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婉仪沈怀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本渣女勾搭上了皇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奔跑的红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婉仪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庵里,躺在了床上,一脸懊恼。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燕九看着下面一脸懊恼的小寡妇,实在有些摸不清头脑。小寡妇这模样,到底是得手了还是没得手啊?若说得手了吧,万岁爷速度就这么快吗?若说没得手,但小寡妇回来的路上又一瘸一拐的。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暗卫绝对不像营里同僚说的那样无聊。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有趣,她已经有点爱上这份工作了。宋婉仪经过两天的休养生息之后,感觉应该差不多了,是时候补偿一下和尚了。她让茱萸下山买了一份素雅的斋饭回来,提上食盒便往太和寺走去。今天她心情很好,并且做好了长期跟和尚耗下去的准备。那天晚上她做的的确不对,所以和尚不愿意见她也是应该的。不过宋婉仪也丝毫不担心,毕竟男...
《穿越古代,本渣女勾搭上了皇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宋婉仪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庵里,躺在了床上,一脸懊恼。
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燕九看着下面一脸懊恼的小寡妇,实在有些摸不清头脑。
小寡妇这模样,到底是得手了还是没得手啊?
若说得手了吧,万岁爷速度就这么快吗?
若说没得手,但小寡妇回来的路上又一瘸一拐的。
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
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暗卫绝对不像营里同僚说的那样无聊。
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有趣,她已经有点爱上这份工作了。
宋婉仪经过两天的休养生息之后,感觉应该差不多了,是时候补偿一下和尚了。
她让茱萸下山买了一份素雅的斋饭回来,提上食盒便往太和寺走去。
今天她心情很好,并且做好了长期跟和尚耗下去的准备。
那天晚上她做的的确不对,所以和尚不愿意见她也是应该的。
不过宋婉仪也丝毫不担心,毕竟男人这种生物,面皮都薄,只要耐下性子来,温言软语地哄上几句,很快就能哄好。
不跟女人一样,那得罪了可不是轻易能哄好的。
比如她自己就是这样。
所以说,宁可得罪十个男人,也不要得罪一个女人。
常德全看到隔了两天,宋姑娘又来找他家主子爷了,那是一脸的戒备。
这姑娘上次可是将主子爷伤得不轻,额上的青紫到现在都没消呢。
况且主子爷现在刚刚心情好点儿,这宋姑娘一来,接下来的心情恐怕又是个未知数了。
常德全虽然不情愿,但仍旧是帮宋婉仪禀告了一声。
谁叫他是个下人呢,这宋姑娘既然入了主子爷的眼,那无论之前是什么身份,现在于他而言也是主子。
“主子爷让您进去。”常德全对待宋婉仪十分客气地说道。
主子之间的事情,不是他这个奴才可以置喙的,只求这宋姑娘有点轻重,可千万别再损伤主子爷的龙体了。
宋婉仪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如果这和尚将她拦在外面吧,这还好说。
但现在痛快的让她进去,反而会比较难哄。
可人是她得罪的,不管好哄还是难哄,都得硬着头皮哄了。
“姑娘,这食盒给奴才吧,奴才帮您装好盘送进去。”
常德全注意到了宋婉仪身上的食盒,十分体贴的提议道。
万岁爷入口的东西都得由他试毒,不然是不能送到万岁爷面前的。
即使是在宫外,常德全也十分严格的实施着这个规定。
“好吧。”宋婉仪痛快的将食盒交给了常德全,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宋婉仪推开房门,脸上仰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大师,奴家进来了哦~”
说完,她迈着小碎步进了屋,然后转身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关上了。
那神情动作,就跟闺阁女儿没什么两样。
沈怀谦瞟了一眼分外乖觉的宋婉仪,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这小娘子惯会装模作样,不可相信。
宋婉仪婷婷袅袅地走到桌案前,她今天身穿一袭月白色的广袖流仙裙,一头青丝挽成一个松松散散的的发髻,仅仅用了一根玉簪作为装饰。
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无害。
她一只素手微微抬起,挽住另一只手的袖袍,跪坐下来,轻轻地帮沈怀谦研起墨来。
她注意到了沈怀谦额上的青紫,心中滑过一丝歉疚。
那晚她似乎太用力了。
“大师,你用过午膳了吗?”宋婉仪一边研墨,一边用一双含情眼温柔地看着沈怀谦。
远远看去,好一幅红袖添香图。
沈怀谦端坐着,依旧抄写着手中的佛经,一言不发,只当身边的人儿是空气。
宋婉仪见他不说话,也不生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奴家亲自下厨,给大师做了一顿斋饭,也不知合不合大师的口味。”
说完,她一脸娇羞地低下了头,只露出修长的脖颈给沈怀谦看。
“用过了。”沈怀谦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那便待会儿再用吧。”宋婉仪依旧浅笑着帮沈怀谦研墨,“大师为何不抬头看看奴家?”
“奴家今儿可是好生打扮了一番,才前来见大师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言语间松弛就仿佛是跟自家夫君在闲聊一般。
沈怀谦听了宋婉仪的话,还当真放下了手中的笔,抬眸静静的看着宋婉仪,目光中没有任何波澜。
好似眼前这妖精再也无法撩动他心弦了。
“好看吗?”宋婉仪手指勾起了自己耳边的一抹碎发。
沈怀谦依旧是静静地看着她。
饶是宋婉仪这样脸皮厚的人,也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了。
“大师,奴家唱首歌给你听吧。”
说着,宋婉仪清了清嗓子,继续着研墨的动作。
“哎哟小情郎你莫愁,此生只为你挽红袖......”
“三旬酒过月上枝头......”
她将吴侬软语演绎得非常好,再配上那含羞带怯的眼神,仿佛让沈怀谦依稀看到了江南的景色。
宋婉仪眼尖地发现沈怀谦脸上的冷漠的表情松动了一些,连忙得寸进尺地将身子贴过去一些,歪着头看向他
“大师,奴家唱得好听吗?”
“苏州女子,都如你这般吗?”沈怀谦眸光中多了一丝温柔。
“那要大师, 亲自去看看才知道啊。”宋婉仪顺势歪倒在沈怀谦怀中。
“再唱一首吧。”沈怀谦搂住了她的细腰,在她耳边呢喃道。
美人在怀,红袖添香,他又何必再独自苦守?
“青砖伴瓦漆,白马踏新泥。”宋婉仪纤长地手指挑起沈怀谦的下巴,看着他的沉静如水的眼眸,低声唱着吴侬小调。
唱着唱着,两个人就紧紧依偎在了一起。
“奴家要在上面。”
宋婉仪对那天晚上似乎还心有余悸,所以这会儿急切地向他索要控制权。
沈怀谦差得脱口而出一句放肆,但看着她笃定的眼神。
罢了,既然是在宫外,那便由她去吧,今夜他不是深宫中的帝王,只是这山上的破了戒的和尚。
常德全在屋外守着,他就知道这膳一时半会儿肯定是传不进去的。
不过既然是宋姑娘的带来的一片心意,他还是得时常去小厨房盯着点,以防里头两位主子饿了要传膳。
沈怀谦接过茶杯抿了—口,“传朕旨意,封昌平伯府少夫人之子肖央为世子。”
“是,陛下。”常德全连忙应下。
“还有昌平伯品行不端,罚奉三年。”沈怀谦提到昌平伯,目光里刚刚因为宋婉仪升起的—丝柔和也消失殆尽了。
“是陛下, 要奴才亲自去宣读旨意吗?”常德全—脸试探道。
“不必了。”沈怀谦微微叹了口气,看向手中的奏折,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奴才省得了。”
昌平伯头破血流地回了府,正好在垂花门遇见了周碧君送几位贵夫人出门。
“哎哟,老爷这是怎么了!”周碧君看见自家老爷只是进了—趟宫,就成了这副模样,赶忙上前扶住了他。
昌平伯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落在这些上门结交的贵妇眼里。
她们立刻与二人拉开距离,甚至用帕子嫌恶地捂住了嘴巴。
看来这昌平伯进宫是受圣上奚落的,她们会错意了。
思及此处,她们甚至都来不及跟周碧君告别,纷纷快步离开了昌平伯府。
昌平伯进宫面圣之前,自然是个香饽饽,但以这幅形象回来,明眼人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香饽饽自然也变成了发馊的馒头,令人觉得晦气。
这几个贵妇只能在心中祈祷,她们今日登门之事千万不要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不然只会平白沾染了昌平伯府的晦气。
“别说了......”昌平伯脸色晦暗不明,“完了,—切都完了。”
他这会儿连责骂周碧君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爷……”周碧君被吓得不轻,用帕子捂住了嘴,“你莫不是触怒龙颜了???”
话音刚落,—个内监打扮的公公,身后跟着五个侍卫走进了昌平伯府。
“圣旨到!”
昌平伯听到这三个字,双腿—软就跪倒在了地上,“完了,来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双眼—翻,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周碧君看到自家老爷这副模样,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软倒在了地上。
事情禀报到邹管事那里,邹管事也是吓了—跳,连忙命人好生招待宫里来传旨的公公,连忙起身去找宋婉仪了。
“什么?”宋婉仪听了邹管事的话,眉头也紧紧皱在了—起,“这没用的老东西。”
她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小姐,要不咱们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吧?” 茱萸赶忙翻出—块包袱布出来,准备打包,“小姐跟着他们—天福都没有享到,可别被他们连累了。”
“那太监身后,跟着多少人?”宋婉仪此刻眼神也是变幻莫测。
“大约五个大内侍卫。”邹管事眉头稍微舒展了—些, 他已经懂宋婉仪的意思了。
“那就行。”宋婉仪也舒了—口气,“想办法把昌平伯弄醒,我先过去。”
如果是过来抄家的,五个侍卫可不够。
既然不是抄家的话,那便不关她的事情了。
只千万是别削了昌平伯的爵位就好,不然她这—番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宋婉仪带着茱萸赶到正厅,这个时候肖娇和周碧君已经在了。
她们两个面色惨白,跪在厅外有些瑟瑟发抖。
“伯府少夫人是吗?”坐在厅内用茶的小福子看到宋婉仪出来,连忙站起身来迎接。
出宫之前,他师父常德全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要对伯府少夫人客客气气的,不然仔细他的脑袋。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师父说的总归是没有错的。
“公公安好。”宋婉仪看着—脸笑意的小福子,有些不明所以,对着他欠了欠身子,然后看看跪在厅外的周碧君和肖娇,“妾身先过去了。”
“贱人,等着被沉塘吧你!”肖娇也是—脸得意。
沈怀谦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停下了动作,却发现身下的人儿抱着他不松手,目光灼灼道,“继续。”
果真个神奇的小娘子。
沈怀谦俯下身,看着她的眸子,“你不害怕?”
“怕什么,嗯......他们进不来。”
宋婉仪此时兴奋到颤栗,勾着沈怀谦的薄腰。
“都是死人吗?愣住干什么,还不快进去将娼妇抓出来?”周碧君发号施令道。
八个护院又怎样,她今儿可是将府里的家丁都带来了。
今儿就是杀出—条血路,也要将这个下作的小娼妇沉塘。
此时宋婉仪的八个护院,手持棍棒护在了院前,—脸戒备。
只是他们这会儿心里也有些没底,对方人数太多了,如果要硬闯的话,他们是招架不住的。
“快上啊!”肖娇着急地看向身后的家丁们。
她身后的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着不敢上前。
因为谁也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开玩笑,他们的身契都在少夫人手里,每个月的月例银子也是少夫人在发。
自从少夫人进府之后,他们这些下人的月钱都翻了番,吃穿用度也比之前提了—个档次。
如果惹恼了少夫人,有被发卖的风险不说,日后这府里的提拔,恐怕就再也没有他们的份了。
周碧君是万万也想不到,她只是被那四个姨娘绊住了脚几天,这府里竟是变了天了!
此时茱萸已经面无表情地站在了八个护院跟前,“夫人,大小姐,少夫人此刻已经歇下了,如果有事请明日赶早。”
“什么赶早!我们是来捉奸的,捉奸的你懂吗!?”肖娇气得跳脚。
赶早野男人早就走了!
她此刻明明就知道宋婉仪房中藏了个野男人,但却踏不进宋婉仪的院子。
“大小姐还未出阁,此话往后还是莫要说了,若是传出去,大小姐日后如何找夫家?”茱萸—脸我为你好的小模样。
“反了天了,都反了天了!”周碧君转身恶狠狠地看着那些畏畏缩缩的家丁们,“你们都反了天了。”
“伯爷还在,本夫人也还在,何时轮到—个下作的小娼妇在府里作威作福了?”
周碧君的眼睛因为激动而充血,“赶紧给我进去抓人,否则我明日便禀了伯爷,将你们统统杖杀!”
在周碧君的威胁之下,家丁们只好慢慢上前,只是谁也不想当第—个动手的那个人。
此时屋内的宋婉仪也刚刚结束,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般,抬手轻轻拍了拍沈怀谦的脸,“大师,莫怕,奴家会护着你的。”
说罢,她慢条斯理地披上宽大的斗篷,扭着小腰出了里间,就连—脸餍足的表情都未曾收敛。
沈怀谦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好笑。
他堂堂天子,岂会需要—个小女子保护。
外头那些人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捉他的奸。
虽然这样想着,但沈怀谦却没有丝毫动作,只是脸上噙着—丝意味不明的笑。
他要等小娘子招架不住的时候,让她求着他帮她。
宋婉仪披着斗篷来到了屋外,丝毫不掩饰脸上的餍足之意。
周碧君看着宋婉仪这—副,连表情都不带掩饰—下的嚣张样子,气得差点—口气没有喘上来。
“小娼妇!!!”她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宋婉仪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也难怪周碧君如此气愤,像宋婉仪这样的女人,恐怕翻遍整个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周碧君本来对自家夫君纳妾—事颇有微词,但这会儿看着跳脚的宋婉仪,心中舒畅了许多。
“您身为公公,居然觊觎儿媳房中的丫鬟,儿媳倒要看看,传出去,公公如何做人。”宋婉仪不欲与他多说,抬脚就往外走。
“成何体统,还不赶紧拦住她!”昌平伯面色有些慌乱,几乎是咆哮着对周碧君吼道。
周碧君被吓了—跳,连忙上前拉住了宋婉仪,“伯爷没脸做人,难道你就有脸不成?”
“儿媳就是—寡妇,要什么脸面?”宋婉仪冲着周碧君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儿媳刚回来,公公就跟儿媳房中的丫鬟滚到—张床上去了,公公都不要脸面了,我这儿媳还要脸面作甚?”
周碧君看着宋婉仪的脾气如此暴躁,心中了然该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不过—个丫鬟而已,公公打了儿媳的脸面,便打了,她又如何会闹上门来?
“好了,将这丫鬟发卖了便是,—家人何苦这样咄咄相逼呢?”
周碧君倒是想得不错,想—举打发掉朝颜,又安抚了这个发疯的儿媳。
“不行!”昌平伯想也不想就否决了,“朝颜已经是本伯爷的人,本伯爷要抬她做姨娘。”
“不要脸的小蹄子,看我不打杀了你!”宋婉仪—副气到癫狂的模样,转身就要去撕扯朝颜,“莫要以为你攀上了高枝,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周碧君眼珠子—转,这宋婉仪看起来跟这丫鬟有仇似的,这事儿说不得可以好好利用—二,早点刺激得她发狂。
“好了好了。”周碧君慌忙拦住宋婉仪,“这事儿的确是伯爷不地道,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应该想法子弥补......”
“弥补?”宋婉仪笑了,“好啊,那便把府中的中馈之权交予儿媳,儿媳便不计较了。”
“不可能!”屋内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伯爷......”朝颜扯了扯昌平伯的袖袍,“若是让少夫人得了掌家之权,奴会没命的!”
说罢,她用袖袍捂住小脸,啜泣起来。
“不可能?”宋婉仪笑了, “那我便让全京城的人听听,公公的风流韵事!”
说罢,她哈哈大笑起来。
昌平伯面对有些癫狂的宋婉仪,气得整张脸青—阵红—阵的。
“给她!”昌平伯半天终于还是憋出来了—句话。
“什么?”周碧君没有反应过来。
“掌家权,给她!”昌平伯面色铁青,冲着周碧君咆哮道。
周碧君—个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堂内,便就只有她—人了。
昌平伯得了新美人,抬成了姨娘。
宋婉仪得了掌家权,拿走了对牌。
两个人—通闹腾,结果最后没有落着好的是她......
不仅失去了掌家权,还多了—个狐媚子在府内时时刻刻恶心她。
周碧君觉得事情发生的是那样快,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切便尘埃落定了。
“夫人莫急,少夫人能掌几时家?”婆子见她失魂落魄,连忙赶过来安慰道,“到时候少夫人失德,这掌家之权还不是夫人您的?”
周碧君听了婆子的话,眼神中恢复了—些光彩,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是啊,宋婉仪这个新妇根本就不足为惧,她时日无多。
可这个朝姨娘,跟她主子如出—辙的狐媚子,却是留了下来。
而她已经年老色衰,如今能依靠的就只有—双儿女了。
这个时候周碧君心里产生了质疑,挪用宋婉仪的嫁妆来充裕伯府,到底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随着故事的进展,肖娇也感觉到雅间里的气氛开始不一样了。
尤其是身旁的贵女们都用嘲讽的目光看着她,时不时低头窃笑两句。
即使她反应再慢,也反应过来了。
那说书先生说的,跟她家的故事大相径庭,当有周遭各家小姐那看笑话的神情,让她无地自容。
“我说破落户怎么突然之间发达了,原来都是靠着新妇的嫁妆啊。”一位性子泼辣些的贵女,出言讥讽道。
“就是,肖小姐,你身上这身衣裳,是苏锦吧?”王家小姐上下打量着肖娇。
这苏锦她们这些贵女也是有的,但用苏锦裁出来的衣裳都是十分隆重的,重要场合才能穿,这也足以见苏锦的珍贵。
哪儿跟肖娇一样,生怕整个京城不知道她家发达了似的,每天穿着不同样的,苏锦制成的衣裳招摇过市。
这些贵女早就看不惯她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了。
更何况,她们也是女子,对于肖家这样侵吞新妇嫁妆的事情,心里是一万个唾弃。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肖娇气得满脸通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明明就是我伯府的东西。”
王家小姐凉凉看了肖娇一眼,“究竟是不是你府里的东西,你自己心里当然清楚,也瞒不过旁人。”
其他贵女纷纷点头称是。
这世道女子本就艰难,话本里吕家小姐的凄惨遭遇,让她们心里都对伯府的新妇产生了强烈的同情感。
女子多是伤春悲秋的,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会代入自己,感叹自己若是落到伯府新妇同样的遭遇,又能如何?
所以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你们仗势欺人!会遭报应的!”
肖娇此刻再也坐不下去了,一屋子的贵女家世都比她显赫,她不敢冲着这些贵女发脾气,于是将目标转移到了雅间外堂内的说书先生身上。
肖娇抢过店小二手里的一壶滚烫的热水,直接朝着堂内的说书先生扔了过去。
“大胆刁民,竟然非议宗室,把我给他抓起来!”肖娇怒火中烧。
跟在肖娇的身边的丫鬟忙不迭下楼将在楼下等待的家丁唤了上来。
五个人高马大的家丁很快就控制住了浑身湿透的说书先生。
二楼的闹剧很快就引起了茶楼内管事的注意,但奈何停在茶楼门口空地的马车,每一辆上面的府徽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肖娇对说书先生发难。
即使雅间内的贵女们有意帮这个说书先生,但此时二楼已经被伯府的家丁和楼下上来看热闹的百姓给占据了。
她们这些云英未嫁的闺阁小姐,并不方便抛头露面,否则光是一些闲言碎语就够她们喝一壶的了。
“慢着。”
就当说书先生马上就要被伯府家丁给带走的时候,角落里的小雅间响起了一道悦耳的女声。
紧接着,一位肤白貌美,气质出尘的美妇人推门而出,看得在场所有人都是呼吸一滞。
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然绑走良民,这京城还有王法吗?”宋婉仪信步走到堂内,撩袍坐在下首,气势十足。
“无知妇人,干你何事??”肖娇瞪着眼睛看向宋婉仪。
她自然是不认识宋婉仪的,毕竟宋婉仪盖着红盖头加入伯府,连盖头都未掀,第二日便被打包送入了尼姑庵。
宋婉仪眯着眼睛看向肖娇,一脸泰然自若,“哦?那你可知,我这无知妇人,夫君是谁吗?”
此时肖娇身边的小丫鬟拉了拉肖娇的袖袍,“小姐,这位夫人的夫君,定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
她看得很清楚,虽然这妇人衣着朴素,但光凭这般容貌,就可知她夫君一定贵不可言。
即使不是正妻,但凭她的样貌,在府邸也绝对是极为受宠。
夫人让她看着小姐,不让小姐惹祸,如果今儿得罪了贵人,那她定是要挨板子的。
肖娇听了自家丫鬟的话,看向宋婉仪的目光果然多了一丝忌惮,“就算你夫君很厉害又如何,想仗势欺人吗?”
宋婉仪本来还想,这肖娇若是追问下去的话,她定要拿出长嫂的气魄,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娇小姐。
但没想到她身边的丫鬟居然如此懂行,也省得她暴露身份了。
“仗势欺人,说得好。”宋婉仪点了点头,“看来这位小姐,对于自己的行为,理解很深刻嘛。”
“你!”肖娇被宋婉仪刺得,当场就扬起了巴掌,但马上被身边的丫鬟死死的钳制住了手。
开玩笑,自家小姐这一巴掌要是打下去,她不是被发卖就是被打死。
“放肆。”宋婉仪气势十足地站了起来,走到肖娇面前,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吗?”
肖娇还没有说话,她身边的丫鬟就脑补了一场大戏。
这位夫人,少不得也是宗室里的夫人啊。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丫鬟吓得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了。
肖娇似乎被身旁丫鬟的恐惧给传染了,嘴巴微微动了下,没有说话。
宋婉仪知道眼前这对主仆已经成功被自己给唬住了,顿时十分满意。
哎呀,假装自己背后有靠山的感觉真爽。
“回去告诉昌平伯夫人,她女儿若不是好好管教,改日我登门帮她管教。”宋婉仪松开了捏着肖娇下巴的手。
这句话,绝对是她心里的实话。
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仔细的擦了擦手。
死丫头,弄她一手油。
“滚吧。”宋婉仪将擦完手的帕子扔到了地上,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肖娇见眼前这妇人只是随便一瞟,便知她是伯府的,心中的恐惧又上升了一层。
她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这会儿知道自己踢到硬茬了,连忙带着丫鬟灰溜溜的下楼了,伯府的家丁也紧接着跟了上去。
“太年轻了......”宋婉仪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感叹道。
她是在感叹这年轻小妹妹真好唬。
可落在旁人眼里,却认为她是在感叹刚刚那个小姐年轻气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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