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帮你们找到了那天杀你们同胞的凶手。”
话音落下,只见有无数只头长得像是乒乓球似的黄鼠狼,从教堂门口如同海潮那般汹涌进来。
我看着的这些黄鼠狼,这些黄鼠狼其中,有个老者站立。
那个老者,就是我们去辽宁那日想与我们讲和,而隐青渊非要大开杀戒的黄鼠狼同伙。
这个老者在那日被隐青渊打的溃败而逃后,现在不知道他又从哪集结了这些黄鼠狼大军。
并且这些黄鼠狼,每一只都龇牙咧嘴的看着我,仿佛只要老者一声令下,它们就会向我冲过来将我生吞活剥了那般!
赵水英在这些黄鼠狼团团将我围住后,再对我道:
“我主人给我下的第二个命令,那就是杀了你。”
想到昨天晚上还跟我情意绵绵的男人,此时却下令要将我杀了。
我死都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的。
“那他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我问赵水英。
“对付你?如果需要他亲自动手,那需要我们做什么?”
赵水英反问我:“你以为隐青渊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蛊了吗?”
“你可能不知道,当一只蛊的修为修炼到极致后,不仅自身是蛊,而且他本身也可以是蛊师吧。”
是蛊,又是蛊师?
这怎么可能?
蛊都需要人养,蛊又怎么可能去饲养其他的蛊?
“隐青渊的修为,已经无蛊能及,为了在你身边装柔弱,他很少自己出手,我想这点你应该是明白的吧。”
“他就是怕你察觉到他的异样,在你面前暴露太多。”
说到这,赵水英又得意洋洋的笑了,仿佛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是她本人那般。
看着赵水英的笑,回想从前我和隐青渊去看事,他向来都是能不动法就不动法。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害怕消耗法力,所以才会能动脑就不动手。
并且因为我心疼他的身子娇弱,总是忍不住的心疼他。
难道他这么做的原因,真的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让我更相信他吗?
想到此,我哭的连心都在绞痛。
隐青渊他怎么这么卑鄙!
可我嘴上还为隐青渊辩解。
“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杀我?一定是你在骗我,把罪名全都冠压在隐青渊的身上!”
“哼,蠢女人。”赵水英又骂了我一句。
“你忘了从前的事情,隐青渊他可没忘记,从前你是大名鼎鼎的隐玉楼掌门,你拥有令人羡慕的寿命,你拥有能让天下蛊师都羡慕的法力,还有无数人敬仰的地位。”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区区黄毛丫头,隐青渊为了扳倒你,蛰伏了几十年,把你困在孩童的身躯里,把你的记忆,你的法力,全部清除,剥夺你的一切,让你受尽羞辱,为的就是让你像今天这样痛苦的死去!”
“现在他成功了!”赵水英对我笑道。
“以前,你是我们所有蛊师心目中的神,但是从今天起,隐玉楼掌门这个名字,就要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好好享受你的两份大礼吧!”
赵水英说完,对我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