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一凝,他难道要在这里?
随即,她就气得嘴唇发白,别人可以不尊敬她,但是,他,怎么可以?她伸手抹了一下头上流下来的血:“你别说得这么恶心!”
“我说的恶心还是你穿的恶心?”狞狠一笑,江一枫一把把任雪拽到自己的怀里,两个人紧紧贴着,嘲弄地说道:“以前穿的那么清纯,我还真当你是个清纯大小姐,怎么?现在肯出来做了?这两块衣不蔽体的破布!我看,还不如不穿!”
被对方搂在怀里,任雪浑身如被电打,难道他是来真的吗?
谈恋爱这几年,江一枫从来没有碰过她,今天,却在这个地方……她忍不住凄惨一笑,为什么?难道她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
想着,她开口:“我穿成什么样子与你无关!你要想找女人,回家找你亲爱的江瑜景去!别碰我!”
晚上在候场的时候,她看见了今天的报纸,整个版面都是在感叹滦城最大的房地产老总江一枫和其江瑜景的不伦之恋。
尽管,在这之前江一枫已经解释:江瑜景不是他的亲姐姐!只是养姐!可媒体为了关注度和销售额,就是避重捡轻地报道。
听见任雪说这话,江一枫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几乎要把她下巴捏碎,他恶狠狠地说:“不许你提瑜景两个字!你不配!要知道,如果不是你爸,如果不是你们家,瑜景现在根本不会没……病到这个地步!”
“是她不配入我的口!我们家也没害她生病!不!应该说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她!”任雪气愤地几乎要咬碎了贝齿,她明白,江一枫所有愤怒和憎恨都因为江瑜景,虽然她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放开你?”江一枫的笑容转得深沉,他猛地抬手撕碎了她的衣服:“既然出来做这一行,就该明白,谁今晚包了你,谁就吃定你!很不巧,今晚是我包的场子,所以,你只能乖乖听话!”
说着,江一枫掐住她细弱的胳膊,一巴掌将她打趴在沙发上!
“别!”任雪想要阻止他,可刚刚出声,她就僵住!
一切都太晚了……
那一刻,江一枫的心里咯噔一下:她不是说,她不是新手吗?怎么会?
正在惊讶,便听见任雪咬着牙,死死吐出两个字来:“禽兽……”
江一枫顿时忍不住发狂,他低吼:“禽兽?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禽兽!”说着,他再也管不了任雪的痛苦,野兽般恶劣地折磨任雪……
任雪死死抓住沙发,动弹不得,她听见他冷笑:“痛吧?这是你自找的!尽然来了棠庭,就该明白这点痛,早晚会有!”
任雪张张口,想说什么,可疼痛终究让她发不了声音。慢慢地,她眼泪覆上眼眶,嘴角却是讥笑:任雪啊任雪,你最宝贵的东西,终究还是被这个你爱得入骨又恨之入骨男人夺走了!
真可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一枫转身去包厢里的盥洗室里清洗……很快就又体面地出来。出来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任雪,抓住一把钱来扔在她脸上,而后一把将自己的西服褂子甩上去:“套上,跟我走!”
“干嘛!”任雪死死忍着如火燎般的疼痛,质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