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看了过去,却对上一双如寒潭一般冰冷的眼睛。
傅知寒缓缓走了进来,曲见琛也看了过去。
两人的目光在刹那交汇,空气中有什么因子在激烈碰撞。
他放低了声音,淡淡说:“曲见琛,你怎么会来?”
傅知寒几乎都不敢去问时浅。
他害怕听见自己不愿听到的消息。
他将买好的早点放在了时浅的床头。
时浅眸光微顿,淡淡移开了目光。
曲见琛的目光坦然:“事情处理完了,就过来了。”
傅知寒看着眼前的身影,想着曲见琛竟然追了过来,他冷下了眉眼。
他不知道曲见琛是怎么做到的,但他绝不会让他抢走时浅。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神情淡淡:“你现在将公司的利益置于何地?”
傅知寒的声音平和,可说出口的话语犀利如利刃。
他知道这样的反击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曲见琛可一向是提前处理好以后才出去的。曲见琛的眉目深深,终是没有开口,他脸庞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阴郁。
他走近了傅知寒,压低了声音:“你想聊,我奉陪到底,但是时浅需要休息。他将”休息“两个字咬的极重。
空气中刹那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
曲见琛聪明的明白时浅并不想看到傅知寒。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神情的背后,是怎样的的心绪。
他猜测了数万次,又怎会是多年忽略时浅的傅知寒可以比的。
傅知寒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曲见琛的脸庞,他住了嘴,所有满腔的嫉妒无处发泄。他的视线看向病床,时浅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眸。
他忽然心口莫名一慌,时浅会不会已经告诉了他已经离婚了。