火少年的埋怨。
阮莞抄起了她刚买的俄罗斯列巴,扔了出去,仿佛一杆标枪。
远远的,正砸在那鬼火少年的头盔上。
鬼火少年被偷袭,失去了平衡,摔在路边,骂骂咧咧回头。
“不好!跑!”
阮莞当即拉着厉渊,拔腿就跑。
十米外。
“鬼火少年”汪力力气得骂了一句国粹,就在相亲相爱机友群吐槽。
汪力力:兄弟们!我被人打了!作案工具:一根列巴!
江颂:?你又在玩什么抽象?
汪力力:是真的!就是这对邪恶情侣,我给他们拍下来了,扔完我后,他们就手拉手跑走了?!兄弟们,列巴之仇,不共戴天,你们快看看照片,认不认识他们![图片]
*
另一边。
阮莞来到了厉渊的房子。
这是他读大学的时候买的,顶楼,做了跃层,实际面积二百来平。
“你换一下衣服吧。”阮莞开口。
厉渊是为了帮她才溅了一身泥点的,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帮忙,于是又道:“脏衣服你给我,我帮你洗了。”
厉渊没动,一双眸子望着她,没说话。
阮莞解释,“我是说,我拿去干洗。”
“嗯。”厉渊看着她,眉头一挑,“但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脱?”
阮莞:“……”
她脚趾扣地,默默侧身,让出了路。
厉渊上了二楼后,阮莞才松了口气。
从房间中还挂着8年前的日历,就能看出厉渊很久没回来,但房间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应该是有阿姨来定期打扫。
阮莞走到了窗前,开窗通风。
只见窗外是江城的地标建筑,CBD林立,形成了绝美天际线,吸引全球游客来此打卡。
纸醉金迷,好似是为这座城市量身打造的成语。
阮莞的行李还在阮家,没拿回来,她拎着从商场买回来的东西,来到了二楼。
想等厉渊出来后,问问自己住在哪间房。
而经过楼梯口的房间时,她见里面没开灯,门又虚掩着一道掌心长度的缝隙。
她以为没人,目光下意识看了眼。
却一眼,就撞见了换衣服的厉渊。
他的窗外远远地对着一块LED屏,哪怕房间内没有开灯,也能清晰看到他是如何解开了最后一颗衬衫纽扣,如何抽出桌面上的湿纸巾,擦着渗在皮肤上的水痕。
锁骨平直,胸肌饱满,腹肌显眼。
阮莞呼吸一滞,飞快地要避开。
可偏偏,在她要收回目光的前一秒,透过一掌宽的门缝,她和厉渊的目光对视了。
阮莞:“……”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变态偷窥狂啊……
太尴尬了。
阮莞飞快转过目光,假装无事发生,下了楼。
很快,厉渊穿好了衣服。
他走过来道,“抱歉,门锁坏了,被风吹开了。”
阮莞摇摇头,小声道:“非礼勿视,是我应该抱歉。”
她不好意思看厉渊的脸,目光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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