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李煦的其他类型小说《踹太子!诱竹马!娇媚青梅撩疯了沈知意李煦全文》,由网络作家“紫雾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风苑。少年矜冷的身影在院中挥着剑,剑锋嗡鸣,一剑破空。微风拂过,满院的桃花纷纷飘落,恰好有一朵落在剑刃上,剑锋穿过桃花,又分裂出无数的桃花瓣。软剑挽了回去,剑身软似毒蛇,卷动之时又折射出冷冽的寒芒。咻!唰!虽卧床休养了几日,但这一招一式都带着极强的杀伤力,与满园春色的画面显得格格不入。清冷气质在上,仿佛天地之间,只他一人。“少爷,不好了!”元清急匆匆地跑进临风苑通禀,大喘着粗气:“沈小姐突然登门拜访,夫人还把她留下来过夜,这会儿正朝着临风苑赶过来。”原本专注于练剑的少年猛地停下动作,如墨般漆黑深邃的瞳孔微微一闪。“要不小的这就去拦截沈小姐,就像上次那样给她打发走。”李煦利落的收剑入鞘。“不必。”上次避而不见,一来是因他新伤旧疾同犯...
《踹太子!诱竹马!娇媚青梅撩疯了沈知意李煦全文》精彩片段
临风苑。
少年矜冷的身影在院中挥着剑,剑锋嗡鸣,一剑破空。
微风拂过,满院的桃花纷纷飘落,恰好有一朵落在剑刃上,剑锋穿过桃花,又分裂出无数的桃花瓣。
软剑挽了回去,剑身软似毒蛇,卷动之时又折射出冷冽的寒芒。
咻!
唰!
虽卧床休养了几日,但这一招一式都带着极强的杀伤力,与满园春色的画面显得格格不入。
清冷气质在上,仿佛天地之间,只他一人。
“少爷,不好了!”
元清急匆匆地跑进临风苑通禀,大喘着粗气:“沈小姐突然登门拜访,夫人还把她留下来过夜,这会儿正朝着临风苑赶过来。”
原本专注于练剑的少年猛地停下动作,如墨般漆黑深邃的瞳孔微微一闪。
“要不小的这就去拦截沈小姐,就像上次那样给她打发走。”
李煦利落的收剑入鞘。
“不必。”
上次避而不见,一来是因他新伤旧疾同犯,不想让知知看见他狼狈的模样;二来,是因为父亲的那番话,让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知知。
其实父亲说的没错,于公于私,他都不该继续自私堕落下去。
男子汉大丈夫理当有所建树,成就一番大业。只有这样,不论知知最终嫁予何人,他都能够成为她的后盾,永远护着她。
“一味地逃避无法解决问题,有些话,还是早些说清楚为好。”
“阿煦要与我说什么?”
轻柔的声音自身后悠悠传来,李煦身躯一震,猛地回过头。
只见那令他魂牵梦绕之人,正立于桃花树下望他。
一身白色绣桃花的狐毛边披风,内以渐变粉白色薄纱裙打底,裙摆随风摇曳,若隐若现的身姿恰似雾里看花,朦胧中透着妩媚,又丝毫不显俗气。
视线缓缓上移,落在她淡扫蛾眉,略施薄黛的面上,眉心处还点了桃花钿。
尘风扬起,飞舞的几朵桃花恰巧落在她的发髻和肩上,美如画卷。
看得出,今日的她是精心装扮过的。
一别七日,于他而言,好似度过了漫长的七年。
沈知意迎上李煦的目光,粉唇轻抿,展露出一贯的梨涡浅笑。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今日的妆是晚晚替她上的,衣裙也是晚晚替她挑的。
第一招便使出驭夫三十六计中的杀手锏——美人计
“阿煦刚才说有话要和我说,到底是什么?”
沈知意走到李煦面前站定,盈水秋眸含笑望着他,忽然凑近,清丽脱俗的面庞近在咫尺。
似是有种魔力,瞬间勾走了少年的心魂,使得他积攒了数日的狠心与决绝,在这一刹那间土崩瓦解,竟然连一个字都难以说出口。
“没.....没什么。”
“哦~”沈知意故意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那我有话要和你说。”
她主动牵起李煦的手,与之十指紧扣。
那一刹那,握住的不单单是手掌,更像是抓住少年那颗剧烈跳动的心,仿佛中了她精心设下的蛊毒,身不由己地随她进入房中。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要和阿煦单独说。”
“是。”白芷把食盒放下,然后用力拉扯着元清一同退出了房间。
转眼间,屋内便仅剩下他们二人独处。
沈知意将那份做好的桃花酥推到李煦面前,笑容甜美温柔:“阿煦快尝尝,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亲手做的。
是...特地给他做的?
李煦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盯着那碟桃花酥许久,却迟迟没有伸手拿起来品尝的意思。
“沈知知!”
李煦脸色黑了又黑,有气不能撒,沈知意心里那叫一个畅快的呀。
那夜在汤房里受的委屈,可算是宣泄出来了一点。
正巧这时白芷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
主仆二人满心满眼都只有床上那个醉迷糊的宋晚,哪里还记得旁边站着一个七尺木头桩子。
“你别光站着不动。”沈知意瞥向李煦,抬起下巴朝着衣柜的方向努了努嘴,“我衣柜里有一些能缓解头痛的药,你过去拿一下。”
李煦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慢吞吞地挪动脚步朝衣柜走去。翻找了半天,从抽屉里翻见一个锦袋。
这锦袋......好像是他那日送来的。
李煦用手轻轻掂了掂,发觉里面的果仁好像一点也没少。
知知为什么要收在衣柜里?为什么不吃?是不喜欢吗?还是...不舍得吃?
正思索着,余光意外瞥见角落里的衣服下好像压着几本什么东西,只露出了边边角角。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伸出手去。
当看清封面上的字时,他的脸色瞬间比锅底还要黑。
“还没找到吗?”
沈知意略带焦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李煦闻声迅速转身,连忙回道:“找到了。”
然后动作利落地将锦袋和书籍放回原处。
沈知意满心牵挂着宋晚的状况,根本无暇留意李煦那有些异样的神色。
待宋晚喝完汤服下药后,沈知意对白芷叮嘱了一些话,然后随李煦一起走出了房间。
一缕暖阳恰好洒落在身上,金色的光晕将身影拉长、交织,两人并肩漫步在长廊庭院下。
走着走着,李煦率先打破了沉默,“过去这么久,一直还没问你那沈玉怜后来是如何处理的。”
沈知意微微顿了一下脚步,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平静地回答道:“她挨了板子,也被扣掉了不少银钱。如今和我的那位姨娘一起被安置在了偏院居住。”
李煦蹙眉:“就这样?”
沈玉怜想置知知于死地,没想到沈老爷子居然就这般轻易地放过了她。这种心思歹毒之人,留在府中无疑是个隐患。
沈知意见李煦这般,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不然还能怎样?我如今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那沈玉怜也是我爹的亲生女儿,难不成还要让他大义灭亲,杀了沈玉怜不成?”
听到这话,李煦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抬起头来,心疼又担忧的目光看她。
“反正......以后有事你要第一时间告知我,不许一个人强撑,更不准随便去找那个宋晚。”
“你好像对晚晚的偏见很大。”
“她只会带坏你。”
“我和晚晚之间不存在谁带坏谁,况且她是我的好姐妹,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听见她的坏话。”
见沈知意如此袒护宋晚,李煦心底顿时五味杂陈。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情绪,干脆把话直接挑明了讲:“那春风楼是不是她带你去的?”
沈知意到嘴边的“是”突然噎住,承认了不就是出卖了晚晚。
她才不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
“你柜子里的那些书,是不是她给你的?”
书?
沈知意暗自思忖她衣柜里哪会有什么书,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看书。
下一瞬又立即想起,那日她熬了个通宵看宝籍,换衣服的时候实在太困,便随手将那些小黄书丢在了衣柜里。
沈知意的脸色顿时青一阵红一阵,又是慌张又是羞耻。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我马上命人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
沈知意媚眼如丝看他,轻轻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我湿成这样从你的汤房出去,你叫别人如何看我。”
“......”李煦感觉喉结像火烧一样灼热,每一个字都说的艰难无比,“元清是我心腹,他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他的确忠心,却也胆小怕事。有心人稍加恐吓威胁,便能全盘托出,我怎能清白交付在这样一人的手上呢。”
李煦隐忍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紧紧地托住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想要将人从池中送出。
沈知意趁机猛地向前一倾,整个身体完全贴入李煦的怀中。
“你还没有上药呢,怎就迫不及待地赶我走,难不成,是在怕我吗?”
“没有,”李煦喉节滑动了下,根本不敢看她,“这种小事,交给元清就好。”
“哦~”
沈知意故意拖长尾音点了点头,随后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李煦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说:
“那你脸红什么?”
“......”
李煦偏头躲开她的触碰,眼神闪躲,显然是心虚到了极点。
“沐浴太久,脸红很正常。”
“这样啊......”沈知意轻笑了声,用指尖在他胸膛处来回画着圆圈,“我还以为阿煦是因为我才害羞呢。”
李煦万万没想到沈知意说话会这么直接,更想不到她的举止会这么大胆。
几日不见,活脱脱像换了一个人,哪里还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知知。
“你先起来。”他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男女有别,若是被他人瞧见传扬出去,难免会招来闲言碎语。”
“可你方才还说临风苑皆是你的心腹,绝不会泄露半个字。”
李煦被沈知意的话一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沈知意更进一步,手指移至他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说说,你背上的鞭伤是怎么回事,李伯伯为何要罚你,可是与我有关?”
“没有。”李煦矢口否认,“是我自己不安分守己,到处惹是生非,这才受了家法,与你毫无干系。”
见他不想回答,沈知意也就不再逼问。
目光落在他肩上那道箭伤,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
“还疼么。”
李煦轻轻摇头:“早就不疼了。”
“可是我心疼啊。”
少年身体猛地一震,完全没预料到她会出说这种话,没等他这句话缓过神来,她已经低头吻在了伤口上。
吻得极轻,用舌尖在伤口上来回画着圈,小心翼翼地舔舐着。
李煦闷哼粗喘了声,整个人热到紧绷起来,瞳孔骤然收缩几下,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沈知意!”
他用力推开她,往后退了几步,眼底警告意味明显。
“我是男子,身体发育皆正常的男子,你若再这般肆意妄为,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那你会做什么?”沈知意抬头看他,说话时,若有若无的香兰气息带着淡淡的酒味,喷洒在他脖颈处。
“拿出来让我瞧瞧。”
她的笑容仍是那般无害,如一朵出淤泥不染的白莲,越是清纯无辜,越是让人想要摧毁。
李煦身子麻了半边,灼灼目光盯她许久,眼底燃起的欲念恨不得立刻将她侵占。
他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
大掌陡然扣住杨柳细腰,将人重新揽回怀中,用力吻下。
毫无章法技巧的吻,吻得凶猛,吻的霸道,与往日肆意不羁地少年完全不同。
脑子里闪过上百种可能性,最后想到是不是那日在知意院的唐突之举被她发现了。
可看她这般,又并非生气的样子。
李煦的思绪越发纷乱起来,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他宁可挨她辱骂,又或者是动手拿他撒气,也好过她待他好,让他沉迷留恋,越陷愈深。
李煦腾地站起身,不敢再看她。
“点心我已经尝过,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沈小姐请回吧。”
沈小姐。
简单的三个字像是尖锐无比的银针,毫无征兆地刺进了沈知意的心口。
她随他一并站起身,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僵硬,“你刚才......叫我什么?”
李煦低垂着的双手慢慢握成了拳头,紧紧攥在一起。
他侧过身,朝外喊道:“元清,送沈小姐离开。”
沈知意好不容易才积攒起来的勇气,在这一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明明上一秒还在云端,下一瞬就坠入了深渊。
她不是没有被人拒绝过。
从前赵衍一天拒绝她八次,她都能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越挫越勇。
偏偏李煦仅是淡淡地喊出一句“沈小姐”,竟会令她如此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沈知意微微张唇,想说些什么,但那巨大的难堪,让她喉咙发紧,愣是吐不出半句。
元清推门走了进来,看见两人面对面站着。沈小姐望着少爷,少爷则是避开沈小姐的视线,装作没有看见。
元清无奈地摇了摇头,“沈小姐,小的送您。”
原来他刚才不是害羞,而是根本就不想看见她,可笑她还不识趣地往上凑,惹人生厌。
先是对她避而不见,如今刻意地疏远她。
沈知意慢慢地扬起了唇角,笑容中竟隐隐带着几分自嘲之意。
罢了,天下好男儿如繁星点点,只要不嫁给赵衍,和谁成婚都行。
她又不是非他李煦不可。
“不必了。”沈知意竭尽全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嘴唇因过度用力而失去血色。
她赌气地将桌上的桃花酥一股脑的全部倒进食盒里,原本精致的糕点瞬间碎成一块块残渣。
望着沈知意落寞远去的背影,元清的心里也跟着不好受。
“沈小姐来时满心欢喜,走时却这般伤心,着实令人心疼。少爷你也真是的,什么话都不说清楚,光顾着跟沈小姐划清界限,如此行事,实在不够光明磊落......”
李煦的脸色沉如寒潭,冷厉的眼神如刀扫过,吓得元清肩膀一缩,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上来,他连忙闭嘴,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李煦的视线慢慢偏移,最终定格在桌上留下的桃花残渣上。
轻轻一摩挲,指尖沾着碎裂的桃花瓣,少年深邃如墨的眼眸深处,露出无尽的哀伤与不舍......
沈知意气鼓鼓地回了厢房。
“小姐消消气。”白芷赶忙安抚,又贴心的为沈知意倒了杯凉茶,“别为了这种小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沈知意夺过白芷手中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重重地拍在桌上,愤愤不平道:“你刚才听见没有?他叫我沈小姐。”
一想到这三个字,沈知意心里就难受。
“明明是他先招惹的我,如今我放下身段讨好他,他非但不领情,还刻意疏远我。上次将我拒之门外,这是更是急着与我撇清关系,恨不得我走的远远地,永远别扰他清净。”
白芷见自家小姐如此伤心难过,心里也跟着难过。
宋晚回了趟宋府,回来时怀里抱着个小红木箱子,箱子上雕刻着精美花纹,还特地上了把小锁。
她牵着沈知意往屋里走,四下张望了下,确定无人后这才关上房门,然后神秘兮兮地将其打开。
这么宝贝,肯定是好东西。
沈知意的好奇心到达了顶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里头到底藏了些什么。
箱子里堆叠着几本书籍,宋晚全部拿出来放在桌上摆好,然后十分骄傲的说:“这些都是我的毕生珍藏,是用银子都买不到的好宝贝,一般人我都不告诉她,好姐妹一场,今日就全部送你啦。”
待看清书名后,沈知意当场石化。
《我与病娇夫君的两三事》、《一觉醒来,我竟成了未婚夫君的小妈》《恋爱手册十八招》、《海女的自我修养》、《房中秘术一百零八式》......
沈知意:“......”
她一直以为晚晚不拘小节的性子是天生的,没想到是平日里受了这些书的熏陶。
宋晚用手托着下巴做思考状,然后从一堆书里挑出一本《驭夫三十六计》,塞进沈知意的怀中。
“今晚就先看这本吧。”
“......”沈知意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
她突然觉得,找晚晚做她的军师,可能是她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苦心钻研了整整七日,相府的马车再次抵达将军府门口。
半个时辰过去了,沈知意却迟迟没有勇气下车。
“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宋晚是个急性子,实在受不了了,直接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塞进沈知意手中。
“七日苦学,就为今日一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知知,你且放心大胆的去吧,我永远与你同在!加油!”
沈知意似是被这番话激励到,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嗯!”
没错,不眠不夜的学了整整七日,书中内容可以说是已经倒背如流,她现在简直强的可怕!
为了沈、李两家,她今日豁出去了!
沈知意深吸一口,整理好衣襟和发髻,一鼓作气地掀开车帘,走的果断决绝,颇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将军府外的守卫看见沈小姐又来了,整齐排列成行拦住两人的去路,用的还是上次那番说辞。
“我们知道李夫人在府上,故特地前来探望,你速去通禀,休要搪塞我家小姐。”白芷双手叉腰指着守卫们,“胆敢敷衍,我定要回去告诉相爷,说你们欺负我家小姐,不把相爷放在眼里。”
“你这......”
守卫们一个个面露难色,彼此对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显然是被白芷的话给震慑住了。
“总之今日见不到姨母,我绝不会离开的。”沈知意的目光落在领头那人的身上,“还是你认为,我沈知意不配踏进你将军府的大门。”
侍卫一听,对上沈知意凌厉的目光,顿时吓破了胆,忙垂下头道歉:“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沈小姐言重了。”
朱红色的大门突然打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沈知意认得来人,是姨母跟前贴身伺候的王嬷嬷。
“不过是看门的奴才,沈小姐别往心里去。”王嬷嬷狠狠地横了那些守卫一眼,随后脸上立刻堆满笑容,邀请着人往里头请。
“听闻沈小姐登门拜访,夫人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沈小姐快些随老奴进来。”
听到是夫人的命令,守卫也不敢再拦人了,毕竟夫人和将军,他们自然是选择听夫人的。
沈知意朝王嬷嬷莞尔回礼,姿态高傲的跨进门槛。
白芷冲守卫做了个鬼脸,然后提着东西快步跟上去。
孙芩正在花厅品着茶,见到沈知意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亲切的牵起沈知意的手上下打量着。
“许久不见,知意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姨母莫要打趣我了。”沈知意低头做羞态,然后命白芷将带来的食盒打开,“许久未来看望姨母,今日亲手做了这桃花酥,特地送来孝敬姨母,还望姨母赏脸,莫要嫌弃我的手艺才是。”
食盒揭开,一股淡淡的桃香味钻进鼻腔,精致的碗碟上面摆放着八块桃花酥,六朵花瓣样式的,上面还点缀着细碎的粉色桃花,看起来诱人极了。
孙芩本就喜欢沈知意,见她能有这份心,心里头既欣慰又感动。
“我们知意真是心灵手巧、秀外慧中。谁家要是能娶你过门,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其实京中关于沈知意的流言一直未曾停歇,孙芩每每听到都会嗤之以鼻。
这一次谣言更是离谱,说知意与她家煦儿有染,简直胡说八道!
两个孩子都是她看着长大的,他们是什么心性,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说句不好听的,她巴不得知意能做她的媳妇,在她眼里,知意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
“姨母又打趣我。”沈知意娇嗔地撒娇,随即又从怀中拿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镯,握住孙氏的手腕。
“前些日子,我寻到块上好的白玉,说是能滋养人。姨母气质高雅,我想着,唯有这白玉才能衬托出您的雍容之姿。”
“真是个有心的好孩子。”孙芩轻轻地拍着沈知意的手背,看着眼前这张与故人八分相似的面容,她不由想起了往昔的种种回忆。
“若你娘还在世,这样的好东西该由她来享受。唉......我今天也算是借了她的光,才有机会戴这么漂亮的玉镯。”
提及娘亲,沈知意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之感。
她强打起精神,勉强地弯起嘴角笑了笑:“在我心里,早就把您当成亲生母亲看待。”
孙芩自然也察觉到了沈知意情绪上的细微变化,她心疼地叹了口气,抚着沈知意的头发:“你难得过来一趟,不如今晚就在府里住下,姨母亲自下厨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八宝鸭,可好?”
闻言,沈知意刚刚还有些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她乖巧的靠在孙氏怀里撒娇:“都听姨母的。”
她停顿了下,有些害羞的说:“这桃花酥我做了两份,还有一份,我想亲自给阿煦送去。”
孙芩会心一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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