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以为父亲这是想多留我几年,只有我和府里的人知道,他是想留我一辈子。
我一直在找机会,想要攀附一个比父亲更有权势的人。
有权势的人多,比父亲更有权势的却只有那一人。
我终于在父亲的寿宴上见到了他。
进不了内厅,见不到他的面,我便吹笛诱他来见我。
笛声悠扬,我笃定我的猎物会上钩。
早听说当今圣上精通音律,我的笛子又尽得母亲真传。
身后传来拍手声,我佯装受惊到躲到假山后头。
假山外传来清朗的少年音:“此曲只应天上有,竟不知相府中有这样的妙人。”
“皇上谬赞了。”
皇上都这样说了,父亲本该顺势把我当物件一般送出去,怎料他却装起了傻。
“丞相这是不肯割爱?”
谁也没想到皇上会步步紧逼,父亲沉默了片刻,当然还是答应了。
没过几天,我被送进了宫里。
可一连过了一个月,也不见皇上来看我一眼,也没给我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