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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今天也后悔离婚

许晨时慕北风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四年前,她从他身边离开,痛苦至极,觉醒将家族带向更好的未来。四年后,地位稳固,他便将她抓回身边,苦苦质问:“你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要离开我,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小女人叉腰努嘴:“我这不是为了让你能够好好工作,好好努力嘛!”发现旁边有个小屁孩,“这个小孩为什么叫你妈妈,他爸爸是什么狗男人?”等等为什么这个小孩那么像我!

主角:许晨时慕北风   更新:2023-08-08 0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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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晨时慕北风的美文同人小说《慕少今天也后悔离婚》,由网络作家“许晨时慕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年前,她从他身边离开,痛苦至极,觉醒将家族带向更好的未来。四年后,地位稳固,他便将她抓回身边,苦苦质问:“你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要离开我,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小女人叉腰努嘴:“我这不是为了让你能够好好工作,好好努力嘛!”发现旁边有个小屁孩,“这个小孩为什么叫你妈妈,他爸爸是什么狗男人?”等等为什么这个小孩那么像我!

《慕少今天也后悔离婚》精彩片段

深夜。
L-R酒吧仍然霓虹闪烁,群魔乱舞。
吧台的一侧,慕北风轻轻摇晃着盛着红色酒的水晶酒杯,目光沉寂地看着台上腰肢款摆的女人,又落在霓虹映闪下疯狂的青年男女身上。
沉默地将杯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放在吧台上的手机连续不断的震动着,慕北风斜了一眼屏幕上没有备注却早已熟记于心的号码,目光稍稍停留了一会儿,却并不理会。
只是一杯一杯接连不断地痛饮着。
城市的另一处,欧式大气的豪华别墅里,许晨时纤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那个同样熟稔于心的号码。
心里竟会有些不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放下手机准备休息的时候,关好的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
慕北风一身酒气,醉醺醺地踉跄着步伐,走到床边一把将许晨时给拖了起来。
“你要干什……”
许晨时惊恐的话未出口就被慕北风蛮横地堵在了嘴里,他用力碾咬着许晨时的红唇,指节分明的大掌一把撕开她薄薄的睡裙,在白皙的肌肤上。
“北风……不要……”许晨时哭饶。
“不要?”慕北风冷笑,没有半点前戏地直接冲了进去,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毫无怜惜。
许晨时挣扎着哭喊着,却被慕北风一把揪住长发,大掌粗鲁地揉着。她想躲,却躲无可躲。
夜已深。
已听不见女孩的哭饶声。
好像有报晓的公鸡开始啼鸣了。
破晓之时,黎明初绽。
鱼肚白一样的天空泛着柔和的光。
许晨时睁开羽睫,纤细的手腕撑住床板想要坐起来,却忍不住又倒了下去。
“嘶——”
白皙的皮肤上是青青紫紫的印痕,却触目惊心。
习惯性地看向身边,却一如既往地是意料之中的空荡。
慕北风早已离开。
许晨时抿了抿唇,用力撑住床板下床,却又忍不住向前跌去,重重地摔在木质地板上。
吱呀一声响动,门突然开了。
佣人刘妈端着一碗黑色的汤走进来,面无表情地开口:“老样子。许小姐,这是先生吩咐的,您快喝了吧,可别耽搁了。”
许小姐。
呵呵,她嫁给慕北风两年,家里的佣人还唤她“许小姐”?
如此嘲讽,却早已习惯。
只是今天她突然觉得眼眶很酸,便挥手道:“这次我不想喝了。”
刘妈依旧面无表情:“抱歉,这不是您能决定的。喝这避子汤,是先生的吩咐。”
“我说了我不想喝!”许晨时声音尤然变大,似乎要把积蓄心里已久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刘妈也不想多话,作为一个在慕家掌事的保姆,她长得膀大腰圆,对付一个身轻体弱的小女孩绰绰有余。
她一把扯住许晨时的海藻一样的长发,拿着汤碗便往她嘴里灌。
黑色的药汁沿着殷红饱满的唇流进许晨时的口腔,许晨时痛苦得想要呕吐。脑海里蓦地想起了以前一次又一次的过往,想起医院里一次又一次检测出被药汁流掉的孩子,竟使出惊人的力气,一把挣脱开了刘妈。
也顾不得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外套,许晨时慌忙地站起来,便软着腿费力拼命地向外跑。
刘妈也直起身来,并不理会被瓷片划伤的手背,也没有去追,淡淡地从口袋里掏出报警器按响。
“嘀嘀嘀——”
刺耳的报警声刹那间响遍了整个慕园,没命慌跑的许晨时一下四面八方而来的保安拦住了去路。
她一点点地后退,却退无可退,就像数个夜晚慕北风对待她一样,想逃,却无能为力.
就想老猫爪子下的幼鼠,逃,是痴心妄想。
许晨时被一点一点地逼到了角落,苍白的手指无力地绞着衣角。
刘妈拨开层层围着许晨时的保安,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手里多着一碗重新煮好的避子汤。
黑色的药汁恍似无底的深渊。
许晨时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恐,她慌忙后退着,知道后背抵住了雕刻着暗纹的墙壁,情急之下竟慌忙乱喊出口:“我怎么说也是这个家的太太,你们没资格这么做……”
“太太?”熟悉的声音透过层层保安围成的人肉墙传来。
“先生。”刘妈和保安一齐微微颔首。
慕北风走到许晨时面前,语气里满是讥讽:“你配吗?”
轻嗤一声,慕北风低稳好听的声线里透入出的却是满满的厌恶和讽刺:“你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我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罢了。”
许晨时抬眼看他,眼前的男人,有着上帝精雕细琢的五官,黑夜般的剪瞳里,满满的狠厉和阴戾,高挺的鼻梁尤显锋利,性感的薄唇紧抿着,有一侧勾起,是嘲讽的弧度。
慕北风也注视着眼前的女孩,瘦瘦小小的,皮肤却分外白皙,一双猫儿般的眼睛很大,巴掌大的脸没有什么血色,丰满的唇线分外俏娇。
她的脸上有惊恐和痛苦。
慕北风眸色微微一暗,心里突然划过一丝不舍,却终还是挥下了手。
慕北风转身离开,保安们蜂拥而上,将许晨时禁锢住,刘妈端起新煮好的避子汤,一股脑儿没有间隙地便往许晨时的嘴里倒。
“唔……唔……唔……”
许晨时绝望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黑色渗人的药汁毫无犹豫地被灌进了许晨时的肚子里。
药很苦,却苦不过心碎。
一碗汤见底,保安们方才松开了许晨时。
她颓废地倒坐在地上,唇角边还残留着黑色的药汁。
怔然了一会儿,她突然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喃喃着哭泣:“慕北风,你就那么恨我?”
慕北风止住了脚步,并没有回头。片刻的沉默,他的声音冷得渗人:“这是你自找的。”
许晨时怔住,好一会儿,闭上双眼,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地留下,将睫毛濡得湿漉漉的:“是,都是我自找的,自找的啊……”
顿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变得虚无缥缈:
“离婚吧。”
“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慕北风的瞳孔猝然涌起巨大的风暴,他转过身,捏紧了拳头,一步一步地走向许晨时。
到了眼前——
许晨时没有再躲避,她直视着眼前的男人,眼底有破碎的绝望。
“咚——”
慕北风带着拳风狠狠地砸过去,许晨时也不躲,只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
“咚——”
拳头砸在了墙壁上,有汩汩鲜血涌出来,染红了那只优雅修长的手,顺着墙壁的纹路蜿蜒而下,显得分外妖冶。
慕北风俯趴到许晨时耳边,声音冷酷无情得像深冬里的寒风:
“你休想。”
顿了顿,那声音里突然含起滔天的怒意:“这是你欠我的,需要还的。还有小婉……还有我的母亲……许晨时,你这辈子,都休想逃走。你欠我的,欠她们的,我要让你加倍地偿还……我要让你……”
“生、不、如、死。”
好一个生不如死。
许晨时的面容变得木然,她的嘴唇一点一点地变得惨白……
慕北风,你就这么恨我?
头好痛……
仿佛有什么正在流失着……为什么看不到光了……
许晨时眼前忽然一黑,直直倒了下去,昏倒在慕北风的脚边。
“怎么,你又想扮可怜来博取我的同情?我告诉你,许晨时,你这招没用了,我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慕北风了!”
粗鲁地一脚将她踢开,慕北风往前走了两步,却发现身后的许晨时依旧紧闭着眼……
他神色一凝,快步返回原地,试探性地推了一下许晨时——
她直直地倒向另一边,就好像没有生命力的破碎的玩偶娃娃……
呼吸好微弱……脉搏好轻……竟有鲜血从她唇边一丝丝地溢出……像盛开的妖娆的花……
慕北风颤抖着手,轻轻地擦拭着许晨时唇边不断冒出的鲜血……
“刘妈!!!叫私人医生!!!”
主人卧室里——
许晨时安静地躺在大大的床铺上,阳光透过漂亮的多格窗户,温柔地撒在许晨时的脸上,照亮了她毫无血色的脸。
骆奕轩骨节分明的手在许晨时的脉搏处轻轻摁着,神色越发迫人。
“骆奕轩,她怎么样了?”
慕北风站在一旁,心里只觉得没来由的慌张。
骆奕轩清俊的面庞闪过一丝担忧,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放下许晨时白皙瘦弱的小手,将它重新塞进被窝里,掖好被角:
“情况不太乐观。北风,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慕北风的喉咙蓦然发紧:“什么意思?”
“她这是绝望攻心,原本就有挺严重的抑郁症了,如今……情绪上的波动已经影响到了她的内脏,导致内出血……还有,她原本就是营养不良综合症,有同样很严重的胃病,你还让她喝了那么多避子汤……”
骆奕轩的神色更加严肃:“通过我的观察,避子汤也是造成她内出血的一部分原因,还有……她很可能会……”
“会什么?”
骆奕轩扶扶眼镜:“避子汤这玩意儿害人可是真深,她长期引用了这么多,以后,应该说现在,有很大的几率子、宫已经被破坏丧失功能,也就是……”
“无法生育。”
“你说什么??!”慕北风一把揪住骆奕轩的衣领面色变得分外骇然。
“不管你接不接受,这就是事实。”骆奕轩挥开慕北风的手,神情冷然。
骆奕轩整理着衣领子:“我先帮她开几剂调养身体的药,熬了以后让她一日三服。下次一有情况马上送医院,她这种情况和濒死之人已经无多大差异了,要是有突发的情况我也不一定应付得过来,毕竟这已经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外了,如果没有医院的仪器,我也……”
慕北风神色晦暗,他看着近乎透明的许晨时,抬手想要抚一下她的面容,却又不敢去触碰,仿佛一用力就会碰没了似的。
将骆奕轩送到门口,慕北风感到很疲惫:
“麻烦你了。刚才我有些冲动,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骆奕轩毫不在意地笑笑。“不过,北风我要提醒你。”骆奕轩的神色又蓦然地变得严肃。
“晨时的这种情况,很危险。你一定要分外注意,避子汤切记一定不能再让她碰了。”
“我知道。”慕北风笑得很苦。
骆奕轩点点头,转身离开。却才走了没两步又听了下来,转身,回头。
直视着慕北风的眼睛,骆奕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北风,人都会后悔。有的事情该放下就放下吧。一直恨着会很累……”
“我知道。”慕北风打断他。
“你不知道。”骆奕轩缓缓摇头,固执地往下说:“伯母和小婉的事情,谁也不愿它们发生……我们都是跟晨时一起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难道不清楚吗?我一直觉得,当年的事情……是有原因的。”
慕北风一怔,是有原因的吗?
“北风,你扪心自问,你对晨时真的只有恨没有爱了吗?你真的不爱许晨时了吗?我想这些,你自己比我清楚。”
骆奕轩将双手插在兜里,转身准备离开:“北风,有些东西不要失去了才会珍惜。如果晨时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想你会比我更痛苦吧。所以,一定不做要让自己后悔的事儿。”
骆奕轩渐行渐远,留下慕北风一个人在原地怔神。
许晨时,如果你真的是有原因的……
那么,我可以原谅你的不告而别。
只是……小婉……
慕北风闭了闭眼,轻呢道:“对不起……”
好痛……
许晨时想要睁开眼,却没有那个力气,只能抖了抖长长的羽睫。苍白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许小姐醒了?!刘妈!你快来,许小姐醒了!”照顾着许晨时的女仆很眼尖地看到了许晨时的微小动作,兴奋得大叫。
刘妈快步走进来,看了一眼面色依旧苍白,意识仍未完全苏醒的许晨时。轻轻地帮她掖好被角,面上依旧面无表情,却压低了声音怒叱手舞足蹈的女仆:“喊什么,还没完全醒了。先出去,不要影响她休息。”
女仆这才噤了声,轻手轻脚地退出去。
刘妈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仍半昏睡着的许晨时,也悄悄地退了出去。
犹豫了一会儿,向书房走去……
“叩—叩—叩——”高档的原木质房门被叩响。
“请进——”慕北风头也不抬地继续着手里的工作。
刘妈推门而入,又轻轻地将门合上。一改之前的面无表情,她的神色充满了恭敬,又带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疼爱:
“先生,许小姐已经快要醒了。刚才小张看到她动了一下。只不过意识还没完全恢复过来。您看……”
“让小张照顾好她,等她完全苏醒过来再告诉我。”慕北风飞快地浏览着公司的财务报表。
“好的。”
刘妈只是应答着,却并未退出去。
“还有什么事吗?”慕北风终于放下手中的事务,抬眼看着眼前微微低着头的的老妇人,她在慕家做保姆已三十年有余,当初她家中穷迫又继续用钱,是慕北风的母亲资助了她,又给了她一份工作。没想到她却如此重情重义,哪怕是曾经慕氏濒危,她也未曾像其他人一样甩手离去,而是陪着慕北风的母亲,陪着慕家,哪怕没有工资也执意一起经历着风风雨雨。
慕北风的母亲一早就把她看成了自己的老姐妹,慕北风也已俨然将她看作自己敬重的长辈。
“……”
“刘妈,您先坐下,有什么事尽管说,不用顾忌。”慕北风抿了一口刚煮好的咖啡。
“先生,我其实……其实是为了许小姐的事儿来的……”
慕北风手上的动作一滞,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咖啡,沉沉开口:“关于她?有什么事吗?”
刘妈略有些迟疑:“先生……您打算对许小姐……怎么安排呢?她如今的身体状况,可经不起折腾啊……”
慕北风薄唇抿起,瞳色幽暗:“您觉得我要怎么处理?母亲和小婉,还有我,当初的痛苦,我不能不报。”
“老夫人和小婉小姐当初遭受的罪,着实让人痛心。坦言之,先生,我并不喜欢那个许小姐。如果不是她,小婉小姐不会至今在医院未醒,老夫人也不会撒手人寰。”刘妈声音有些哽咽。
“可我想,如果夫老人在世的话,她一定希望您幸福,她那么善良宽容,况且她生前也很疼爱许小姐,并且另一方面许小姐又是先生您深爱的人,她一定会原谅许小姐的。”
刘妈抹了抹红了的眼眶:“还有小婉小姐,她也一定很希望您能得到自己的幸福,要不然当初也不会……”
刘妈泣不成声。
“先生,我只是希望,您不要错过了自己的幸福。”
慕北风的心里很乱,他忽然想起了骆奕轩的那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想起许晨时昏倒时心里仿佛快要停止跳动般的疼痛。
……
许晨时,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慕北风烦躁地站起身,走出书房,来到了心心念念记挂着的房间。
她还在昏睡着,恬淡的睡颜,看上去像落入凡间的天使。慕北风在床边坐下,轻轻地帮她捋了捋秀发,不自觉地温柔起来。
想起四年前,她也是这样美好地出现在他面前,猝不及防。
那时候的他,正值年轻气盛,慕家独生子,在一次集团酒会上,不喜这些琐碎繁节的他偷偷溜出了酒会,跑到天台透气。命运安排他们相遇,那时候的她,正安静地仰望着星空。他在她身旁躺下,不在乎名贵的西装被天台前夜下过雨还潮湿的地板弄脏,他只想陪着她,享受那一刻的美好。
后来酒会结束,他才知道,原来他们一早就认识,他,她,还有骆奕轩,小时候总喜欢在一起玩,是很要好的朋友。
再次重逢自然更添喜悦,他终于和自己心爱的女孩在一起了。他陪她去看电影,去逛街……去做一切情侣该做的事,直到他们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直到他们快要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她却跑了,悄声无息地离开了。
那时候,慕氏遇上了大多数公司集团都会遭遇的,从商者最怕也最容易遇到的经济危机,濒临破产。
那时候,父亲一夜白头,因脑溢血而亡,慕家没了支柱,摇摇欲坠。母亲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嫁妆坚持为他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可是……许晨时却一走了之。
母亲因为气急攻心并发了心脏病,随着慕北风的父亲慕世盛一并去了。而妹妹慕小婉……那个明眸皓齿的姑娘,独自一人搭上了和许晨时是同个地方的航班,只为帮慕北风寻回许晨时。却又不幸坠机……
虽然后来及时送到医院,在重症监护室待了几个星期才终于得以保全性命,却也失去了意识,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
一夜之间,慕家物是人非。
他慕北风,从高高在上的慕家少爷变成了这座城里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是从那时候起,他一人挑起了残败的慕家的大担……
许晨时,这些,你经历过吗?
想到这里,慕北风的瞳子猛然变得幽深幽深,他收回在许晨时脸颊上流连的手指,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了许晨时的面部肌肉轻轻地抽了抽?
他猛地靠近,仔细地想要看她下一步的动作,却再无异动。
想了一会儿什么,他沉稳地吩咐管家:
“备车,我要去医院。”
骆奕轩的医院门口——
加长版林肯停定,慕北风推开车门,长腿迈了出来,锋利的俊脸引得路人女生吁嘘不已。
“叮——”电梯在十五楼停定,慕北风叩响了骆奕轩的院长室。
“请……”温润的声音才传来一半,慕北风就一脚踹开了院长室的门。
骆奕轩:“……”
慕北风扯了扯领带,不客气地直接在骆奕轩的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又很不客气地直接端起骆奕轩办公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骆奕轩:“……”
他突然有点扶额,认识慕北风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他今天这个样子啊,是不是这大少爷又和晨时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被他发现了什么……
骆奕轩轻咳一声,索性不再猜测,直接开口。
“来看小婉的?”
“……嗯。她最近情况怎么样?”
听到这儿骆奕轩的眼睛忽然亮了亮:“刚想跟你说这事儿呢,小婉最近的情况有很大的好转,脑部积压的血块大幅度减少了,说不定再过一阶段血液就会开始流通了......”
慕北风猛然站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兴奋的骆奕轩,向来稳重淡定、气质如冰沉默寡言的他一时间竟然有些红了眼眶:“你是说......”
小婉,你终于......要醒了吗?
骆奕轩笑着点头:“嗯,有很大的几率会苏醒。”
慕北风一下子握紧了拳头,砸在了办公桌上,唇角忍不住有些上扬:“太好了......”骆奕轩看着他,突然有些感慨,慕北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发自内心地笑过了。他的情绪也受到了感染:“走,去看看小婉吧。”
“嗯......”虽是这样应大着,慕北风却并未有动作,仍站在原地。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骆奕轩疑惑。
“......”
慕北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没事,走,去看小婉吧。”
或许是他多心了。
他终于起身向外走去。
“......”骆奕轩长呼了一口气,忙跟了上去。
“嘀-嘀-嘀-”
高级病房里装修得很漂亮,一片素净的白,宽大的床铺上,女孩安静地躺着,她的睫毛很长,宛若洋娃娃一般,即使睡着也可以看出她醒时的美好与可爱。现在却仿佛沉睡的公主,等待着王子的唤醒。
慕北风轻轻地走进来,坐在她的床边,望着女孩姣好的面容,心里一阵痛楚,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眼底有泪花轻轻闪烁着。骆奕轩看着他,心里也一阵难过,他微微咳嗽了一声:“北风,你在这里陪陪小婉,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待会儿还有个手术,我就先去忙了,你要有什么事再叫我。”
“嗯。”慕北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和,单音节地应了一声。骆奕轩得到答复,连忙退了出去,慢慢地扣上门,把病房留给慕家兄妹俩。
“小婉,听奕轩说,马上你就要醒了,是真的吗?你终于还是舍不得哥哥对不对?”慕北风分外温柔地握紧了妹妹的手。
“小婉,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当年因为晨时的不告而别,妈心脏病犯了,也害得你至今未醒,我曾发誓,要让她用命来偿还这一切。”慕北风的声音有些沙哑,顿了顿,他突然苦笑道:“可是她昏倒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在意她,那样慌乱的我......骆奕轩的话让我真正看清了自己,小婉,对不起,哥哥还是放不下许晨时。”
慕北风替少女轻轻地捋了捋额头上的发丝:“刘妈说,如果妈还在的话,她一定愿意原谅晨时,如果你醒了,你也一样。”慕北风笑了笑:“小婉,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
慕北风将妹妹的手又小心得放回被子里,深深地注视了一眼仍在昏睡的少女,起身离开。
他没有看到,转身的那一刹那,少女的眼皮子轻轻掀了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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