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瑾天温竹的女频言情小说《一纸婚约终成空顾瑾天温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黑疼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想再待下去,回屋推出行李箱准备离开这里。走到门口时,他却突然拽住我。“又来了!又要去哪?你出去只会添乱,没一会儿就要找人给我打电话去找你,别再给我找事了行吗?”我用力挣扎着甩他的手,胳膊也因摩擦发疼而泪珠滚落。他却又不耐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一天就知道拿你那双破眼睛装可怜,奶奶吃你那套,我可不吃......”就在我控制不住要崩溃时,一声呵斥让顾瑾天放开了我。我听见顾奶奶拿着拐杖打他的声音,听见顾瑾天疼得闷哼声。若是以往,我肯定要扑上去替他挡着,可是现在,我想他被打得再重一点。顾瑾天不情不愿向我道歉,顾奶奶拉着我坐到餐桌前。吃到一半,顾奶奶借口不舒服回了房间,只留下我和顾瑾天。我知道奶奶什么意思,可我已经累了。每天像个望夫石一样等...
《一纸婚约终成空顾瑾天温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不想再待下去,回屋推出行李箱准备离开这里。
走到门口时,他却突然拽住我。
“又来了!又要去哪?你出去只会添乱,没一会儿就要找人给我打电话去找你,别再给我找事了行吗?”
我用力挣扎着甩他的手,胳膊也因摩擦发疼而泪珠滚落。
他却又不耐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一天就知道拿你那双破眼睛装可怜,奶奶吃你那套,我可不吃......”
就在我控制不住要崩溃时,一声呵斥让顾瑾天放开了我。
我听见顾奶奶拿着拐杖打他的声音,听见顾瑾天疼得闷哼声。
若是以往,我肯定要扑上去替他挡着,可是现在,我想他被打得再重一点。
顾瑾天不情不愿向我道歉,顾奶奶拉着我坐到餐桌前。
吃到一半,顾奶奶借口不舒服回了房间,只留下我和顾瑾天。
我知道奶奶什么意思,可我已经累了。
每天像个望夫石一样等着他回家的日子太痛苦了,我不想再等了。
耳边一直传来手机打字的声音,时不时听见他的笑声。
借口去洗手间,他却好似没有听到,一直敲着手机。
在我洗了一把脸回来时,就听他语音外放:
“瑾天,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已经穿上你给我买的那件红色肚兜了,就在你的办公室里,今天我就是你的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顾瑾天语带笑意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像昨晚一样说我弄疼你了......”
“讨厌~你对你家里那个死气沉沉的瞎子也这样?”
顾瑾天不屑道:“那种无趣的女人,就算脱光了在我眼前扭成麻花,我也看一眼都嫌恶心。”
“还有那双眼睛,阴森森的,看着就害怕,躺在她身边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死死抓着墙边,墙皮被扣起,尖利地刺进我的手指,血液顺着手心滴落,可我仿佛没了痛觉。
脑海里记起他抱着我,吻着我的眼睛说过:
“不管你什么样子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要将你藏起来才不被人发现。”
当初只觉甜蜜,现在才知,恐怕他当时对我说的时候,眼里都是害怕,都是恶心,不是珍视。
心口堵着一口气,我用力拍着让自己清醒。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他可以不喜欢我,只要他说一声让我走,我就会离开他,离得远远的,为什么要这么欺骗我,羞辱我。
不想再听,结束了,早该结束了。
擦掉眼泪,整理好情绪后,缓缓走出。
顾瑾天的笑声瞬间消失。
一阵手指慌乱点手机的声音过后,语音戛然而止。
我沉默地坐了回去,这是顾奶奶为我做的最后一顿饭。
过了今天,我和他们都没有关系了。
他轻轻咳了一声,冷声道:“之雅的父亲是误诊了,为了安抚他们的惊吓,就陪了几天,你应该知道失去父亲的感觉,你会理解的对吧?”
紧握筷子的手微微颤抖,心口好像空滞了一瞬。
忍不住又要落泪时,开始大口往嘴里塞饭,好像要把我的泪水咽下。
他不悦地喊了我一声:“温竹!”
也许是我冷漠的态度让他感觉不对劲,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你非要用这个态度对我吗?”
回应他的,除了我咀嚼饭的声音,就是碗筷碰撞的声音。
他突然上前将我的碗挥落在地,暴躁地冲我喊:“说话!”
我咽下最后一口饭,深吐了一口浊气,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微微仰头,明知看不见,却还要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方向。
声音轻的好似下一秒就会消散。
“顾瑾天,还好我看不到你,否则我一定会恶心得吐出来。”
顾瑾天顿了一下,不悦的声音响起:
“又闹什么?我都已经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没有闹。”只是觉得你恶心。
不想再听无谓的话,转身摸索着走进浴室。
用水冲洗着他碰过的地方,使劲搓了好几遍,那种恶心的不适感才稍稍减少。
在浴室待了很久,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出去后,屋里只剩我一个人了。
自嘲地笑了出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他原本就是不在意我的。
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他都没有再回来。
天还没亮,就有人早早地将婚纱放在我的身边。
我一直期待着穿上它成为顾瑾天的新娘。
可现在,它和我一样,对于顾瑾天来说,都是多余的累赘。
临近婚礼开始,我都将自己关在了房里没有出去。
我知道,顾瑾天不会出现在婚礼现场。
手机响起短信铃声,自动播报也随之响起:
“温竹,之雅的父亲病了,她现在状态不太好,我不能离开她,婚礼先推迟。”
是通知,不是商量,我的感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紧张的人。
他忘记了当初的承诺,连同对我父亲的承诺也一并忘记了。
他可以是所有人的一盏灯,不会是专属于我的那一盏。
我没有理由再犹豫了。
打了车去医院,在等待叫号的时候,手机特别关心发出震动。
我关注了关之雅的账号,透过她每日的动态来了解不一样的顾瑾天。
原本我也关注了顾瑾天,可被他发现后,他却摔了我的手机,说我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的样子很恶心。
可是那时候,他已经半年没有回家了,我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哪怕是在另一个女人那里。
手机还在震动,我却没了想看的心思。
“36号!”
轮到我了,明明离门口只有几步,我却感觉走了好久。
回到家之后,我拿着检查报告发呆。
我没有怀孕,单子拿错了。
很戏剧,就像我的人生中,短暂的出现过一个白马王子一样,梦幻的只是假象。
我翻出了尘封已久的一个盒子,里面有把钥匙,是父亲留给我的,为了我以后跟顾瑾天吵架后能有个去处。
握着钥匙,巨大的思念将我席卷,脑海中父亲的模样逐渐模糊。
我没有了将他清晰印在我脑海里的机会,哪怕是一张照片,我都看不到了。
我恨此刻的自己,抱着盒子无助地哭了起来,多想父亲能出现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他一直在。
可是没有,我的身边没有任何人。
我像是处在一个巨大的黑雾中,哪里都能走,但都不是我可以走的路。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这里。
要走的时候,顾奶奶替顾瑾天道歉,几近哀求的语气让我待在这里再陪陪她。
奶奶一直对我都很好,我心软,答应了下来。
两天后,顾瑾天回来了。
见到我的第一句不是道歉,而是怒斥:
“温竹!我只是说推迟婚礼,没说不娶你,你添油加醋到奶奶那里告状什么意思,我被逼回来和你结婚,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下一步是不是要逼着我在身上安个摄像头供你监视我?”
他顿了一下,退后一步,带着一丝恶意:
“我忘了,你就是个瞎子,你什么都见不得,更见不得我好。”
我有些难过,紧紧握着盲杖的手微微泛白,他最知道怎么伤我了。
五年感情,我在他眼里就是这么的不堪。
循着他呼吸的声音,微微转向他,淡淡道:
“不会结婚,我们......什么都不会有了。”
五年前,一场车祸,为救顾瑾天和我,爸爸去世了。
而我醒来后失明了,被告知再也无法看到光亮。
顾瑾天哭着跪在爸爸的坟前承诺:“无论温竹在哪里,我永远都愿意做她的一盏灯,一辈子不分离。”
可婚礼前一夜,我去给他送宵夜,却在办公室门口听见顾瑾天带着厌恶的声音响起:
“一个瞎子,妄想用她爸的死赖在我身边一辈子,我看见她就恶心。”
当晚,我预约了流产手术,离开这个城市,再也不回头。
......
盲杖在雨声下被掩盖,淅淅沥沥雨珠砸在我的身上。
脑海里被顾瑾天厌恶的声音淹没,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回放。
胸前的手机震动个不停,摸索着打开,却不小心按下了接听。
“第几次了?一言不合就消失,耍什么大小姐脾气?难道我全天24小时都要围着你转?能不能别那么幼稚。”
他说着,一道小的可以被忽略的接吻声从听筒那边传来,在我耳边被无限放大。
眼眶一酸,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在干什么?”
对方静默了一瞬,接着,不耐烦道:
“怎么,还没嫁给我就管上我了?我做什么都得跟你报备?又想用你爸的死来控制我?”
双唇不受控制地哆嗦,想说什么却像是被掐住了嗓子一样,无法言语。
他没听到我的回答,更加烦躁了。
“眼瞎看不见,耳朵也聋了?跟你说话没听到?”
心脏一抽一抽的,用力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疼,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稳下来,带着哽咽一字一顿道:
“我......不嫁你了。”
闻言,他冷冷道:“又来了,每次不如你意就这副臭德行,谁惯的你,赶紧回家,奶奶又在催了,你自己找骂别带我......”
挂断电话,不想再听,苦涩的泪水从嘴角滑落。
借着大雨,狠狠地哭了出来,哭到浑身无力。
等走到家时,已经浑身湿透,顾奶奶埋怨着将我拉回家里,怪我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明天的婚礼,我鼻子一酸,想说心中的委屈,想说不嫁了。
但听着顾奶奶时不时地咳嗽,还有话里对未来我们孩子的憧憬,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回了屋,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没有一点睡意。
摸着肚子,感受着未知的生命,想着要不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
这么想着,已是到了深夜,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我连忙闭了眼。
只感觉眼前有人盯了我很长时间才移开。
下一刻,一阵窸窸窣窣后,床塌陷了一瞬。
一道女声响起,细微的差点没听见,但我听出来了,是办公室里的那个人,关之雅,顾瑾天青梅竹马的秘书。
“瑾天,你明天真的会跟这个瞎子结婚吗?”
“不会,我等你来抢婚。”
两人都小声笑了起来,没一会儿,两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瑾天,我怕她听见。”
顾瑾天呼吸急促,急切道:“怕什么,我让李妈给她的胡萝卜汁里放了安眠药,她不会醒。”
我死死闭着眼,咬住颤抖的嘴唇,眼角泪水顺着鼻梁滑到枕头,好想此刻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只有今天没有喝,是不是之前我每喝一次,他们就在我的旁边看着我,嘲笑我。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渐渐没了动静。
再听时,他们已经下床,一股恶心涌上心头,我猛地坐了起来。
顾瑾天好似被吓了一跳,喘着粗气道:“你......你醒了?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下床拿起了盲杖。
他似乎走到了我的身边:“你去哪,我带你去。”
说着,就碰到了我的胳膊。
一阵酥麻,感觉被他碰过的地方像爬过一条蛇一样黏腻恶心,大力甩开他,皱着眉退后了几步。
“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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