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朝非辞秦简简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暴君偷听心声,她小银库藏不住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何必在给自己留下一个不知道何时会向我寻仇的李家血脉呢?”“都押走!”秦简简起身吩咐道。李家加上奴仆近百口人都被扣上了镣铐,被御林军压上囚车。李家家主在经过秦简简的时候开口了,声音嘶哑,“秦简简,你手上的佛珠是陛下给你的吧。”秦简简抚摸着手上的佛珠,不解李家主在这生死关头问这无关紧要的问题做什么,“是的。”李家主得到答案后,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镇压戾气,倒是和你极为相配。”“你和陛下是一种人,心无慈悲,手里沾满了鲜血,必遭报应!”正午的太阳很毒辣,偶尔吹拂而过的风也是燥热的。李家人正哀嚎不断,往日世家的骄矜已经荡然无存了,他们正一个个被御林军推搡着上了囚车,不远处的百姓正探头探脑的观望着,但是碍于御林军而不敢向前。秦简简听了李家...
《被暴君偷听心声,她小银库藏不住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何必在给自己留下一个不知道何时会向我寻仇的李家血脉呢?”
“都押走!”秦简简起身吩咐道。
李家加上奴仆近百口人都被扣上了镣铐,被御林军压上囚车。
李家家主在经过秦简简的时候开口了,声音嘶哑,“秦简简,你手上的佛珠是陛下给你的吧。”
秦简简抚摸着手上的佛珠,不解李家主在这生死关头问这无关紧要的问题做什么,“是的。”
李家主得到答案后,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镇压戾气,倒是和你极为相配。”
“你和陛下是一种人,心无慈悲,手里沾满了鲜血,必遭报应!”
正午的太阳很毒辣,偶尔吹拂而过的风也是燥热的。
李家人正哀嚎不断,往日世家的骄矜已经荡然无存了,他们正一个个被御林军推搡着上了囚车,不远处的百姓正探头探脑的观望着,但是碍于御林军而不敢向前。
秦简简听了李家主的话,她哼笑出声,“李家主是在教我为人要慈悲为怀吗?”
她歪了歪头,配上那张小圆脸,倒是显出了几分纯良天真的意味来,“你们李家又算的上什么好人家?”
“李家是靠女人的肚皮上位的,先皇的丽贵妃和当时的李嫔也就是现今的李太后,姐妹共侍一夫,在世家里你们可是头一个!”
“你们自持百年世家的清高,玩起后宫妇人的阴残手段来倒是毫不含糊!如今却教我要良善,李家主你可别忘了我也算是李太后教出来的,你们这叫自食其果。”
秦简简半敛着眸,幽暗难辨,她想就算是自己要遭报应,那也得是她死后的事了,她能做的就是让自己这一世竟可能的活的痛快和长久。
李家主恶狠狠的怒视着她却只能不甘的被押进囚车。
囚车驶向首城的另一处关押重犯的大狱,秦简简和忠福带着剩下的几个御林军回宫复命。
…………
秦简简一行人才刚进了宫门,就见前方闹成了一团。
“哀家是太后,你们是想要以下犯上吗?!”
李太后带着寿康宫的宫人正欲强闯出宫,侍卫们拦在她们前方,却不敢下重手,再怎么样她依旧是帝王的生母,大启的太后,出了事他们这些侍卫可担待不起。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忠福大声喝道,随即又对李太后行了一个礼,“太后娘娘到宫门口是做什么?”
侍卫和寿康宫的宫人急忙收手,侍卫中沈和风赫然在其中。
李太后并未回答忠福的话,只恶狠狠的盯着他身后的秦简简,“秦简简,李家到底如何了?!”
秦简简微摆了一下手,忠福恭敬的退到她后方,这一举动叫在场的宫人和侍卫们惊愕不已,沈和风更是握紧了拳头!
忠福大总管竟然以秦姑姑为首吗?!
秦简简清凌的目光第一次毫不避讳的对上了李太后,她开口,声音森冷,“太后娘娘心里不是早就有了答案了吗?”
“自然是抄家灭族了。”秦简简一字一句道,“三日后问斩,李太后心怀大慈悲,该早早的为他们诵上一本往生经了。”
自李太后登上太后之位以来,除却帝王,再也没有人在她面前如此的放肆了!
宫人们和侍卫们听闻更是惊慌失措,李家倒了!这个李太后和陛下的母家就如此轻易的没了吗?
李太后气极了,她伸手指着秦简简,怒骂开口,“你这个背主的贱婢!”
朝非辞的习惯就是下朝之后再用早膳,他换好衣裳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传膳了。
皇帝的早膳一个丰富都不足以概括,四道主食、两道水果、五道荤菜、五道素菜。
然后朝非辞就听到了忠福内心开始了报菜名。
【燕窝溜鸭条、豆腐八仙汤、炖酸菜热锅、粳米干膳…………】
另一边秦简简的心声也传入他的耳朵。
【啧啧啧,和皇帝比起来李太后委实太过节俭了。】
朝非辞就这样听着二人的心声一时竟然没有动筷,忠福见这副场景,将目光从菜上移开了,有些急了。
【哎呀,陛下这是怎么了,是今天的早膳不合胃口吗?要不吩咐御膳房重新再做。】
朝非辞随意吃了一些就放下了筷子,他吃饭讲究只吃七分饱,对他而言这是最好的饱腹状态了。
他看着忠福和秦简简,说道:“剩下朕还没有动筷的,便都赏给你们了。”
秦简简不知道这又是哪一出戏,但还是连忙跪下谢恩,“奴婢多谢陛下恩赏。”
【这么多,我哪吃的完呀?!】
朝非辞看了她一眼补充道,“吃饱了就好,不用全吃。”
随即他起身离开,“吃完以后来御书房替朕磨墨。”
在旁边伺候着的忠福,脸上褶子都笑出来了。
【这回呀是彻底确定了,陛下对秦简简那是真真的不同,她以后肯定是后宫里的一位小主,保不齐呀,还是一位娘娘。】
朝非辞往御书房走去,这个老奴才,一天到晚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朝非辞从幼时就培养起来的仪态,让他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就算是行走之间,也有一股别样的风姿。
人人都说当今的礼部尚书,是大启姿色最为出众的郎君,实际上当今的陛下容色才是最为出众的。
那是画都画不出来的清俊华美,但是威仪太重,旁人连直视都打心底里发颤,哪还能关注他的容貌。
秦简简想不通她自己到底是哪里入了当今陛下的眼,但是她向来是随遇而安的,既然实在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
秦简简随意胡诌了几句乱了套的诗句就把膳食带到了自己的耳房里吃了起来,御膳房出来的菜向来是只供皇帝一个人的,味道那自然是世间的 绝顶,比现代加工出来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哎,这也算她到这个时代为数不多的安慰了,她还得到御书房给陛下磨墨去,可怜的古代打工人,还是吃快一些吧。
秦简简前往御书房,门口的的侍卫明显是被吩咐过的,见是她连忙放行。
“秦姑姑请进。”
秦简简进去的时候,朝非辞在批奏折,忠福在旁边安静的磨墨,听到门开的声音。
忠福抬头示意她接替磨墨,然后便无声的侍立的朝非辞的另一侧。
秦简简常年侍奉李太后抄写佛经,磨墨对她而言也是一个熟悉的活计了。
宫女们为了方便,衣服都是窄袖,她也不用挽袖子,就持着墨条熟练的磨了起来,期间朝非辞连一个头都没抬。
秦简简不由的感慨皇帝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不过当今的陛下比以往那些皇帝松快了不止一点,以往的皇帝身边还会跟着一个寸步不离的起居郎。】
【起居郎连皇帝一盘菜吃了几口,晚上行房事叫了几次水,都得事无巨细的记下,真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
秦简简看上去实在是专心致志,内心实际是已经顺着起居郎这件事发散到了无边际去了。
【听说先皇也曾忍受不了无处不在的起居郎和史官,下令罢免他们的官职,但是一天不到就被满朝的文官给逼的恢复了。】
【哪像现在的陛下,说罢职就罢职,文官们半点声响都没有,可见陛下的君主专制发挥到了哪一种境界了。】
原本的朝非辞都有些忍受不了秦简简内心的活泛了,想出口叫她专心些,或者是干脆稍微离远一些,因为最近他发现了读心的规律,离远一些的话他就不可以听到旁人的心声了。
可是当他听到君主专制这个陌生的词时,他笔都停顿了下,无他,只是因为这个词将现在的制度概括的实在是精简。
秦简简哪知道眼前看似在批奏折的帝王实际上在听着她的心声呢,她还在内心不断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废除了丞相,却保留了六部,直接是上达天听,集权于陛下一人之手。】
【看似重用是儒家思想,实则外儒内法,披着儒家仁政的外衣收拢了一大波百姓和学子们。】
在这个世界里,也有各大的学派,也曾百家争鸣,但是没有了秦简简所知道任何一个朝代,有的只是无尽的小国之间的厮杀,直到被大启的开国皇帝结束了分裂的局面。
大启的辉煌也延续到了现在,被眼前的陛下更上一层楼的带上了顶峰。
秦简简是越想越心惊,在这个架空的朝代,眼前的帝王所制定的律法,像是炼金一样的将各种有用的给提炼了出来。
【陛下真是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做到了极点,不过这般的集权也只是适用于陛下,换一个昏庸一点的帝王,分分钟玩完了。】
朝非辞脑海里实则已经刮起了惊涛骇浪,他搁下了笔,笔杆在岫玉笔搁上发出了一些声响,他闭上了眼,揉了揉额角。
秦简简也停止了手上的活计,轻声问道,“陛下可是头疼了,奴婢会些按摩的手法。”
【不能错过了刷好感的机会。】
朝非辞未睁开眼,只应了一声,全当做许可,“嗯。”
秦简简净了手,仔细的擦干了,才小心的走到朝非辞的身后按摩着两侧的太阳穴。
少女的手指有些许的微凉,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在穴位上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打着圈,可见是特地学过的。
朝非辞确实感觉轻松了很多,可能是身后的女子在全神贯注,再没有心声传来,她也不会知道她在这位帝王的心里掀起哪样恐怖的波澜。
没有人能将他的想法剖析的如此明了,那些迂腐的儒学大家不能,视才傲物的学子们不能,自以为了解了他的大臣们也不能完全能。
但是在他身后小心侍奉着的这个宫女却完全洞悉了他的思想。
秦简简到的时候沈和风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她小跑了过去,脸上洋溢的笑意是真情实切的,“沈大哥!”
沈和风看着面前的女子,怎么也没办法把现在的她和白日里他见到的人联系在一起,简直是天差地别。
是实在太会掩饰了吗?他这几年来连半点的端倪都没有发现。
这个向来老实正直的沈和风现在竟然滴水不漏的埋下了自己的情绪,他和往常一样,略微有些羞涩的开口,“简简。”
两人凑在一起寒暄了一下,秦简简最喜欢和沈和风这种类型的人聊天,他们向来不会耍心机,为人又正直良善。
秦简简聊着聊着就感觉自己乌黑的心灵都透出了一些血色,舒畅极了。
沈和风不经意的问起,“简简你在乾清宫还好吗?听说乾清宫的一些大太监和宫女最是心机叵测,为人毒辣。”
秦简简生了疑,她靠在墙角上,秀丽的脸上有着一些愁色,“在宫里谁能保证手里是干净的,我只求自己安心就好了。”
她面上看着有几分无奈的凄苦,实则内心毫无波澜,现在乾清宫最大最毒辣的宫女就是她本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杀别人,心自然是安的。
沈和风就算是极力的遏制住自己的想法,但是在秦简简面前还是太过稚嫩了。
秦简简想着是谁在沈和风面前嚼舌根了吗?不过她一早就知道她不可能在沈和风面前一直保持着手不沾、血心思纯净的形象,趁着这次机会还能顺势扭转一下。
秦简简说话向来真假参半,这是融入她日常的习惯,她叹了一口气,“这几日我也领到了一些太过残忍的指令,比起寿康宫来,我不适应极了。”
假的,陛下下的命令好歹还是审一审正经的犯人,手段血腥些也无妨,但是李太后那边才能算的上是真真正正的丧尽天良,冷宫那边的暗河底都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尸骨。
她伸出了手,眼神有些许的哀怨,声音也带着一些的哽咽,自有一派的娇弱无助之怯美,“我只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宫女罢了,能保全自己就不错了,加之我又没有那滔天的胆子在一群比我资历更加长久的前辈们面前维持所谓的正直不屈。”
她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正直不屈,她的脊梁向来是先为她自己那条小命服务的。
沈和风见她一哭就完全慌了神,思绪完全被带着走了,色令昏智就是说的他了。
他一下子连讲话都磕磕绊绊的,“没事的,没事的,简简已经做的够好了。”
沈和风大胆的抱了秦简简,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没有男女之间的旖旎,只有无措的心痛,“只要简简能在这宫里好好的就好了,别人的死活不关简简的事的!”
“不关简简的事!”
秦简简靠在他的肩头,抽泣着,眼里雾气弥漫着,但是迟迟没有一滴泪落下,眼底也是清冷冷的一片,“在等一年,沈大哥在等简简一年好不好。”
“等简简年满出宫,沈大哥娶了简简吧。”
有了陛下的承诺,减少了很多的风险,她也总算是可以向沈和风敞开了说了,沈和风是她最和心意的一个男子了,她是真的想和他共度一生的,即使她对他真正的感情只有表现出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沈和风呆愣住了,只觉得一个天大的馅饼砸重了自己,不一会俊秀的脸上显现出了狂喜。
简简说一年后要嫁给他!!
他揽在秦简简腰间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收紧了,“真的吗?!”
慎刑司内。
沈和风带着一张慎刑司特供的面具和另一个也带着面具的侍卫守在这刑房内。
在慎刑司当差的侍卫都必须带上面具,出了慎刑司也就没谁知道他们的身份,这是规定,就是为了防止外面的人通过侍卫来向犯人们传递消息。
这时沈和风心里有一些不爽快,明明上个月他才在慎刑司轮过职,按道理再次轮到他要下下月才是,偏偏上面重新安排了,这个月他又被轮到了五天。
这个慎刑司的差事向来是一个苦差,每天面对的都是及尽血腥的画面,还拿不到半点的油水,没有哪一个侍卫是想来的。
“吱呀~”
刑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卑躬屈膝的老太监带着秦简简来到了这里,“秦姑姑,这就是那个该死的犯人了。”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太医。
沈和风面具的下眉紧紧皱了起来,简简来这干什么,她是领陛下的命来审犯人的吗?
秦简简秀丽的小脸上一派的冷肃,眉目之间隐隐带着阴翳,和他印象里常常温和笑着的人大相径庭。
犯人被架在十字刑架上已经伤痕累累了,人看上去也是昏了过去。
秦简简随意的挑了一把小刀,在盐水里沾了沾,来到犯人的面前。
她用小刀在犯人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伤口里随意的搅了一搅,眼里面没有丝毫的不落忍,好像他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
“啊!啊!”
犯人被痛醒了,但是看清楚秦简简的下一秒就笑了,“哟~哪来的小娘子,你来审我,别等会就吓哭了。”
秦简简挑了一下秀眉,将小刀直接插进了那个伤口里,用力一转,一块肉就这样被剐了下来。
她将小刀拔出来,抓了一把盐覆在了缺口处。
“啊!!!”
犯人痛的实在忍不住了,面目扭曲,汗珠不断的渗出,他止不住的挣扎,手上因为被牢牢的捆住而磨的鲜血淋漓。
过了好一会秦简简才松手,犯人也变的气若游丝,他的头无力的垂着,只有微微喘息的幅度才证明他还活着。
老太监搬来一个凳子在秦简简身后,“秦姑姑坐。”
秦简简也没有客气,她坐下等了一会,看着犯人缓了一些气后问道,“现在嘴巴干净些了吗?”
语气客气极了,像是一个友好的问候。
犯人显然有一些发憷了,他点点头当做回应。
秦简简掀眸,“那么你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吗?”
犯人的语气是自暴自弃的悲凉,“不可能告诉你们的,放弃吧,还是直接杀了我比较好。”
秦简简歪了一下头,眼里有戾气弥漫,笑话,放弃!他不吐出那幕后主使,她也会死,陛下是真的会杀了她的,她可不想给这个将死之人陪葬。
秦简简怒极反笑,“死还不简单,关键是你不说出来,我就叫你死也死不成,活又不像一个人!”
“把他整个人给我按牢了,别等会挣扎的幅度太大了,影响了上刑就不好了。”
另一个侍卫连忙上前按住犯人的一边身子,但是沈和风却整个人愣住了,他到现在还没有恍过神来。
秦简简看向了沈和风,因为面具的缘故,她并没有将他给认出来,只是觉的这个侍卫太过木讷。
老太监觉得这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他走到沈和风面前推搡了他一把,“怎么回事!当差当的如此的不仔细,还不压住那犯人!”
沈和风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特地压低了嗓子回道,“是。”
犯人被二人给压的动弹不得,这时太医从一个瓷瓶里倒出了一个药丸,强制的让犯人服了下去。
犯人的身子一下就没了力气,浑身软趴趴的。
他直觉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这是什么?!”
秦简简极好心回答,“放心,这只不过是让你没有什么力气,怕你等会一心求死,咬舌自尽什么的就不好了。”
她看起来和这个污秽血腥的刑房格格不入, 清丽秀美的像是该在交谈哪家胭脂好用才对,而不是如此淡定平和的审着犯人。
秦简简这一回在刑桌上细细的挑选着刀具,她没有抬头,“你知道如何才能完整的扒下一张皮吗?”
她也不指望犯人回答她,自顾自的接道,“在你的头顶开一个小口子,然后将水银灌进去,你的皮就会在重力的作用下完美的褪下。”
秦简简终于挑到适合的刑具,一个过于小巧的刀具,她带着深寒的笑看着他止不住惊惧的眼睛,“而且我保证你还会活着,看见我身后的太医了吗?”
“就是为了保你的命而来的。”
实际上跟来的樊太医都被吓的手脚有一些发软了,他先前可不知道秦简简要活扒了人皮,这是哪来的煞星!!
大启的刑罚向来还算是温和,就算是逼供的手段也只不过是鞭打和夹棍而已,凌迟就是重中之重了,如此阴狠恐怖的刑法是重来没有出现过的。
犯人果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他面目狰狞,可是被喂了药的他还是被两个侍卫按的无法动弹,他额头上筋一根根的隆起,“疯子!你要杀就杀了!何必这般的阴残!”
秦简简一手拿刀,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被迫低着头,视线相凝,“杀你?怎么会?你是不是以为皮被扒了的你活不长久了!”
“到时候我把你手脚砍了,口鼻耳都给你剐了,把你养在坛子里,就放在这慎刑司的刑房里当一个摆件!”
犯人看着秦简简甚至有一些神经质的眼神,他明白她不是说说而已的,她真的会这么做的,让他死不成,活也不像个人!
他只觉的浑身寒彻骨髓,全身上下都在哆嗦,这个女子现在对他而言就是一个恐惧源。
秦简简盯了他一会,像是没有了耐心的蹙了一下眉,抓着他头发的手愈发的用力,他的头皮传来发麻的痛楚。
她拿着小刀的手,也寸寸的逼近,刀尖抵在他的头皮上,已经刺了进去,血开始流了下来。
“先开一个口子。”
“滴答、滴答、……”
犯人大声的喊叫着,“我说!我说!是静王!是静王指使的我,快把刀拿开!拿开呀!”
他涕泪横流的招供了,刀尖停止了往下。
秦简简收回了刀,很有礼貌的道谢了,“多谢配合,接下来你只要写一份供词交给我就好了。”
“算了吧,也是用惯了的,再者软弱些也无妨,听话就好。”
【小忽缺点虽然多,但胜在为人浅显易懂,好掌控,我可不想再调教一个不知底细的宫女了,忒麻烦了。】
“嗯,随简简的心意。”朝非辞也不强求,她用惯了,那就不变了。
车外随行的小忽还不知道自己险些被替换掉。
到了夜色微沉的时候,终于到了皇宫。
…………
夜色暗沉,宫灯高悬,宫人们步履急促但又有序。
象征着帝王回宫的禁鞭响彻了整个宫闱。
寿康宫的小佛堂内,李太后手持佛珠诵经的声音倏然停止,她睁开了疲老的双目,她问道:“皇帝回宫了?”
跪在李太后身后的小林恭敬的回道:“回太后娘娘,禁鞭响了,陛下是回宫了。”
“又失败了,皇帝又活着回来了。”李太后不甘道,“倒是浪费了哀家给他念的往生经。”
语气尽显她的歹毒,一个母亲正狠恶的诅咒着她的亲生儿子,在这深宫里的血缘亲爱比纸还薄上几分。
小林脊背上的冷汗黏腻不堪,她默不作声的伏跪在地。
乾清宫的龙床上秦简简正熟睡着,回宫的途中多疲累,她草草的清理了一番就迫不及待的睡了。
朝非辞在外殿听着暗卫这一个月里宫里发生的事,待到最后他问,“沈和风那边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暗卫回道,“陛下,沈和风那边一切都按您的计划顺利的进行着,没有丝毫的差错!”
朝非辞的神色并未出现半分的自得,他拿对付前朝那些老狐狸的精细应对着沈和风,这样的结局实在是在正常不过了。
沈和风在这位执掌天下的帝王面前太嫩了,让他提不起半分的危机感。
朝非辞走回内殿,手撩开了龙床的床帏,注视着秦简简恬淡的睡颜,启唇,“怎么办?简简你挑选的那个老实人不老实了。”
他清贵孤峭的面上带着不知真假的疼惜,伸手抱起她,将她轻嵌在怀里,“可怜的简简,那我们就不要他了。”
…………
次日,秦简简一早上没有看见朝非辞,还很是不适应,想来是一个月堆积的朝务让他忙了起来。
她想了想,当皇帝也是不容易的,身体素质也得好才行,瞧瞧陛下,睡得比她晚起的比她早,照样精神头很足,跟不会累似的。
秦简简独自吃了午膳后,用锦帕子按了按嘴角,看向了端着水盆的小圈子,将手放进去净了净。
不得不说小圈子不愧是御前大总管忠福的得意门生,为人极其的聪颖,秦简简还未开口,就看出了她的询问之意。
他带着讨巧但是不谄媚的笑:“秦主子,陛下不回来用膳了,陛下在处理积攒了一月的朝务,听师傅说,陛下就在御书房的隔间里随意的用了一些吃食。”
秦简简点了点头示意知晓了,从小忽手里接过洁白的帕子擦干了手,她在想,她的人应该将消息传给了沈和风,过会得去冷宫那里去见他了。
一个月过去了,他的职务也该升了一级,也该和他说句恭喜了,总得联络下感情,不能淡下去。
秦简简换上了许久未穿的宫女服,出乾清宫时对着小圈子和小忽道,“记住,以后我出了乾清宫,你们就不必跟着伺候了,陛下也是准许的。”
“是!”二人躬身行礼。
秦简简到冷宫发现沈和风身上的蓝色侍卫服上多了些云纹装饰,她浅笑着给他福了一礼,“一个月未见,沈大哥都升了一职,我在这里给你补上一句恭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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