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没法比....就那天窗上的几个云母片,加起来也没明理家装裱字画用的高透亚克力板的面积大。
明理察觉到了马德平的失落,暗道一声愚蠢。
自己对字画有研究也就罢了,可是遇着这等精心布置的藏室,不夸两句可就没法交朋友了!
急忙想要找补两句,随即赞叹道:“这个....真漂亮啊。”
马德平一听来了精神,连忙问:“哪个?”
明理伸手指了一圈,实在想不出有哪些是可圈可点的,支吾了半天,表示了肯定:“这一圈水纹真是....恍如梦境啊!”
“......”
“不知明掌柜师从何处?”马德平憋了一路,还是将心里的疑虑说了出来。
如此年轻便有这份眼力,想必笔下功夫也不同凡响。没有名师断不可能,只是思来想去,也未曾记起哪位大师收了这么一个徒弟。
明理恭敬道:“家师姓赵,自称宣和主人。”
见马德平皱眉思索,明理赶忙又补充道:“家师隐世多年,常言他的名讳不足为外人道也。”
马德平了然,书法练到一定境界,想必追求的已经是身外之物了,隐居倒也正常。只是此人姓赵,难不成还与那位有些关系?
随即试探道:“不知马某可有机会拜访一下尊师?”
明理长叹一口气,满面哀愁:“家师半年前仙逝,吾心悲痛,如坠深渊,才就此下了山。”
马德平面容肃穆,赶忙拱手道:“明掌柜之悲痛,马某感同身受。尊师之教诲,必将伴你左右。”
二人沉默半晌。
马德平打开了桌旁的樟木箱子,从里边取出一卷字画。
“这里边的东西,一般不给人看,这也就是明掌柜别具慧眼,才配的上如此佳作。”
明理被这马德平捧得脸颊稍红,将卷轴轻轻展开。
只是目光刚一触及画卷,便似被定住了一般,愣了半晌,才低声念道:
“世事逐浪久,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